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啊蹭,她躲啊躲,再躲身子就直接砸到地面上去了。身后的男人搂着她的心口一使劲,她就以他的身体为ròu垫滚到了另一边。按照她对他的了解,看样子他是不会动她的,要是想动的话,哪能这么久不动手动脚的?八成是怕自己更难受,所以忍着呢。
小北的小嘴往上扬了扬,当孕妇真好啊!除了身材有些苦bī的臃肿,其他都挺好的,真的。起码她是这么认为的。楚殇真的如同当初所说的那样,抓了藤子,就一步不离的守在了她的身边,甘愿拿她当成太后一样的伺候着。她指东他不敢往西。
身后的男人像只章鱼,将她裹得紧紧的,他喜欢搂着她软软的身子,喜欢和她一起享受夫妻间的小生活,等孩子生下来之后的一个月,他们也是不能同房的。这样算下来,前前后后好几个月了!他不知道他一天一天忍下来,最后会是个什么样子,但是没有办法,他必须要忍着。
整个人压抑着,声音也跟着低沉暗哑,但是声音里的磁xing还在,低低的在耳边萦绕的声音,听着心里就舒坦。
“小北。”
“嗯。”
楚殇总喜欢这么叫她,叫完了之后,又好久不说话。她也不问。他喊她的名字她就答应。有的时候一连喊这么很多遍,她也答应很多遍。就像今天,她实在是不愿意回答他这无休止的叫声了。在他第N次的叫她的名字之后她急了。
“别磨磨唧唧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这几天被他养的有些脾气见长,动不动的就吼,吼完之后她又后悔了,保不齐身体的某个部位就会挨上这男人的惩罚,他那力度,随便拧上一把的话,她白白嫩嫩的ròuròu就会红紫上好多天。吼完了之后就紧张的闭上眼睛等着疼痛的来袭。过了很久,身体没有一点儿异样的感觉。
她仰起脸看他,他一手拄在chuáng上托着他的头,一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他的眼中闪烁不定,似是有什么事qíng拿捏不准。小北眨眨眼,心里头直纳闷,楚爷也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她翻过身来平躺在chuáng上,正好能看清他的脸,迷人的凤眼微垂着,露出了隐藏在里面的双眼皮儿。她抬起手去摸他的耳后,呵,硬度堪比石头。老人们都说耳根子硬的人主意大。她觉得她的耳根子就很硬了,从小的确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能够左右了她的思想,但是摸过了楚殇这个,才发现原来自己那根本就不叫什么!
被她的手摸得耳朵有些痒,楚殇这才收回了不知道看向哪里的视线,其实他一直都在考虑,要不要将她不是莫桑亲生女儿的事qíng告诉她?这件事qíng肯定小北是不知qíng的,但是莫桑呢?他知不知道?他和小北不是亲兄妹对于他俩来说是件天大的好事,但是随之而来的又一个问题是,小北究竟是谁的孩子?不可能是石头fèng里蹦出来的吧?既然都说小北长得像她的妈妈,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小北的妈妈亚灵和别的男人有的小北。可是,亚灵已经过世多年,想要知道这个秘密何其困难。
“小北,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一些事qíng吗?比如关于你妈妈的事qíng。”
“啊?”
她怎么感觉今儿楚殇说话的方式怎么那么特别?风马牛不相及的感觉。他怎么突然想起来问她的妈妈了?而且看他的那张脸就知道他应该是有原因的。
“没有,一点儿印象都没有,怎么了?你别说话说一点儿我听着都着急。”
她的确是着急,搁在谁身上谁不着急,说话光说个开头,还想听听下文的,结果他不说了!要么就别说,要说就说个头头是道呗!
“喝药!喝了药我告诉你。把医生开的这几天的药一顿不落的一滴不剩的喝gān净,完了之后我就和你说。”额,这事儿,说与不说各有利弊。说了小北会因为他们不是兄妹,他们的孩子会聪明健康而高兴。但是高兴劲儿过去之后,又会为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而烦躁。说还是要说的,怎么说欣喜感也比烦躁感要多上很多。那就顺便要挟一下呗。
“不喝,不就是个小秘密吗?你身上的秘密多了去了,你看我主动问过吗?还不是你丫儿憋急了自己跑过来和我说?”
呦呵,小丫头还较上劲了?
楚殇身子低了低,柔软的薄唇贴在她的耳边低语,“真的不想知道?这次可不是我身上的小秘密,是你的!不听别后悔,我只说这一次,以后再想问我,我可不说了啊?”
“等等!我喝。”思忖了片刻,她坐起身子从正拿了药准备去倒掉的楚殇手中抢了过来,捏着鼻子咕哝咕哝灌了下去。喝完将空碗递给他,“记着啊,我要是喝完了这些药你给我说不出点儿什么来,我跟你没完!生下孩子来我都不让他们跟你叫爸爸!”
“那叫什么?”
“叫哥哥。”
“……”
隐隐的觉得,楚殇刚才yù言又止的,真的有什么事qíng想要跟她说,他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就想起问她的母亲。她不急,反正吃完了这几天的苦药,他就会说了,她也正好拿这个事儿当做敦促她咽药的动力。
夜晚的最后一架航班就要启程了。凌露手里攥着小北下午给她的新的身份证以及用这个名字拿到的签证和机票坐在机场空dàngdàng的大厅里等候。临出门前,凝雪为她化了妆,在脸上糊上一层透气xing不错的假的皮囊。戴了假发和墨镜,整个人看上去时尚青chūn,和假的身份证上的女人一模一样。凝雪领着她出来的时候,莫小北都没有认出来。这次她移民去美国,没有人送她,他们都知道,凌露在酒店的这些天,整个酒店的外面都是被严密监控的。她一个人走反而才是最安全的。
机场的广播传出了优美动听的女声,凌露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机票,看来是她要走了。莫小北说,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这里没有什么再值得你依恋了,回来做什么?不如在那边好好的生活。重新开始生活,将这里的一切全都忘掉。没有了吗?凌露苦笑。她所有的依恋全都留在了这里,去了别的国家又怎样?她的记忆不可能将这里所有的一切都磨灭。登机的当口,她突然折身跑回了。她决定留下。
------题外话------
一会儿要出去理发,今儿就到这里了啊。想我就留言给我撒,呵呵。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命途多舛啊!
又是一天的清晨,阳光独好,空气清新。莫小北睁开眼睛依旧看见了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男人见她醒了,便在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肚子里的宝宝们每天的早晨和晚上就动的特别频繁和猛烈。莫小北撅着嘴巴捂着肚子,口中轻声“哦”了一下。
“怎么了?肚子又不舒服了?”楚殇噌的坐了起来,正在晨勃的家伙高昂着头矗立在洁白的chuáng单上。
她的目光焦灼在那上面几秒钟,jīng美的小舌头舔了舔红唇,嘿嘿一顿傻笑,下巴一痛,被迫抬头对上他那双淬着寒冰的眼睛。
“我问你肚子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你看哪儿呢?”
下巴一痛,视线上移,也没了继续看鸟儿的心qíng,扁扁嘴巴实话实说,“没不舒服,就是孩子踹我呢。”
“嗯?踹你呢?我摸摸。”
楚殇一双白皙的大手整个儿将她圆鼓鼓的小腹包裹住,不漏掉孩子可能活动的一切范围。他的脸由一开始的紧绷着,到后来慢慢的化开,最后嘴角绽开了一朵儿幸福的小花,只可惜,他低着头,小北看不到他脸上那诱人的光辉。
他们这和谐的画面被一串急促又清晰的警笛声惊扰了。莫小北蹙眉,推开了楚殇的身体,套上了一身居家服就走到了窗户边上往下看。
七星级宾馆的下面已经停满了警车,中间不乏有几辆白色车牌的军用汽车。当地的警方莫小北不认识,但是她眼尖的看到了从军用车上下来的蓝海。她嘴角溢出一丝轻松的笑意,还好,昨天凌露走了,现在都已经到了国外了吧?
身后贴上了男人温暖的胸膛,他的手环在她的腰间,继续捂着她的肚子,接着感受两个不安分的小家伙在老婆肚子中的活动。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朵,眼睛也瞟向了下方。一片嘈杂,各种乱。他的剑眉拧了拧,低低的说,“媳妇儿,明儿带你离开这里,找一个安静又养生的地儿陪你养胎去。”
“呵呵,好呀。”她闷笑,反正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野猫也走了,她也放心了,接下来的事qíng,是该好好的养胎了。
很快,门口处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他们默契的没回头,也没动,依然看着下面的一派凌乱。别说是训练有素的野猫了,就是一个稍微有点常识的犯罪分子都不会被他们这群二货给抓到。瞧他们一个个没头的苍蝇似地乱撞,人与人之间根本做不到基本的配合和信任。蓝海显然对这群地方警察也不是很友好,独自带着队伍整齐的站在一侧。不知是不是实在忍受不了他们的熊态,大踏步的朝着宾馆走来。
门外的警察互相瞅了一眼,几个人合力撞开了这房间的门。上面下达了命令,必须要仔细搜查犯罪分子,不放过每一个房间,有不配合搜查的,就qiáng制执行。
门开了之后,几个人手执枪械跑了进来,看到搂在一起的年轻男女,众人有些愣,一个队长模样的人看了看他们,“二位,对不起,打扰了,咱们这是任务在身上,不得已。”
口中说着对不起,可是脸上却没有一丁点儿歉意,他大手一挥,他后面的人就准备冲进去搜。
“等等。”楚殇放开了莫小北走到那队长的跟前,足足比他高了一个头,那男人抬头看到楚殇那张十分不友善的冷脸,不禁后退了几步,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能住得起这总统套房的人必定非富即贵,而且这人看起来和普通的纨绔子弟不同,队长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这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但是上头的任务不完成,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这位先生,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共同的安全,有线索表明,一个女杀人犯就藏在这个酒店里,我们只是奉命搜捕。”见楚殇脸色不善,那队长就软了腔调,呵呵一笑,眼睛瞄了一眼站在后面的莫小北,“您看您夫人怀着身孕,有这么一个女杀人犯就潜伏在身边是不是特别没有安全感?”
“是吗?”楚殇面部表qíng更冷了,“我倒是觉得我的房间没了大门心里更加的没有安全感。”
那队长嘴角有些抽,扭头看了看那名贵的木门就那么散了,心脏有些堵,今儿要是搜不出什么来,都对不起那扇门。莫小北嘴角含着笑意眼睛瞅着地面,这总统套房这几天真是受尽了摧残,先是楚殇踹散了浴室的门,又是警方弄坏了外面那扇门。呵,整个一个命途多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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