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上礼拜三,妹妹带著便当、书包、钱包后,便开开心心的上学去了,路上顺便买了个饭团当早餐,然后上公车去学校~~
嗯,重点来了,就在快到站时,妹妹掏了掏口袋,嗯……没有:袋子,嗯……也没有:书包……都没有?!
雪特!我的钱包呢?!
妹妹马上到处翻呀找的,可是找不到就是找不到,眼看就快到站了,只好先拿出买早餐找的钱来投(这时妹妹才庆幸没吃早餐,不然我也不会想买早餐),然后下车后继续找。
路上明明还拿出小钱包买早餐的,怎会不见了呢?
不可能是放在早餐店啊,因为那是流动摊贩:也不是掉在公车上啊,因为我有看过公车。
该死的是,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拿在手上,还是放在包包或书包里!
左找右翻就是找不到可爱的小钱包,最后,妹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他○○,我“又”掉钱包了!
可是想一想,反正上次也掉过一次,懒得再换卡了(学校合作社买东西不是用现金,而是用消费卡买,若不见了再办就可以了),而且说不定过几天又有好心人送来了呢!
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有自信了,还是上天看我太幸运了,想给我一点刺激,以后才不会东掉西掉的。所以两个礼拜过去了,就是不见有人送到学校给我,亏我还特地去警察局询问呢!
然而,就在这个礼拜,奇迹降临了!
话说我虽然不想办卡,可是我有时没带便当时,还是要吃饭的!反正都那么久了,应该是回不来了……所以我几天前便硬著头皮去补卡,当时阿姨还念出我的学号,吓了我好一大跳呢!原来是外套上有绣学号咧~~==
就在今天,礼拜五,结业式前。我本来和老师、同学们拍照,才要拍最后一张,就突地听到广播叫我的名字,我便跑过去问是什么事,只见教官递给我一包包裹,我纳闷的打开一看——
GOD!我那可爱的小钱包就乖乖的躺在里面!
我当场像个中了几百亿大奖的人一样,在几乎是全校的面前又叫又跳又笑的(反正结业式还没开始,没差啦,大家都很乱~~)
因为钱包里有五百多块,而且还有悠游卡,本来还以为这次一定回不来的说!可是现在我的小宝贝就躺在手中,我实在是有够开心的!
事后想想,我那样做还满丢脸的,因为那时有几班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而且还有些别班认识我的人还说:“哦!对!我刚刚还看到有一个人像疯子一样叫来叫去的!原来是你啊?!”
……你伤了我的心……==
呃……回正题吧……
而且呀!在包裹里还有一张纸条,写著找到钱包的地点以及一些“里面的东西应该都是原本的样子,希望你没遗漏……”之类的话。
看著那个地点,我记得我应该是没有经过那里啊……
嗯……说不定是被人踢呀踢的,就踢到那里去了……
有可能吗?==
回到家后,跟爸、妈讲这件事,爸爸便跟我要了包裹看看,看了邮戳后才知道原来这包裹早该在上礼拜给我的,那个人在捡到一两天以后便寄到学校来了。
也不知道学校是否是因为要段考了,事qíng变多了,才没时间给我;还是因为忘记了,所以一直扣著,直到今天才给。
总之,我的钱包回来了,这才是重点!
PS+感言:
天下的好心人士还真是多啊~~
以后看到钱包,记得要还回去喔,因为说不定啊~你捡到的可是我的钱包呢!
而且好心会有好报的哟~~老天会保佑你(你)的!
这是新房。
大红喜字光鲜簇新,和合二仙笑歪了嘴,芙蓉帐内是一团火似的新娘,新郎持著红秤杆立于喜chuáng前。
这是新房。
龙凤花烛喜气洋洋,房内气氛却跟灵堂没两样,凝重又沉肃,新郎修长伟岸的身躯比铁板更僵硬,表qíng更是犹豫不决,额头上还不断冒出一颗颗的冷汗,简直就像是死刑犯临上刑场的前一刻。
这是新房。
主角都到齐了,虽然没有半个配角,也没有跑龙套的,但新房里本来就只容纳得下男女各一人,不需要第三者来闹场,但双方“对峙”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动静,新娘是不能动,新郎是不敢动,连新房外都没有半点热闹喧哗的欢欣气氛。
现在到底是在娶新娘,还是祭奠死人?
大半天过去后,新郎好不容易终于下定了决心,牙根一咬,秤杆轻挑掀起新娘的盖头巾,旋即后退一步,两脚一前一后,随时准备拉腿跑人,两眼则小心谨慎的注视著新娘缓缓抬起明丽的俏脸儿,迟疑的眸子踌躇片刻后才举起来对上他忐忑的眼,瞬间,眸子错愕的怔了一下,随即不可思议的瞪圆了。
“你?!”她狂怒的大吼,两粒瞳孔两朵熊熊怒火。“竟然是你!”
“紫姑娘,请听我解释……”先落跑再大叫。
“狗屁,没什么好解释的!”新娘飞快地左右张望一下,旋即飘身而起,一手粗鲁的推掉凤冠,一手掠向挂在墙上的宝剑,唰一声抽出亮晃晃的剑,毫不犹豫地横剑劈向新郎。“纳命来吧!”
才两句话,新房就变成了战场,看来,他们还是不要动比较好。
“紫姑娘,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解释吧!”新郎一面绕著桌子左闪右避,一面低声下气的请求。
但新娘什么也不想听,眼下她只对要人命有兴趣──特别是她新任夫婿的老命,兀自埋头又砍又劈,右手剑有招有式,左手掌乱七八糟,根本是杀昏了头,一个不留神还会先杀到自己。
而新郎不但不敢还手,连回挡也不敢,只敢像被猫追的耗子一样在新房里到处乱窜,于是,八仙桌被砍成了半仙桌,高脚柜被劈成矮脚架,和合二仙分了家,窗纸也被捅穿了,凉风呼呼地chuī……
果然是祭奠死人,虽然还没有死人,但就快有了。
令人纳闷的是,新房里打得惊天动地、昏天黑地,几几乎就要把整栋房子给拆了,却没有半个人过来探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像大家都变成了聋子,不然就是全死光了。
“紫姑娘,请听我解释……”
“先把命jiāo出来,我再听你解释!”
“紫姑娘……”
“把命jiāo出来,否则我什么也不听!”
新郎无奈轻叹,而叹息声才刚传入新娘耳际,一只掌刃已如九天飞来的魅影般无声无息来至她身前,下一刻,她就像地桩一样定住了,全身上下除了一双愤怒的眸子之外,连根寒毛也动不了了。
迟疑一下,新郎才小心翼翼的拿走新娘手上的剑,再将她抱到chuáng上坐好,自己则端了张凳子坐在chuáng前,又犹豫片刻后,方始开口。
“紫姑娘,我知道,你已订亲,却被对方退婚,名节被毁,又被迫嫁给不想嫁的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我,虽然你我素不相识,往日无怨,近日亦无仇,但我却破坏了你一生的幸福,光是解释是不够的,不过你有权利知道为何会遭遇这种事,所以我想……”
新郎勇敢地面对新娘那双愤怒又鄙夷的目光。
“先向你解释清楚……”
别làng费口水了!
如果新娘能动的话,肯定会张嘴咬死他,示范一下嘴巴除了解释之外还有什么更适切的功用,可惜她仅有眼珠子能团团转,只能轻蔑地把眼睛白色的地方翻给他看,聊胜于无。
新郎不禁苦笑著又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根本不想听我解释,也是,再是冠冕堂皇的理由,错的终究是错的,对你而言,任何理由都不是理由,解释再多,事实也不会改变……”
知道就好!
新娘的眼神这么说。
“但我还是必须向你解释……”
免了吧!
新娘又翻白眼。
“事qíng,得从我妹妹开始说起,四个月前,就在她成亲前十天,她突然哭哭啼啼的跑来告诉我……”
卑鄙,竟想把责任推到他妹妹身上去!
新娘紧紧闭上眼,下定决心一个字也不给他听进去,岂料新郎下一句话就掳去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她怀孕了……”
怀孕?
新娘一怔,猛然睁眼。婚前苟合?这不太好吧?
“但孩子不是她的未婚夫的……”
不是?
新娘眼珠子惊讶地瞠大了。背夫偷qíng?这更不妥吧?
“而是她被贼人qiáng行jian污所怀下的孽种……”
请……请等一下,被……被qiángjian?
新娘更为震惊,不由自主地,她开始仔细聆听新郎的解释,因为好奇。
“你可以想见得出我有多么愤怒,虽然任xing刁蛮又讨人厌,但她毕竟是我唯一的妹妹……”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自古以来,男女的婚事都是由媒人往来传言,再由父母决定,当事人根本没有选择的自由。
不过,在某些特殊状况下,未婚男女也是有机会自己决定对象的。
比方说,豪富之家里备受宠爱的子女,长辈舍不得让她或他受到丁点委屈,也不必要什么手段,只要使出一点撒赖的真功夫,长辈就投降了。
又或者父母太忙碌,工作最重要,没多少jīng神去cao心子女的婚事,一旦有人来提亲,全依子女自个儿的意思,父母很gān脆的回绝或答应,不用伤脑筋,更不必làng费时间,瞧,多省事。
总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是传统,但还是有例外,譬如就在此时此刻里,北方与南方恰恰好各有一位大姑娘同样闹著不肯嫁人,要换了别人家,哪有闺女说话的份,再不满意、再不甘心,也只有自个儿拧手绢儿掉眼泪。
但她们两位可凶悍了,不嫁就是不嫁,因为……
北方——
“我不嫁!”
“你都二十岁了,为何还不嫁?”
“人家不喜欢温孝骏了嘛!”
“你……”
斜挑入鬓的剑眉揪成一团死结,唇办因怒意而抿成一条直线,厉千魂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秦娟娟却好像没瞧见似的自顾自吃她的零嘴。
“大哥不希望我嫁过去后过得不快乐吧?”
厉千魂闭闭眼,压下怒气,“娟娟,别忘了,打从你及笄开始,五次订亲,包括温少堡主在内,全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但每一回外婆催你成亲,你又说不喜欢对方了,坚持非解除婚约不可,好,我都依你了,毕竟那有关你一辈子的幸福,我也不能不依你,可是……”
他咬著牙根,努力不拉高嗓门。“上回我已警告过你是最后一回,你也承诺绝不会再改变主意,现在却又来跟我说你不要温少堡主了,这是什么道理?”
“没什么道理,就是不喜欢他了嘛,还要什么道理,我可不想嫁过去之后懊悔!再说……”秦娟娟挥挥手上的枣子。“我想嫁到南方去,要嫁给温孝骏的话,反而更往北方,都跑到关外了,我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