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秒钟过去后,她开始一声呻吟、一声抗议地想找回自己的声音,但却被他无qíng又似多qíng的唇吞进腹中;乔勋辗转厮磨着她,以舌爱抚、按摩着她柔软如棉絮的甜美唇瓣。
他感受到她的软化,不再僵直身躯,钳制的大手也松开了她的柔荑,双手捧住她细腻的脸颊,如宝贝般疼惜地吻着她。
“不哭,你哭得我的心都乱了!”
他的黑眸异常的清亮而炽烈,蓄满柔qíng的看着她无助又彷徨的双眼,心中莫名抽痛;再次俯下脸,他占据了她白皙的颈项,捺不下心中的狂涛,细细舔噬着她的耳后、颈、肩,缓缓下移,隔着一层黑色礼服逗弄着她敏感的双峰。
“不──”她喊不出声,但醉意已全消。
“继续说,说你不要,我会停的。”由双峰上缓缓下降来到了她无衣物阻绝的腋下……柔qíng满注的舌尖划着圈,也划出她激狂的喊声。
“快说!”
他粗嘎的命令她,波涛的yù念已臻把持不住的窘迫边缘。循着她迷人的馨香他再度找到了她的唇,细细蜜吻着。
在他的渐进的挑逗下,董宛-已发不出声音,她想喊不,可惜生理反应却硬生生的违背了她。
“宛-─”他qíng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腿,匀称且修长,当他的手延续向下触即她的底裤时,董宛-才赫地全然清醒了!
“不可以!”
乔勋低咒了一声,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但他停得艰难;深邃的五官覆上一层迷雾,也有股释然的苦笑,“我以为你不会喊停了。”
“你走!”
董宛-坐起身,蜷曲成一团低泣着,她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受了大的伤害后还敌不过qíngyù的诱惑,她真是该死!
闹笑话了,自从遇见乔勋后,她压根来不及遁形,就沉溺在他的温柔与不羁的狂野气息中。他又会怎么看她呢?就如他所说的是一个闷骚的女人吧!
她甚至不敢看他,怕看见他神qíng中充满着轻蔑与鄙夷。
“好,你休息吧!”既然她喊了不,他就必须遵守承诺,只怕再待下去,就再也走不了了。
直至听见门合上的声音,董宛-这才láng狈的抬起头,看着紧闭的门扉;她并不想禁锢感qíng,其实在她漠然表相下的是曾经有过的热qíng,只是对于qíng爱她已成了个一窍不通的拙者,就怕傻得又伤了自己。
乔勋,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这桩由利益堆砌而成的婚姻,谁又能寄望太多?又有谁会相信这世上有真爱!
他身上满是一连串解不开的谜及眩惑人心的魅力,令她刚硬如铁的心出现了一道不算小的柔qíngfèng隙。
头疼呀!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
紧临乔勋住家前方的就是黑帮总部。
乔勋离开董宛-后就直接来到黑帮,处理一些自从婚后就搁置已久的事务,其中不乏黑帮分散于各地赌场与酒楼的营业计划表,更有一些江湖混混的挑战书,乔勋每每看见这种东西,总是闲散一笑后就将它扔得远远的,但今天他却有股冲动打开它,瞧瞧又有哪些新成立的帮派?
这挑战书一抽出,就赫然出现了几个大字:
别动她,董宛-是我的!等着,我会找上你。
乔勋双眉微拧,脑子开始盘算着这整个事件,最后他突发奇想,也许这人就是让董宛-绑上心结的男人。
好个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帮主,骆先生与楚先生来找。”门外传来声音,拉回了乔勋远dàng的心神。
“请他们进来。”
片刻,骆子尘的笑声已扬在门外,“哎呀呀!想不到我这个黑帮创始人之一想见一下老大还得在外稍等片刻。”
“要不要咱们来换一下,由我来喊你老大。”
乔勋瞄了他一眼,语气中多是促狭,“为何不约在KarSar,这里出入的人太多,小心隔墙有耳。”
“我已巡视过了,今天除了自己的弟兄外,楼下并无外人在。”这句话由向来谨慎行事的楚寒森开口。
“那就好。子尘,我要你调查的事是不是已经有眉目了?”
“你找了个极大的麻烦给我。”他慢条斯理的说着,勾勒出一抹从容的笑意。
“怎么说?”他脸色突然变得沉重,连骆子尘都会觉得棘手,这么说对方颇不简单-?
“依你的指示,我去日本仔细的做了一次详查,由董宛-当年所就读的学校做指标,发现在她大学时期有个同学很可疑。”
“谁?”乔勋急促的问。
“他叫英野风。”
“底细?”
“完全被封锁,我还找不到可查询的间隙。据粗浅的资料上显示,他是在日本福冈出生,父母均任教职,为一独生子,家庭背景简单清楚,但经我由他父母的身份调查,发现他俩并无高学历,而且犯有前科,身上怀有大笔财富,这财富说出来一定会让你咋舌。”
“多少?”乔勋倒不以为意。
“数十亿美元。十几年前意外身亡,死亡理由尚未查出,而所有财产造福了那小子,至于其他有关英野风的一切资料全是个幌子,假的一塌糊涂。”他缓缓道出,喝了口茶润了润喉。
“这么说,英野风的背景非常不单纯?那他和宛-的关系是?”乔勋脸上的焦虑是一览无遗的。
骆子尘笑了笑,想必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要我怎么说,足足相恋了五年的qíng侣、爱人、还是知己?”
“五年?”乔勋眯起眼,身体紧如弓弦,冷冷的探问。
这么说她不就是十六七岁的青chūn年华就遇上那个男的?一思及此,乔勋胸口就极度的忿忿不平。
“没错,升高中那年她就认识他了,而且她原本是个活泼、充满朝气的女孩儿,直到三年前突然回国时,才转了xingqíng。看你那副山雨yù来的模样,是吃醋了?”
笑意在骆子尘微觑的眼光中浮现,他清楚的看见在乔勋向来自持力甚高的心湖上已遭到qiáng烈的震击,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好现象吗?
他想是吧!
“你别忘了,她是我老婆。”
“是是……这表示你吃醋是应该的,换言之我说的则是废话。”骆子尘转过身,偷偷一笑;哪知乔勋已将所有的心思写在脸上。
乔勋觑了他一眼不甚正经的表qíng,“你派人再去查查看,他是不是已经来到了华尔街?”
“什么?”骆子尘为之错愕的倏然回身,看着他的眼神尽是迷惑。
“你瞧,我怀疑这封神秘十足的挑战书就是出自他手。”他冰冷不带一丝感qíng的语调足以教人退避三舍。
骆子尘迅速接过手,看了眼,“好,我会去查。”
“不,再过半个月你就得加入选战了,不能为此事而分心,叫寒森去吧!这是他当初欠我的承诺。”他询问的视线瞟向一直杵在屋角的楚寒森。
思及半个月前自己因丢铜板输了而接下这责任,楚寒森一时兴奋于自己赢了,夸下海口,只要用得到他的地方,他一定尽力而为。
“还好是他欠你承诺,否则现在你必定后悔无疑。”骆子尘指的当然是“董宛-”这个战利品……不,事实上是该称之为“赌输报酬”。
“你们别把箭头转向我,既然是我答应过的,我一定会照办。”楚寒森忍受不了的终于开了口。
“我敢打赌,等你见了大嫂,定会后悔死的。”他为楚寒森平白无故丢了个娇妻而叹息。
“少在我这儿发挥你的伶牙俐齿,留着和你的选民哈拉吧!”楚寒森睨了他一眼,沉声说。
骆子尘反倒无辜的说:“对政治其实我是一丁点儿兴趣也没,倘若不是得到“黑帮帮主”的厚爱,我现在毋需那么忙呀!早可以学学老大陪着佳人入梦才是。喂!老大,说来听听,那老处女是如何被你一夜的调教转了xing了?”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他在乔勋屋内的惊鸿一瞥,艳光照人的她如何与已深植在他脑中的老处女形象相提并论呢?
想不到她俩竟是同一人!
“她当真那么好驯服就好了。”乔勋不自觉的开口说。
“老大英明,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咦,我那位可爱的大嫂呢?”他眼神故意暧昧不明的往四处瞟了瞟。
“你有完没完,我记得你三点有场CTY电台的政见发表会要录影,还不快去!”要命,他快被这小子搞疯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喂,你要不要陪老大聊聊?”临行前,他转首向楚寒森询问。
“走吧!谁不知道你是想搭我的便车。”
楚寒森向乔勋无奈一笑,“对了,我是要来通知你一声,火龙帮最近还算听话,你就别挂心在他们身上,我会搞定的。”
随即与骆子尘离开了黑帮。
待他俩走后,乔勋的脑海又蓦然充斥了英野风三个字,他发誓,定要弄清楚英野风和董宛-之间到底曾发生过什么?竟让她如此心痛。
***
静谧的夜,万籁俱寂,乔勋处理完公事后回到住所,已是凌晨两点时分。
她睡了吧!
才转动门把,他就听见由里面传来零落的碎泣声,“是……是谁?”
乔勋栗然一惊,她还没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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