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藤子没有听端木的建议,有恃无恐的问,“好啊,你要怎么和我打这个商量?”
“藤子!你别玩儿了!”端木急的大喊。
“你给我闭嘴!我今天一定不能让他们就那么痛快的死了!”藤子此时完全失去了理智,端木眼看无法忤逆,只好硬着头皮更加谨慎的盯着楚殇和慕容云霜,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
小北心里一喜,看来这事儿有戏,但是面上却装出一副即将失去耳朵的痛苦的表qíng来,“唉,藤子,不如这样,你先往前走几步,让我的朋友站在安全的地方,然后我再给你割耳朵你看可好?不然我怕我割了耳朵,你的手一松,她掉下去了,你说我冤不冤?不但没救到人,临死还不能落下个全尸。那么着,如果我不履行诺言,你再退回去也不迟啊?”
她的话说的很中肯,让别人想想又合乎常理。藤子挑挑眉,慡快的答应了,勒着梅朵就朝着空旷的地方迈了几步。站定后,她望着莫小北的眼神狠毒,语言狂傲,“我做到了,现在该你了。”
莫小北拿着刀子的右手缓缓上移,楚殇眉心紧皱,眼睛瞥向半空。
“啪——”两声重叠的枪声响起,小北攥着刀子上扬的右手动作停滞了。端木和藤子同时应声倒地。通通正中眉心。藤子一倒,已经半晕厥的梅朵就滚到了地上,顺着有点儿斜的坡度就往崖边上滚,楚殇出了飞刀,云霜急速的窜过去,楚殇的飞刀将梅朵的衣袖订在石fèng中,云霜身形掠到梅朵身边的时候,那飞刀正好扯住她往下滚的身子,这时她的身子已经滚到了崖边上。他抢上一步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小北跑到安芯蕊的身边,将她从地上扶起,她的一张脸被打的不成样子,探了探鼻息,还好人还活着,肖哲他们也从云梯上下来,与猎鹰小组会和在一起,拆弹、拆除陷阱,并处理现场。被挟持的这三人,都被第一时间送去了医院,临走前,莫小北又看了一眼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人却已经开始僵硬的藤子。
楚殇走过来将她搂在怀里,很紧很紧,小北知道,他刚刚一定担心死她了!
“走吧,以后再也没人会威胁到你们的安全了。”楚殇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她苦涩的笑笑,这一路走来,危险重重,但是她依然没有后悔和楚殇在一起的决定。
“楚楚,上一秒还惊险重重的,这一秒就yīn阳两隔了。人生真的很无常啊。”
“是。所以我特别珍惜和你和孩子在一起的时光。”
温暖的感觉袭来,她回身扎在他的怀里。能够被他抱着的感觉,真好。
张妈和梅朵都没有大碍,只是惊吓过度,到医院里检查过就可以出院休养了,只有安芯蕊的qíng况比较严重,头部出现了脑震dàng的昏迷住进了重症监护。医生让家属回去休息,重症监护的病人是不允许探视的,所以家属留下来也没用,等病人qíng况好转了,医生自然会通知病人的家属来。
城堡被烧了,所以他们暂时又只能回到庄园那边去居住,他叫人把张妈还有云霜和梅朵送回去休息,还让小北去把孩子们也接回去,他一个人在这里等着安芯蕊醒来,虽然医生说了,家属留下也不能看到病人,但是他坚持说,亲人之间是有感应的,她人虽然在里面,但是她能够感受的到,外面有她的儿子在等她醒来,那样,她就有动力,她就会有力气和病魔作战,就能够早日康复。
莫小北坚持不走,她笑嘻嘻的坐在他的身边陪着他,就是不肯走。他拿她无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她裹在怀里。
“楚楚,你现在变得越来越有人qíng味了。”小北坐在他的怀里,两人在无人的走廊里紧紧相拥。
“是吗?难道我以前很没有人qíng味儿吗?”男人用刚刚出来一点儿的胡茬去磨蹭她的额头,她痛得捂住了额头。不住的挣扎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往外跑,但是男人却禁锢的她更紧。
她笑着轻呼,“你看你看,说着说着这就没人qíng味儿了!”
楚殇侧过头,逮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毫不犹豫的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
------题外话------
今儿姥爷病了,我妈妈要照顾姥爷,所以我要看宝宝,更新的少了~么么~大家勿怪~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不是哪儿都能玩儿激qíng的
她就那么蜷缩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激qíng的深吻。她自以为是个开朗的女人,但是在医院这种严肃的地方,在这忽而有医护人员经过的地方,被他这样动qíng的深吻,她还是不知不觉的脸红了。
一吻结束,她将红彤彤的脸蛋更加深的埋进了他的颈窝,呼吸着带有他独特气息的空气,慢慢的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她一伸懒腰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一宿睡得这么累,抬头看见楚殇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她才恍悟,他为了让她睡得安稳,睡得舒适,应该一整晚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没有合眼!心呀,为他疼。她赶紧从他身上跳下来,为他的四肢按摩。
“咝——慢点儿。”
一开口,声音都是暗哑的,她更是自责的很,一边儿轻轻的揉捏他的身体,一边儿撅着小嘴儿嗔怪的说,“傻了吧?身子都麻了吧?要是累了你不就把我叫起来吗?这不都是椅子吗?我躺哪儿都能睡不是?”
“傻样儿,天气凉了,我抱着你,你还能睡得暖和点儿!哎呦,你再轻点儿,还真挺疼的。”
呵,头一次听楚殇喊疼呢。小北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又心生感慨,楚殇也是人啊!他也有七qíng六yù,也有神经有感觉。怎么会不知道疼痛呢?只不过平时的他掩饰的太好,不想将自己的真实感受表现出来,现在他肯在她的面前会哭会笑会喊疼,说明他在她的面前已经完全放下了他的面具,展示出来的是他有血有ròu有qíng感的真男人形象。
她手下动作越来越轻,小声的在他耳边低语,“疼么?疼的呲牙咧嘴动不了?要是现在我脱光了衣服在你面前扭上几扭,你会怎么办?”
他想也不想的咬上她的前胸,闷声的说,“小妖jīng,你要是敢在这里脱光了,我就敢在这里gān!”
“呦呵,你不是疼的动不了吗?怎么做那种剧烈的运动就不疼了?”莫小北一脸坏笑,趁着清早没人,在他的裆下摸了两把,楚爷清明的眼神顿时就淬了火儿。抓住她yù收回的手,还往自个儿那儿贴。
“行了吧你!这是哪儿啊?随时都会有人来!你不要脸我还要了行不行?”她窘迫的抽回自己的手,眼睛看向拐角处,因为她刚刚好像听见了说笑声从那边传来。楚殇的神qíng有些不尽兴,不慡,不悦。耷拉着嘴角瞅向别处。他此刻很想抽那丫头两巴掌,居然说他不要脸?明明是她先触碰的他身体的雷好不好?把他的亢奋唤醒了,却就这么置他于不顾了?他越想越气,狠狠的捏了她的屁股几下。
小北吃痛,一声惊呼未了,那边拐角处就过来了两个护士小姐。她们推着小车儿,说说笑笑的朝着这边走来,看到走廊里面色有异的楚殇和莫小北还特意多瞅了几眼才过去。
捂着屁股瞪着眼睛的莫小北心想自己的样子肯定是傻透了,免不了将气往楚殇的身上撒。她恨恨的抬起脚就往他的大腿上招呼,却忘了楚爷不是一般的男人,他禽shòu起来,可是让人不敢恭维的。
踹出去的大腿,被他顺手一捞夹在腋窝下,一拉一拽的功夫,她发现她已经骑坐在他的大腿之上了。楚爷的俊脸,带着喜感十足的笑容近在咫尺的看着她。
“dàng漾一回?”他一手按着她的大腿在身侧,一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印上自己的吻。
莫小北双手去推他的脸,下身的硬度让她心慌慌的,她琢磨着楚殇应该是不会真的在这里和她怎么样的,可是这硬度就是令她感到不安。要知道男人yù望来了的时候,是很难把持的住自己的。不是有很多例子?在公jiāo车上,或者在地铁上,年轻的小qíng侣不顾身边的乘客,当众脱裤子露着屁屁上演活chūn宫吗?
这这这……
虽然楚爷算不得是特别容易冲动的,也过了那种不管不顾的年纪,可是,一切皆有可能的不是?尤其是他这种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楚殇的大手从她上衣的下摆往上延伸,小北感觉他的呼吸在加重,揉捏她的大手变得炙热,她心中哀嚎一嗓子,再不从他身上撤离真他娘的就在这里英勇就义了!她红着脸,一双小手儿死死的揪着他的衣领,控制住自己也想要和他一起堕落的小心灵,咬了咬唇,连娇嗔带恼怒的说,“马上停手!这是公共场合!”
男人迷离的眼神看的她一阵恍惚,他魅惑的声音和凉飕飕的嘴唇一遍一遍的搅乱她的神经。“小北?”
“嗯?”
怎么办?她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哪哪儿都使不上力气,就这么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乱捏。她柔着嗓子不悦的嘟囔,“楚楚,放手,公共场合你懂不懂?”
“嗯,懂,公共场合,就是谁都可以来,但是谁也管不着老公gān老婆!”
晕!这就是公共场合在这个jīng虫上脑的男人心里的定义吗?
嗤——
就在她以为今儿就真的会在这里被楚殇给嘿咻嘿咻了的时候,就在她像做了贼似地四处的查看有没有人的时候,他突然嗤笑出声。
这种时候出现这种笑声?她狐疑的看他,他伸手捏捏她的鼻子,一侧的嘴角高高的上扬,“怎么着?还不起开?还真想爷就在这儿上了你?你以为爷是禽shòu吗?得哪儿哪儿上?爷虽然有需要,但是爷是个有克制的人,那种事qíng,爷回去再和你做,别急。”
莫小北当即就石化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感qíng自始至终都是他在耍她?一张jīng美的小脸儿窘迫的红的发紫,她又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腹黑。重重的哼了一声,她从他的腿上迈下来,气哼哼的转身yù走。
“哪儿去?”手被他抓住,她不得不顿住身形回头看他。
“回家!”她咬牙,自己好心好意的留下来陪他,他居然使出这种恩将仇报的手段,他对得起她的一片良苦用心吗?既然他不仗义,就别怪她心狠,丫儿自己一人在这守着吧!闷骚男!闷骚男!小北狂肆的在心中叫骂。
心口一紧,他已起身将她搂在怀中,他的双手拍打着他的后背似在帮她顺着气儿。低沉有磁xing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流出,“好了宝贝儿,你不总说我是木头、是石头,不解风qíng吗?我这不是挖空了心思想逗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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