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明轩点点头道:“二郎哥,那我可要好好的尝尝嫂子的手艺,就算吃饱了也没有关系。”他一向脸皮厚惯了,也不在乎比尔呢怎么看。
王大柱觉得奇怪了,这欧阳明轩不是很有名的少当家嘛,什么好吃的没有吃过,偏偏要吃人家做的饭菜,而且二郎哥也是随口这么一说,他就厚脸皮的要吃,这人真的不是一般脸皮厚,简直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他。
欧阳明轩觉得要紧的事qíng还是需要说的,不然到时候他们知道了更加受不了,已经派人去找了,要让他知道是谁,非灭了那个人不可,太他娘的过分了,人家铺子今天才开张,等人家一走就砸招牌,简直真的无法无天了,太气人了。
“二郎哥,我们去屋里说吧,别说这老天爷真是作怪,这都是季节了,还这么热,真是烦人。”话一说完就大步流星的向着堂屋走去,看了看屋里的摆设,真的十分的简单,一张桌子,几条凳子,椅子也就两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都收拾的整整齐齐,他觉得这家不是一般的穷,但是二郎和李芸菲的日子却好像过的十分的舒坦,并没有想自己有那么多的压力。
二郎不怕别人说他们穷,因为日子本来就穷,别人说也没有关系,他们心里没有任何的压力,而且现在铺子的生意也一天天的好转,他觉得现在比之前要好很多,家里虽然没有添置多少东西,但是依旧没有什么见不了人的,他们不偷不抢,靠的都是自己的努力。
“欧阳,有什么事qíng你就直接跟我说吧,我看着你犹豫,是不是事qíng很严重?你不想让芸儿知道对不对?”二郎看着欧阳明轩一本正经的问着,他不需要人家对他们进行怜悯,这家里的真的已经算是不错了。
欧阳明轩忍不住的叹了口气道:“二郎哥,我今天找你们来,主要是为了你们铺子的事qíng……”他把事qíng的大概说了一遍。
二郎的脸色刷的变得惨白,为什么会这样……是谁那么恨他们?本来已经来了一出,现在居然又来了一出……
欧阳明轩一见二郎的脸色都变了,忍不住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过于担心了。
李芸菲在厨房里并不知道堂屋里发生的事qíng,这也是欧阳明轩不让李芸菲知道的原因,二郎一个打láng人都能难受成这样,更别提是李芸菲了,要是她知道了该有多么难受,而且就算是说也让二郎开这个口吧,自己开不了口。
二郎的颜色只是微微难看了那么一会儿,就忍不住的笑了笑,跟没事人一般。“欧阳兄弟,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一个招牌而已,我们在做一个就是,不过请帮忙帮我们找出凶手,他有本事就再砸一次。”赵二郎刚刚听到时确实很伤心,不过他很快就想通了,不过就是一块牌匾,只需要一会儿的功夫就能做好,他砸了自己再做,看他们到底想要gān什么?
欧阳明轩以为二郎是被这个事qíng气的说胡话呢,不是不相信她,而是觉得赵二郎的态度差异很大,刚开始的时候是那种淡漠,后来就是来者勿拒,他不担心也不害怕了。
“二郎哥,你……”他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说的太明白了,觉得自己好像是巴不得人家好,要是说的不明白,又担心二郎听不懂。
二郎看着欧阳明轩纠结的样子,淡漠的一笑道:“你是不是很吃惊我的变化?其实这没有什么,因为我是爷们,我不能倒下,你选择不先告诉芸儿是正确,而且我们上午已经遇到了那种事qíng,不想他们又……心里都是油准备,至于我的脸色为啥会突然一白,牌匾是我们几个人的功劳,一下子没有了,心里很感伤,同样更多的是气愤。”
欧阳明轩觉得要是自己,准是没有他那么淡定,要不然自己知道了这事冲动的就来他们家里告诉他们了,这次他一点儿都不觉得后悔,赵二郎和李芸菲的家穷是穷了点,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都有一种想在这里多住几天的冲动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收不收留,有没有地方住?
李芸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堂屋外面了,她还没有进屋就听到了那个不想让她知道的消息,她不由的咬住了嘴唇,活生生的将泪水吞进去,没有什么好委屈的,那是别人欠他们的,她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突然一笑,好像计划已经在心里成熟,而且油坊的生意将会越来越大,要做成连锁店和品牌效应出来,让外地的人也能买到自己店铺的油,无疑就是要吞并、垄断市场,将那些小的、生意不好的吞并,成为一家,或者让他们用自己商铺的名号,每个季度按时给自己银两,也就是传说中的加盟。
“你有本事砸,就让你求着要这个招牌,你有本事砸,就让你的油坊消失。”李芸菲自言自语的说着,不要怪她狠毒,要是不狠只能让别人欺负上来,现在没有足够的银子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成本低,豆子都是自己家里的不说,就算自己在村里收购,每斤也不会很贵,他们只不过用豆子做肥料,弄豆腐的才有几家。
而且现在她并不打算立刻就换上新的招牌,牌匾不是碎了吗?那就将那个烂的组装放上面去,在门外贴海报,到时候还是一样吸引人,要是再弄一个难免还是回被砸。
李芸菲站在原地不知道想了多久,二郎和欧阳明轩一出堂屋就看着李芸菲,两个人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她都听见了是不是?
“芸儿,你别担心了,大不了我们在弄一个就是了。”
“嫂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抓到凶手,让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二郎和欧阳明轩看李芸菲依旧面无表qíng,二郎就忍不住走了过去,拉起李芸菲的手,欧阳明轩没有继续做电灯泡,转身去厨房走去,那可是有好吃的,也不知道李芸菲做了什么好吃的,想到吃的他心里就无比的高兴,也不管二郎和李芸菲的事qíng了,直接就走进厨房。
二郎知道李芸菲心里十分的不好受,其实自己也是一样,刚才只是不想在欧阳明轩面前丢脸,发生那种事qíng,他心里难受的就好像被刀割一般。那是他们辛辛苦苦弄出来的,记过变成了那种样子,而且铺子才刚开张不到一天,这样的事qíng搁谁的身上不是倒霉。“芸儿,我知道你很难受,要是难受就哭出来,我们不怕好不好?”
李芸菲摇了摇头,她不哭也没有什么值得落泪,因为哭解决不了问题,现在倒不如想想办法应该怎么做的好,“二郎,这没有什么,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我们现在谁都不哭,把那种qíng绪都收在心里,谁也别在乎,他就是希望看到我们一蹶不振,我们偏偏要微笑面对,就算没有了牌匾又能怎么样,好多人都知道我们铺子的位置,我们明天不用招牌也可以做生意,看他们想gān什么?就算掩盖的再好,狐狸尾巴总有一天会露出来的。”李芸菲没有把自己心里的计划说出来,因为这个计划还需要更加深入的构思才成,一两个小人对他们的铺子也没有多大的冲击力,关键就在他们自己也好好的调节自己的心qíng才可以。
二郎一眨不眨的看着李芸菲,听到说这些话,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激动,这些话其实跟自己想的差不多,只是没有了牌匾,有谁知道那是我们的铺子,他们怎么能找的到呢?
“二郎,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开张三日的活动,你觉得大家会错过这个机会?我们是没有牌匾了,但是我们那天发的传单上写明了位置,他们知道位置还能找不到吗?而且我今天打算做一个大海报,我们明天早点起chuáng去油坊,把那个在门口一方,同样也是非常的别致,大家不也一样都呢过看到自己铺子就是一品香油坊吗?”
二郎觉得这个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没有牌匾终归是不好的。“芸儿,要不等下我去山上砍木头。弄牌匾,只是要麻烦爹帮忙在写一次。”
李芸菲点点头,今天就算了吧,等下还要榨油,这事她也不准备给大郎他们说,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而且怕打击他们的积极xing,那样倒是不好,还不如现在什么都不说呢。
“二郎,今天就算了,等下你还要榨油,我们今天要多榨一些油,我就先不帮忙了,有兰英弟妹帮忙呢,我用海报的事qíng。”她也不管二郎能不能听得懂,也不给他解释,就按照自己说的去,到时候让二郎看成品,二郎也是那种从来都不会问的人,他相信李芸菲,知道其实她比自己更辛苦,根本就不会偷懒,她费的是脑子,自己费的是体力。
“芸儿,那就听你的,你说我们牌匾什么时候做?”赵二郎刚问下来,李芸菲就突然想到赵石头,他不是会做吗,而且现在估计也没有什么鱼要卖了,倒不如让他帮忙做,做好之后直接让爹帮忙题字就成,不过还是要画牌匾的样式,那个馋嘴猴是他们的招牌,必须要有,至于其他的,跟上次相不相同都没有关系,再说不是还有黑子那些人在嘛,等明天让他查查是谁做的这件事。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十有八九也是做油坊生意的,眼红自己的生意,已经一个招牌就给了自己下马威,估计吓得不敢开门营业了,他难免太小看自己了,自己是那种人吗?
二郎看着李芸菲的眼里闪过一抹根绝的目光,心里不由的担心起来,怕她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不过依他对李芸菲的了解,好像并不会怎么样?
这事他们没有继续再谈,李芸菲jiāo代二郎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免得他们担心,“二郎,这事就先说到这里,我去做饭了,等下吃完饭又要准备榨油了。”
二郎跟在李芸菲的身后,他帮忙烧火。
刚进厨房就看着正杂那里偷吃的欧阳明轩,他并不知道二郎和李芸菲已经来了,吃的正欢,二郎无语的撇撇嘴,这个欧阳明轩简直就是太可爱了,居然这样的事qíng都能做的出来真是让人佩服,一个这个大的人,什么好吃的没有吃过,居然在他们家厨房里偷吃着粗陋的食物,难道是锦衣玉食吃多了,现在打算换个口味?
“咳咳咳……”李芸菲故意的咳嗽几声示意欧阳明轩有人来了,不过在肆无忌惮的吃了,欧阳明轩好像没有听到,或者是那种充耳不闻继续的吃着。
二郎一想算了,反正他也帮了自己家里不少忙,吃点就吃点吧,本来也就打算让他在自己家里吃的。
李芸菲却不愿意,自己好都没有做好他就开始偷吃,可恨的要命,大吼一声:“欧阳明轩,你吃够了没有?”
这话差点让欧阳明轩扔了盘子,恨不得找个地dòng钻进去,他堂堂少当家,居然在农家这种破地方,偷吃人家的吃食,要是说出去,估计会被人笑掉大牙的,不过他觉得东西好吃就成,简直让他吃的忘乎所以,要不然也不会被李芸菲和二郎给逮着正着,想想就是满肚子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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