"你……你是不是心底在偷笑着我呢?我猜一定是的,你一定笑我不知羞耻。"说着,她居然淌下泪。
"不是的,你别多心,乖乖的跟我去散步好不好?"他露出难看的笑脸,天知道他有多痛苦了,能摸她、关心她、爱她,却不能更进一步的……
"嗯。"明明是自己不对,还让他这么低声下气,于荞飞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份了些。
"那就快点儿,后山樱花开得好美,好几次都没机会去看看,今天定陪你去看个够。"他握住她的手,这话终于引来了她的兴趣。
"有樱花呀!好,那快点儿。"于荞飞兴奋地下了chuáng,又对他说:"看完樱花我们顺道去看小白好吗?它现在住在后山里,每天都和伙伴们玩得很开心呢。"
"当然好。"他宠腻一笑。
"哇……你真好。"亲了下他的面颊,她便开心地跑了出去。
跟在她身后的练毅看着这一幕只好摇头轻笑,心想:"能见她这么快乐,他做一些牺牲根本不算什么。
数天过后……
敏感的于荞飞总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有点儿和以前不一样了?
往往醒来,她依旧觉得脑子昏沉,好像根本没睡似的,就连身体也不如从前。
几次想施展法力试试却总是力不从心,让她感到莫名胆颤!
今天趁练毅回府去处理公务的机会,她终于忍不住跑去问居里的伙伴。可每个人都不肯告诉她实qíng,但她明显地感受得到他们无奈的眼神,分明是有意隐瞒着她呀。
"花芸姐,你最好了,快告诉我,我是怎么了?"她紧握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紧张。
"于荞飞,我问你,现在你是不是过得很快乐?"带着无奈笑容的花芸反问道。
"嗯。"天真的于荞飞点点头。
"只要快乐就好,一些事不知道或许会更幸福。"
有关于荞飞的事,前些日子仇瑚哥已托-儿告诉他们了,当她和画漓得知后还一直为她难过了好久,更不知面对她时,该怎么表现自然的神qíng。
看来,她们是失败了,这小丫头还是起了疑心。
"不,我不要过这种生活,仿似行尸走ròu般,什么都不知道。"于荞飞痛苦地对着她呐喊。
"我再问你,你觉得练毅对你好吗?"花芸很认真地问道。
"他……他对我很好,不但以往的风流个xing全没了,就连回府邸办事也都会连夜赶回来看我。"说起他,她还真是没得挑剔的了。
"女人求的不就是一个那样的男人陪伴身侧。"轻轻拍了下她紧皱的小脸,花芸耐心说道。
"可我总觉得我被你们蒙在鼓里,你们心里有话始终都不肯告诉我,可更加深我心底的害怕。"
于荞飞难过地流下泪,那种身处于五里雾中的日子真让她快过不下去了。
尤其每每一早起来,总觉得身旁的练毅老是汗流浃背,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她就好心疼。可问他,他又不肯说,就是这种感觉让她坐立难安。
"傻于荞飞,你想太多了。"说着,花芸已忍不住鼻酸。
"花芸姐,你哭了!"于荞飞震惊地看着她。
"没……只是眼睛痛。"赶紧别开脸,不想让于荞飞看见她不止的泪水。
"我就知道,一定有事瞒我了。"垂下小脸,于荞飞咬咬唇说:"不说没关系,我再去问别人,定要问出答案不可。"
她正要走出屋外,花芸见状立刻将她拉住,"别去,好,我说……我想再要我瞒,我一定会疯了!"
"真的?花芸姐,你说呀。"于荞飞忧郁的脸终于化开笑容。对她而言这事实不论是好是坏,也总比她一无所知的好。
"事qíng是……"
深吸了口气,花芸于是将刘婉婉向她she出的毒针开始说起——
"什么?"于荞飞听得气息渐转急促,樱桃小口微启,眼底尽是诧异与不解。
为什么刘婉婉要对她下那么狠的毒手?她们之间并无深仇大恨呀!
"我知道你一定不愿相信,所以我劝你忘了它,忘了这事,只要练毅对你好,那就成了。"
"不……我不能害了他,这么下去是会害了他一辈子!"于荞飞猛摇头,这事qíng几乎要将她的心劈成两半了。
"于荞飞?!"见她这般,花芸的心更痛了。
"他是正常男人,我怎么能让他过着和尚的生活,更残忍的是,每当夜晚我发病时他都得取悦我,却不能碰我,难怪我老发现他……"
泪水狂逸而下,于荞飞再也待不住地飞奔出去,她要去找他,一定要去找他说清楚。
"于荞飞,你要去哪儿?快回来呀!"
不顾花芸在她身后嘶喊的声音,于荞飞拼命往敬远王府奔驰而去——
于荞飞一进入王府内,守门的士兵一看见她连问也没问地就放她进府。因为大伙儿都知道王爷前阵子可是为疯狂找她已将整个府邸闹得jī犬不宁。
所以现在瞧见她到来,可任谁也不敢多话或多问啊。
经过询问后,于荞飞才知道练毅现在正在议事厅内与某大人开会着。为怕打扰他正事,她只好守在议事厅外,等着他会议结束。
可等了好久,她仍等不到他出来,身体疲累下只好靠在墙边,蹲在脚落慢慢等了。
渐渐……天色愈来愈暗,她突觉浑身燥热了起来,更是口gān舌燥不已……
天,她是怎么了?
怎么会出现那么难过的症状?
就在这时候,突然杨樵从她身边走过,一见是她,立刻客气问道:"于姑娘,你怎么蹲在这里,王爷他在屋里呀。"
"我知道……他有客人。"于荞飞甩甩头,yù甩开这股捆束着她的闷热,可这热力却随着杨樵的靠近益发旺盛!
"那不是什么重要的客人,于姑娘若要进屋,我可以代为传达。"杨樵说着,却见她的双腮特别艳红,甚至透露着几许不寻常的醉意!
"于姑娘,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他又上前一步。
这时于荞飞突地对他媚笑着,"我好不舒服哦,你过来抱抱我好吗?"
杨樵闻言,顿时一傻!这……这个于姑娘怎么会是如此大胆的女子呢?就算他想,可为保住项上脑袋,哪敢越雷池一步呀!
"你是病了吧,我看我还是进屋去禀报王爷。"
杨樵正要转身,于荞飞却突然搂住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背上,以柔得足以让人苏了骨头的嗓音说:"好热……要我……要我……"
杨樵闻言,一双眼突地一瞠,被她这嗲声嗲气的声音给刺激得差点把持不住底下yù望。
可是他心想,她是王爷的女人,就算打死他,他也不能越雷池一步呀,说什么他也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于姑娘,你放手……你放手啊!"他开始扯动着身体,试着bī开她的双手。
"我偏不放……我要……"
就在两人拉扯争闹之间,在议事厅内的练毅听见了声响,突然冲了出来,当见到眼前的这一幕时,眼神忽地一掠,以qiáng猛的狠劲手一弹,便将杨樵弹开了两步!
"我要……好温暖的你胸膛……"
杨樵一离身,于荞飞便抱住了练毅,一个小脑袋在他你前磨蹭磨蹭的,顿时又让他火红了眼。
这时他才发现杨樵居然还留在身侧欣赏着小荞的媚样,于是连忙转首,怒斥道:"她生病了,别在这儿看笑话,快离开。"
杨樵闻言震愕了一会儿,便赶紧领命退了下去。
这时练毅已不管议事厅里的其他人,霍然将于荞飞打横一抱,将她抱进了他的寝房。
一进屋,他便将她轻放在chuáng,望着她那晕红迷醉的脸,他不禁蹙起眉,心醉地说:"你快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这些话,他每个字可都说得心痛,然而她却是一点反应也没!
而练毅也知道每当此刻便是她体内毒xing发作的时候,由于刚刚会议刚好开在紧要关头,他无法分身,满心纠结的就是她如果发病了那该如何是好,也就在他正准备打断会议,结束它的同时,突然听闻外头有着于荞飞的嗓音,便紧张地冲了出来,没有想到竟让他看见那qíng况!
"好难受……"她一双藕臂勾住他的颈子,对着他嫣然一笑,那笑容是如此的妩媚动人、迷醉人心,可练毅却为了她足足当了好几天的和尚,就连想要她的心意都不敢有。
"我在……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解决痛苦,相信我。"
说着,他又很快地褪去她有衣物,紧紧抱住她的胴体。
"总有一天,我绝对会死在yù求不满之下。"他自我解嘲,眯起的眸里尽现真qíng。
这时的于荞飞又一次主动解除身上的束缚,一双赤luǒ的玉肢勾住他的腰,这样紧密的碰触更是让练毅热血奔腾,浑身燥热不已。
随即他低首轻吻她的唇,细吮她口中芳蜜,每每也唯有如此才能安抚他那寥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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