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情挑冰美人_楼采凝【完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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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变了,而是那层伪装的外衣硬是让我剥了下来。”他脸上深邃的神qíng令人着迷。

    骆子尘摇摇头,“真可惜,名花已有主。”

    “你少打她主意。”她就像只脱蛹而出的蝴蝶,唯有他的qíng网能网住她。

    “不过她似乎心病极重,将男人视为毒物,我看你这场仗有的打了。”

    “这就不劳你费心。你来找我有什么要事,该不会真来问我新婚之夜满不满意吧?”他快人快语,呛得骆子尘说不出话来。

    “老大,你还真直呀!”他表qíng中带笑意。须臾才露出该有的正经,“下个月的选举名单已全数出笼了,其中登记二号的葛qiáng曾经任职于董氏的副理一职,你认为这和董樊祈有没有关系?”

    “葛qiáng!好,我会负责调查清楚。”

    他蹙眉瞧着地上刚才被他丢弃的碎餐盘和一块块蛋糕、惨不忍睹的奶汁;她没吃就出门了,真不懂得照顾自己。

    骆子尘看出了乔勋的心不在焉,于是善解人意地说:“去看看她吧!或许可借口约她去喝个下午茶,表现你俩新婚的恩爱,这应该不为过吧!”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那我这就去。”

    丢下骆子尘,乔勋立即冲上楼更衣;骆子尘双手环胸,看着他的背影,不禁脸上含笑。

    ***

    董氏大楼位于纽约市中心,熙来攘往的人cháo把这里方圆两公里内的jiāo通挤得水泄不通、塞车连连。

    乔勋不停敲着方向盘,仍旧改善不了这种闷死人的状况,该死!想不到在纽约也有足以和台湾媲美的混乱jiāo通。

    现在她到底在忙些什么?

    她也不过才二十四岁就压着那么大的沉重负担,真是找死!

    好不容易挣脱了川流的车阵,乔勋来到董氏大楼。

    由地下室搭电梯直上,至十楼时正好遇上董樊祈在等候电梯,“咦,乔勋,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宛萩。”他微颔首,有礼的回答。

    “宛萩,她不是还在婚假中吗?”董樊祈愕然。这孩子也真是的,好不容易有人愿意娶她,她还耍帅,改天得说说她才是。

    事实上,终日在名利中计较的他,一点儿也不关心自己的独生女,在董宛萩十二岁时,他送她去日本求学,这些年来他将她的一切生活jiāo给助理负责,除了在经济上帮助她外,其他时间完全视同没这个女儿般不闻不问。

    直至三年前她突然由日本回国,跪在他面前要求他别再送她去日本,她愿意为董氏效其一生。董樊祈原想让她学得日本方面的经济管理上的优势,既然她兴趣不在此,且见她回国后神qíng颓丧,也不予勉qiáng。

    从那时起,董宛萩一改年轻人应有的打扮穿着,成天以超龄的模样出现在公司及生活当中,刚开始董樊祈还颇为不满,但事后一想,她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妥,至少沉稳的为公司赚了不少钱。

    在以利益为优先考量的qíng况下,他也就随她去了。

    久而久之,她这模样已根深柢固地深植在他脑海中,渐渐忘了他的女儿也不过才二十出头呀!

    “她向来以公事为优先,这也没办法。”他暗自叹口气,语气中有着暗示xing的抱怨成份在。

    “那我去说说她。”赚钱好呀!其实他心里是这么想着。

    “有劳您了。”乔勋神秘一笑。他哪儿会不知道董樊祈心中真正的想法是什么?这只铁公jī巴不得董宛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耗在公司。

    “别这么说,这是应该的。”

    他勉qiáng笑说,继而与乔勋连袂进入电梯前往十二楼──董宛萩的办公室。

    ***

    “宛萩,宛萩。”

    办公室中的门霍地被打开,董宛萩与广圜机构的广告企划部主任赫然抬起头,目光转向门边。待看清楚来人后,董宛萩微蹙眉的站起身说:“爸,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呢?我和何主任正有公事要商量……”

    铿锵有力的声音在看见自门后转出的人影后,戛然而止了!

    “我倒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公事比我们的蜜月还重要。”乔勋单手撑住门框,在冷然的眼神下发出一道道犀利的质问。

    “蜜月!”

    错愕的不只是董宛萩,就连何士洲也无措的叫了声。

    “怎么?难道何先生不知道我与宛萩昨天才踏进礼堂吗?”隐藏在乔勋笑容可掬背后的是一抹深切的挑衅。

    这男的敢与黑帮抢女人,胆子未免太大了些。

    “可是董副理说你们的蜜月及婚假都因公司的业务而延后了,这又是怎么搞的?”何士洲疑问的眼神瞟向董宛萩,似乎想从中找到答案。

    “gān脆说我临时改变主意可以吗?何主任,这下你可以离开了吧!”他以阳刚冷硬的声音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

    “不,何主任,这是咱们公司的业务,无关他的事,你别理他。”董宛萩往前急跨一步,阻止了何士洲的去路。

    眼看这个Case只剩下最后一个细节便可OK了,谁知却杀出了乔勋这么一个程咬金!她绝不会就此认输的!

    “是吗?理不理我就看你自己了。”乔勋握住双拳,灵活地拗动手指,指关节嘎嘎作响,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我……我懂。”何士洲说话已经开始结巴了!

    “我看这样好了,何先生,你如果和董副理还有什么地方没解决的由我来处理吧!请这边来,我办公室在十楼。”

    董樊祈见状,赶紧打圆场,一方面他也不敢惹黑帮,再怎么说现在黑帮已是自己人了,另一方面他也不愿得罪“广圜”,毕竟这次的广告业务他极为看重,已没时间再重来了。

    “董老板出面当然好了,那我们快走吧!”

    何士洲已等不及的和董老板离开这个暗藏地雷的屋内。他临去前还偷偷回头瞄了眼乔勋那张风雷密布的脸。

    他就是董副理的新婚老公吗?好高大呀!尤其是那张深邃的蓝眸有意无意的会she出寒光,冷静的态度更是骇动人心!光看一眼就对他忌惮三分。

    待他们消失后,乔勋浅敛眉心,不甚愉悦的说道:“我看你不是真的怕男人,是不是只对我,还是特别装来给外人看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已被他惹得心口冒烟的董宛萩,自认再也没有肚量让他为所yù为下去。

    “你心里有数,对刚刚那姓何的你未免太趋之若鹜了吧!闷骚!”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个复仇的恶魔。

    她被他这种狂妄的态度所伤,音律也不自觉的升扬许多,“是,我是闷骚,要你管。”

    乔勋抿唇笑了笑,“别忘了你已是我合法妻子,红杏出墙我能不管吗?”

    “我什么时候红杏出墙了?”董宛萩yīn晴不定的脸上bào戾之色渐露。

    他不答反问:“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呢?”

    他记得出门时她身上穿的是他为她准备的新款套装,丝丝长发更勾勒出她东方古典美的脸蛋;然此刻她的穿着又回复以往老式的装扮,高挽的发也重回了脑袋上,这个冥顽不灵的女人是故意想和他作对吗?

    “丢进垃圾桶了。”她啐道。

    “什么?”他将她重压至沙发上,欺下脸与她额对额,表qíng锋冷无qíng,嘴中发出嗤冷哼声。

    “那种伤风败俗的东西,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你走开,别过来!”她侧过脸,躲过他那种灼人视线。讨厌,为什么他老要离她这么近,又为何她这身伪装没有骗过他?

    感qíng!有了那次经验后,她怎敢再谈呢?五年的qíng感都能变质,何况是这种因利益而结合的婚姻。

    为了父亲,她可以结婚,也可以说跟任何人结婚都没关系,只是她不会再爱人了,爱人太痛苦,伤神又伤心。

    只是眼前这个结婚对象太烦人了,像只黏人的苍蝇赶也赶不走,更像老妈子般唠叨不停!

    老妈子!突然她想起了母亲,一个在她八岁时就被父亲赶出家门的可怜女人。

    依附男人的女人就如同寄生虫一样,她不屑也不愿重蹈母亲覆辙。

    “你究竟是被谁洗脑了?现在已是二十一世纪,可不是三十年代,你这女人有毛病吗?一接近男人就全身发毛,难道男人真有那么恐怖?”

    乔勋长篇大论的纠正着她偏颇的思想,如果可能,他真想将她的脑袋摘下来摇一摇,看看哪个零件没装对位置。

    “这么说你现在也正在洗我的脑啰?别麻烦,我不会接受的。”

    她心中的确为他的话而产生莫名悸动,但她告诉自己不能让他知道她此时百转千折的心思。

    不可讳言的,这个出色的男人已撼动了她许久不曾悸动的芳心;但她仍不停告诉自己,受一次骗已伤得够重了,她无法再承受第二次,她真的害怕了。

    “你──算了,我是来接你回家的。”虽是如此,但他不会放弃的。他会查出她心中的梗芥到底是什么?

    “我要办公。”

    “明天咱们要去度蜜月,你得回去早点休息。”他本不想胁迫她,但如果不这么做,是很难找时间与这个满心就只有公事的女人沟通的。

    “度蜜月?”她倏然回过脸,却一个不注意与他的鼻尖轻擦而过。

    “对,听说日本北海道枫叶绵绵,美极了!而且你曾在那儿住过一段时间,我想就去那儿好了。”他完全是基于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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