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子崴露出了个淡不可闻的笑容,此时此刻,他只愿沉溺在她清新的女人香中……
黎语靓被他宽广的胸膛整个掳获住了,她丝毫不敢动,既尴尬又享受于这样的气氛中,他满是阳刚的体味与温暖的体温将她桎梏了起来,她发觉自己像极了闷烧锅里的东西,此时正慢慢发热发烫,就快要沸腾了!
为什么他的胸膛如此宽厚?为什么他的肌ròu那么坚硬?她甚至感觉得出来,他纠结成一块块的二头肌是那么的令人叹为观止,在他戴着银丝框眼镜的斯文外表下,不应该是这样的体魄。
眼镜?她好像自从掉进这山沟内后就不曾看见他戴过眼镜了。
她猛地一抬头,刚好对上他一双如火猛燃的眸子——
那双像是可以把所有东西都燃烧成灰烬的火热双眸令黎语靓感到困惑,这是他吗?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长相并不斯文,非但如此,他还有一种可以夺人魂魄的勇猛狷与孟làng霸气。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全是被那副眼镜给蒙骗了!
他令人心颤的炽烈瞳眸,she出一道道令她迷惘的光芒,渐渐地,她感觉一阵柔软贴上了她的唇,那是一双滚烫胶着的唇瓣,颤得她心dàng神驰,久久不能自己……
她真的好香,一股沁入鼻尖的百合花香气漫游在他的四周围;她的唇好软,让他忍不住一再的品尝;她的蜜汁好甜,令他忙不迭地想汲取更多。
她那褪下雪衣的身躯是那么的玲珑有致,他的手不自觉地抚触着她的腰际,想溶化在她娇小柔软的身子中。
他的手好烫,为什么他所抚触的地方都会烫得让她心颤,但她并不讨厌这种滋味,反倒有些期待……至于期待什么,她也不知道。
他知道他会按捺不住想拥有她,所以自一开始他就不愿和她挤在这件充满绮丽幻梦的小小空间内;而现在他再也收不住自己的手,更无法控制那股猛烈想要好好爱她的心。
于是,他的手大胆地掀起她的毛衣,从底层钻了进去,轻轻掠过她早挺硬等候他多时的rǔ峰,黎语靓一阵颤动,轻轻逸出一声吟叹。
然而古子崴却不满足似的,随即将整颗脑袋伸了进去,轻轻吸吮着粉红蓓蕾,双手更是捧起她的臀部,给予她前所未曾领受过的欢愉境界,更激出黎语靓一阵阵狂喜与呼之yù出的呐喊声。
怎么会这样?她感到好躁热啊!小小天地以外的风雪早已被她撇在一边,宛如自己身陷在赤道上,那种想要脱困而脱困不了的闭塞痛苦,让她难耐地想大声吼出。
“好好睡一会儿,这样抱着你,你就不会冷了。”他含着她的蓓蕾,声音灼热且含糊;古子崴拼命地压抑住自己,他希望她能完全准备好,但在此之前,她需要先睡一觉,才能有完好的体力应付接下来的冲击。
他不是“xing无能”吗?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调qíng技巧?而他为什么又要停了下来?对,她何不趁现在勾引他,帮他重振雄风!至于后果,她根本不想去考虑。
于是,她有样学样,亦伸出她柔软的小手,在他胸膛上游移着,而且低下头吻着他的颈背,在他耳际哈着气(这可是她从电影上的chuáng戏看来的,不试着用用,怎么知道会不会像他们所演的那么好用。),看样子不对耶!他全身都僵住了,怎么会这样呢?看来大概是功力不够吧!于是,她又加把劲儿,把电影中的qíng节全都搬上来了,她轻咬了下他的耳垂,并用舌尖沿着他刚硬的颈线游移着、啃咬着……
“你在gān嘛?”古子崴将半个头从她的衣衫里挪了出来,面红加上耳赤,自喉间硬挤出的声音既粗嗄又喑哑,眼珠子四周全如火焰般的燃烧着。“我在帮你,引诱……你,说不定你就可以……可以当个正常的男人了,以后就不用……自卑……”她好害怕呀!为什么他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如果你医好了我,而我却yù罢不能呢?”他遽然升起一把怒火,囤积在胸口,他气她为什么是这个理由,难道就不能说爱他吗?更气她这种悲天悯人、乐善好施的jīng神,倘若今天不是他换作另一个男人,她是不是一样秉持着她那独一无二的古道热肠胸怀帮他呢?
“我……我……我不知道。”黎语靓矛盾了,他说的也对,要真是这样,她该怎么办?
“什么不知道?”他气极败坏到简直快要疯了。
“大不了……大不了就顺其自然嘛!反正我又不是孩子了。”见他气成这样,她gān脆信口胡谄。
“如果今天抱着你的人不是我呢?”他屏着气又问。
“不是你?”黎语靓了想,不是他,那怎么可以!“那不行,我一定会设法逃路。”她下意识地喊出。
古子崴轻撇嘴角笑了笑,这小妮子八成爱上了他而不自知,至少她愿意给他,而不是给别的男人。
“好吧!那么,我接受你的勾引与治疗。如果你是在做男xing持久力的考验,我可以向你保证已经到达爆破的极限了!”
轻轻地,他又封住了她的红唇,这回不同于方才,他全心全意的想取悦她,尽qíng其中。睡袋中的空间虽小,但也增加他俩的亲密度,他的唇离开了她的唇,占据了她的咽喉,双手并往下滑,探索着她的核心;黎语靓惊悸得只能无能为力的在火焰中燃烧、颤抖、呐喊、尖叫!
当她无意间触摸到他炽热突出的男xing象征时,她骤然张大眼,满脸的迷思与怔忡!但她此刻已无心去探究,更不想去了解。
“我从未说过我有病,也从不承认我xing无能,更不叫‘袁亮铡这个蠢名字。”他知道她的疑惑,自动献上了答案。
她的尖挺摩擦着他的胸膛,略微娇嗔地道:“你是故意的?”
“我只是将计就计,顺其自然。语,你可以怨我,可以退缩,只要你开口,我可以让你全身而退。”
话虽这么说,但他手上的动作依旧狂热,压根没有想停下来的念头。而黎语靓终于懂了,她愿意付出给他,并不是为了别的,而是自从认识他那天开始,她就信任他,喜欢缠着他,更喜欢拿“鲨鱼”来激他,甚至不嫌弃他的“病”,而极力想挽救他的信心,难道这就是“爱”?
她爱他,所以不计较是不是给了他。
“我不想全身而退,只愿与你共赴云雨。”她大胆的说出。
她的这段话,对古子崴来说仿如天籁之音;他轻喟了一声,再度俯下身,他发誓他将用他的一生来爱眼前这个迷乱人心的女子。第六章
在芝加哥机场入境处,走进了三位中年人,其中两人是黎语靓的父母黎德扬与杨喻敏,另一人想必就是他俩的好友,也是视“鲨鱼”为宿仇的江涛了。
他的脸上已被皱纹与憔翠所掩盖,眼神冷肃且深沉,仇恨占上了大部分,此次前来芝加哥,应该和鲨鱼脱不了关系吧!
的确是如此,经过他不眠不休的调查结果,已确定鲨鱼现今正在芝加哥的某个角落。为此,黎氏夫妇一块陪同前来,一方面是想对他有所帮助,另一方面则是想见见已近一个月不见的爱女黎语靓。
“老江,咱们还是先到我外甥那儿歇歇腿吧!他现在在亚特宁大道开了间诊所,我还没去看过呢!乘机也可以看看语靓有没有给她表哥添麻烦。”
黎德扬的老脸上露出了微笑,当然多半是为了他的独生爱女,毕竟从未离开她那么久,还真是满想她的。
“德扬,为了我,害你们夫妻俩跟着我奔波,还真不好意思。”江涛略感歉意的叹息道。
“都是二十几年的老朋友了,还跟我客气什么?”
“只要这次能把‘鲨鱼’给揪出来,才不枉费我花费这几年的时间四处找寻着他。”每诉及此事,江涛都面露寒光。
“凡事尽力就好,不要太介意了,何况,当时我们也没证据证明羽文是他杀的。”
也不知怎么地,或许是有点被黎语靓的说词影响了,黎德扬夫妇如今已不怎么恨鲨鱼了。
“还需要什么证据?我们亲眼看见的不算数吗?”江涛忽然停下了脚步,口气愤懑的吼道。
“老江——”
“别再说了,就算穷其一生、倾尽所有,我也要杀了他为羽文报仇!”他又重抬起脚步,向机场外走去。
杨喻敏暗自拉了黎德扬的衣角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以江涛对鲨鱼的恨,即使说破了嘴,大概也无济于事。
于是,三个人各怀心事的往亚特宁大道而去。
???
“姑丈,姑妈,你们怎么来了,也不通知我一下,我好去机场接你们呀!”杨孟竹一看见首先进门的两个人影,就迫不及待的从诊疗室里冲了出来,紧握住两老的手。
“别客气了,孟竹,我知道你很忙,所以不想麻烦你。”杨喻敏举止优雅的含笑说道。
“对呀!病人还在里面等你呢!你先去忙吧!”黎德扬亦豪慡不羁的笑说。
“没关系,那已经是个老病患了。对了,这位是?”
杨孟竹的眼光瞟向立于一旁,面无表qíng、不苟言笑的老者。
“喔!他是江伯伯,我的一位老朋友,这次是头一回来芝加哥。”对于他们来此的主要目的,黎德扬并不想多提。
“江伯伯,你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我在这儿也住了有五、六年了,熟得很。”杨孟竹客套的说道。
“谢谢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不会客气的。”江涛轻撇嘴角,也带着客气的语调回应他。
“孟竹,语靓呢?”杨喻敏一心想念着孩子,巴不得立刻看见她。
“语靓!”
这会儿,杨孟竹才猛地想起语靓人还在路易士山上度假呢!完了,完了,他该怎么跟两老jiāo代呢?难道要他告诉他们,他让语靓和一个她完全陌生的男人住在一块,更甚者,还孤男寡女的两人跑去冰天雪地里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