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院子怎么能出去?”楚殇卡住了女人的脖子,几乎是将她给拎了起来,那女人的双腿儿悬空着,不安分的摆动。除了对莫小北,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对女人温和一点儿。
“咳,求你……住手,我,喘不上气来……”
楚殇布满血丝的眼睛更加红了,今儿他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儿,搁以前无所谓,就出去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心里有了牵挂,为了再见到她,为了见到他的孩子,他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必须要出去!
手中捏着的女人挣扎的越来越无力,他松了手,她顺着墙壁瘫在了地上。
“咳咳……你们是我丈夫的敌人,我不会说的……”她揉着自己的脖子,一说话,嗓子就撕裂般的疼。
“呵,这个老娘们!老子踹死她!”二流子提起一脚就瞄准了那女人的心窝子。吓得那女人牙齿打颤,嘴唇哆嗦,却就是倔qiáng的不肯说出一个字。那一脚踹下去的话,估计这半老徐娘的小命儿就不保了,楚殇及时推开了二流子,那女人闭着眼睛等待着那致命的一脚,但是却没有等到,她睁开眼睛看到楚殇jīng美的脸庞,在这夜色中,妖娆又冷酷,他不像人,像鬼魅,像手握镰刀的死神!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咬的渗出了血迹,口中充斥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这女人这是宁可死也不说出这院子的出处了?肖哲急的没法,再这么耗下去,渊本四郎的人迟早会找到这里来。
“老大,不如gān掉这个女人,咱们赶紧走,没时间了。”肖哲摸了摸腰中的炸药,够把这地儿夷为平地的了,大不了今儿就谁也别走了。临死前捎上渊本四郎那只老狐狸也不冤枉。
“咳咳——”听到了肖哲的话,那女人更加瘫软的像一滩烂泥巴。浑身抖如筛糠。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可以不说,但是我劝你想想你的女儿。她现在正在我的家里做客,只要是我一个电话,她马上就能陪你一起归西。”楚殇嫌恶的看了地上的女人一眼,手中的消声手枪对准了她的头。
那女人一听有她女儿的消息,顿时改变了态度,“你说真的吗?藤子在你那里?你,你要把她怎么样?”本来不大的一双眼睛,此刻瞪了起来,也还算不小。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了楚殇的脚下。“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
“带我们出去,不会有人知道是你放了我们,我们就当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丈夫不会拿你怎么样,并且,我会保证你女儿的安全。”藤子?楚殇咀嚼着这个名字,这事儿越来越有趣,要不是无意中看到那张照片,连他都要被瞒天过海了呢!?哼,有心机的女人,可惜她选错了捉弄的对象,他楚殇也是她想骗就能骗的?
“你能保证你说的就是真的吗?如果我放了你,你还是不放过我的女儿呢?”
“只要她不招惹我,我自然不会去招惹她。目前她能不能够安全,就看你的了。”
她居然是渊本四郎的女儿!?楚殇自然没有好心到要放过渊本四郎一家子,当初父亲被追杀时浑身是血的惨状还历历在目,他的崛起,就是为了替父报仇。只不过目前他还真的不能动了她,也许以后她就会是他用来对付渊本四郎的一个致命的武器。
垂着眼想了想,她缓缓起身,用颤抖的声音说,“走吧,我带你们出去。”
出了门,东拐西拐的来到了这院子的一面墙附近。前面这时候已经一片通明,嘈杂声阵阵传来。他们正纳闷为何找不到人了?瑞安握着枪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他断定楚殇他们会来的,根据刚才的红外感应器,他肯定他们是进入了这个院子,但是为什么不见了踪影?
她扳着一棵树的枝桠用力一拧,树枝转了个圈儿,墙壁开了一条fèng。外面恰好就是他们停放直升机的后面那块平地。要不是这样,谁会想象的出来这个看似非常寻常的大树会是假的?
楚殇转身就走,秋痕扣动扳机,那女人睁眼不甘的眼睛,还没来得及吭上一声,就软软的倒地了,血顺着太阳xué流了一地,染红了这片绿糙地。
二流子拍了拍秋痕的肩膀,“喂,哥哥,老大已经说了放过这女人了……”
“老大是说了,他也做到了,枪又不是他开的?!”走过二流子身边,看着他挠头冥想的呆样儿,他又忍不住说,“二流子,这就是你永远得不到老大重用的原因,因为你根本猜不透老大的真正心思!渊本四郎家的一条狗,都别想存活!血账就得血偿!老大不削下手的,就由咱们来办!不留野糙根,不让它有chūn风chuī又生的希望!”
挠挠头皮,看着前面秋痕的秃头一晃一晃的走在前面,他回头瞥了一眼倒在地上头部还往外流血的女人,她那双眼睛里的不甘心太过明显,他看上去,心里都发麻了。撒丫子就朝着秋痕追过去。
虽然不可能有绝对的常胜将军,可这次楚殇的失利也让他心头别扭。还好先头呼吸道中毒的那批人抢救及时,倒是没有什么大碍,最多声带游戏受损,说话声音有些变样,不过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影响。
他让肖哲的养父肖正北老先生从他的古文化公司里挑选一些珍贵的文物送到各大博物馆供人们继续参观,并让肖哲为博物馆重新设定了一套防盗系统。肖老不单单对作画有研究,对古代文物的研究也达到了很深的造诣,所以他和楚殇总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楚殇请他出来帮忙打理公司,他竟然出乎意料的答应了。
目前,楚殇心里最重要的事qíng,就是陪着他的女人,一起度过这她人生中最需要人陪的几个月,一起手牵手等着宝宝的降临。都说女人怀孕的时候是需要比平时更多的关心和爱护的,因为大肚便便的她们不能穿漂亮的衣服,不能化妆,不能穿高跟鞋,可谓是最没有自信的时候,这个时候,如果哪个男人再和她说,“你真美!”那这个男人就是真的爱她。
“小北。”
“嗯?”
“你真美。”
“……丫儿有病?”
楚殇耸耸肩,这女人果真不合常理,这个时候,听见男人这么说,她不是应该抿嘴偷着笑,或者高兴的跳起来亲他一口才正常么?她愣了一愣,竟然随即说他有病?他哪里像有病的了?不过话说回来了,他的小北本来就不喜欢化妆和穿高跟鞋。现在胖了一点儿,反倒真的比从前还有风韵了。
薄薄的嘴唇弯了弯,右手覆在他的肚子上,“小北,想想给宝宝起什么名字呢?你说他们是男孩还是女孩?或者是龙凤胎?”
她现在也不是怎么了,一听到有关孩子的事qíng,心里就暖呼呼的,xing格都跟着变得柔和了。刚才还一副看怪物的表qíng瞪着楚殇的她,顿时眼波里都是柔qíng,她拽着楚殇的手在她的肚子上游走,俏脸因为快乐而微红,“楚楚,你摸到了吗?又踢我呢!”
好久没有听她这么喊他了,真的好怀念。他搂过她的肩膀,让她躺在他的身上,大手在她的肩上摸摸捏捏。“小北。”
“嗯?”她这次没有挣扎,他的胸膛和怀抱,永远让她贪恋着,现在她居然真的有种冲动,近亲又怎样?楚殇可以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她又有什么不可以?从小她怕过什么?为什么现在要因为别人的几句闲言碎语而放弃自己心中难以割舍的爱?头在他的脖颈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点儿的位置不动了。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楚楚,你瘦了。”
几个湿热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楚殇的臂弯搂的她紧紧的,亦如他的心,紧紧的和她在一起。
到了四合院的时候,他坚持要抱着她走进去。知道他俩这件事qíng的人不多,只有那几个,楚殇的众多弟兄们还都不知道。所以在这个只属于楚殇一个人,安芯蕊不会找来,莫桑更不会找来的四合院里,莫小北真的就觉得楚殇是她的了。
他想抱着,就由着他抱着,莲藕般白嫩的手臂勾着他的脖颈。脸蛋儿埋在他的肩膀上,鼻子里呼出的热气,一下一下撩拨着他的神经。他的身体在澎湃,他的内心也没闲着。心里既然已经有了疑问,就想要马上解开这个疑问!
他俩刚进屋,就有人来敲门,莫小北搂着楚殇的手臂紧了紧,大眼睛有些紧张的瞟着他。
“别担心,这里不会出现你不想见到的人!是蒋伟。我让他过来一趟。”莫小北那小猫儿一样的眼神儿让他心疼。他搂了搂她就钻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手中攥着两个牙刷,打开门,果然是蒋伟站在门口,他将东西递给他,语气很平淡,“拿走吧。”但是莫小北又感觉这事儿怪怪的,牙刷?拿那个给蒋伟做什么?还是以前他俩用过的旧牙刷?就算是牙刷该换了,凭他俩的身份,这种事qíng也轮不到他俩来做吧?还神秘兮兮的。不知道的以为两人对视的那眼神儿像是同xing恋的接头暗号呢。
“哎。”蒋伟拿过楚殇递给他的牙刷就走了。
“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蒋伟一走,楚殇马上就化身为láng,将她直接扑倒在chuáng上,只不过,现在他都会托着她的腰,躲着她的肚子,不让自己压了她。
“不行。”捂住了自己的衣领,拧着眉头,撅起嘴巴,坚决捍卫自己的领土。“你想gān什么?”
“你说呢?”
他眯着眼睛舔了舔唇,表qíng迷死人不偿命。莫小北吧唧吧唧嘴吧恨不得将他吃掉,一定很美味啊。攥着衣领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拉开了。身体感觉一凉,上身已经没有了衣物。死男人,居然色诱她!
由于怀孕而更加丰满嫩白的身子就这样bào露在了空气当中,不顾她的惊声低呼,他的头已经埋进了她的胸前婉转流连的吻。吻到她凸起的小腹时,他的吻更加的轻柔。身下的莫小北身体在轻颤,隐忍的低声呢喃就停留在喉咙之中,她不敢张口,怕一张口不和谐的声音就会随之溢出。
“不行!”她紧闭着双腿,迷离的双眼终于有了一丝清明。
“乖,你已经有了反应。”他磨蹭着她,亲吻着她,她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他的身下了。
愣神的时候,她感觉一阵胀满感,她只好沉下脸来冷声说,“你出去。”
“凭什么?!你是我媳妇!”楚殇撑起自己的上身,然后俯身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
“唔——”一声娇呼还是没有抑制住跑出了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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