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以介,要你管?!”没想到绘哲居然一脸镇定,不屑地看着以介。
“安绘哲,你听到没有~!我叫你快点放开我姐姐的手!”以介依旧一脸恶狠狠。
“气死你!我就不放开~!为什么你总是爱多管闲事~!”绘哲也开始变得不慡。
咦~?我忽然想到,绘哲和以介不是第一次见面吗?他们怎么知道对方的名字,而且两个人一见面就像有什么深仇大海似的……
当我还为绘哲和以介莫名其妙的时候,只见兀迫眼疾手快地一记手刃劈开我们牵在一起的手后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拍拍手,然后一声不吭地拽着我走向洗手间,任凭我在后面拼命地用力挣扎,我吃痛地抽回红肿的左手,使劲揉搓着,兀迫却抓着我的手就往水龙头底下伸。
这个家伙要做什么啦,难道不知道水好冷耶,他是想冻死或痛死我吗?
出于报复的心理,我‘呼啦一下’迅速把自己被水冲得冰冷冰冷的小手伸入他的颈部,呜哇哇,好温暖喔,接下来就看到他被冻得呱呱乱叫的样子了。
可是,接下来的事qíng却是我没想到的……
他噌的一下把我反压在墙上,该死的,因为我不偏不倚正好对着他那双幽黑深邃的眸子,眸子里闪耀出来的光芒让我直移不开眼睛,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紧张地快要透不过气来……
突然,他猛得伏向我耳边,亲昵地呵着气,温热的呼吸呵向了我的脖子,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
“落银,你不可以和别的男人牵手,更不可以和别的男人做牵手以上的事qíng。”
一瞬间,我仿佛被他低沉的声音施了魔法般,乖巧地点点头。
恍恍惚惚几秒钟后,他从我的耳边挪到眼前,捏着我的小下巴,眼睛直直盯着我,我望着他这张近在咫尺好看的轮廓的脸,心怦怦的乱跳。然后……然后他的唇,在向我的唇慢慢靠近……
我的心紧张地快要从心房蹦了出来……
就在只差1cm的时候,小兔推开卫生间的门大声地说:“你们不可以接吻——!”“火星大叔”, 咪希咪希漱(3)
PartThree
我急忙推开兀迫,脸上一阵阵发热,现在我才知道我们刚才姿势有多暧昧,最不可置信的是自己竟然有点期待继续下去。要死了,我怎么可以这样想,初吻可是要给自己相爱的男友的。
“嗯~你进来gān什么?!”兀迫出声打破着尴尬的气氛。
“噢~那个,那个涵林叫我来告诉落银,她要和寒屋先走,叫落银不要等她了!”小兔吞吞吐吐说了出来。
涵林这个鬼丫头,怎么不等我就跑掉了!555,真是伤心。
当我们三人走出洗手间时,我以为只有涵林和寒屋走了,没想到以介和安绘哲这两个家伙也不见了踪影!”
“以介和安绘哲呢?”
“他们两个单挑去了!”没想到小兔居然一脸平静地吐出这样一句话。
“啊,他们去单挑?去哪里,快告诉我!”我心急如燎地追问着小兔。
“没事的,他们是死对头,这样的事又不是头一次了,每次不都是完好无缺的回来了吗?你先去活动室休息下,然后好好上课。”兀迫半推半拉地把我推进活动室的休息间,毫不给我再次发话的机会。啪的一声甩上门。
我躺在休息室的长沙发上,辗转反侧,以介和绘哲是死对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但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呢?哎,现在的小孩子真让人放心不下,这都要怪那个兀迫,饭堂的事都是因为他,要不是他,我怎么会饿得连中饭都没有吃,呜呜,真的好饿哦~,好想吃萝卜拌饭……要是现在有个人能给我送一碗饭堂的萝卜拌饭,我一定激动地马上嫁给他!哎~!说起来真的很可怜哦,长这么大居然连正式男朋友都没有jiāo一个,难道真的要我像以介说的那样死缠难打追始兀迫吗?!啊——!不对不对,我怎么又想到那个自大的兀迫?!要死缠难打目标也不应该是他啊!呜呜……今天在洗手间的意外事件……
……
“天啊,落银!你居然躲在这里偷睡?”在一阵地崩山摇的晃动下我渐渐醒过来。
“涵林,你做什么啊?别摇我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吧。”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呵欠说。
“还睡,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5点了。我的大小姐现在已经放学了。”涵林指着墙壁上的钟,慎重地告诉我这个坏消息。
“啊,不是吧。”我惨叫一声,呜呜,怎么会这样了,我无缘无故缺席三节课,我明明只睡一会儿啊。
“算了,回家吧。”
我忽然想起小兔中午和我说的那句话,便问了涵林:“你和寒屋那时候去了哪里?”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国三时喜欢的那个邻家哥哥吗?”
“记得啊,那家伙不是3年前就搬家了吗?和这有什么关系,别拆开话题。”纪涵林,嘿嘿你的鬼计被我识破了,想扯开话题,Noway。今天我要是问不出今天中午失踪的理由,我是不会罢休的!
涵林两眼上翻,看起来好像要气昏的样子:“李落银你这个白痴,你总能气死我,他就是那个‘邻家哥哥’。”
“什么?谁?”我的脑袋开始出现同xing相斥的短路现象。
“……”涵林瞪了我一眼,生气地大步大步地向前走。b我什么时候又惹她生气了?
“涵林,是谁啊?”
“涵林,你告诉我嘛。”
“涵林,我们是死党对吧,你就要透露一点点嘛。”
涵林终于忍不住我缠人的叽喳声,握着我双肩一字一顿地大声喊:“池!寒!屋!就是—邻—家—哥—哥—听—清—楚—了—吗?!”
“吼什么吼啦,害我的脑细胞又死了几百个。”我小声地嘀咕着。
“死了几百个啊,那么你的脑细胞一定是负值。”涵林冷冰冰地吐出这两句话。
啊,糟了。这是涵林生气的前兆,我看着前面豪华得近乎奢侈的公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chūn’。远处的曙光,哎,我已经看见了,赶紧找个借口溜之大吉,“涵林,你家到了,我先走了。”
“落银!”
我装作没听见似的大步流地往前走,眼不见为净,嘿嘿,回去继续美美睡一觉,说不定我的好运就要开始降临了哦!
就在我想得美美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以介,ohMyGool!我的弟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被揍得七零八散的了,呜呜,我可怜的弟弟。
当我心急如焚地跑回家里时,发现以介这个臭小子正悠闲地躺在沙发上啃着可比克,看着《蜡笔小新》笑个不停。我上下打量他一遍后,确定像兀迫所说的完好无缺时,恨得我牙痒痒的。#看来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像傻瓜似的瞎cao心。
我叹了口气,问他:“以介,你和绘哲在我离开以后去哪了?”
他答非所问:“姐姐,你不可以和安绘哲在一起玩。你还不知道他是你弟弟的死对头吧?那小子真是气死我了,要不是他,我早就是成高初中部唯一的老大了。姐姐,你说气不气人,哪有初中部同时有两个老大的嘛,气死我了。总之,除了兀迫哥之外,我是不会把你jiāo给别人的。”
…b…以介…如果每次你不是总爱下一厢qíng愿的结论……你会更可爱的……
“叮呤呤……叮呤呤……”
在电话旁边的以介抄起听筒,口气不善地说:“喂。”
不到1秒钟,他就像被惹怒的bào龙般,用力嘶吼:“她才不会是你的!你们根本就不配!哼,我就是不给她听…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啪。”的一声以介粗bào地盖上电话,yīn森森地盯着我心里直发毛,看样子八成是绘哲打来的。
叮呤呤~,叮呤呤~,电话又不怕死的再度响起。绘哲你不要再打来了,我暗暗祈祷。可这时以介眼疾手快地拍掉我伸向电话的手,一把抓起电话不客气地骂道:“安绘哲,你耳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我是不会让你接近我姐姐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姐姐是兀迫哥的女朋友。”
果然,一说完,以介仿佛与电话有着血海深仇似的将它整个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噼哩啪啦地跑回房间嘭得一声关上门,把音响调到最大。
哎,以介这小子也真是的,gān嘛小肚jī肠地和人家争老大嘛~!还这么凶得对待人家,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到绘哲幼小的心灵?
第二天下午,学校,数学课上。
涵林竖着书低着头小声地对我说:“落银,我们放学去逛街好不好?”
“好啊好啊,正好我好久没有逛过街了?”由于太过于开心,我忘了身在何方,大声地说。
“纪涵林,李落银到外面去罚站。”数学老师怒气冲冲地嘲我们吼。
涵林使劲的掐了我一下,痛得我想叫又不敢大叫。纪涵林,你这个死丫头,算你狠。不过这次也是我引起的灾祸,怪不了她。
我们只好可怜兮兮地到外面站着,忽然,涵林似乎想到什么诡计,眼睛一闪一亮的。“落银,反正也快到放学了,我们gān脆趁数学老头不注意溜走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