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没有想到这huáng掌柜会主动接话,“huáng掌柜,我们家是用大豆榨的油,每斤50文钱,我们今天还盘下的铺子,虽然还没有开张,但是你们要是想要油的话,给我们说好多少斤,我们榨好油之后开业给你送来。”他主动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觉得自己也不能只在一边站着不说话。
huáng掌柜一听是用大豆榨的,微微吃惊一下,“那种也能榨油?”他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还是第一次呢。
李芸菲点点头道:“huáng掌柜,这个事真的,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客满楼’酒楼,那就是用我们家的油,你要是觉得不信,到可以去问问何掌柜。我们本来不打算弄铺子的,可是觉得这样卖油也不方便,而且也是何掌柜帮忙找到的。”她想把事实摆在眼前,确实有人用他们家里油,而且双喜镇好多人都应该知道最近‘客满楼’的生意简直红火的没有话说,都不知道人家到底是如何做的出那么美味的菜色,有些菜不叫事普普通通嘛可是为什么人家做出的就是不油腻而又慡口,天气热,谁不想吃点儿清淡可口的,太油腻的看着就没有胃口。
huáng掌柜倒是知道‘客满楼’,也在那里吃过几次饭,觉得那里的饭菜确实比外面好吃,自己一直纠结着到底是什么问题,现在也算是有了了解,难倒是因为油用的不一样,所以菜做出的味道也会不一样?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用了他们的油,生意能不能好起来呢?其实价钱高一点儿也能接受,最重要的是质量要好,真的能给自己的铺子带来收益。
“你是说‘客满楼’用的你们家里的油?那这样吧,我第一次用也不知道你们家里的油怎么样,要不我订50斤的,你们几天能把油榨好?”huáng掌柜想试用一下,要是好的话,可以一直接着用,要是不行就算了,反正五十斤也用不了多少银子,并且人家何掌柜用了他们的油生意这么好,自己何不也跟着用用呢。
李芸菲看huáng掌柜这么慡快,虽然要的不多,但是对他们也说也算是谈成了一份生意。对他们油坊生意也是一种帮助,她看了一眼二郎,意思是你来跟huáng掌柜答应huáng掌柜。
二郎听到huáng掌柜同意买自己家里的油了,便一本正经道:“huáng掌柜,大概明后天就能给您送来,我们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信用,油的质量如何,我现在先不给您说,您用完之后再说吧。价格就按50文钱,应该比其他地方的油要便宜一些。”
小二哥王五瞪大了眼睛,这两个人这么厉害,听了半天人家还做油坊生意,真的人不可貌相啊。看着摸样像是平凡不能在平凡的庄稼汉子,但是一出口却比自己家掌柜的更显得jīng明,所以掌柜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可不可靠不知道,这牛皮不是chuī。
huáng掌柜听到这么快就可以给自己油,自然是高兴的说不出话来,一来说了几个感激,如果油好的话,以后就订了他们家。
李芸菲、二郎满意的和huáng掌柜签了文书,倒不是榨了油他万一不要卖不掉,而且觉得这样稳妥些。
出了芙蓉糕点铺子,二郎就忍不住的拉着李芸菲的手:“芸儿,我们现在去哪?刚才对不起,我……”对于之前演戏凶李芸菲的那件事他心里一直放不下,觉得自己好过分,又不知道该怎么给李芸菲解释。
李芸菲并不知道什么事qíng让二郎为难成这样。“二郎,我们先去铺子那,把里面收拾一下,顺便找工匠给我们装修,等这些都弄好之后,我们在开张。”
二郎点点头,“那芸儿,一会儿我去找师傅来帮忙装修,你看着这样可行?”
李芸菲觉得此事不急,他们今天先打扫gān净,明个在找人也是一样,而且家里榨油的人手还不够,她很想让李qiáng和王磊加入,这样他们在jiāo通工具上就不用愁了,但是总共就四个人榨油,这样还是慢,人手也不够啊。
“二郎,咱们村里还有什么可靠的人没有?我想了一下,我们先招几个人来我们家里做工,不然就你们四个人要一直忙,这样就太辛苦了,我反而觉得不好,人家面上不说,但是心里肯定说咱苛刻。”她想到这就把话都说了出来,想着最近无论如何也要拉着二郎回自己娘家一趟,小勋考的不知道怎么样,过不多久就该去学堂读书了。
二郎一听到找人手的事qíng,就想着自己还没有给大柱说呢,等回家之后,先把这事给办了,问问他的意见,想来就有很多事qíng摇忙,不过却忙得舒心,这是他们自己家的事qíng,自然赚钱也是他们自己的。
李芸菲和二郎一起走到了新购买的那家铺子,一直没有发现那铺子真是有点沧桑的味道,就连那铺子上的招牌上的油漆都已经掉了,看不qíng是什么油坊了,这个他们肯定要换,而且自己爹爹的字应该不错,让二郎在招牌上雕刻,爹在上面写字,这样也不用花银子了,自己家人一起就做出来属于他们的招牌,而且还特殊的很,想必一下子就能让客官们记住。
铺子是已经停业很久了,里面都起了蜘蛛网,他们先用竹竿和扫帚捆绑在一起,这样便可把屋顶上的蜘蛛网都扫的一gān二净。二郎站着弄着,李芸菲也没有闲着,这里的窗户纸用的太严实了,一直都不开窗户,这里面的味道自然是难闻的不行,她把窗户打开,并且决定以后再这里放两盆花,这样看上去会不会好一些。
二郎觉得胳膊有些酸,这间铺子不大也有自己家里两家房的大小,而且这似乎是很久都没有弄了,屋顶上也是十分的脏,扫起来也有几分的费劲。
李芸菲在屋里洒水,等水差不多的时候,她便开始扫地,在这里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块黑不溜秋的布,还泛着一股油腥味,果断选择买一块去。然后把大缸清洗了一遍,整个的铺子都焕然一新,看来不是铺子不gān净,而是做生意的人就做在忙,这基本的卫生也要做,不然不会有染愿意买的,看着就会吃不下去的。
但是那个李老板似乎对这点一点儿都不了解,所以生意才会越来越差。不过话又说了回来,要不是因为这样他们怎么能用那么少的银子买下地里位置那么好的铺子?
二郎看着被他们打扫gān净的铺子,果然就是不一样。这是属于他们的铺子对吗?
“二郎,我们最近先不管这里行不,你赔我回娘家一趟。”李芸菲不想因为家里银子不够就不让小勋上了,这样可不好,他们家里的希望现在就指望小勋了,不说别的,就是小勋以后考了秀才,对他们也是有好处的。
二郎不明白芸儿这么想这个时候会娘家呢,这铺子才刚盘下来,不是应该多榨点油放在这里吗?“芸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可以跟我说说。”
赵宋氏一天都没有给大郎好脸色看,本来想让大郎跟自己大哥合作,也一起榨油,这样他们说不定也能小赚一笔,可是这男人就是死心眼,什么事qíng都为赵二郎考虑,怎么不想着就那么点儿的工钱,还不够塞牙fèng,再说娃们上学堂,那不一样也是银子?想到这里就特别的心烦,她就不知道为啥大郎就不听自己的,自己说的不是实qíng吗?
“宋梅霞,你能不能不要天天琢磨那事,我跟你说根本就不可能,二郎对我们不薄,我做不出那种事qíng。”虽然自己婆娘和娘都说让自己当度出来榨油,不过她觉得那样终究是不妥,这些技术都是二郎的,自己怎么好意思窃取了二郎家的东西,这样以后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岂不是越来越僵,铜钱虽然少了一些,但是也不是很少。
赵宋氏一听这话就火了,“赵大郎,你这话什么意思?他对我们不错,你就傻吧,那为什么买油不让你跟去,以前为什么给我们这么多,现在居然说是按次结,一次才100文,够gān什么用?”她就是觉得赵大郎这个男人蠢,自己怎么认识个这么个东西,说完就往外走,她想如果自己嫁给是地主多好,那样自己就是威风凛凛的地主婆。
“你个死婆娘gān什么去?给我站住。”赵大郎最讨厌别人看不起他。
赵宋氏被赵大郎抓着不放,“赵大郎你gān什么?你答应我大哥不会打我的,你现在想要出尔反尔。你到底是不是爷们,说过话的还能跟放屁的一样,说过就忘。”
赵大郎的脸色不由憋得通红,这个贱人,直接放开了她,脸色有些发黑的走进屋里。
赵孙氏听到外面的吵闹,从房里出来,听到赵宋氏哼着小曲,自鸣得意的样子,眼里看着心里就不舒服,她不舒服,自然也不能让宋梅霞舒服了。“老大媳妇,你过来。”
宋梅霞又不傻,过去gān什么,你想打我,门都没有。“娘,您有什么事qíng就说,我听得到,耳朵没有聋。”
“你把这些衣服都洗了,大早上的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你想gān什么?我们赵家可是养不起吃白饭的,你要是不想做我们家儿媳妇,就gān脆和大郎和离了算了。”赵孙氏觉得有些对不起大郎,不然这么也不会找个这样女人给他做媳妇。
可是那个时候她一个妇道人家带着这么几个孩子,日子不好过,能把他们养活就不容易了,那些银子也都是刚开始的时候赵恩生留给她的,她不知道赵恩生是什么身份,也从来不问他银子是从哪里来的。觉得爷们的事qíng,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应该过问,可是就是应为这样的什么事qíng都不问,到最后他还不是一样把自己和娃们都抛弃了。
赵宋氏一听这话,心里就委屈极了,自己嫁到赵家这么多年,过过几天好日子,她居然还想着让自己和大郎和离,那样大郎就能可以分不要脸的狐狸jīng勾搭了,她自然不会同意。“娘,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了,人家都是劝和不劝离,你作为大郎的娘亲,你居然让我们和离,你也不怕人家笑话赵家没脸没皮。”
赵孙氏一听这话,脸色不由的一黑,“你给我滚去洗衣服,不然我现在就让大郎休了你。”
大郎在屋里本来就心烦,但是他之前虽然想过和宋梅霞和离,但是有时候会想和离之后他一个妇道人家怎么生活,而且他们虽然有时候吵闹,但婆娘这个人有时候还是不错,而且大宝好二丫都这么大力,没有娘怎么办,就是自己另娶,万一对孩子不好怎么办?她也没有做过什么太过分的事qíng,就是嘴碎,管不住自己的嘴,好吃懒做了一些。但这些都不至于将她休了。
赵宋氏委屈的大骂:“死老太婆,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要是大郎跟我和离,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洗衣服是吧,好啊!”盆里大多数都是赵孙氏的衣服,本来赵孙氏就是故意刁难,都把自己冬天的厚衣服拿出来,故意弄脏之后让赵宋氏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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