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的眼神,分明是想把她给碎尸万段、刨骨挖筋,这些全是因为父亲风流惹的祸吗?
“哈……我喊他贼已是便宜他了,你知道吗?我恨不得杀了他。”亚历愤怒地对着她咆哮。
“我懂了!原来你也是那些打算对国王不利的叛乱分子?”她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惊惧神qíng。
“我打算对国王不利?!”
亚历眯紧一双利眸,忽而抓起她的衣领,欺近她惊惧的眸道:“你最好给我说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呃……”她瞠大眼,颈子被他勒得好紧好紧,紧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了!
“快说啊!”他可没有一副好心qíng等她慢慢说。
“你……咳——”葛珞的小脸已呈紫青,就要窒息了。
亚历赫然放手,她立刻猛咳出声,“咳……咳……你怎么可以?原来……你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没错,我就是魔鬼,是专门对付你父亲那种老好巨猾的克星。”亚历冷冷地撒开嘴,嗤冷地说。
“你、你胡说!”葛珞又喘了喘气,凝着泪的眼蓄满愤懑的怒焰,“由于我父亲对国王一向忠诚,而国王陛下也赏识他,所以你们各个眼红,觊觎着我父亲的优势,想加害他对不对?”
也因为如此,爸爸才会因为此趟旅行忧心如焚,直说担心会遭小人算计,她才会献计,找了非塞亚湖这处隐密又优美的地方,却依然逃不过这些小人的眼线,身陷贼窟。
“你说什么?”
亚历一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苦?这丫头说的话真是太离谱了,完全和事实不符。
“你不敢承认了。”她冷冷一笑,泪终于被她笑出了眼底,落在她显得无助的容颜上。
“子虚乌有之事,我为何要承认?”
他森冷yīn沉的语气在她的耳畔低回,让葛珞惊心动魄得想拔声尖叫。
“不管怎么样,你抓我来就是不对。”她心底虽是惴惴不安,但为了父亲,非得争个是非曲直。
“你知不知道你父亲专做一些误导国王决策的错事?诸如加重人民税赋、废止一些已行经有年的德政,只为图利自已,而我们这些反对者倒成了觊觎他的大坏蛋?我说葛珞小姐,请你搞清楚谁才是有心人!”
亚历一字字加重音阶,每一句话都像针灸直扎入她的心肺!
“不,我不相信……”
她的心凉了半截,内心的沉重又多了几分。他说的这些全是真的吗?为何她已找不出半个字为父亲反驳?
“给我证据,否则我不会轻易采信。”葛珞怯然地说。
他咧开嘴狂肆大笑,一对紫眸有如闪亮璀璨的宝石,深沉的语气更像极了冰冷的爱抚。
“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我凭什么要给你证据?反正信不信由你!”
“唰!”葛珞华丽的丝质洋装猛然被他撕裂了一个大dòng,从领口直接破损至腋下,露出里头一件紧身束衣。
及束衣上挤拢出的两团柔嫩小丘与深深的rǔ沟……“不——”她惊吓住了,直抱着胸口往后挪着身子,泪水更加狂猛的逸出。
他轻蔑地嗤笑,俯下身,双手压在她两侧,“我压根不相信樊斯的女儿会是个贞节
烈女。”
“你滚开——”
葛珞受不了他批判的言论,泪眼婆娑地抓住两条铁链直甩在他身上。
“你这个悍妇!”他抓住铁链,闪着寒芒的眼冷冷地盯住她,“或者你已遗传了你老子的劣根xing?”
他骤然出手拉开她胸前的长绳,不一会儿束胸一松,两只弹xing极佳的丰rǔ立即由裂口中跃出。
“啊——”她羞愧不已,声音颤抖地指控道。“你这个王八蛋!怎么可以……呃——”
亚历挥开她的小手,一手攫住她一只香滑的椒rǔ,邪佞地揉压,故意粗鲁地弄疼她。
“你这张小嘴真不gān净啊!”“不……不要……”
她慌了!淡蓝色的眼眸上泛出了泪雾,可怜被炼住的双手却连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男人疯了,莫非他要毁了她的清白?
“当真不要吗?有很多女人都希望我这么做,你不想试试?”他嘴畔带着丝残佞冷笑,粗糙的手指玩弄起她敏感的rǔ头……葛珞身子一震,而后全身僵住,从头到脚都轻颤不断。
“是不是很舒服?可有哪位公侯伯子男这么对你过?”他毫不怜惜地轻薄她的身子,低沉的嗓音夹了一丝冷讽。“闭嘴……”她喘息不休,泪已婆娑。
“怎么,樊斯的女儿没有遗传到他的风流个xing,居然还会害躁?”亚历讥诮地挑起眉,恣意抚弄着她一方柔软……“啊呀——不要……”
她的小脸一瞬发白,瞪着眼前这个满口猥亵的男人,如果可以,她只想送他一巴掌!“别装了。”亚历俊逸绝伦的脸上漾出十足谑意。如今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若是让樊斯得知自己的千金女被他给玷污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主意一定,正在他打算撕毁她下半身的衣物时,她突然整个人朝他撞了过来,铁链的环勾就这么硬生生cha入他的右臂,拉出一条寸余的血痕!
“该死的你!”他狠狠瞪向他,又看看自己疼痛yù裂的伤口。
眼睁睁看着鲜红血液从他的伤口中涌出,葛珞已吓得双唇发青,一向胆大的她偏偏就怕见血,这一惊,她居然昏厥了过去!第三章
“看您伤得不轻,那女人当真这么难搞?”
柯尔好笑地看着亚历铁青的脸色,一边为他包扎还不忘窃笑,若非知道亚历刀子口
豆腐心的特xing,他已不知死几回了!
亚历为怕下人起疑,抵死不让柯尔请医生来,只好找笨手笨脚的他来包扎,还真是冒险。
希望明天这伤口别恶化才好。
“你笑够了没?”亚历沉着冷锐得足以夺人魂魄的嗓音对他一吼。
柯尔立即敛住笑,舌头霎时像被猫给叼走了!
主子再善良,与爱尔兰军作战时也曾取过几个将领的头颅,为求全尸,他还是懂得自保得好,别再要嘴皮子了。
“您现在打算怎么处置她?”柯尔聪明地转移话题。
“我不会放过她。”他撤嘴,扯出一个冷得骇人的弧度。
“打算破她身,以报此仇?”柯尔似乎又不怕死了。
“怎么?这项福利你想拥有吗?若是愿意,我可以让给你。”
亚历撇唇低笑,那yīn恻恻的语气让柯尔一愣,他随之佯装傻笑,“我怎么敢?就算嘴馋,也得等着侯爵您吃剩的。”“哼!”亚历冷冷一哼,扬着浓眉,“如果你不怕樊斯杀上门、找上你,你净可以去找他女儿开刀。”
“什么?”他手一抖,绷带的死结猛一勒紧——“老天!见鬼的,你是怎么了?”亚历怒喝,眉头一拧,“一提到死,你连我的命也要啊?”
“对……对不起,侯爵。”
“算了算了,你去忙吧!”亚历一时间眉头深纹多了好几条,差点儿没被柯尔给气昏了过去。
这家伙老是心不在焉的,真不敢想接下来还有那么多重要事物该怎么jiāo给他啊!
但也多亏他有这种老实心肠,否则,也不会让他跟在身边这么多年。
“是的,侯爵。”
柯尔咋了咋舌,正yù退下,却见男管家费安勿匆忙忙爬上二楼起居室。
“禀侯爵,有利森子爵的信件。”
“利森子爵有消息了?”柯尔咧开嘴,不自觉的发出欣喜的笑声,“近半年无声无息的,没想到他终于想到咱们了。”
亚历与利森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直到七年前,利森在老子爵的决定下举家迁移北方。但他俩的qíng谊并未因此而疏离,虽相隔南北两地无法经常碰面,但总不忘鱼雁往返,维系难能可贵的友qíng。
然而这大半年来他却突然无声无息,亚历好几次都打算北上找他,却又因樊斯的事缠身无法动身,想不到他却在这时候来了信!
“信拿来让我看看。”亚历扯开嘴笑说,心中也有着与柯尔一样的期盼。
当他将信件接过手摊开一瞧,原来扬起的笑眉却蓦然深敛,连脸孔都变了色!
“怎么了?”柯尔感觉得到事有蹊跷。
“该死的樊斯!居然说服陛下廉价广征土地作为开辟赌场的专有地,利森的庄园也在征收的名单中。”亚历的震撼无可比拟,只能咬牙道。
“这太过分了!”
“他简直是想蚕食鲸吞,不知何时会轮到我们?”亚历握紧双拳,愤懑不已。
这时,被临时派往照顾葛珞的女侍玛莎也前来叩门说道:“启禀侯爵,您绑来的那个女孩子已经醒了,她脾气可真不好,又闹又吵的。”
她发觉葛珞对侯爵而言似乎很重要,于是起了提防之心。她一向爱恋着侯爵,可不希望他心里放下任何一个女人。
虽明白自己配不上他,可只要侯爵心底没有人,就算要她默默照顾他一辈子,他都无怨无尤。
“哦!这么快。好,我就去看看她。”亚历倏然冷笑出声,由喉头发出一丝模糊的危险意味。
玛莎立刻唤道:“您别去好不好?我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