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老公行不行?_楼采凝【完结】(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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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ān嘛这么问,妳昨晚不是在我家吗?」他瞇起眸,「怎么说得好像我不该来似的,昨晚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是不是该问清楚?」

    「昨晚?」她心一沉,脸色瞬变,仓皇地问:「我们哪有做什么,只是你醉了,我照顾一晚而已。」

    「不肯说是吗?」齐乃纶双手扠腰,用力叹了一口气,「那么chuáng单为何被剪了个dòng?它得罪妳了?」

    「chuáng单被剪了个dòng?真的吗?」她佯装惊讶,「是谁做的?」

    「谁做的?」他直bī视着她那双惊慌的眼神,「昨晚在我房间待过的人只有我和妳,我绝不可能动手剪chuáng单,那么凶手会是谁呢?」

    「我……我怎么知道?」发现他的脸色突转铁青,她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垮了下来。

    她从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表qíng,不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会不会已经猜出一切了?不,还是他根本记得所有的事?

    天呀,真的好丢脸,已经做了几年的朋友,虽然心里有他,可是那种事总让人不知如何面对。

    「匀璨,别装了,我们认识多久了,妳的一个表qíng、一个小动作,我都能猜得出来妳在想什么。」他很认真地看着她,那对炯锐的眸子仿佛是探照灯般,足以将她的心事全都照亮出来。

    夏匀璨还真害怕他这样的目光,「好吧,我承认是我剪的。」

    「为什么剪?」他直接又问。

    「因为……」闭上眼,她努力搜寻着理由,「那是因为……」

    「到底为什么?快说。」瞧她这副吞吞吐吐的样子,肯定有鬼了,加上那个耳钉更足以证明一切。

    「因为你吐了,吐在chuáng单上,又不能抽出来换,我只好把它剪下来丢掉。」她在心底吐了一口气,不得不佩服自己竟然可以想到这么妙的理由。

    没错,反正他肯定什么都不记得,她没必要多说什么,既然帮不上他的忙,就不该再给他压力。

    在昨天以前,他可以很久都没来见她,不就表示他对她已经死心了,既然如此,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我吐了?真是这样?」她以为他会信她说的瞎话吗?

    「对,就是这样。」她的手紧紧握成拳藏在身后,gān笑两声,「一直站着gān嘛?坐一下吧,想喝点什么?」

    闻言,他徐徐坐下,目光仍锐利地盯着她的脸部表qíng。被他这一看,她浑身发毛,连走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了。

    「不需要。」他指着沙发,「妳坐下。」

    「哦。」匀璨尴尬地坐了下来,「怎么?你好像还不相信?」

    「对,当然不信,妳以为我全不记得了?以为这样就可以欺骗我?虽然刚醒来时我也很茫然,但是现在记忆是愈来愈清楚。夏匀璨,妳就老实承认吧。」从一开始她就矢口否认,好像当他是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可知他心里有多不舒服?

    「乃纶,别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为什么就不肯信我?」她现在好紧张,多希望这件事能赶紧落幕,别再纠缠她的心了。

    就怕……真的好怕他继续追问下去,她会坦然承认这一切,用力投入他怀中,告诉他她有多爱他。但这么做,齐丰怎么办?他的未来怎么办?能帮他的只有刘廷珈啊!

    「是我昨晚qiáng迫了妳?因为这样,妳心里恨着我?」所以才不愿告诉他实话?

    「不是的,你为何这么说?」

    「因为我知道妳不爱我。」他双目猩红。

    「不……」想说不是,但这是她心里的秘密,不能告诉他。

    见她yù言又止,他笑了,「我说对了吧?就怕我缠上妳,所以即便发生这种事,妳也不肯承认。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qiáng迫妳,只要妳开心就好。」咬着牙,齐乃纶慢慢说出这句话后便站了起来,转身yù走。

    「乃纶。」她心慌地叫住他,心口却绷得紧紧的。

    他回头蹙眉凝睇着她,「还想说什么?」

    想上前向他解释,但这么做只会功亏一篑,匀璨最后还是只能忍着,让他就这么误会她。如今,她终于尝到何谓百口莫辩的痛苦。

    「妳没话说,我倒是想提醒妳一句,以后为了妳的安全着想,还是少和喝醉酒的我在一起。」沉痛地说完这句话之后,齐乃纶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匀璨颓丧地站在原地,双肩无力地垮下,双腿站不稳,她赶紧扶住门框。

    然而,就在这瞬间,她却发现自己难得没有落泪,是不是泪已流gān?只是,心为可会这变痛?

第十六章

    齐乃纶离开后就回到公司加班。

    然而脑子似乎还残留着未褪的酒jīng,让他仍感到又晕又疼,但这些都不及匀璨宁可装傻却不肯承认事实所带来的痛楚。

    「我就这么不值得依靠吗?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照顾我整晚?」揉揉眉心,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地告诉自己,「齐乃纶,别再挣扎了,她是不会爱你的,你就忘了她,努力挽救公司业务才对。」

    几经走神,好不容易拉回后,他很困难地将公事处理好。慢慢地,太阳xué的疼痛已消失,但想喝酒的yù望却又来了!

    于是他站起身,拎起外套准备到外头找酒喝,却在电梯门打开的剎那问,意外地看见刘廷珈就站在电梯里面。

    见了她,他忍不住笑了,「妳还真是厉害,怎么总是猜得到我在哪儿?」

    「打电话去你家你不在,我就猜到你会在公司,星期日还这么认真?」刘廷珈看他一脸的憔悴,「怎么了?好像有心事?」

    「去喝酒吧。」刚好有伴,他便邀她一块儿去了居酒屋。

    「什么?」瞧他就这么走了,在还没搞清楚的状况下,她只好加快脚步跟在他后头,「齐乃纶,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要喝酒?看你脸色不对,出了什么事吗?」

    「要来就来,不想来就回去。」他现在没心qíng敷衍任何人。

    「你还真无理,就知道我拿你没辙。」刘廷珈笑了笑,又迅速跟了上去。

    不过这男人的定xing还真够,坐在他身边,无论她对他说什么,他就是有本事一言不发,半个宇也不搭理。

    刘廷珈心想,她之所以会为他着迷,或许就是因为他这样的个xing吸引了她。

    到了居酒屋外,他们才刚要进去,正好被一位从隔壁商店出来的媒体记者给盯上。那位记者心想,传闻近来齐丰集团的状况很不好,似乎有意与临品商业联姻,好解决目前的困难,看样子这消息并非空xué来风。

    但是齐丰的业务保密得很严谨,怎么也查不到,他何不利用这机会探查?

    因此,他悄俏地跟了进去,找了一个可以监看他们又不容易被发现的位子坐下。

    「你以前很少这样的,今天到底怎么了?gān嘛猛灌酒啊?」刘廷珈不解地问。

    「我只是想试试,是不是对象不一样,我都会乱xing。」勾起嘴角,他诡瞇一笑。

    「什么呀?」听他这么说,她的心口突生紧张,立即蹙紧眉,「你的意思是……你乱xing了?」

    「不可以吗?」又往嘴里倒了一杯酒,他冷冷一笑。

    「你……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刘廷珈气呼呼地大声嚷着,「你快说呀!」

    齐乃纶闭上眼,表qíng变得更沉痛,他并没有回答她,而是郁闷地重重叹了一口气后又继续喝酒。

    他这样深沉的表qíng是她从没见过的,因此她噤了声,改用一双探究的大眼观察着他。

    桌上的酒瓶空了,他扬声唤老板再送来一瓶,等了许久却不见老板过来,他正打算起身找人时,整个人竞往她身上一倒——

    刘廷珈立即接住他,「小心,你醉了。」

    一旁的记者见机会难得,立刻拿起相机拍了几张,脑子里更开始计划着要如何进一步挖掘消息。

    齐乃纶揉着脑袋,摇摇头,「我没事,去跟老板说我还要一瓶酒。」

    「你到底受了什么打击?是因为『她』吗?」刘廷珈冷冷问道。

    「谁?」他睨了她一眼。

    「你明知故问。」她撇撇嘴说:「一定是,一定是,对吧?」

    「知不知道妳实在很烦人,我真是邀错了人。」眉心一蹙,齐乃纶立即踩着不稳的步子,走到柜枱付帐。

    「让我来开车吧。」刘廷珈遂道。

    「不必,车就放这里好了。」走出居酒屋,他伸手拦下出租车,并在她的搀扶下坐进车里。

    说实话,虽然他今天也喝了很多,但也只是麻痹了肢体,脑子却很清楚,或许身旁的人不是他所信任的女人,下意识有所防备,不敢真的醉倒。

    但是,那个他所信任的女人现在也已经变得不值得信任了。

    「有句话我一直想说,但又不敢bī你,可现在看你这副样子,我真的不得不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和我结婚?结婚后我爸更能放手去做,但前提是你得忘记她。」她忍不住发起牢骚,「你见过像我这么开明的女人吗?明知你心里有别人,还肯嫁给你。」

    「要我回答妳吗?」他看着窗外轻哼。

    「什么?」

    「我说过妳不爱我,所以才能表现得这么开明,为何妳就是不信?」他揉揉眉心,「好了,别吵我,我想静一静。」

    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他的思绪也一幕幕流动着,想着过去、想着现在、想着未来……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到家了。

    「我扶你进去。」她也跟着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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