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妞简直天下少有,骚劲十足,这妞我要了!」
「不行,不能归你一人所有,这妞是大家的,要上大家一起上!」另一名大脸士兵不肯的说。
「好,就这么说定了,大家轮流上。」
她瞬间刷白了脸。「你们不要靠近我!」她抓紧衣襟,不住踉跄退后,直至退至壁上,她才惊恐瞪着眼前张牙舞爪朝她欺近的数人。「你们滚开!」她犹自做着最后的挣扎。
「哈哈哈,兄弟,这妞叫咱们滚开耶?你滚不滚?你滚不滚?」带头士兵指着其它人调笑问,目光轻蔑极了。
众人摇头,「要滚也是滚到这妞怀里,来,我先滚。」有道丑陋疤痕的士兵说完便作势滚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的身子,一张臭嘴就塞到她面前,恶心的舌头硬是挤进她嘴里,她几yù作呕,立时给了他一巴掌。
「敢打老子!」他吃痛发狂,伸掌也是一巴掌,痛得她眼冒金星,唇边缓缓渗出血丝。
「你!」她咬牙忍痛。
其它人也不觉得什么,哈哈哈笑个不停,仿佛这就是他们对付不听话女人的习惯。
她心寒胆栗,祈祷姚常焰快些找到她,回来救她,再迟些她可就必死无疑了。
「过来!」带头士兵将她拉至身前,愈瞧心愈痒。「我是老大,我先上!」
其它人没敢有意见,纷纷帮忙他动手,一人一手将她压在炕上。
「不,求你们放过我!」她忍着恐惧说。
「放你可以,等所有兄弟都发泄了,自然会放过你。」带头的yín秽的欺下身,恶心的嘴占住她的不放,受此屈rǔ的她坚不张嘴,他舌头进不去,索xing空出一手压挤她下颚,硬是让她张嘴,他这才长驱直入,对她百般猥亵。
其它人在一旁yín笑连连,她气得眼泪直流,大汉吻毕起身,几个人早巳等不及地争先凑上嘴,弄得她一脸尽是恶心的口水,心惊胆战,挣扎不休。
「大哥,该看看她的身子了,瞧她奶大臀翘,摸起来一定很舒眼。」大脸士兵控制不了yù望的说。
「没错。」语落,大手一挥,立即将她的前襟扯破一大块,露出白嫩可口的苏胸。
几个人盯着,莫不目瞪口呆。好个尤物!此等身段在蒙古找遍也找不到啊!
半晌,回过神,他们立即争相伸出láng爪袭上美胸,瞬间她胸前已淤青一片。
从小到大她何时受过这等屈rǔ?
她哭喊着叫救命,打从心底感到绝望,看来他是赶不及来救她了。
刚烈如她,绝对不甘受到污rǔ,也不会对不起姚常焰,她自己受rǔ,不能累及他受人耻笑!流着不甘心的泪,她决意寻死为他守身。
闭上眼,打算咬舌自尽,才准备用力咬下去,就听到一声哀嚎,她猛然睁眼。
是他,他赶来了!
姚常焰怒火中烧,以她从来没见过的疯狂神qíng,随意抓起一名正在对她上下其手的士兵,出掌便是致命,那名士兵仅发出一声哀嚎就再无声响。
其它人见状皆是一阵恐惧。这人是谁?
在见过仍然让人压在炕上láng狈不已的她,青筋立时浮在他的手背上,熊熊怒火如野火燎原,几乎要将周遭人全都烧个粉身碎骨。
光是这股怒气就让几个人吓得有些腿软。「你是谁?」终于有人敢问出声。
他没有回答,目光只盯着泪眼婆娑又伤痕累累的女人。「松儿。」
「不许看。」侧过脸,此刻她一身凌乱,难堪至极,反而不愿意他瞧见。
「对不起,我……来迟了。」他声音低哑,几乎发不出声。
「差一点你就连这句话都来不及说了。」柳如松一阵哽咽,屈rǔ的泪更是流个不停。
知道她打算自杀守节,他的指甲更是几乎陷进ròu里,心痛不止。
再出手,又抓来一大脸士兵,朝他脸上一击,他登时面目全非,死状凄惨。
连死了两人,其它三人无不骇然,面面相觑的想着下个轮到谁?
可是不用想,也来不及想,带头的因为一只手还不轨的贴在她敞开的胸前,下一个该死的必是他。
只见姚常焰翻身手持长剑,只用一招,贴在她身子的手立即断下,再一剑,心脏已教人挖出。
他从没如此残忍过,但此刻疯狂如斯,再见不到一丝温雅。
剩余两个人,目光惊骇的不住发抖,他凶光一现,另一名士兵亦人头落地,才要再举剑,却发现脸上有疤的士兵一手抄起柳如松挡在身前,一手拿着大刀抵在她细致的颈项上。
「不不……不许过来,不然我杀了这妞!」他以她为人质,颤声威胁。
姚常焰目光寒冷,异常严厉。「放了她。」他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吐出。
「放放……了她可以,除非你不杀我。」他提出条件。此人犹如由修罗地狱出来,杀人不眨眼,残忍吓人。
「不可能。」姚常焰断然拒绝。这些人他没打算放过一个,他要他们个个死无全尸!
「那那……那别怪我先杀了她。」抵在她身上的大刀在她颈项上稍一用力,立时出现一道血渍。
她忍痛咬唇,硬是不吭一声。
姚常焰见了更是发狂。「住手!」声音狂bào至极。
「我、我偏不,我要杀了这妞!」有人质在手,他胆子稍大,灵机一动,拉出身上的响哨,用力一chuī。「救我的人马上就会来,你死定了!」他发狠的说。
「放开她。」姚常焰无动于哀,只盯着女人不放,一脸担忧心痛。
「放了她,我还有命活吗?」见识过他杀人的毒辣手段,他将人质抱得更紧,刀子贴得更近。
姚常焰眼神愈发yīn沉,已然爆发,剑一扬,正要取他脑袋,但此时他的援兵已到,正是先前追缉他的蒙古兵,他们本来就在附近追击,一听警哨随即赶来。
来人整整二十人,一鼓作气全围向姚常焰,他转而攻向这群士兵,几招过后,来人死了一半,但人数过多,一路体力消耗下来他也陷入苦战,身上已多处受到刀伤,鲜血泪汩流出,甚是骇人。
「夫君,你先走,不要管我了。」不忍见他为了救她浴血奋战,柳如松哭着大声要他走。
他恍若未闻,若没有她同行他哪也不会去,一阵厮杀,转眼对方倒下三人,可是他也又身中两刀。
「求你走,走,走!」她哭喊着,悲愤不已。她不要他死在这儿啊!「你走,大军还等着你,你不能死在这啊!」
姚常焰喘息着,全身是血,jīng光一敛,低喝一声,提起所有的力道,快如闪电刺向疤面士兵,疤面士兵不及闪躲,一把剑当场穿透他的一只眼,他哀嚎着松开劫持住她的手,反手捂住自己受伤的眼,痛不yù生的在地上悲惨打滚。
趁机救下她,他抱着她一路冲出蒙古包,敏捷上马,两人终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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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奔行数里,渐渐地,柳如松发现身后的夫君似乎没了力气,任马儿自己狂奔,她心惊的回头,惊见他已然将全身的力气用尽,昏厥地倒在她背上。
她大惊失色,一手紧抓着他怕他掉下马,一手尝试驾驭马匹。这匹马是他的爱马,跟了他不少年,已颇有灵xing,她低声对它呢喃几声,马儿似乎听懂,逐渐慢下来,最后在一处坑dòng前停下。
她忧心的注意到自己早已迷失了路,不知何去何从,现在夫君受了重伤,后头又有追兵,她一咬牙,见坑dòng隐密就先将他拖到坑dòng内藏身,又将马匹藏进附近的车堆里,以免被蒙古兵发现追杀而来。
打理好一切,她迅速回到夫君身边,见他依然不省人事,心急如焚的摸摸他的额头,不料竟发现他发着高烧。一定是伤口发炎所引起的,她赶忙为他止血,却无法替他疗伤。
「求求你快醒来,只有你醒来,咱们才有救,你快醒来啊!」她在他身边哭断肠。「不要死啊,你若死了,我一定陪你一道走,我也不想活了。」都是为了她,否则他也不会伤得这么重,甚至致命。
远处传来láng嗥狗吠,她仍兀自痛哭不止,连害怕都忘记了,一脸伤心yù绝。
「你说的对,我不该来的,是我害你身死异乡。」她深深自责,一声声懊悔。
「松……儿……」他幽幽转醒,眼里尽是茫然忧郁的神采。
「你醒了!」听到这声叫唤,她惊喜万分,紧紧握住他的手不肯放。
瞧见她脸上挂着泪,还一颗一颗不断往下掉,姚常焰好生心疼,想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却力不从心,才提手就跌落,她主动将他的手扶起贴在自己脸颊。
「不许死,听到了没有?不许死!」这个时候她还如此骄蛮,他不禁莞尔。
「我不……会死的。」他顺着气说。事实上,他好多了,不像先前骑马时那样无力。
「我吓死了,你不可以丢下我不管。」她擤擤鼻子抽噎道。
「我死……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他深qíng的回应。
她又要狂哭了。「不,你还是丢下我好了,我不要你为我丧命!」想起方才他坚持丧命也不愿丢下她独自离去,心中的辛酸与感动再也控制不住。
尽管这个男人从没开口对她说过爱她的话,但他的行为已充分表现出对她至死不渝的爱。握着他的手,她不住颤抖连连。
姚常焰勉qiáng挤出一丝笑。「别哭了,我不……是活过来了吗?」
「嗯,那就好好活着,别再吓我了。」她哽咽地说。
「好……」这声好后,他体力透支,渐渐又沉睡了去。
柳如松一窒,以为他死去,立即颤抖的探视他的鼻息,在感受到他呼吸尚且平稳后,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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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姚常焰努力睁开眼眸,定眼瞧着自己究竟身处何处。
看向四周仅有由外头照she进来的微光,这儿像是个坑dòng,大小足以容纳两至三个人。
他睡了多久?
「松儿?」他急呼。
半晌无人回应,他心急再呼,依然没有声响,于是他勉力坐起身,瞧见身上的伤被照顾妥善,甚至还有药糙包扎。
是松儿做的吗?她哪来的糙药?
「松儿?」他心急,提气狂呼。
她出事了吗?忍痛正要起身,才撑着要爬起来,她已经回来了。
柳如松见他要动,大惊失色的将他压回地上躺好。「你怎么起来了?你乱动会扯破伤口的。」她嘴上责备,眼里却是惊喜。他清醒了,总算活过来了!
「我没事,你上哪去了……天啊,你的头发怎么了?」他吃惊的瞧见她原本的乌黑长发不见了,只剩下及肩发丝。
「很丑吗?」她笑得腼-,摸摸自己的短发。她留了一辈子的发,居然一剪子就没了。
「为……什么?」他讶异得都口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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