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你现在最爱做的,或是最想做的是什么?”淡淡的诡谲轻轻地飘进樱木龙越深幽的瞳眸底,他想知道她和他想的是否一样。
“嗯……”她沉吟了会儿,忽然说出了一句令他扼腕的话,“偷东西!”
“什么?”他面带难色。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一块去征服全天下底有钱却为富不仁的富翁,然后捐给需要的贫苦人家,这个主意不错,刺激又有趣。”
悯悯双眸熠熠生辉,那抹得意简直可以让方圆五里内的花儿都飘香了!
“不错,我们是说好了,不过,在行盗仗义之前,难道你没有其他的愿望吗?”
嫁给他呀!快说呀!樱木龙越急得冒出一头冷汗,无奈这缺根筋的小妮子却是一副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的迷糊样。
“愿望?”她双眼充满疑惑,仿佛不懂他gān嘛一下子流那么多的汗,还故作好心。
“不用了,能看看你我就满足了。”他深邃的轮廓浮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他说什么?与她诀别吗?“不,不要!我不准你再躺在那儿昏迷不醒,你不可以倒下。”
悯悯扑进他怀中,抽抽噎噎地低位着,吸取着他身上充满阳刚的气息,那味道烘托出一股浓烈的思念,她不要他又舍她于不顾。
“但我可能熬不下去了。”他深深吸了口气,隐在幽深眼瞳下的是一抹贼贼的笑容。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完全好了?”她着急不已,定是的看着他愈趋红炙的脸庞。
“可能是七龙宝珠的功效就快耗尽了。”他yīn郁的眼眸闪烁了一下,抚着脑袋轻晃着。
“你还是先躺下吧!”她急急扶他躺上她的软榻,为他盖上被褥,“你休息会儿,我去请樱木大哥来看看。”
“别去,我只想看看你,否则我怕……”她这么一去不穿帮才怪!
“来不及?”他的话似有若无地扰乱着她的思绪,沉重的忧伤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真有那么严重吗?“你别骗我,到底是怎么了?”
她不要再看他像根木头似的躺在chuáng上,如雨的泪立刻占据她的俏脸,恐惧与不安揣在胸口。
“我头好晕。”他眼瞳半眯,仿佛宣告他就快不行了。
“我不准你再昏过去。”她俯在他身上,紧附着他,深怕他就此一去也不回,这种伤痛她不要再试二次。
“可是……我只能和你说抱歉,我也不想离开你。”他凄然以对,声音不带起伏,眼皮几yù阖下。
“不!龙越,你不能就这么离开我,不能!”
悯悯吻住他的唇,企图带给他一点生命力,她长长的睫毛随着声音的抽搐而眨动,在他鼻间扰动着,差点让樱木龙越伪装不下去地笑出声。
“龙越……龙越……你醒醒呀!我爱你,不能没有你。”她死命的摇着他,泪眼滂沱,第一次坦承了这份椎心刺骨的爱。
樱木龙越感动地想将她紧纳入怀,最终,他还是隐忍下来了,为的是刺激她更深一层的爱意,并打破她的矜持。
“怎么办?怎么办?我要怎么做才能救醒你。”
她如此不设防地在他面前表现出深切的爱意,如果事后得知这只是个的把戏,准会撕破他那张自命不凡的脸。
樱木龙越有些后悔了,但他还是得硬撑下去。
忽然,她坐直身子,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了,这是最后的也是唯一的方法吧!虽说事后她将成为一个无灵魂的躯壳,但她也无怨无悔,谁要她爱他呢?
“我知道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颗七龙宝珠,也没办法见你清醒了,但我要你永远记住我的爱,是我害了你,理当用我的命来偿还,我无怨无悔,谁教我爱到深处无怨尤呢?”
她挨近他,亲吻着他的嘴角,继而沿着刚毅的下巴,舔上他凸起的喉结;樱木龙越顿觉头重脚轻、天旋地转了,他不露痕迹地握紧拳头,就怕泄露了自己这要命的企图,此时他想喝止,却已来不及了,他的心彻底地背叛了他。
悯悯捧正他紧蹙双眉的俊逸脸庞,凝视着他英挺的鼻梁,似乎想将他的容貌永远刻画在心底,再也不能遗忘。
“认识你,是我三生有幸。”
她微微一笑,yù用热qíng的吻抚平自己全身的颤抖,她在他身上扭动,露出薄如蝉翼的肚兜,若隐若现的粉红蓓蕾有意无意的摩挲他的胸膛,樱木龙越顿觉全身肌肤都将被其撕裂了!
他已决定放弃引诱她的计画,他怕到最后是他被她诱拐得乱了方寸。
不玩了!
他猛一旋身,反压制她于身下,双眼灼热地看着她。
“龙越你——”悯悯错愕地说不出话。
“若继续沉溺在这场游戏里,我会死得体无完肤。”他浓浊的呼吸漾在她脸上,男xing的味道令她意乱qíng迷。
但她仍不忘问:“游戏?”
“傻瓜,是我骗了你,我没有灵魂出窍,更没有要死的征兆,这么做只是想试试你的热qíng有多少?我真该死,那次居然连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经过她方才的撩拨,樱木龙越已能确定她那次的奉献必定做得更彻底,但他为什么全然不记得了呢?
“原来你在骗我!”悯悯气闷地想起身。
“嘘,忘了它吧!算我罪该万死,但你若现在临阵脱逃,我会比万劫不复还痛苦。”他温柔地说着,体内陡爆的yù火哪能说灭就灭。
“但你也不能骗我。”她仍赌气。
“不这么做,我又怎能让你主动抛去传统的束缚。”他坏坏地抵着她的额头,攫住她的双臂不让她逃离,手指更是肆无忌惮的搜索着她的xing感隐密处。
“可是……你让我觉得自己像dàng妇。”悯悯的指甲戳进他的肩膀里,一波波接连不断的战栗窜过她全身。
悯悯的轻声喘息令他迷醉,他感觉她在他的指间湿濡了起来,樱木龙越发出一阵粗吼的呻吟,低首亲吻她的颈窝,霸占她的身体,挤进那狭窄的通道。
“嫁给我。”他粗嘎低吟,随着抽动的làngcháo传入悯悯耳中。
“好,我就在等你这句话。”她全身沁出喜悦的汗水,再度用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放。
“这么说是我傻-?”樱木龙越在她唇上呢喃。
“要不然你要我先开口求你娶我吗?”她将手指cha进他发中,感觉他若再抽动下去,她将化为乌有。“龙越……”她想替他擦拭,“你很热吗?”
“是,我是很热。”被她搞得快急疯了,不郁闷才怪!
“那我去把窗子打开好……”
“别傻了!”樱木龙越猛地将她拉进怀中,凑上自己的唇逗弄起她的,心中暗忖:不好好想个办法激起她对他的心意,他铁定明天就会进棺材——被她气的。
悯悯感到一阵目眩神迷,感觉自他唇舌间所散发出的阵阵热qíng与尽其所能的挑逗,令她体虚力乏的发出一阵轻吟,她紧攀住他厚实的肩,真怕自己会因双腿苏软而倒下!
“你全身好烫,是不是生病了?”她细柔如绵的手心轻抚上他额头,使得樱木龙越体内的偾张因子更为之猖獗。
“够了!”他紧紧抓住她的柔荑,表qíng困惑且无奈地道:“我是病了,灵魂好像又要出窍了。”
“你说什么?别乱动,快来坐着。”悯悯牵着他在chuáng缘坐下,深qíng地看着他,几许忧虑集中在她的眸瞳底,他疲惫的神qíng紧揪着她的心,“怎么又突然这样呢?要不要歇会儿?”
当一切都升华了,周遭的一切像chūn雪般融化,她的眼中只有满额汗水的樱木龙越含笑俯视着她。
“明天就成亲?”他说了。
“我不要像依苹姊一样,新婚那天像猴子般给人玩赏。”她眸光发亮,似乎已有了计画。
“你的意思是?”
“咱们到月老神庙私定终生。”这才是làng漫的两人世界。
“这有什么问题。”他邪魅一笑,“该答应的我全答应了,现在该是属于我的时间了,别说话,眼睛闭上……”
一股股qiáng烈的波涛又席卷了悯悯的理智,两人不计后果地投身於呼啸的狂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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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二哥与二嫂又上哪儿去了?”
自从樱木龙越与悯悯成亲后,他不再与樱木翩翩镇日以争吵为乐,这使得樱木翩翩觉得又烦又无聊!
“他们又去劫富济贫了吧!”樱木凌彻为自己倒了一盅乌龙,闻香后一饮而尽。
“他们“神偷侠侣”的名号已经比“樱木花盗”还响亮了。”樱木翩翩一洗忧郁,也笑了。
“那好哇!等大伙忘了“樱木花盗”时,咱们再好好的gān上一笔,嫁祸给他俩。”樱木凌澈笑得可贼了,有股想报一箭之仇的快意。
“大哥怎么了?”樱木翩翩探头到窗外看了看。
“鬼才知道。”樱木龙越耸耸肩。
“会不会是我们偷错了东西?”鹤顶红?嗯,满怪异的。
“别急,反正明儿个他回来不就知道了。”樱木蓝勋倒是没多大的疑虑。
“不管他了,悯悯,咱们进屋去吧!”樱木龙越暧昧的语气惹得樱木蓝勋与樱木翩翩全身发毛。
“要演chūn宫戏,可别在我们面前演。”樱木翩翩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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