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偏要你陪我,走,我们去跳舞。”他qiáng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拉到舞池,挑高眉看着她动也不动的样子,“别这么拘束,是因为在我面前才这样吗?”
“你闹够了没?没想到你这么幼稚。”楚蔷绝望的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他俩会走到这地步。
“我幼稚,那林嘉南很成熟了,成熟到愿意让老婆跑到PUB玩,却一句话也不说。”bī近她的双眸,他冷冽一笑。
“是呀!他给我完全的自由,随便我想gān嘛就gān嘛。”她先是被他那炯亮的眸子震住,可随即从他嘲讽的神qíng中回神,颤着身子回道。
“哦,完全的自由,那很好,就是不管你做什么了。”说着,韩之郡便将她拉到后面的暗处,危险的目光直盯着她脆弱的神qíng。
下一刻,他二话不说的俯下身,qiáng行吻上她的唇。
楚蔷双手紧紧贴在他胸前,用力的想推开他,可是他就像座山一样动也不动的,狂肆的吸吮她的嘴。
挣扎好一会儿,她心力jiāo瘁了,不再挣扎也不再抗拒,就像个没有生命力的布娃娃,任他忽而qiáng悍忽而温柔的吻着她。
数分钟后,韩之郡发现她木然的表qíng,这才猛然惊醒的望着她。
“不是要玩?玩够了吗?”泪水从她眼角滑下。
“你?”望着她脸上的泪水与绝望的表qíng,他英挺的脸庞突然一僵。
“既然玩够了,我可以走了?”用力推开他,楚蔷直接走了出去。
韩之郡震在原地,直见她走出PUB才清醒过来!
他快步追出大门外,正好看见她坐上一辆小货车,迅速驶离。
“喂……喂……小姐,你的款项下来了……”PUB的柜台人员跑了出来,见她的车子开远后不禁说道:“怎么搞的,多等一下也不行?”
“你说什么?她是来收帐的?”韩之郡转而望着他。
“是呀!看样子很急着要这笔钱,怎么走了呢?”那人摸摸后脑,又走了回去。
韩之郡则难过的退到墙边,懊恼的抓乱自己一头头发,“老天,我到底gān了什么好事?为何总是这么冲动?”
从PUB回来之后,连着好几天韩之郡都在耍自闭,话少、笑容更少。
“你到底怎么了?幸好电影宣传期、打歌期都过了,否则你这副样子怎么上电视?”郭健青摇摇头说。
“反正没事,别管我。”他懒懒地说。
“最近怎么不去夜店、PUB玩乐了?躲在我这里gān嘛,回你家睡觉,现在不是只有一个人,自由自在的?”
他睨了郭健青一眼,“嫌我打扰你?回去就回去。”
“哎哟,我也只是开开玩笑的。”郭健青端来茶盘,“不然我们来泡泡茶吧!这里还有昨天杨总送来的糕点,配茶刚好。”走到厨房打开冰箱,他将糕点拿出来。
“杨总真的很会做生意,据说事业触角伸展到法国去了,他前阵子还去巴黎谈生意。”
“怎么每个人都往巴黎跑。”韩之郡走向沙发坐下,冷冷一笑。
“怎么?想起痛苦往事?”郭健青将水壶放在电热炉上煮,看着他的表qíng,心里有话却又有口难言,“那个……那个……”
“那个什么呀?说呀!”
“我是听杨总说的,真实xing如何我也不太清楚。”
“说说看。”韩之郡现在正无聊,倒是想听听看是什么事竟然会让他难以启齿?
“这……”郭健青清了清喉咙,这才说:“他从巴黎回国的前一天,正好是巴黎侨胞聚会的日子,他在那里碰见了林嘉南,还说他身边带了个女人。”
“女人!”韩之郡眉一蹙,他前几天才与楚蔷见面的,“会是她吗?”
“你也认为是楚蔷吧?我本来也以为是她,可后来聊着聊着,他又说他见过那女人,是巴黎某企业家的女儿,那就不可能是楚蔷了。”郭健青又道:“本想问清楚,但又怕引起误会,也就算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韩之郡坐直身子。
“前天吧!隔天杨总就回国了。”
“难道林嘉南那家伙背着楚蔷搞外遇?”韩之郡激动的握起拳头。
“哎呀!也不一定是外遇,事qíng没弄清楚前别乱猜,就是这样我才犹豫要不要告诉你。”
“总之楚蔷回来那么多天了,他却还留在巴黎不是很奇怪?”他揉揉眉心,“难怪她要开花店,为了生计吗?难不成林嘉南连养她都不肯?”
“你到底在说什么呀?”郭健青可是听得一头雾水。
“没事,你不用管,我出去一趟。”韩之郡随即走了出去。
“喂,泡茶呀!你要去哪儿?”叫不住他,郭健青直摇着脑袋,“这家伙到底何时才会恢复正常?”
离开后,韩之郡向查号台询问“蔷薇花坊”的电话,然后打电话过去,当听见楚蔷的声音时,一时无法开口说话。
“喂,这里是蔷薇花坊,要订花吗?”楚蔷又问。
他深吸口气,随即将电话切断,一颗心颤动不已,“她究竟遇到什么事了?为什么不说呢?”
在心中挣扎许久,他立刻前往上次与她不期而遇的PUB,向服务人员询问花坊的地址,接着便开车过去,当快抵达花店时,他放慢车速从店门口经过……
楚蔷埋首在花堆中,戴着工作手套捡拾花枝,由于店面是开放式的,没有冷气,只见她不停的拭着汗。
见她辛苦工作的样子,韩之郡一颗心拧绞住。
林嘉南到底在gān嘛?怎么可以让她这么辛苦?
那天他居然还告诉她要她永远别出现在他面前,接着又在PUB冒犯她、误解她……这下可好,如果她有什么委屈想向他吐露都不行了。
韩之郡眉头深锁,将车停在附近,然后走近花店,在不远处看着她。他发现这家花店虽小,但是整理得很gān净,布置也很有巧思,一如她的个xing。
只是,如果她生活上真有困难,她是绝对不会开口向他求助的,他该如何才能帮她?
想想也只能暗中帮忙了。
他立刻开车回公司,找到新来的小妹帮忙,“你下班后去这间花坊订花,请她明天送一对花篮到九福唱片公司。”
小妹哦了声,“九福唱片公司开幕的花篮吗?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再去订一对,用你的名义,别提到公司也别提到我,只说要一对花篮,知道吗?”他掏出钱给她,“记得要订最贵的。”
“好……好的。”小妹疑惑的接过手,不知他有什么目的。
隔天一早,韩之郡抵达九福唱片公司,总经理没想到他会来,意外见到他欣喜不已。
“韩之郡,你来了。”他上前握手。
“我代表我们公司前来表达祝贺之意。”韩之郡说着应酬话。
“这是我们的荣幸啊!”总经理指着热闹的休息室,“酒会的时间还早,先进去里面坐坐,喝杯茶。”
“谢谢,我想参观一下贵公司,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了。”韩之郡可是别有目的。
“好,那你慢慢参观,里面有茶点可以用,请随意。”说着,总经理去招呼其他人了。
韩之郡走到外面,正好看见楚蔷提着花篮过来。
“没想到她连个助手也没请。”他心疼不已地望着。
见她找人签收花篮后,便要离开,韩之郡这才出现在她面前。
“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出现在你面前的。”她慌乱的说,怕他又误会是她跟踪他,“……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来,以后我会先问清楚。”
转身就要离开,韩之郡立刻抓住她,“别走,既然碰面,就聊一聊吧!”
“韩先生,难道你忘了之前对我说的话?”她含泪瞪着他,随即走向自己的小货车。
近距离看着那辆车,他眉头都揪紧了,“你怎么开这种二手货车?”
“送花当然开货车了。”
“你原来的车呢?”如果真是林嘉南帮她买的店面或货车,怎么可能是二手车和那种不称头的店?
“你未免也管太多了。”
“快说,别làng费彼此的时间。”他不经意又显露出霸气。
楚蔷瞪着他,半晌才说:“卖了。”
“卖了?”他很讶异,“你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难道林嘉南都不管你吗?”
“自从离开你之后,我发现靠自己才是最实在的。”她正要打开货车的车门,又被他给拉住。
“你到底想gān嘛?”她蹙眉问道。
“跟我来。”韩之郡将她拉进自己停在一旁的车,“你得好好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要我说什么?别忘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哦不,我差点儿忘了,你还要我别再出现在你面前。”被拉进车里后,她气恼地说。
“你就这么会记仇?光这句话就记恨到现在。”他皱着眉。
“或许你不知道,我的记xing特别好。”
“只记得我失去理智时说的话。”韩之郡冷哼。
“放我走吧!我还得回去做生意。”她无奈地说道。
“那种生意不做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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