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那日起,侯爵便隔离柴夫尔接近葛珞的企图,经过她更进一步的调查,才知道柴夫尔早与葛珞相识,樊斯也有意将她下嫁给他,如今两人在异地相逢,自然是抵挡不了相思苦,他会去地下室见她也是理所当然。
葛珞还真是可怜,她万万没有想到柴夫尔和侯爵是同一伙的,这下她肯定会伤心难过死了。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纵使葛珞对她的感觉并不好,但她也能明白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对一个女人而言影响有多大。
“我没事,柴夫尔侯爵有事找你,所以要我来通知你一声。”她得赶紧趁侯爵不在的空档,把她骗离开这才行。
“柴夫尔找我?”葛珞淡淡地问。突然想起那天若不是他,她极可能早已饿死在地下室。
“他现在正在后院等着你,要不要去随你的意思,我话已传到,没我的事了。”玛莎说毕后,立刻逃也似的离开。
她之所以那么急促,是因担心逗留太久会让别的仆人撞见而留下把柄。
玛莎出去后,房里又剩下葛珞一个人,她不知该不该听信玛莎的话,到后院和柴夫尔侯爵见面?
问题是,外面那么多人看守着,她又怎么可能说见就见得到柴夫尔呢?
葛珞先踮起脚尖,由窗户向外看,奇怪的是,原本下头的数名侍卫居然全不见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凝着眉,既想不出原因,索xing不再追究,赶快利用时间到后院看看再说,说不定还可以借机脱逃呢!
葛珞拎起裙摆走到房口,才霍然想起自己一身睡袍,随即摇摇头,不打算再拘泥在这个小节上。
当她蹑手蹑脚地来到后院,才发现柴夫尔早已在那儿等着她了。
“葛珞,你终于来了。”柴夫尔一见她到来,立刻趋上前握住她的手。
她忙不迭地推开他,急退一步,“柴夫尔侯爵,你怎么可以——”葛珞秀眉紧拢,尽可能与他保持距离,就怕他再次会错意。
“对……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他拿出手帕拭了拭汗,连忙又问:“亚历没再用铁链拴住你了吧?”
她摇摇头,“上次多亏有你,谢谢。”
“别对我说谢,我们是旧识,那是我该做的。”他笑了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睡袍领口微露的rǔ丘。
葛珞眉一皱,连忙回过身躲过他的视线,却仍感到不自在极了。
“我听玛莎说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她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侧着身淡淡地问道。
“我找你?”柴夫尔一愣,显然是一头雾水,“不是你找我吗?玛莎说你一直哭哭啼啼的,直嚷着想见我,她又自愿帮我先引开那些侍卫,所以我才赶紧来看你啊!”
葛珞原有的浑沌脑子陡地一亮,刹那间已弄明白一切!
是玛莎,是她的诡计,她故意将他们两个骗来这儿,想引起别人的误会!
“葛珞,你怎么了,难道不是你的意思?”柴夫尔发觉她的表qíng有异。
“我看我还是赶紧回去好了,这种时候,我不想再闹出任何问题,只想先静一静。”
她微点头,立即往回走。
“难道你不想乘机逃跑吗?”柴夫尔在她身后喊道。
她定住步子,随即摇摇头,“不了,我就算逃也不一定能逃得远,说不定还会连累你,我如果真要走,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
尤其是在玛莎的计谋下,她在心底补了一句。
葛珞加快脚步直往前走,她必须在侍卫发现前赶回房里。
尾随在身后的柴夫尔眼看已无人看守,于是壮了胆子,直跟着她爬上楼,来到她的客房。
“你这是做什么?”她吃了一惊,没料到他会跟来。
老天,她已有预感,他们两个已掉入了一个看不见的陷阱里。
“我……我只是想确定你真的没事……”柴夫尔语带结巴。
“我真的很好,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葛珞紧张地咬着唇,见他执意不走,已是心急如焚。
“我想你该知道我的心意,反正亚历不在,你就让我留下来陪你说几句话好不好?”
他qíng不自禁地拉住葛珞的手。
葛珞愣住,还来不及推开他,却已听见门外传来一声轻呼,“啊——”
他们立刻分开,只见照料葛珞的新侍女莉莉立即拔足往外狂奔……完了,这下可糟,莉莉定是误会了!???“你还真不愧是樊斯的女儿,居然把柴夫尔侯爵诱拐到你的房里,还真有本事啊!”
亚历脸色如腊般的伫立在她面前。
才一回堡,他就听见这件已在堡内沸沸腾腾传开的丑闻。他这个一堡之主,自然是愤怒不已地冲到葛珞面前,打算来个彻底的质问。
“事qíng不是你想的那样——”
葛珞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但他那双利如枭鹰般的视线太狠戾,嘴边那丝狂野不羁的线条太冷冽,仿佛是要将她碎尸万断,让她不知如何解释。
“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样,那么究竟是怎么样?”他缓慢地跨前一步,寒光迸she的眼眸直在她姣好的身躯上流连。
此时,他身穿一件紫黑色镶金边的及腰长袍,身披黑亮斗篷,每每有风透窗chuī过,他的斗篷便会扬起一片黑海,仿佛一只在天空中翱翔的大鹰。
尤其是他脖子上那只纯金项圈,上头刻划着的烈日图腾,更加显示出他的昂然贵气与遥不可及的感觉。
“说话啊!不说就是默认了?”他突然大步跨前,矫健的身手将她困在臂弯中!与她脸对着脸,灼热的气息缓缓喷拂在她脸上。
葛珞眯着眼,看进他那双蓝紫色的眼瞳,那柔柔暖暖的感觉,和他此刻冷漠的脸竟成了qiáng烈的对比!
“随便你怎么想,我不想解释了。”她猛地推开他,以缓和他那温热的气息吸入鼻腔间所引起的蠢动。
“很好,既然你不愿说,那我也不必听了。”
他一步步bī近她,葛珞心慌意乱地直往后退,却不注意,勾住了一旁摇椅的弯脚,整个人跌坐在里头。
“别过来——”
葛珞急着想站起身,摇椅的弯脚竟压住她睡袍的边缘,使她怎么也无法如愿。
最后她一个用力,衣裳刷地一声,竟裂开半截。
“想不到你已经那么心急了?”亚历撇开嘴,沉冷诸笑。
他目光直凝在她微露苏胸的袒露部位瞧,大胆地看着她颊上、颈前染上的一片躁红。
“别——别看,你说过……不会碰我……”在他火热的眼光下,她十足困难地说完这句话。
“我早打算毁掉那句话。何必呢?既然你心急如此,我又何必委屈自己,你说是吗?”他直接bī近她,迅速剥除她身上那件已裂开残破的睡袍,里头曝露出来的是她cháo红的雪柔肌肤和微微颤动的双rǔ。
她紧闭上眼,双手紧抓着椅把,紧张的指关节都泛白了。
“别绷得这么紧,就算再急,也得放轻松享受啊!”
他唇角勾出一撒冷笑,侧过身子,以不同的角度邪恶地欣赏她的高耸浑圆,那足以令男人亢奋难耐的rǔ丘。
“滚——!你这个狂妄的恶贼!”
她咬紧下唇,硬是把眼底dàng漾的泪水bī回腹中。
“我是恶贼?好,那我就学学你父亲樊斯那老贼的恶劣行径!让你骂个过瘾。”
他毫无感qíng地咧开嘴,蓦然低下头以齿咬住她的rǔ花,并以舌尖缓慢地撩勾逗弄着她亢奋的敏感带。
“呃——”
葛珞身子一紧,双手抵住他的胸,却敌不过他侵犯她的意图。
“天!你比上次更甜、更丰满了。看来女人真的是需要男人的滋润。”他粗哑地谑笑了声。
“不——”
他双手大胆拢起她的热rǔ,大拇指按在下处,有意无意掂秤着它的重量,这种大胆的动作,让她身子狠狠一颤。
“别抗拒,否则我是会很粗bào的。”他一手钳住她顽qiáng的小手,另一手蛮横地推揉她的胸脯。
他眼眸似火般凝住在她如桃般的靥容、樱果似的红唇,所有的热qíng刹那间全聚集到了他愤张的下腹部。
“好痛!”她绷紧身躯,被他握紧在掌心中的小手微颤着。
亚历却毫不怜爱的加重力气掐挤着那两团丰rǔ,直到它们胀得火红,rǔ头俏挺凸立起来。
“真美……”他低叹了声,以一种男人的眼神煽qíng地挑逗她稚嫩却又不失妩媚的ròu体。
葛珞掉下泪,羞愧地挣扎着,试图遮掩自己的雪白rǔ房。
“别动,你这是在刺激我吗?”亚历眼中闪着炙烫如火的热焰,眼看她波动的rǔ丘,无法压抑地低头衔咬住它。
“啊——”
葛珞惊呼,而他的大手不撤,反而更牢牢地握住她。
蓦地,他嘴角勾起一弯讽笑,眯起邪肆的眼,欣赏她浑身映照红晕的姣美曲线,简直就可和尤物相媲美了。
他要她!疯狂地想要她——接着,亚历猛地抽掉她残留在下身的裙布,炽烫的目光紧锁在她两腿间的神秘地带……“不——”她拼了命地扭身挣扎,摇椅也随之晃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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