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贝莉莉,”她看得出他那微笑的表qíng充满杀气。“死猪不怕滚水烫,你就说吧,当年到底是谁罩谁?”他直接问重点。
“什么?”她慌张的低下头来。
官达人缓缓地将她的头摆正在自己的前方,朝她笑得惊心动魄。“贝莉莉,你从小就将我当成私有物是吧?”
她的心骤然抽了一下。“哪有?”立即否认。
“世上没有绝对的谎言,只有绝对认加上的谎言,基本上,你活在自我的世界里!贝莉莉,这句话你是说给自己听的吧?”他将白天她才说过的话回赠给她。
她感到一阵热làng扑面。“我……我那时候才几岁,不管说了什么都不能当真的嘛……”她努力辩解。
“是这样的吗?那你练柔道是为了什么?我很奇怪你一个女孩子武功练那么高要做什么,是想打老虎吗?”他讥诮的问。
“我……我qiáng身健体啊!”
“喔?”
“gān么这样,真的是为身体好啊!”她脖子以上像浸过红色染料了。
“我又没多说什么,你gān么那么心虚?”
“我哪有?”
“哪没有?”
她拚命故做冷静,最终还是受不了了。“官达人,你够了喔!”她恼羞成怒了。
“贝莉莉,你才给我说清楚,你是不是从小就暗恋我,才bī得我天天为你跑腿办事?”官达人冷面质问,其实是想掩饰内心的波涛汹涌,心花怒放。
“那是奶奶的意思,又不是我的意思。”
“但我记得奶奶有几次问你,官达人会不会很烦?如果会,她会要我滚,但是你都回答还好。”所以他又继续被命令为她卖命跑腿。
“难道你要我说你很糟,让奶奶骂你吗?”
“可是骂一次就可以解救我脱离劳禄奴才的命运。”
“你、你不知好歹!”
他的笑容越发教人胆战心惊了。“老婆。”
“怎、怎样啦?”她的耳根越来越热了啦!
他yīn鸷的脸庞bī近她,充满威胁地瞪箸她。“恨能挑起争端,爱能遮掩一切过错。老婆,不管是你对我,还是我对你,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爱恨qíng仇啊?”
“是……是孽缘!”她在对上他嚣张的眼眸时,慌张得不得了。
宫达人意外地没有生气,人有见识就不会轻易发怒,宽恕别人的过失便是自己的荣耀。
况且,他百分之百确定,这女人死鸭子嘴硬,根本就很“呷意”他!
被人暗恋的感觉很好滴,尤其对象还是那个老是将想摆脱他的话挂在嘴边的女人,他就更慡了。
好看的唇型扬起一抹心花怒放的笑靥,他轻抚下巴道:“老婆,将来就算‘婚期’到了,你也不用哭哭啼啼的了。我,官达人,还是愿意继续罩你的;你,贝莉莉,在找不到人监护前,我可以继续接管。”
他说完这些话后,受到到是接连的枕头扑面攻击!
***
半夜里贝莉莉醒过来,感觉眼睛上方重重的,什么东西压住她了?
她睁开另一只正常的眼睛,瞄了瞄,原来受伤的那眼正数着冰袋。
她想起睡前与官达人人吵一架,坚称自己对他没感觉,要他不要自己往脸上贴金,然后她就赌气跳上chuáng睡觉了,睡前眼睛上还没有这个冰袋的啊?
是官达人帮她敷的吗?
她转动脖子,看着睡在身旁的官达人,他半躺半坐着,虽然眼睛是合着的,但是一只手臂却悬空帮她抓着冰袋……原来如此,她刚才还在想为什么她转动头部,冰袋也没有移位掉落,原来是有他帮着固定住。
这家伙虽然嘴巴坏,但是心地还不错啦……
不过这样睡很累吧?到明天早上,手可能就麻得抬不起来了。
贝莉莉悄悄伸手将冰袋由他手中拿下来,但是他的手臂还是维持悬空的姿势,这样不行,她伸长手将他的手臂勾下来,谁知他手臂一垂,哪里不落,居然就横枕在她不算丰满的胸部上,害她差点惊呼出声。
怕吵醒他更尴尬,她无声的朝他露出张牙舞爪的表qíng,这家伙连睡着了都这么色!哼!
她咬着唇,想要挪开他的手,可才拉高他一根手指头而已,他竟然猛地睁开眼,眸光bī人的向她瞪来——
“你做什么?”
她吓一跳,手一松,拉高的手指再度落下,这回那根手指居然暧昧的落在她胸前的最顶端上,她敏感得都想哀号了!
“你这是在对我投怀送抱?”官达人目光深沉的问。
在他jīng光闪闪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全身起火、手心冒汗。“我没、没有!”她真想死!
“是吗?”他玩味地、冷冷地笑着。
“真的,没有!”她再次重申。
他将视线往自己的手望去,此刻食指放置的位置触感如何,不用说,用看的就可以看出来,她穿的内衣没有厚垫,该凸的地方非常明显,简直可以说是坚挺了!
贝莉莉不禁觉得丢脸的闭上眼,无脸见人了!“拜托!”她终于哀号出声。这已经不是死不死的问题,而是就算死了,她还是想再死,死到不能死为止。
没有任何言语,他直接吻上了她,两片嘴唇一接触,她倏地睁大眼睛。
“你——”
“闭嘴,你不是拜托我吗?”
“我是拜托……不要……”她嘴被人封住,声音小得不能再小。
“……你知道,我一年多没有那个了吧?”他一面吻一面问。
“……嗯。”
“那不要讲话,làng费时间。”
“慢着!你是因为太久没有那个才想要那个的吗?”她猛地推开他,不慡了!
“不是,我是看到你那个所以才想要那个的。”
“我哪个了?”
她的胸口怦怦地跳着,而他原本平放没有施力的手,倏地加重了力道,抚捏着她的浑圆。
“你想死吗?”她高分贝的叫了起来。
“不想。”他摇头。
“那还不放手?”她音量再飙高。
“好,我承认,我很想跟你那个,不过这回是你先挑逗我的。”覆在她胸上的手还是没有移开。
“我没有,那是误会!”她咬牙切齿的解释。
“就算是误会好了,老婆,给我迟来的正义吧!”
“迟来的正义?”
“虽然晚了一年多,但我们圆房吧!”
贝莉莉摇着头,这是什么狗屁正义!
“试试吧!”
她还是用力摇着头。
“这是因为喜欢才做的,我发誓!”
叫huáng鼠láng发誓,鬼信!再摇头!
“那好吧,我们继续睡觉。”官达人放弃了,垂头丧气的缩回手,窝进被子里,侧身往外挪,与她拉开距离。
说也奇怪,他移开手的那一刹那,贝莉莉觉得身上是轻了,可是空气好像变得有重量,快要把她压死了。
“喂……”
“睡吧。”
“官达人……”
“有事明天说吧。”他的声音很压抑。
她以前拒绝他都没有任何罪恶感,但这一次,自我感觉很不良。她悄悄挪近他一点,又闻到属于他的气味,她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对不起,你如果真的很想的话,多美她——”
官达人突然跳了起来。“多美怎么了?你想说什么,有种你说出来!”
她被他突来的雷霆怒气吓到了。“我……我……”
“说啊,有种你说啊!”他几乎是怒不可遏。
他总是与她斗嘴,有时也会大小声,但从没像这样抓狂,而她不过就是提了多美这名字而已呀!
“怎么?你不肯履行夫妻义务,就叫我去找别的女人,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没有意愿,对我起码还有一点是自己男人的认知,但你现在居然真敢把我塞出去给别人?贝莉莉,我算是看清你了,你不给我就算了,还打算污rǔ我,够了,我受够你了,要我走,我就走——”
“站、站住,你要去哪里?”她看着他跳下chuáng,一副真的要走的样子。
“你管不着了!”他bào怒道,脸都染上一层极为恼怒的红晕。“你做什么?”他的腰被她由后面拖住了。
“不准把我丢下!”
“你以为自己可以像新婚之夜那样把我摔出去吗?告诉你,这回你可以再试试,如果摔得动我,我就叫你妈!”
贝莉莉愣了愣,这家伙到底在火什么,怎么一发不可收拾?“你冷静点,我提多美不是要你去找她,我是警告你,就算想也不可以!”她急忙说。
他倏地怔了一下,“你不是要我去找她?”
“不是,那不只对我,对她也不公平,因为你是我老公,你如果去找她了,那她就沦为你泄yù的工具了。”
官达人仔细盯着她认真的表qíng,原本bào眺如雷的神qíng缓缓被笑意取代。“我刚才也不是要去找她,我是要帮你去柜台要冰块,冰袋里的冰都溶化了。”他晃了晃一直抓在手中的冰袋。
见到他的动作,不知怎么了,她居然鼻酸起来,连眼睛都感到涩涩的。望着那张带笑的脸,她心暖得一塌糊涂。“老公……”她牵住他的手,上下左右晃了晃,对他笑得白牙闪闪。
官达人是机伶人,迅速将刚才满肚子的怒火和满脑袋的窝囊全数收起,让它们快速的烟消云散。
有道是幸福不会从天而降,机会要靠自己把握,有智慧的人要懂得见机行事。
“我们回去睡觉吧,冰块我打电话要柜台派人送来就行了。”他托着她的腰回到chuáng边。
饭店里灯光好,气氛佳,差的就只是……会让人防备心重了点。
“老婆,我们——唔唔……”他正绞尽脑汁,想着要怎么再度提起那事儿,蓦地,他睁大了眼,因为有人主动的献上香吻,他马上住口,什么废话都不用说了。
三天后,两人手牵手回到住处,贝莉莉的眼睛已经消肿不少,只剩细细的一圈红晕,不注意看是看不出来的。
“妈,我们回来了。”今天是假日,官花蝶不用上班,一定在家,两人一进门就喊人。
“你们回来得正好,我正要打电话通知你们,我日本的分公司临时有紧急会议召开,我得赶过去,最迟七天内回来。”官花蝶站在自己卧房门口,脚边放着两只行李箱,一见他们立刻神色紧急的说。
官达人与贝莉莉闻言,忍不住喜上眉梢。
“可是我真的很不放心小贝的身体,这几天她没人照顾好吗?”官花蝶想想还是放心不下,望着脚边的行李,很是为难。
两人贼贼的对看一眼,官达人马上一手帮母亲提起行李,一手搂住她的肩膀,往大门方向走去。“妈,平常白天我们也要上班,还不都是留小贝一个人在家,大不了你出国的这几天,我早点下班回来陪她,小贝jiāo给我不会有问题的。”说完人已走到大门外,他将行李jiāo回她手中。“妈,旅途一切小心,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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