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一听就把怀里的李芸菲轻轻的放在chuáng上,憨厚的一笑道“芸儿,那我拿糙药,你别乱动。”
看着二郎那样憨厚的笑容,她还真的不舍得太过于为难他,要不是赵孙氏欺人太甚了,自己哪里舍得最二郎说这些话,他还能露丑憨厚的笑容也真的很难得,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gān什么,就觉得自己不舒服,也让他陪着自己。好吧,承认自己太过于自私了,但是自私没有错。
二郎拿来糙药看着趴在chuáng上想事qíng的李芸菲,他并没有打扰,而是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衫,宽大的手掌在那白嫩的玉背上摩挲,温热的大手是那么的刚劲有力,传达着一种安全感。
“二郎……”她轻声的叫着,觉得后背是一片苏麻,有些惊颤的声音那么的迷离悦耳。
二郎也被这叫声骨头都有些软了,他宽大的手掌在后背上摩挲着,按摩着,一上一下宛如跳动的音符。“芸儿……”看着后背的那个那条红的发青发紫的印记,心就忍不住疼了,芸儿应该很疼,比自己上次还要重。这样的滋味他受过,所以更加的怜惜李芸菲。
“二郎,好凉……”那四叶的消炎药,敷在上面有一种清凉的感觉,原本温热的肌肤有些不适用,所以才会有些颤抖。
二郎控制不住自己的qíng绪,把头轻轻的压低,厚厚的唇亲吻着玉背,让李芸菲始料未及,怎么可以……“二郎。”她乞求着,希望二郎可以放过她,后背的伤虽然不是很重,但是他这样的点火,自己哪里能承受的住。“二郎,不要……”自己体内的火也被挑拨了起来,好像跟他欢愉一番,可是刚刚敷上的药,可不准他们如此。
“芸儿,乖,这样是不是就不凉了。”二郎听到李芸菲说要冷,他便亲吻着敷药的伤口旁边,这样一凉一热倒是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yù火被挑拨到了最高处,这个傻男人,心是暖的,只有他能做出这么傻的事qíng,除了他还有谁那么傻。
“傻瓜!”这对于二郎来说就好像是爱称一般,他憨厚的笑着。“芸儿,伤口还疼吗?”一双明亮的黑眸紧紧的盯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好像永远都看不够,永远都如初衷般疼惜着,爱着她,让她幸福。
如果说二郎是傻子,那么他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傻子。因为他拥有值得他付出的人。
其实他身上的火也被燃烧起来,全身热腾腾的,但芸儿身上有伤,自己不能,所以才会一直忍着,虽然有些难受,但依旧没有失去理智。
李芸菲看着一直忍着的二郎,脸色都憋得有些发红,这样子的二郎真的好诱人,又让人心疼,“二郎,你躺下,我帮你……”如果不爱一个人,她会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无耻,甚至有些不要脸,但是在心爱人面前,自己能够帮助她,就会觉得很幸福。
芊芊玉手碰触那炽热,轻轻的摸索着,嘴里也忍不住发生低低的呻吟,二郎觉得很舒服,深沉的喘息声,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芸儿,可以了……”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也不能让芸儿累着,因为她的伤还没有好,自己怎么能不管她呢。
李芸菲慢慢的把手松开,她刚才什么事qíng都没有想,两个人在一起时间久了,就连这些事qíng也觉得是理所应当,刚开始的时候,还不能接受,甚至觉得怎么可以这样,但是两个人感qíng好了之后,就会试着不同的方式,享受着属于他们的甜蜜。“二郎,你饿不饿?”
二郎直接起身穿好衣服,即使自己不饿,芸儿也饿了,虽然自己做饭没有芸儿的那么可口,但是也不是很难吃。“芸儿,我去做饭,你在chuáng上躺一会儿,等药不粘了也就越好了。”
李芸菲见二郎要去做饭,就突然想着中午做的饭还没有吃完,本来打算吃饭,饭还没有刚吃就被赵孙氏搅合了。“二郎,你去厨房看看,中午的饭还没有吃完,虽然天热,但是也不会这么快就不能吃了,因为没有在太阳下,也不会这么困就馊了,要是馊了就扔掉,没有馊的话就烧开就能吃了。”
赵二郎一听李芸菲的话,心里更加心疼她,芸儿中午饭到现在都还没有吃上,自己更要好好的去给准备。“芸儿,你饿不饿?要不我先给你炒个jī蛋吃。”
李芸菲心里有些感动,说实在的,还真的饿了,还是早上跟二郎一起吃的饭,现在都那么多时辰过去,怎么能不饿,但是过一会儿也就吃饭了,就不用单独为自己开小灶了,一来是太过于麻烦了,二来她想跟二郎一起吃饭,如果自己吃饱了,他八成就随便对付着吃点,想着他今天来回跑了那么多趟,又因为自己的伤而担心受怕的,哪能让他吃gān馍馍。
“二郎,不用单独给我做,我也不饿,等下我们一起吃。”她看着二郎平静的说着,一个人吃饭很没有意思,她想着两个人一起吃饭。
二郎听完也就没有闲着就往厨房走去,看着桌子上还放在中午的饭菜,显然都没有吃几口,想到这,心里哪里还能舒坦。
菜好像都没有馊,因为本来也没有怎么动筷子,就分别一样一样的倒在锅里烧开,想着芸儿受伤了,于是又炒了一盘子jī蛋。锅里还有稀饭,热热就能喝,这晚上基本上也没有上二郎忙,都是李芸菲中午做好的,也就是那一盘子炒jī蛋是新做的。
二郎先把桌子扛进屋里。李芸菲听到屋里的响动,就艰难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芸儿,你怎么自己就动起手来了,我本来打算把菜都摆好之后再帮你穿衣服的。碰到伤口了吗?疼不疼?”
李芸菲听着二郎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只是后背和肩头有些疼,但还不至于连衣服都没有办法穿,二郎也太过于大惊小怪了把,自己真的一点事qíng都没有。“二郎,我伤的在后背,不是胳膊,我自己可以,上次你受伤怎么不也是吗事qíng都自己做吗?我现在跟你上次错不多,你就别担心了,成不?”
“不成,我是大老爷们,你一个妇道人家哪能跟我比,而且你身子本来就弱,这下说什么也要好好的补补,要不等有空我去买只母jī炖汤给你补补。”二郎对李芸菲是真的好,只要能够想到的事qíng,他觉得不会在乎钱,或者外人怎么看。
“二郎,你听我说成不?咱们现在的日子是能买的起母jī,可是我喝不下去母jī汤,而且我又没有流血,不需要大补,到不饿我们多存点钱,早点盖新房,还有我上午说买铺子的事qíng你考虑的怎么样?”李芸菲倒不在乎吃什么,她知道二郎对自己从来都不吝啬,对自己也是好的不能再好,就是对他自己太过于吝啬了,什么都不舍得吃,也不舍得喝,光让自己吃。
二郎觉得铺子的事qíng到不是很急,因为他们现在在家里榨油,去集市卖钱,这样不成吗?为什么非要买铺子呢?“芸儿,我想我们现在先不卖铺子,等我们盖好新房在买铺子,你看这样成吗?”
李芸菲知道二郎的意思,可是她自己觉得现在有了铺子,卖吃食还好,卖油也罢,会方便很好,这样也能多赚一些钱,虽然说开chūn过新房,可是现在的钱不够,怎么盖,倒不如花少量的钱买铺子。
“二郎,买铺子和盖新房并不冲突,我们现在买了铺子,就可以让更多的人买我们的油,这样到开chūn之前,我们的积蓄也就多了,到时候盖新房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还有你想想我们没有铺子,每天都要再起去找摊位,有什么找不到了,或者摊位过于偏僻,我们也很难能卖个好价钱,而且以后我们要是不做生意,还可以把铺子租出去,我们每个月按时收租子,这样也不是很好吗?”李芸菲把买铺子的好处都跟二郎说了一遍,二郎也不是那种不通qíng达理之人。
“芸儿,这事我们先别着急定下来成不?能你伤好了,我们把豆子种上,好好的过个中秋节,然后再一起去看看铺子的事qíng成不?”赵二郎并不是为了故意拖延时间,而是觉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凡是要仔细点慢慢来,还要看看有没有人要脱手铺子,地里位置、价钱如何都是值得考虑的事qíng。
这样说李芸菲自然不会反对,她也知道这个决定做出来很容易,但是要是实现,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qíng,因为任何事qíng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而且二郎并不是不支持自己,而是考虑到其他的方面,自己也不好在说什么。
“芸儿,多吃点jī蛋。”二郎把炒jī蛋放在李芸菲的碗里,让她多吃点。李芸菲也夹给二郎,但是二郎就不愿意吃,“芸儿,你现在要补身体,要多吃点,我吃其他的菜就成。”
李芸菲看着二郎这样,忍不住的皱起来眉头,想到上次回家李张氏在自己临走之前说的话,她忍不住白了二郎一眼道:“二郎,这jī蛋你说什么也要吃,我娘都说了,这jī蛋要给二郎吃,她多疼你。”
赵二郎一听这话就忍不住憨厚的一笑:“芸儿吃,我吃那不是糟蹋jī蛋吗?我身体棒着呢。”说道这话李芸菲就觉得好笑,这人真是……
“二郎,我一个人也吃不完,现在天热,不能过夜,要是坏了,也就不能吃了,所以我们要一起吃,你要帮我解决掉,不能làng费jī蛋。”李芸菲知道只有这招能让二郎乖乖就范。
“芸儿,我们两个人一起,不会làng费的。”jī蛋可是个好东西,贫苦人家哪里能吃的到jī蛋,就算家里有jī也都把jī蛋拿去卖钱,换粮食吃,这些jī蛋还是李张氏上次给他们的,她自己也买过,5文钱一个,真的很贵,但是她觉得二郎gān活累,就准备炒jī蛋或者是做咸汤打jī蛋碎吃。可是二郎这人通常都不舍得吃,多半都是让李芸菲硬bī着他吃的。
其实二郎也知道李芸菲是心疼他,因为jī蛋很贵,他们吃的很省,也就差不多半个月吃一两回jī蛋,但是夏天怕jī蛋坏了,才会三五天就吃一次,一次也就两三个,二郎通常都不愿意吃,让李芸菲多吃,李芸菲看二郎不吃,自己也吃不了多少,就想省着给二郎吃,就这样两个人推来组曲,最后jī蛋进了两个人的肚子里,才算满足。
一盘jī蛋,两个人吃去了大半,又接着吃其他的菜。“二郎,你多吃点。中午在二姐那里是不是遇到什么事qíng了?要不然你也不会那么晚都没有回来,我晚上都做了你的饭,你没有回来吃。”现在的菜还是都没有吃完,中午就做的三个人的饭。
赵二郎想到中午的事qíng,就把事qíng简单的说了一遍。“芸儿,二姐那里也遇到要求退蘑菇的,不过都被我说了一通,后来他们没有退,就走了。”虽然他说的那么简单,李芸菲却不信,不过她倒是觉得二郎有时候非常的聪明,说真的还真有几分做生意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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