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董突然跑来了。」陈秘书立即说。
「他来了!怎么不依照约定时间?请他回去吧!」他眉头不自觉的拢起,以往的gān练又重回脸上。
可晴望着他,记忆深处像是又回到三年前……是这么的熟悉,可是她多希望在他的脸上能表现出一点软xing,「不要拒绝,去公司吧!」
「我们还没吃饭,也还没买花。」现在可是他的私人时间。
「你一向以公事为重,就不要耽误了,晚上来我那儿吃饭,我等会儿跟玫姊请个假,去买些好吃的东西。」她突然很想为他做饭,就像小妻子般,只要这样,她就很满足了。
「真的?」这番话倒是让他露出微笑,「好,我一定准时到。」
「你把车停这里就行,回公司顺路。」她见他打算掉转车头,急忙说着。
「不行,这次我不会随意让-下车。」在他的坚持下,可晴只好让他载回去,这也发现他的确变了,变得温柔许多。
一丝沁甜在心底繁衍,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早点学会说爱他,让心灵深处不再有遗憾。
回到公司,处理好一切已经近六点,裘韦林走出会客室伸了伸懒腰,正打算离开时,刘黔却突然来找。
「你还真会挑时间,我得赶着约会去。」裘韦林一见是他就直接说:「难道你都不必安抚你的小女友?」
「我车坏了,想安抚也没办法,不过现在应该修理好了,我正要去拿车,车厂就在附近,所以顺路过来看看你是不是正常一些了?」刘黔肆笑着。
「去你的!」他收拾好一切,对着刘黔说:「你说的车厂就是后面那间?」
「没错。」
「我直接送你过去吧!」裘韦林很阿沙力的说,省得他直在自己耳边唠叨。虽然这次能和可晴重逢,他可谓是大功臣,但有事没事就来邀功,难道不嫌烦吗?
「哇!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刘黔得意一笑。
「省省了,走吧!」穿上外套,将车钥匙一抓,裘韦林便直接往外走。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现在魅力如何?有没有把心爱的女人把到手?」刘黔在路上问道。
「她是答应回到我身边,但是对我……我已经没把握是否还像三年前那般爱深意挚。」说着,裘韦林不禁-起了眸。
「答应回到你身边就很不错了,什么爱呀意呀!久了就会回来了。」刘黔开起玩笑。
「你不会懂的。」开车前往车厂时,裘韦林突然眼睛一亮,「这里哪时候开了间花店?」
「不知道,可能最近吧!」刘黔见他突然停下车,「你要做什么?」
「买花。」
「喂,这是反方向,你横越马路太危险了。」刘黔想喊住他,可是裘韦林早已不听劝的疾奔过去!「啐!这家伙。」
刘黔边听歌边等他出来,约莫十几分钟后,果然看见他拿着一束红艳艳的花束从里头慢慢现身,可这时路边有一辆卡车为了闪躲一辆小轿车,直往旁边超车,压根没注意到有人会从花店走出来,而当裘韦林发现时,卡车已经用极快的速度朝他迎面而去--
「韦林……」吓出一身汗的刘黔眼看着卡车飞快驶远,远距离下他又看不清楚车牌,只好学这家伙不要命的闯过马路。
「你怎么了,韦林……」他冲向摔在店门外,手上花朵已经散落一地的裘韦林。
「没事,幸好我动作快,只是被车风扫过。」他看看手臂上已留有血迹,可能是刚刚下留神擦伤的。
「走,我送你去医院。」他扶起裘韦林。
「不用,我还得去见可晴。」
「去你的!快去医院,她让我来连系。」刘黔平时看来像极了好好先生,可是固执起来就可比一头牛了。
没办法,裘韦林只好让他架上车,直接开往医院。
就在医生进行检查的空档,刘黔拿了韦林的手机,按了可晴住处的电话。下一会儿,一个女孩的嗓音响起,「喂。」
「你是黎小姐?」他问。
「对。」可晴想不出这陌生的声音会是谁。
「我是裘韦林的好友,他刚刚为了买花横过大马路,不小心被大卡车撞了,生命危急,快来XX医院见他最后一面吧!」说完他便收线。
「喂、喂,你不要挂电话呀!」可晴一颗心全束紧了,她怔怔地说道:「最后一面……不、不会的,他不会离开我,我都还没开口说爱他,他怎么可以?」
再也顾不得一切,她拿了皮包就火速赶往医院,一路上她不停地哭泣,就连司机也被她搞得qíng绪紧张,不断地加快速度。
一到医院,她二话下说就往里冲,可是外头媒体好多,大家脸色都显得难看,
言谈中都是指向A.RISCEO重伤不治的内容。
可晴愈听愈慌,她身子颤抖,心底区直发出guī裂的声音,可是门禁森严,不是她进得去的。
这时一个男人定向她,「黎小姐,请跟我来。」
她就这么被刘黔给带进另一间病房,而后对她眨眨眼,「这里才是。」
可晴连对他道谢都忘了,立刻打开门走了进去,看着半边身子被绷带捆紧的裘韦林,她的泪水立刻扑簌簌地狂流而出。
「韦林!」她立即扑倒在他身上,痛得他忽地震醒。可是当他发现是可晴时,他便不动声色的看她的反应。
她一抬头看见桌上那束已不成型的玛丹娜,哭得更凄惨,「你为什么要为了花做出这么危险的行为,为什么?」
抓着他的手臂,她继续说:「我好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对你的爱从没停歇过,之所以下说,不是不爱,而是不敢,就怕这爱不是我付出得了,更怕这一说什么都没了。」她吸了吸鼻子,「没想到我不说还是无法拥有,反而让你……」
可晴朝他的肩窝一趴,这不可疼得他哎叫了声,「呃……」
「你!」她猛地瞠大眼,「你还好吧!我……我马上叫医生来。」
握住她慌乱的小手,他笑着对她摇摇头,「我根本没事,只是皮ròu伤,别这么紧张。」
「没事?真的吗?外头来了好多记者,把这儿挤得水泄不通,大家说你很危急……」她说着又落了泪。
袭韦林抬起末受伤的手抹去她的泪影,「全是记者?八成是刘黔那家伙搞的鬼。」
「是打电话给我的那位?他也是说你快……快不行了。」
「他诅咒我。」他抿唇一笑,「不过我能了解他的用意。」
「什么用意?」可晴非常不了解。
「他的目的就是要-说出心底的话,说出我要的『爱』,-刚刚说了,我全听见了。」轻拂过她的发,裘韦林忍不住漾出满足的微笑。
「讨厌!」她又敲了下他的伤处,「竟然为了听那些话而编这种谎,简直快把我吓死了,看我现在还在发抖呢!」
「那表示-够爱我呀!」他大笑起来。
「再笑我就不理你了。」她小嘴儿一噘,似嗔似喜地说着。
「看在那些花的份上,饶我一次?」
他撑着chuáng面硬是要起身,可晴见了立即压住他,对他摇摇头,「要我原谅就不准逞qiáng,躺下。」
「可是我已经躺很久了,想回家。」想想他这辈子好像还没躺过医院呢!那么罗曼蒂克的时刻居然是在医院里进行,多呕!
「不、可、以。」她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虽然现在已经近晚,但晚风拂面而来,可将病房内的药水味去除掉。
「那-会在这里陪我?」他看着她那闭眼迎风的侧面线条,柔美多qíng得直让他神住。
「看你乖不乖了。」她回过头俏皮一笑,「等一下我会炖jī汤过来,你要全部吃光,我才留下。」她朝他点头一笑,接着看看表,「已经那么晚了,我得赶回去买新鲜jīròu熬汤。」
「不急,-哪时候拿来我都会喝光。」他很笃定的对她说。
「真的?!」
「真的。」不知道他要点几次头她才会相信,「忘了吗?我爱吃jī腿,当然对jī汤也喜欢。」
「不过,我还是得回去--」
「哎呀!好痛,刚刚被-撞疼,伤口一定发炎了。」裘韦林突然大叫了声,震得她立刻跑过来。
「我看看。」她解开他身上的病眼,抚上伤口,「要不要紧?我找护士来看一看。」
「不用。」乘机紧抓住她的小手,「有-在就不痛了。」
「你又耍嘴皮,我才不信。」可晴用力的抽,却抽不开自己的手,最后反被他一拉,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陕放开我,你会痛死了。」她惊慌大喊着。
「我不痛,只想再听-说一声爱我。」这句话就像罂粟般,很容易上瘾,尤其是这个等待多时的男人。
「喂,这话说多了就失效了。」她抿着唇就是不说,「何况你也没说那么多次呀!」
「我记得我说很多次了。」他开始装傻。
「才怪。」她-起眸笑望着他,「好呀!那你现在说,说你有多爱我?」
「像山一样高,像水一样深。」
明明他是高学历毕业的,怎么会想不出个象样的台词呢?「好土,换一个。」现在可晴发现,玩弄一下他这个酷男人,滋味也挺不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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