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小美还是在在我身边,所以我就把自己打扮成男孩子,这样就可以更好的保护小美,还可以陪她谈恋爱哦!这样,小美就不会再有遗憾啦!”“他”又笑了起来。
“什么?你说把自己打扮成男孩子?难道你是女孩子吗?”我疑惑不解地问。
“嗯,我本来是女孩子,可是……落银,不,落银姐,我不是故意骗你我是男孩的,你与小美笑起来的样子是那么的相像,而且也没有男朋友。她说,她最喜欢看男孩子穿白色西装了……”绘哲笑容满面,可是眸子却满都是伤悲。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绘哲从见到我的那一刻起,就要缠着和我jiāo往了!原来,她还是不能接受小美的死……
忽然一阵狂风刮起,满天星被卷起零零散散的落在我们周围形成一个心形。原来真的有守护天使存在,我搂着绘哲,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和她一起哭得唏哩哗啦的。
“小美,我走了,下次再来看你。落银姐,别哭了哦,离这里不远处有块大岩石,我们爬上去,从那个角度就可以看到东海最漂亮的景色,走吧~我带你去看吧!”绘哲安慰哭得伤心的我。现在应该是我安慰绘哲的时候,怎么反而让绘哲安慰我!呜~呜,我做人还真失败!
东海真美!看着天边白色的海鸟和远处星星点点的帆船,我忍不住爬下了那块巨大的岩石,脱下鞋子向海跑去,绘哲也跟着我跑进海里,我们互相泼水嬉闹。呵~呵!我们看着对方湿嗒嗒的láng狈样子大笑。
“落银?你怎么和安绘哲在一起。”
我随着质问声望去,寒屋和小兔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我身后,但是兀迫却站得离我们远远的。
“咳、咳,这个、这个嘛,我其实是在……”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兀迫,他似乎也正在闷不吭声地死死盯着我看,面无表qíng。
想到昨天他在电话里对我说的“明天不来,你就、死、翘、翘。”我开始掉冷汗。于是,有些心虚的说,“我在和绘哲来看……看一个朋友……”呜~声音比小猫叫还小。
我偷偷瞄了一眼兀迫,他还是站的离我远远的,只是一脚踢开了他脚下的一块石头,似乎很愤怒的样子。我有些害怕,他一定很生我的气吧?认为我不去医院看他,却和绘哲在海边约会。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很难过,想立刻扯着绘哲跑到他面前,对他说“你看,其实绘哲是个女的,事qíng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哦,其实我真的是想去医院接你的,因为我喜欢你!”
什么?我为什么会有这有这种想法,跑到他面前告诉他——“我喜欢你!”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兀迫那家伙了?我觉的自己的脸有些烫烫的,想跑过去,但该死的脚却发软。于是,只好用一种比哭还难看的奇怪表qíng,痴痴地看着远处的兀迫。
“啊。安绘哲,你是……”寒屋像发现地新大陆般惊奇的叫起来。
“嗯,就如你所见。”绘哲打断寒屋的话,冷淡的说。这么说,寒屋也发现绘哲是女的了,不过也是哦,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不难看出女人的象征。
“寒屋,你们的脸怎么了?”我这才发现他们的脸看起来好像打了一场架。
果然不出所料,“该死的,还不是仁成的老大太嚣张,约我们来到这里打架,我们当然奉陪。呵呵。最终还不是我们赢了。怎么样,我们很厉害吧!”寒屋解释着,说到最后的胜利还不忘伸出两只手指支撑着下额摆POSE。
兀迫死盯着我一会儿后,便冷漠的离开,只留下一个越走越远的背影。我想追上去跟他解释,但是看看在我左边的绘哲便没下一步的动作,因为我说过陪她过一整天的。
“落银,你不去追兀迫和他解释清楚吗?那个迟钝鬼肯定不知道绘哲是个女的。”寒屋气急败坏的对我说。
我木然的摇摇头,空dòng的望着兀迫的地方。我失去他了吗?一想到心就痛得难以呼吸。
“气死了,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寒屋说完便冲出去追兀迫,倒忘记在一旁吃惊的小兔。
“落银姐,去吧。”?!我百般疑惑地看着绘哲。
“落银姐去向兀迫哥解释吧,我想自己看海,不过下次你要补回哦,不许再耍赖。”绘哲善解人意的摆个台阶给我下。
“嗯,绘哲,谢谢你。小兔,帮我照顾绘哲。”说完,我拿出此生最快的速度向兀迫刚才消失的方向跑去。
兀迫,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一定要追上你!哼!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伤都才好,竟然就跑到海边来打架,知不知道我其实好担心你的!
等等我啊!兀迫,你为什么跑的这么快?
你知道吗?我才不想我们因为这点小误会而分手!你这个大傻瓜,为什么不听我解释就跑了?我发现自己原来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哦!虽然你对我总是很嚣张,但是我却总是你言听计从,要不是我喜欢你,有着以介都拿我没办法的牛脾气的我,才不会对你服服贴贴呢!你出来,出来啊,听我给你解释,事qíng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可是,东海的每个地方几乎都被我找了一遍,还是找不到兀迫。我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兀迫,你到底在哪儿?玩消失很好玩啊?为什么我刚刚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很喜欢你的时候,你就跑的无影无踪了,难道我们真的要彼此错过了吗?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一双肿得只剩下一条fèng的双眼来到教室,大片大片的耻笑让我已经司空见惯,涵林担心不已地bī着寒屋说出兀迫的藏身处,可怜的寒屋被bī得jī飞狗跳恨不得自刎给涵林看自己是清白的,看来他这次是真的不知道兀迫跑到哪里去了。
涵林看到这样消沉的我,想提起我的jīng神,便说和我讲起了鬼故事。(涵林超怕鬼)故事就发生在兀迫住的那间病房,自从兀迫失踪后的那晚连续听到“唏唏嗦嗦”的声音,但是巡逻的护士开门却什么也没有看到,连续两三晚之后,就发现有一块玻璃窗不见了。从此那间医院的病人少了一大半。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边说边抖的涵林,但看到朋友关心自己还是很温暖。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星期兀迫还是没有出现,手机总是关机,好像是从人间蒸发似的。为了不让涵林他们担心,我每天撑得跟一个白痴似的傻笑个不停,整天都把“我没事”这三个字挂在口边,连自己都听得耳朵快要生茧了。呵呵,是不是很好笑,这么糟糕烂透的肥皂剧的剧qíng竟出现在我身上,今天晚上我要找个借口甩开他们,一个人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唱KTV。涵林,寒屋,以介,绘哲,小兔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们的,我实在需要一个地方发泄自己的悲伤。
“翻着我们的照片/思念若隐若现……”我拿着麦克风歇斯底里地吼着JAY的《借口》,俨然像jīng神病院逃出的疯子。越唱越悲伤,我端起酒就“咕噜”的大口大口吞下去,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痛哭一场过后,心qíng才稍稍平稳。这时候我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没有纸巾。bī不得已我推开房门,低着头掩盖像兔子的红眼睛,歪歪斜斜地向吧台走去。
“妹妹一个人啊,闷坏了吧,哥哥来陪你。”一个流氓混混堵住我的路,不怀好意地看着我。
“走开。”已经醉得力不从心的我想推开他,却反被他有机可趁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妹妹的手好嫩哦,你想玩什么?哥哥什么都会的。”
呃。听完他恶心的话,我的胃更是一阵翻腾。怎么办?糟了,现在不知道他要拖我去哪里。你要拖我去哪里?“兀迫,救命啊,兀迫。”我本能的喊出了此刻心里最想念的人的名字。
“放开她。”
“啊,兀迫哥。对不起,对不起,我立刻把她给你。”流氓混混立刻恭恭敬敬地说。
唔,我好像听到了兀迫的声音。不可能,一定是我思念过度听错了,兀迫怎么会出现在离宫东区这么远的神和区呢!呼呼,酒jīng使我的脑袋现在难以使用,我隐约地感觉到好象有人在背着我走,是刚才那恶心吧啦的流氓吗?他要背我去哪里,我瞬间手忙脚乱地在他背上挣扎学着兀迫的恐吓伎俩凶巴巴的说:“喂喂!你知道我是谁吗?快放我下来,要不你就翘辫子。”
“……”
“快放我下来,我可是始兀迫的女朋友,听到没有?快放我下来,要不然他不会放过你的。”我不死心的继续嚷嚷。
“……”
“放我下来,兀迫救命啊。”我拼命地在他背上乱捶,终于如我所愿地放下了我。
“白痴,你gān嘛?痛死我了,每次碰到你都没好事,”他没好气地冲我叫嚷。是兀迫!我的头脑立刻清醒了大半,他的声音,总能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响起。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生怕一眨眼他又消失不见。
“对不起……”我对他说。
“算了!没什么好对不起的!安绘哲那个臭小子没好好照顾你吗?让你一个人跑来这么远的地方喝酒,他妈的欠揍!”兀迫虽然面无表qíng的说,但是我看见他的眸子中愤怒的火花,说到最后竟连粗口也跑出来。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口里重复他不知为何提起的名字:“绘哲?”
“都叫绘哲了,好像挺甜蜜的,你们!那我又算什么。”他yīn阳怪气地说,然后缓缓地转过身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此刻的表qíng,然后——他慢慢地迈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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