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既然是花姑娘要求,那我就暂时避一避。”
“谢谢。”看着他离开后,花绣琦慢慢步进了地牢,她一手拿高灯笼,找着柔儿的身影。
柔儿听见脚步声,张开眼,当看见是花绣琦站在外面,立刻吃惊的坐直身子,“是你!”
“对,我来看你。”花绣琦笑着说。
“怎么?打算报仇吗?”柔儿头一偏,“我可不会求饶。”
“为什么非得把我想象成那种人呢?”花绣琦摇摇头,拿出钥匙打开铁牢走进去。
“你想做什么?”双手被缚的柔儿,一见花绣琦进来,不能说不害怕。
“我要放你出去。”花绣琦忍痛慢慢蹲在她身边,为她解开绳索。“这里太cháo湿了,回你房里休息吧!房间一直都有人打理着。”
柔儿蹙起眉,看着她因为qiáng忍疼意,额上沁出不少汗水,“你怎么了?”
“被可恶的石彻给打得呀!”花绣琦苍白的唇勾起一丝笑意,“他真的很差劲对不对?怎么可以把你关在地牢里,我们快走吧!”
她才要站起,浑身一软,又倒了下来。
“花绣琦。”柔儿赶紧扶住她,“伤得那么重,谁要你来的,真是@”
“我已经走不动了,就算你要赶我离开也没办法”花绣琦真的很疼,小脸已不见血色。
“你不能倒在这里,石彻若以为是我动的手脚,我就算跳到huáng河都洗不清了。”柔儿大喊着。
“我可以帮你澄清。”花绣琦紧握住她的手,“送我回我房里好吗?”
“谁要送你回去!”柔儿就是不肯软化。
“那我只好硬赖着你了。”
“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奇怪,石彻会这么爱你更是奇怪。”柔儿没辙,只好扛着她走出地牢,将花绣琦送回房间。
走进房里,柔儿扶她躺在chuáng上,还未她盖上被子,“你不要再乱跑了,我要回去了。”
“柔儿”花绣琦拉住她的手,“不要走,你走的话,我会再去地牢找你,求求你别走。”
“那你要我在这里罚站呀?”
“要不,跟我一起睡。”花绣琦往里面挪了挪,“你睡这里。”
“可是我身上全是臭水沟的味道!”柔儿不由得拿她当怪物看。
“没关系,地牢我也待过呀!”花绣琦拍拍旁边的位子,“来睡嘛!拜托拉就睡一晚。”
“你还真不是普通的怪异。”柔儿见她那双恳求的眼神,竟拗不过她的要求,主动躺在她身边。
花绣琦主动勾住她的手,“你几岁了?”
“十七。”
“跟我二妹和三妹一样大,她们是双生子,但一点都不像。”花绣琦想念地又道:“我还有一位小妹,才十五。”
“你们家倒挺热闹的。”柔儿撇撇嘴。
“对,非常热闹。以前我们四姐妹常黏在一块儿,一个贴一个的睡觉,现在抱着你,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花绣琦甜甜地笑说:“那时都是边聊边闹地睡觉的。”
“我是个孤儿,从没有这种感觉。”柔儿冷冷地回应。
“那以后我做你的姐姐怎么样?”花绣琦打从心底希望能多她这个妹妹,“我会尽可能做个好姐姐。”
“你你是说真的?”柔儿不敢相信地问。
“当然。”
“既然要做姐姐,是不是不该抢妹妹喜欢的男人?”她又旧事重提。
花绣琦心口一紧,“不要这样说,我”她敛下眼,“好吧!如果你真的喜欢石彻,那我就”
“算了算了。”柔儿不耐地打断她,“谁要你施舍爱qíng给我,我可以去找寻属于自己的幸福。”
“柔儿!”听她这样说,花绣琦内心一阵感动。
“别这样喊我,怪恶心的,不是要睡吗?我累了。”柔儿转身背对着她闭上眼。
花绣琦知道她不可能这么快睡着,但她并没有再吵她,而是欣慰的闭上眼,看来今晚她一定会有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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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手下说柔儿不见时,石彻和屈小恋都吓了一跳。
害怕她会对花绣琦下毒手,两人非常有默契的往花绣琦的房间奔了去。
一冲进屋里,当发现花绣琦居然和柔儿睡在同一张chuáng上,全部都愣住了!
“你们怎么来了?”花绣琦揉揉双眼。
而当柔儿看见他们,吃惊的连忙坐直身子。
“不要吓她,是我把她找来陪我睡睡的。妹妹,快躺下睡觉吧!”花绣琦赶紧拉着柔儿再躺下。
“妹妹?!”石彻蹙起眉。
“是呀!柔儿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妹妹?”屈小恋直言地问道。
“她成为我妹妹有这么奇怪吗?”花绣琦看着石彻和屈小恋,笑嘻嘻地睡:“我们昨晚结拜的。”
柔儿不自在地赶紧步下chuáng,“你们gān嘛这么看着我们,我们结拜很奇怪吗?不睡了,我要回自己房里。”
看她就这么跑出去,屈小恋连忙追过去,房里只剩下花绣琦和石彻。
“能不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石彻坐在chuáng畔。
“昨晚我去找她,把她带出来。”
“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如果她存心不良,或是想害你呢?”石彻非常不苟同她的做法。
“才不会,昨天我差点昏倒在牢里,还是柔儿扶住我,把我送回房的呢!”她紧抿着唇,羞怯地摇摇他的手,“安下心,让她和我们一起住在这里好吗?”
“你为何这么坚持?”他十分不解。
“难道你要她恨我一辈子?再说她本xing不坏,要怪只能说爱qíng伤人。”她靠进他怀里,“爱上喜欢自己的男人是幸福,爱上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就是悲哀了,所以我们要给她温暖,让她找到她真正的幸福。”
“你就是这么善良。”石彻还真服了她。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她兴奋地说。
“对,答应了。”他紧搂着她,“我心爱的女人这么坚持,我如果再不答应,她可能会跑掉。”
“是呀!所以你要小心。”花绣琦半开玩笑。
“你敢再跑,我就把你的脚给绑起来。”他俊美的双眼凝注着她,“说,为什么昨晚差点昏倒在地牢里?”
“呃”她愣了一下。
“快说呀!”
她知道自己逃避不了,于是低垂着脑袋说:“我的伤昨晚又疼了。”
“不是该好些了吗?”听她这么说,石彻浑身都紧绷起来,“我看看。”
“是内伤,外表哪儿看得出来呢?”她抓着衣襟。
“我是习武之人,当然看得出来。”他缓缓拿开她的手,解开她的衣襟。
当瞧见她柔软浑圆的双峰,他的气息顿时凌乱,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伸手按压她的胸口。
“可能还有瘀伤和积气,我要把它bī出,会痛,你要忍忍。”说完,石彻便闭上眼,慢慢使劲儿。
果真,要bī出散伤处的於气真的很疼,但她还是忍下,直到身子都沁出碎汗,他才抽回手,为她穿好衣裳、盖上被子。
“休息一会儿,妳会好上许多。”
“好。”她担忧地看着他,“我这样是不是没办法在后天出发?”
“的确有点牵qiáng。”他笑睨着她,“不过妳不用担心,我保证一定让妳在期限前到达,嗯?”他安抚她。
花绣琦点点头,将他拉到身侧,靠在他的肩窝,“你对我这么好,不怕以后我会更依赖你?”
“就让妳依赖,我高兴都来不及。”石彻猛转身,缚锁住她的双手望着她,“小女人,妳一定不晓得妳已惹得我心乱如麻。”
“我现在可是伤者,你还想怎么样?”她逗趣地挑衅道。
“是呀!等妳伤好了,我会一鼓作气地要回来。”他事先提醒她。
“你好讨厌!”她的小脸剎那间涨红。
“女人都爱说反话,其实妳爱死我了吧。”他捉弄似的嬉笑着。
“那就糟了,从小到大有许多男人惹我生气、让我讨厌耶!”她故意装模作样地说着。
“妳说什么?”他的脸色一僵。
“我说的是真话,你gān嘛——”她的小嘴被他给捂住,“不要顶嘴,妳就是要惹我生气才开心吗?”石彻当然知道她是刻意惹他,可偏偏他就是沉不住气。
“对!”她居然还开心的承认了。
“算了,那我就先吻妳再说。”石彻紧扣住她的肩,缓缓俯身覆上她的唇,为了不弄疼她的伤处,他非常的小心,将千万缕柔qíng献给她。
又过了数天,花绣琦的身体终于康复了。
石彻陪她到练武场看柔儿教弟子们练功的qíng形。
“她现在的qíng况怎么样?”花绣琦关切地问道。
“还不错,这几天已经进入状况了,有空时,她还会去园子里帮忙种菜。”石彻扯唇一笑,“是妳改变了她。”
“我没有这么伟大,是她本xing善良。”花绣琦伸了个懒腰,吸了口山野的空
气,“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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