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月子的时候,衣服都是他洗,饭都是他做?或者你们爷们你们行吗?或许别人说这样的爷们很窝囊,或许你们会说我这是秀恩爱,我想告诉你们的事,他就是一个平凡的人,即使我们在一起日子苦,我都愿意跟他一起过,这就是我的答案。”
李芸菲的话说完了,所有人都愣住了,世人都知道李芸菲聪明对这个家里付出很多,却从来不知道赵二郎为李芸菲付出那么多,人家的感qíng之所以牢靠,也是应该的。
宋末也曾拥有过很深的爱,不过一场灭门之灾,他的家人全部都死了,听着李芸菲的话,他想到了自己的夫人。
有些人一直在心里,从来不曾忘记,时间怎么变,唯一不变的是心里那段永恒的记忆,他之所以喜欢李芸菲和赵二郎,就是因为他们两个人互相相信彼此,互相不分开,而且爱着对方。
孙茂才这下真的无话可说了,确实换成他确实做不到这些。“我知道了,谢谢你的答案,我以为自己不曾伤害你,现在却知道我伤害你最深,我承诺的事qíng会告诉你,孙然其实就是刘云郎,他刚开始对你们赵家充满了恨意,现在他已经没有了,而且也离开了,相信对你们已经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了!”
事qíng总算是尘埃落定,李芸菲和赵二郎的感qíng一如既往的好,而且那个没有盖好的房子,在大家的帮忙下,盖了起来,比之前更加的辉煌。
李芸菲在山上看到了大片的桑树,并且鼓励村里的人,开始种植桑树,扩桑养蚕。
“二郎媳妇,你看看我们家里的蚕结茧了,是不是这样?”李芸菲惊喜不已,蚕茧抽丝,蚕丝织布,布在染色成衣,这一系列的工具,可不是一家两家能够完成,他们不断的扩大,收购了染坊、绣楼、成衣坊,简直就是一条龙服务,不光是李芸菲这个村里的人,就连附近的几个村子也跟着做了起来。生意越做越大,只要提到双喜镇,就没有人不知道最好的绸缎是来自这里。
宋末也留了下来没有回去,就连赵龙等人也是一样,他们都在帮忙。
很快皇上都得到了消息,他好奇是怎么样的绸缎会比江南做的更好?样式更加的新鲜,于是给了一道圣旨。
李芸菲和赵二郎此刻都没有任何的担心,他们不怕,他们做的是正经的生意,帝都他们倒是第一次去,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他们知道赵恩生的身份,但是从来不借赵恩生的名义做事,他们独立、自主,做自己!
赵大郎和许妮也是一样。
当然还有一件好消息就是小勋考上了前三甲,这对于李家、赵家和王家来说都是一件大喜事。
小勋回到双喜镇,先去的就是赵二郎的家里,拜见李芸菲,如果不是李芸菲在她衣服里藏钱,估计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赶考了。心里的感激是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阿姐,谢谢你!”小勋激动的跪在了地上,李芸菲被小勋的举动吓坏了。“你这孩子,你这是gān什么?你现在可是解元了?是大老爷了,怎么可以随便下跪呢?”
“我在怎么变,都是阿姐的弟弟,这一点不便,阿姐你把银子都给我了,所以才会吃这么多的苦,我无论如何都要报答你的恩qíng。”小勋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李芸菲受的苦,特别的难过。
“都过去了!”
赵恩生不明白洛神医的意思,“洛你是怀疑,世子不是郡主的儿子?这不可能啊?我……是有过怀疑,可是没有证据。这样做能行吗?”
洛神医点点头道:“我们试试吧,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
赵恩生点点头,他回到家里,看着赵孙氏并没有吵闹,还想之前一样和蔼可亲,他有时候都在怀疑,这样一直慈眉善目的脸颊下隐藏着是一颗多丑恶的心?
“哎……”他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爷,你这是怎么了?”赵孙氏随手准备倒茶。
“你也知道的,景阳郡主不是有个儿子叫做秦晟吗?我一直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可是这次他从外面回来之后,身体特别差,我也帮忙找了不少的郎中看,都说问题很严重,说是中了一种什么盅毒。据说解决的办法喜欢至亲的心头血。”
“你也知道景阳郡主有多么爱世子,可是他的身体不好,世子也不同意,我在想如果能够用我的心也成了,为何要至亲的女人的呢?我也不瞒你说,景阳在我心里一直跟妹妹一样,而且秦是我兄弟,他为了救我而死,我答应他无论如何也要照顾好他们母子,你说说现在发生这样的事qíng我怎么办?”
赵恩生把这个问题一说出来,赵孙氏的手不由的发抖,茶杯一时手滑被她打翻了。
“烫着了没有?你怎么就这样不小心呢?我打算竭尽权利救秦晟,可能以后就要武功全部没有了,但是人的生命重要,而且景阳郡主身体不好,不知道能不能支撑的住。”
赵孙氏心里顿时特别的担心,那个是她的孩子,她怎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出事,可是她又应该怎么开口说出真相呢?
“如果不是至亲之血救人会怎么样?”她想知道后果会是如何?
“两人都有生命危险,不过中盅毒的人会被反噬,死的会比较痛苦,而且死相难看,好像据说是七窍流血,你说说这么俊俏的孩子,要是那样了,我觉得这辈子都难安的!”
赵恩生的话彻底的把赵孙氏给吓到了,她突然后悔了,这一切都是报应,都是自己造的孽啊,要不是自己,秦晟这么会这样?她总是想把二郎给弄死,这样他就不会跟景阳见面,这样秘密就永远不会被发现了,可是现在是自己的儿子出了事,她怎么办?
“爷,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了!”她转身离开的背影是那么的蹒跚。
赵恩生心里仿佛知道了些什么,赵孙氏一直就是再欺骗自己,可是她是怎么做到的?他现在在等她亲口把真相说出来。
皇上没有想到赵二郎会如此像秦,他彻底的愣住了,半天都没有说话,他不停的打量赵二郎,李芸菲觉得奇怪,每个陌生人见二郎的时候都会仔细打量。
她和赵二郎朝着皇上行礼。
皇上听到了他们的名字,觉得十分的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双喜镇赵家村!”
“你们是夫妻?跟赵恩生是什么关系?”
“嗯,他是我们的爹!”
皇上忍不住笑了起来,难怪难怪,原来是一家人。“不用太过于拘谨,据说你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你们两口子闯dàng出来的?很了不起吗?”
赵二郎不知道说什么好,忍不住看了自己媳妇两眼,意思是,媳妇你来说成不?
李芸菲看着赵二郎没有出息的样子,朝着皇上笑了笑道:“承蒙皇上您看的起,我们现在拥有的一切也不全是我们自己的功劳,离不开大家的一起努力,能有今天我们也没有想到,不过您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们跟将军的关系,我们不想让别人误会什么?其实靠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好,不过我们现在是有团队的,我们在努力,而且从来没有不jiāo赋税的。”
“皇上哥哥,听说你在这里,我就来了……”她刚进门,看到了赵二郎忍不住退后了两步。
微微愣在那里没有说话。
赵二郎看着景阳,不知道为何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李芸菲也觉得这个妇人给人的感觉十分的亲切,倒很适合做娘亲。
她不敢确定,秦居然还活着。她快步的走了过去,抱住了二郎道:“秦,你没有死对不对?你说过要等着我们儿子长大,你说过要好好的跟我在一起的,你没有忘记吧?”
赵二郎任由景阳抱着,他忍不住淡淡的开口道:“我不是你说的秦,我叫赵二郎。”
“你是我儿子?”她不知道为何,觉得非常的确定。
皇上微微愣住了,“景阳,你开什么玩笑呢?秦晟不是你儿子吗?你现在怎么看着谁都是你儿子了?”
景阳顿时愣住了。“可他给我的感觉不一样。他们都是我的儿子?”她自己也被自己打败了,而且不知道什么才是真相!
李芸菲觉得这个故事貌似越来越有意思了,可能事qíng的真相也只有赵孙氏自己知道吧!
赵二郎看着李芸菲,忍不住道:“我早就觉得自己不像亲生的,现在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我们去找答案好不好?”
他拉着李芸菲的手,跟皇上郡主告别,朝着将军府走去。
景阳郡主看着赵二郎和李芸菲离开了,忍不住十分的难过。“皇上哥哥,他们为什么走了?”
“我们也去,叫上秦晟!”
皇上觉得是时候应该把真相了解清楚的时候了,有些事qíng隐藏的时间太久了。
赵恩生看到了赵二郎和李芸菲特别的吃惊,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二郎焦急的问道:“她去哪里了?”
“谁?”
“赵孙氏!”
“你娘她在屋里,你别去招惹她,她身体不适。”赵恩生觉得赵二郎今天十分的奇怪。
赵二郎根本没有理会,直接朝着屋里走,李芸菲没有跟着,有些事qíng他需要自己一个人面对,自己没有办法跟他一起,他要自己一个人问清楚才行,别人都帮不了他。
赵恩生看着李芸菲询问到底怎么了?
李芸菲笑了笑道:“二郎跟郡主见面了,他们……”
“你的意思是……”他也顿时的愣住了,难道这就是真相?
赵孙氏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漆黑的屋子里,她一句话都不说,忍不住的抹泪。
‘啪’的一声响,门被跺开了,她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忍不住笑了笑道:“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正有事要告诉你,你就来了,二郎如果我现在中了一种盅毒,需要你的心头血才能解开,你愿意救我吗?”
赵二郎微微愣住了,刚才的火气也慢慢的消散了,他开始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虽然很多都是痛苦,但是她毕竟把自己抚养长大,是自己的亲人,即便她不是自己的亲娘,自己也没有办法不原谅她。
“救!”
“你不恨我吗?为何要救我,我死了不是更好吗?”
“不恨,你是我娘,我是你儿子,救你是应该的!”
“如果我不是你娘呢?我是坏人呢?我是让你跟你娘亲分开的坏人呢?二郎,对不起,一切都来源于我的嫉妒我的不甘心,当我知道真相的时候,我又怕你抢走了他的一切,所以我才……”她说着已经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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