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
“我时间不多了,把腿张开。”他灼烫的深瞳已燃起两把火,放肆的目光流连在她身上。
他这句话唤起她的知觉,也忆及他俩对立的现实!
她咬了咬唇,问道:“如果有一天,你真把我父亲抓到手,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
亚历眸心倏而转浓,瞪视了她好一会儿,才邪气低笑道:“那就看你今晚怎么取悦我了。张大点儿。”
葛珞心一冷,慢慢张开自己的双腿,眼角凝泪任他摆布了。
她心碎地想,原来他是要她来承担她父亲的罪过……没关系,她承受吧!
他粗哑地和知出声,凝视着她黯然的眼,“看着我。”
“你真的答应我,不为难难为我父亲?”她含着泪,轻声又问。
“现在别提这件事。”亚历一只手握住她的腿窝处,细心为她褪下引人遐思的小底裤。
“啊——”她双腿一挟,扣住他壮硕的腰际。
“对,挟紧我。”
“亚历——”她喘息不休,浑身已泛出丝丝热汗。
“别忘了你是我的!”
亚历俯首吻住她吟哦的小嘴,在她最高亢的时候,qiáng调着他的所有权。
葛珞合上眼,把身体又一次托付于他,并抬高臀迎合他冲撞的速度,一同击出爱的火花……???
“我该走了。”
激qíng过后,亚历抚弄着她的秀发,不舍的说。
“你……还会来看我吗?”葛珞抬起小脸,伤感地问。
他用下颔轻抵着她的头,淡淡的嗓音渗入一丝柔意,“时机到了,我一定会回来,我想应该不会太久。”
亚历沉思的神qíng让她心慌,“你是不是打算立即去抓我父亲?也就是说,非得等他的事解决后才会回来找我?”
天,上天为什么要让她面临这种矛盾困境?
他深吸了一口气,点点头。
“你答应我会放过他,求求你不要……”她紧抓住他的手,只希望博得他一声保证。
“放过他是不可能,但我可以答应你,求国王减缓他的刑责。”他绝不能徇私偏袒任何人,否则对一些受过樊斯加害的人民他无法jiāo代。
单说这两、三年来,他们光进行这个计划就耗费了不少人的气力与时间,他又怎能说放就放?
葛珞垂下眼,掩去眸中失色的黯然,“父亲年纪大了,怎能受得了牢狱之苦,我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进牢房?”
“那么那些受害者呢?全都该死吗?”他眉一拧,神色异常冷肃。
“我……”
“小姐,那么晚了,你在和谁说话?”突然传来几声叩门声,接着是凯蒂带着睡意的声音。
“呃,我……我在念书。”她一慌!随便找了个烂理由。
“念书?小姐该睡了,别再折腾身子了。”
“我马上就睡,你也回房吧。”葛珞抓住亚历,紧张得连声音都变调了。
索xing睡意还在的凯蒂并未发觉异状。
“哦,那我回去了!你也早点儿睡。”
待凯蒂的脚步声走远后,亚历立即抓住她的肩,郑重地说:“我该走了,我会回来找你。”
“亚历!”葛珞万分不舍,却又不敢再留他,就怕他的形迹被人发现,那可就麻烦了。
“听话,别再胡思乱想,我真的要走了。”亚历薄薄的唇角逸出安抚的笑意,压低的嗓音听来更为xing感。
他轻轻地在她额头印上深qíng的一吻,便转身走向窗口。
她qiáng制压下混乱的思绪,点点头,“我会等你。”葛珞面带笑意,将思qíng之泪bī回眼眶,看着他离去。
当亚历爬上窗口,往下一跃消失不见后,她这才抱着枕头大哭出声……不知过了多久——凯蒂尖嚷的声音夹杂着巨大的敲门声突然又响了起来,将葛珞杂乱纷飞的心思给震了回来。
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亚历被人给发现了!
她愈想愈不对,连忙拭掉泪水冲去开门,“是不是楼下侍卫抓住了什么人?你快说啊!”
“小姐,不是侍卫抓了什么人,而是公爵夫人被一个蒙面人给抓了!”凯蒂直摇头说。
葛珞身子一紧,“茉莉被抓了!这怎么可能?难道是……你快告诉我,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就是刚刚才发生的,是茉莉的小女仆赶来房里告诉我,要不我也不知道啊!”
如今公爵不在,夫人被抓,小姐也才刚历劫归来,怎么所有的事全都乱在一块儿了呢?
葛珞着急地想着,亚历为何要带走茉莉?难道打算借由茉莉将她父亲给拐骗出来?
唉!他这么做只是多此一举,她父亲从不曾把任何一个女人放在心上,茉莉或许是他此刻的最爱,但并不表示也是永远。抓了她根本于事无补,亚历应该不会不知道她父亲的这项缺点,为何还要抓走茉莉?
“对了,小姐,公爵夫人的房间墙上还留下一句话,上头写着要樊斯公爵于七天之内来到宾欧城jiāo换茉莉,否则他不仅会杀了茉莉,还会要她腹中孩子的命!”凯蒂又说。
“什么?茉莉怀孕了!”葛珞暗吸了一口气。
“是啊,是在宾欧城的时候发现的,记得公爵在得知这事时,还高兴得不得了,直说若是夫人怀的是男孩,那么他就有后了!”凯蒂据实以告。
葛珞重重地闭上眼,呻吟着,“想不到他连这个都调查出来了,也笃定我父亲一定会顾虑茉莉腹中的胎儿而现身。”
问题是,若父亲没去宾欧城,他真会杀了茉莉吗?
不会!凭她对他的了解,她确信他不会。亚历并不是一个残忍无道的男人,尤其是对一个已有身孕的妇人,他是绝对下不了这样的毒手!
“凯蒂,我们现在就赶去宾欧城。”她立刻下了决定。
“什么?小姐,你要去宾欧城?你以为凭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救得回夫人吗?”
在她看来,夫人的事自然有公爵解决,小姐则应该躲得远远的,怎么还要去自投罗网?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但我已顾不了那么多,求你快去准备吧!”此时此刻,她已无计可施,只能做这样的决定。第十章
柯尔驾驶着一辆马车,躲在肯特城外某处yīn暗的角落。等到侯爵将人质带出,他们便可直接赶往宾欧城。
但是侯爵进去大半天了,怎么还不见他出来,让他又急又慌,恨不得现在就窜进城内找他去。
可是侯爵又jiāo代,千万不可轻举妄动,这可是让他坐立难安极了!
就这样,他在担忧中等待了一段时间又一段时间,最后,他终于看见亚历远远地朝他疾奔而来。
“侯爵,您还好吧?”柯尔赶紧迎上前,接过他手中那个大布袋。
“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亚历自信满满地说。
“这么说她就是您抓来的人质?够份量吗?你确信樊斯会为她前往宾欧城?”柯尔指着手中物。
“她或许不够份量,但她腹中的孩子应该够。据我所知,樊斯生平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半个子嗣可继承他的家业,葛珞又是个女孩子,所以,他衷心希望有哪个妻子能为他生个儿子,偏偏他老婆成群,却没有一个为他达成目标,但我安排在宾欧城的眼线已告诉我茉莉怀孕了。”
亚历沉稳地跃上马车,柯尔顺手将布袋置于车内,同时跳上驾驶台,赶紧挥鞭离去——“这么说这袋里的人就是他的新婚妻子茉莉?”柯尔一边抽动缰绳,一边回头问道。
“对,这次绝不能失败。”亚历边说,边解开麻布袋上的结绳,轻轻将她抱出,平放下来。
“我想应该会成功,虽然樊斯还不知道她腹里的孩子是男是女,但毕竟是个希望,他不会让这个希望破灭。看来茉莉这个人质可比葛珞有用多了,但是我就是不明白,咱们丹尼士城堡戒备森严,葛珞一个女孩子是怎么逃跑的?”柯尔并不知道葛珞的消失完全是亚历的主意。
亚历眼神变得幽邃,并没回答他的话。
柯尔迳自又说:“我猜一定是柴夫尔侯爵搞的鬼,当天他和她同时不见,不是他还有谁?”
瞧柯尔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亚历实在不好让柴夫尔成为他的代罪羔羊,于是拉开门帘坐到柯尔身侧,淡逸地说:“人是我放的,柴夫尔只是我托付的对象而已。”
柯尔手一颤,掌驭的马车差点失控,“侯爵,您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您真对葛珞动了真qíng?”
亚历不语,他的缄默已说明了一切。
他随手拉过柯尔手中的缰绳,用力一挥,“别愣在那儿了,刚才我从肯特城出来时已被发现,我担心他们会调派禁卫兵追捕我们,动作要快。”
见亚历似乎无意回答,柯尔也不再追问了。但他却突然说了句,“玛莎对我提出离开丹尼士的要求,我答应她了。”
这回换成亚历一震,“为什么?”
“其实我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侯爵您,虽然我是她的恩人,她却对我一点意思也没有。
与其靠着婚姻关系绑住她,不如就放她自由吧!”
“也好,凭你还怕娶不到老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