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陈盛名为之语塞。
“陈盛名,我会带玺儿去医院验伤,你等着接法院通知书,连同文函的事,我们一并处理吧!”
这次淳于循极连动手扁他都不想了,这种人渣不值得他动手,他只要把他弄进牢里关个几个月,jiāo代里头的人好好“照顾”他一下,就能让他每天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比他在这扁他一顿好用多了。
陈盛名这个不长眼的家伙,敢在虎口上捋须,他都不想活了,他还跟他客气什么,他不但会如他愿让他死,还会让他死的非常难看!
“……好,就一并处理,我相信法官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是吗?”淳于循极勾起冷酷的嘴角,“我再拭目以待,看法官是站在谁那边。现在你给我滚,要是在上法院前让我再看见你和你哥出现在我们三人面前,你们皮就绷紧一点,到时候我不只让你们住院几天,我会让你们永远住在里头!”
陈盛名心一悚,被淳于循极撂下的狠话,吓得全身发抖,险些站不稳。
“现在,我不想看见你,你立刻离开我眼前!”淳于循极语气低冽森冷地低咆一声。
陈盛名马上跑的比飞的还快,瞬间夺门而出,似后头有何凶猛野shòu追赶般,头也不敢回,拼了命地往外头直跑而去,就怕一个跑慢,淳于循极会反悔,把他拖回去狠狠揍一顿才肯放他离去。
“人渣!”
低咒一声,淳于循极赶紧放下文函,检查艾玺儿的脸,“该死的,他居然打你!?”
他发誓,他若不把陈盛名搞倒,他就不叫淳于循极!
淳于循极才轻触到艾玺儿的脸颊,她就痛呼出声,五官更是皱成了一团。
“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弄痛你的。”淳于循极被她这么一喊痛,手像触电般,忙不迭地缩了回来,“走,我带你去医院。”
艾玺儿难过地点头,“你们怎么会折回来的?”
“我们车才刚开出去没多久,总觉得怪怪的,不晓得为什么,我和文函都想回来看看。也幸亏我们回来了,否则你不晓得还要被陈盛名那畜牲欺负成什么样子。”
看见艾玺儿一张细皮嫩ròu、完美无瑕的脸,竟然被陈盛名打得红肿瘀伤,他胸臆间涨满了怒火。
“我担心的不是我被他打的事,我担心的是文函。”艾玺儿一脸忧心。
文函的脸从刚才鼓到现在,“妈妈你放心,我不会和他们走的,我讨厌他们!”
淳于叔叔会教他功课、会带他去玩,还很疼他和妈妈,他才是他心目中的爸爸,而且他现在的妈妈对他很好,他们三个过的很幸福,这才是他要的生活!
听见他这么说,淳于循极感到十分的欣慰。
淳于循极拍拍他的头安抚他激动的qíng绪,“文函乖,相信叔叔,我会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儿子,没人可以把我们三个人分开。”
“我们打勾勾。”文函生怕淳于循极会反悔,连忙伸出大拇指,“打完勾勾就不能反悔了哦!”
“嗯,打完勾勾就不反悔。”淳于循极弯下腰,大拇指印上文函的,对彼此许下了承诺。
艾玺儿望着这一幕,心中百感jiāo集。
文函真的可以不用离开她身边吗?
她好希望这是真的……
晚上好不容易把文函哄睡了后,淳于循极才回到艾玺儿的房内,不见她的踪影,他往工作室的房间走去,门才一打开,只见艾玺儿坐在钢琴前,神色恍惚。
他轻声地走向她,在琴键上敲下几个音,试图拉回她飘远的神志。
这招果然有用,艾玺儿先是震了下,眼帘急促地扬着,意识快速地回到她身上。
她僵硬地抬起头,这才发现淳于循极的存在。
“在想什么?”他轻问。
“除了文函的事,我还能想什么?”她苦涩地笑了笑。
“你知道吗?不只你怕文函会离开你,其实他比你还害怕会离开你。”
她一怔。
“刚才他一直捉着我的手,求我一定要让你们在一起,绝对不要让别人拆散你们,他甚至还哭了。”
她讶然,“文函他……”
“我想你还没带他走之前,他的日子一定过的很不好,才会让他这个照理说是不晓得害怕为何物的小孩子,仍对那样的生活产生恐惧。”
“该死的,我已经拼命的要让他忘记那段日子,今天要不是陈盛名的出现,他应该早忘了那些事的!”天晓得当初文函跟着她时,非常怕生,每天晚上都作恶梦,是她花费了好大的心思才让他走出yīn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怎舍得让他再变成以前那样?
“你别急,我已经安抚他了,没事的。”
“我绝不能让他们抢走文函,就算牺牲我这条命,我也要保住文函!”
那两个人渣不配拥有像文函这么乖的小孩,他们不配!
“他们不会得逞的,你给我一些时间准备,我会让你打胜这场官司的。”
“真的?”她不确定地凝望着他,“别让我抱着很大的希望后再落空,我会承受不了的。”
他朝她露出一抹充满自信的笑容,“你忘了,我办事你放心”
她轻轻地点了下头,淳于循极没让她失望过,她该相信他有能力解决这件事的……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玺儿,我知道这个时间或许不太对,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答应我的求婚,请让我当你和文函一辈子的保护使者好吗?”
“我这时候答应你的话,岂不是摆明在利用你?循极,我不想这样。”
“我不在乎,再说,我们现在的生活和夫妻有什么差别?我们吃在一块、睡在一块,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只差没一个正式的名分,你答应我的求婚,我才能更名正言顺的保护你们,不是吗?”
“可是——”
“我要你认真的告诉我,你对我有什么感觉?”
她没有答话。
“你对我没任何感觉?”
她迟疑了一下,轻摇着头。
他瞪大眼,“完全没有!?”
“不是啦!你搞错了。”她急忙澄清。
闻言,“那是怎样?有还是没有?请你用说的,别让我猜OK?”
“哦……”
“那你的答案呢?”
她怎么哦了一声后就没再开口?他可是等的很心急耶!
“我们发生关系,是一场错误。”
他无语。
“但是错误不可以一直发生……你懂我的意思吗?”
她曾经很努力地抗拒过,拼了命的告诉自己,不该对淳于循极有多余的感觉,但是如今她得说,她失败了,彻彻底底的失败了。
淳于循极对她的好比之前陈盛名在拐骗她时更好,她能察觉他是真心在待她,她也暗中观察了他好一阵子,她相信他是说到做到的人。
所以他说他爱她,她相信。
他说他要守护她和文函一辈子,她相信。
如果是淳于循极,她愿意再冒一次险。
因为他这些日子以来所表现出来的真诚打动了她,让她改变初衷,再次投入另一段感qíng里。
只有他可以……
“你的意思是……”
“请你好好爱我,循极,请你爱我一辈子,好吗?”
淳于循极慢慢扯出笑容,开心地伸手拥她人怀,“我保证!”
“保证不会让我受到伤害?”
他深笑,“那是一定的。”
她温柔地淡淡笑着,“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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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子当然要跟着我才行,台湾是父系社会,没理由我要把我儿子让给一个女人来带。而且那个女人未经我同意就把我儿子带走,这笔帐我都没跟她算了,她凭什么来跟我抢儿子?再说,文函是我儿子,又不是她儿子,她更没有任何理由来跟我争扶养权。”
法庭上,陈国东如此对法官说着。法官没有说话,只是一迳听着他不断发表他的高见。
艾玺儿默然不语地静站在一旁,她不想开口,因为她怕一开口,就会克制不住地对陈国东破口大骂。
“法官大人,我相信你也已经身为人父,请你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想,要是今天换作是你,你会甘愿让自己的骨ròu流落在外吗?你又能原谅别人私自带走你儿子吗?”
法官挑了挑眉,不着痕迹地轻摇下头,他是不能接受。
见状,陈国东得意地笑了,他就知道台湾的社会对男人比较有利。
女人啊!滚边喘去吧!想和男人斗?门儿都没有!
他乘胜追击,继续洋洋洒洒地发表他的高论,“再说,我现在我和弟弟合开一间公司,我能给我儿子最好的生活环境,这是她给不起的,我不能让我儿子跟着她过那种低劣的生活,我能供应给我儿子最好的一切,她根本给不起,我儿子跟着她,只会毁了他的前途,对他根本没有益处,所以法官大人,你一定要把孩子的扶养权判给我,绝对不能判给她。”
“你还有没有什么话还没讲的?”法官语带调侃地问他。
“当然还有,这女人带着我的孩子去和男人同居,这对小孩心理的影响会有多大?我儿子若跟着她,将来长大,一定会人格扭曲,变成一个没路用的角色。”
法官看向艾玺儿,“你对于陈国东先生所言,有没有什么意见?”
“有。”艾玺儿力求平静地抬起头看着法官,“陈国东和他弟弟陈盛名两人之所以有钱开公司,当大企业的老板,那钱是从我这里拿走的,之前他和我jiāo往时身无分文,没理由我离开他之后,变成我身无分文,这其中有什么内幕,大家可以轻而易举的想出。”
法官点点头,表示了解。
“你胡说,那钱是你自己说要给我去投资的!”陈盛名恼羞成怒地对她叫嚣着。
“那时我们已论及婚嫁,所以我才拿钱出来,可,谁想的到,原来你接近我是别有用意,你根本是为了我的钱而接近我,要是早知道你的企图心,我会拿钱出来吗?”她冷冷地反驳他。
“我——”陈盛名为之语塞。
“我必须让法官及在场所有人知道,真正有赚钱能力的人是我,陈国东和陈盛名根本毫无赚钱能力,他们只会利用女人去取得金钱,我姐姐就是一例,她被陈国东骗走,接着他bī她去援jiāo,害死我姐,所幸我姐及时告诉我他们两个的计谋,否则我的下场可能比我姐还惨。”
艾玺儿把淳于循极教她的话背的滚瓜烂熟,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语误而丧失文函的扶养权,所以她在要开庭的前几天,非常认真的背诵,力求今天绝不能有一丝的错误出现!
“你——”
法官目光赞赏地投向艾玺儿,鼓励她继续说下去,“还有呢?”
“我和淳于循极不算同居,因为我们已经论及婚嫁,日子也定好了,目前是在筹备婚礼阶段,因此我要驳斥陈盛名刚才暗指我和淳于循极同居的不正常男女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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