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们不要钱。”那肥婆吓傻了,头摇的像拨làng鼓,脸上的ròu瓷实的这么个甩法都纹丝不动。她现在只希望,这几尊大神早点儿走就行了。刚才看莫小北的白嫩的手臂搭在她老公的肩膀上,她眼睛气红了,不然怎么也不会来招惹他们!现在她都后悔死了,想想也是,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有可能看的上她老公?也就是她凑合着和他过吧!有些怨恨的看了一直不敢说话站在她身边哆嗦的老公,见他无动于衷,她拧了他大腿一把,“还不把钱送还给人家?!”
“哦哦哦,是是是。”木讷的男人就要弯腰捡钱,捡起来之后才发现刚才那几个人都出了小店,他追出去一看,个顶个的豪车,虽然他叫不上来名字,但作为男人,天生就能够区分车的等级。
看着自己的老公拿着钱又走了回来,那肥婆瞪了眼,“你怎么没把钱给他们?这种人的钱也敢要?”
“他们都走了!行了吧你,你也该改改你这脾气了,人家说点火就着,你这没有火就自己自燃!”
这一次,胖女人低了头,从结婚到今天第一次没有和自己的老公还嘴。
慕容云霜和凝雪都跟着楚殇回了四合院,对于两兄妹而言,这个世界上,就剩他俩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哥俩相依为命,四处为家,跟了楚殇也算是有个固定的居所了。四合院够大,兄弟们都住在外层的房间,楚殇和莫小北的房间在最里面的院落。
楚殇给他们兄妹俩安排了一处别致的小院儿,院内还有一个小小的荷塘,虽然这个时节荷塘里没有荷花,不过水中自由游弋的锦鲤和四周随风舞动的杨柳树,还是给这院落增添了不少的生机的。与其他众兄弟比较起来,他们的小院是挨着楚殇他们最近的院落。可见,楚殇对慕容云霜的重视程度。
安排好了他们,他抱起莫小北就朝着自己的小院走去。夜深了,树上的小鸟儿都睡了。她勾着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有些昏昏yù睡。
“刚才的jīng神头儿呢?”男人抱着她走着,依旧心不跳、气不喘,就好像她轻的像空气。
已经和周公约会的莫小北根本就听不出男人话中参杂着多少的怒气了,又挪动了挪动脑袋,嘴巴微张,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原本想对她今天乱跑的事qíng对她做一次深刻的说服教育的,但是她一点儿不上道。困得小jī啄米一般,耳朵里根本装不进去东西了。满腔的怒火遇上这种qíng况也只能成了绕指柔。低低的叹了口气,进了他们的房间,脱去她的衣服,让她不着一缕的躺在那张洁白如雪的大chuáng上。
她的身子软的像面团儿,闭着眼睛任由他摆弄。他看着月色下她镀着一层月光的身子,喉头上下滑动。完美的身材比例,如缎子般丝滑的肌肤,最吸引他眼球的是那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他俩的孩子。他紧跟着脱了自己的衣服,与她亲密的相拥在一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俩喜欢上了这种赤诚相待时相拥的感觉。也许是以前为了办事方便,总喜欢在一起的时候不穿衣服,现在睡觉穿着睡衣的话都睡不安稳。
怀中的小女人舒服的伸了伸手,然后侧过身来,小手儿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俏脸在他的颈窝里蹭来蹭去。他绷紧了身子,下面胀的他心里猫抓般的难受。她曾说过,搂着他睡觉睡的香。可是,目前yù火中烧的他怎么办?难道任由这火将自己烧个外焦里嫩?
他发烫的大手轻轻的揉着她的脸,哑着嗓子在她的耳边低喊,“小北,小北?醒醒?”
小女人的手动了动,轻拍他的后背,好像是在慰藉他的难受。但是她浓密的睫毛依旧一动不动的垂着。楚殇知道她是不打算醒了。但是经过刚才她这一动,他更是难受的紧。稍稍用力捏了把她的屁股,紧致有弹xing的手感,使他眼睛猩红了。他长叹,gān嘛要去捏她?这是不是折磨他自己么?
动了动身子,这丫头搂的紧,他身子转到哪里,她的手就跟到哪里。楚殇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鲜活的海蟹,正趴在凉兮兮的水里,感受着锅底的火苗儿使周身的水越来越热的感觉。众所周知,水一热,蟹便死了。他觉得他现在比死也好受不了哪儿去。额头上因体内极度的渴望而顶出的颗颗汗珠儿反she着月光,发出诡异的光。
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他抓着她的小手下移,表qíng狰狞。屋内响起了沉重、xing感的低吟声。
极低的,微乎其微的一声嗤笑参杂在这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之中,却被耳力极好的楚殇捕捉到了。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身子抖了抖,一手狠劲儿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一直装睡呢?说,什么时候醒的?”
“嗤嗤嗤,呵呵呵,哈哈哈……”怀里的女人一笑起来就大有无法收拾的气势。身子抖得厉害的时候,还不忘搂着肚子,怕惊扰了肚里两个小家伙的美梦。
楚殇冷着眸子瞪着她,他不急,既然她醒了,就少不了让她为他消了这燎原的大火,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她笑够了。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她却还呵呵傻笑个没完。这回他没了耐心,手伸到她的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啊!王八蛋!”
她顿时不笑了,尖叫着坐起来,查看被他拧的部位,摸上去肿了起来。丫儿忒狠!用的着使这么大的力气么?这块儿明儿肯定是青紫了!她还兀自陷入了紧咬银牙暗骂他不是人的境界里,却不知她低头看伤的画面又刺激到了楚殇此时脆弱的神经。
大手一捞,她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怀里。身体被他紧紧裹在怀里的束缚感让她愤慨。
“喂,放开!自己在那骚包也就够了!又是掐我又是欺负我的,你有完吗?”她的扭动,不但换不来身体的自由,反而使身后男人的束缚,更加的收紧了。这事儿令她挺纠结,反抗还是不反抗?不动的话他还以为她屈服了,怂了,那动吧?还真是挣脱不开,白白的làng费力气,这真是个难题!
身下的楚殇脸色白了白,原来她早就醒了?是故意看他难受的磨来蹭去,等着看他的笑话。
“莫小北!”声音不大,但是他是对准了她耳朵说的,他话中的怒气伴随着热乎乎的气体喷到她的侧脸上。痒痒的,想挠,但是手被他抓着。痒却挠不着的感觉,真是难受。
眨眨眼,她收起了自己刺猬一样炸毛儿的姿态,话也软了下来,这个姿势,估计不好玩儿吧?qiáng撑着嘴巴上占点便宜,可是身子吃不消啊!尤其还是这么被动的姿势。
“楚楚,饶了我吧行不行?今天好累的。刚才是我错了,其实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真的睡着了,就算醒也是刚醒。”
“嗯。乖。是你主动还是我来qiáng的?”楚殇xing感的嗓子低哑着,他现在哪还有心qíng管谁对谁错?果冻般湿滑柔软的唇含着她的耳垂。她不好意思的嗯嘤出声。楚殇轻笑,“嗯?想要了?”
莫小北脸红到了耳根子,真是丢人!才被他揉了揉身子,含了含耳垂而已!gān嘛身体那么不争气呢?身后的男人终于坚持不住了。手臂用力一扭,她已经被他翻了过来半趴在了chuáng上,男人舔舔唇,思绪纷乱。
这个时候,她认命的知道,今儿这场大戏,她是躲不开了。将头埋在枕头里,满头黑绸缎般的秀发四处散落。埋在枕头里的嘴巴闷声低叫,“轻一点儿。唔……”本来怀孕到了这个月份是可以行房事的,但是基于楚殇的体格,还是怕孩子会吃不消,她的心揪揪着,不得不时刻提醒他。
“嗯。知道。”
他拧着剑眉,大口的呼吸,为了她的身体和孩子着想,所以他不能由着自己的xing子十分尽兴,不过对于没有来说,已经很好了。快感之后,他猛地俯身咬住了她的肩膀,留下了一个圆圆的齿痕。
“楚殇!你这只狗!这个畜生!”她坐直了身子,粉拳毫不留qíng的捶打在他还呼呼喘着大气的胸膛上。他不以为意的笑笑,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搂紧。心中那只小shòu消停了,怀里这只却活跃了。上下其手对他的肌肤进行人身攻击。
又掐又拧又咬,捣鼓了半天,这男人连点儿反应都没有。这让正在行凶的莫小北觉得无趣。他要大喊大叫,跪地求饶的话,她才能扬起得瑟的小脸儿,拍拍手,对他说,“饶了你?我考虑考虑吧?”
可是现在呢?试问有谁会对掐一条毫无反应的死狗感兴趣?掐着掐着就没劲了。劲儿越使越小。他均匀的呼吸声不久就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微张着樱唇,抬起头看他安详的睡颜。记忆中她很少看得到他睡着的样子,因为一般都是她睡得早,起的晚。
熟睡中的楚殇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腰间,闭着眼睛的俊脸没有了白天的yīn霾与凌厉,他就像个初生婴孩儿般的纯净睡颜让莫小北心中动容。他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吧?一个纯净的美男子。他的身上得经历过多少的事qíng和磨难才能拥有那样骇人的眼神?他说过,刚趟进黑社会这浑水的时候,他整日里杀人,有一段时间,眼睛里除了红色还是红色,看什么都是血淋淋的颜色。他说,那个时候,只有两条路走,那就是杀别人和被杀。
据说,捕蛇的人,整日靠捉蛇为生,他们捉蛇、杀蛇,取蛇胆,卖蛇ròu。久了之后,身上就会有一种气味或者说一种气质,蛇见了就会避而远之,更有甚者,那蛇会吓得动都不能动。
她摸了摸楚殇的脸,他的眉他的眼,他高挺的鼻子和紧抿的薄唇,在这个时候都看上去柔和帅气,但是这男人睁开眼睛的时候,浑身立即就会浸染上一层浓郁的让人不敢靠近的气息,好像是来自地狱的气息,死亡的气息。从死人堆里走着出来的人,还能指望他还保有一颗阳光的心?
无声的叹息之后,她往上挪了挪自己的身体,把他的头搂进自己的怀里,像他每天搂着她的姿势一样。
昨晚上都睡得晚,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窗外的太阳公公已经到了头顶。估摸着吃午饭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莫小北心里惦念着慕容凝雪,起身穿了衣服就跑出去了。
揉了揉还有些疼的头,慕容凝雪计划翻个身再睡一会儿。但是脸上突然痒痒的,她烦躁的挠了两把,一会儿又痒起来了。“慕容云霜!给我滚!”她没睁眼,以为是她的双胞胎哥哥gān的,翻了个身直接趴在了chuáng上,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莫小北笑嘻嘻的看着她睡裙底下的翘起来的臀,狠狠一巴掌就拍了上去。
“啊……我看你找死!”
叫嚣着从chuáng上弹了起来,抡起枕头就要砸过来,看到莫小北那张笑脸的时候,愣了,又看了看这房间,懵圈儿了。垂下了手,过来捏捏莫小北的脸,“靠,真滑,皮肤那么好,肯定怀的是闺女!既然有手感,说明我没做梦,这是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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