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瓣,各种效用的手工皂,还有莫小北没见过的澡豆,玉梳等排成了一排。木桶的上面还有一个粉红色的纱质的帘子罩在木桶上方,其实,起不到一丁点儿阻隔视线的效果,反而更加增添了暧昧的暖色彩。
木桶的底部也是利用了水循环的机理,上面不断的涌进来温水,下面不断将冷却的水排出去,总是保持木桶中水量的统一和水温的恒定。
这是得多费水啊?从小学的书本里就开始接受教育,节约用水,节约用水,这货真是太奢侈了!
不过确实坐在木桶里的阶梯上泡着这假温泉,很舒服。人一舒服就容易jīng神松懈,疲惫感瞬间袭来,小北感觉眼皮沉得很,睁不开眼睛。不管楚殇怎么在一边挑动着她的yù望,也抵挡不住她昏昏yù睡的势头。
一旁的楚殇搂小北在怀中,看着软软的趴在自己身上呼吸均匀的她,无奈的叹口气,他试过亲吻她,抚摸她,但是这丫头还是睡得香甜,甚至还伸出小手来推他的手,柳眉紧蹙,小模样让人怜爱。是累了么?是嫌烦想要安静的休息了吗?
楚爷冷着脸子,按照小丫头刚才说的,给她涂了香香的沐浴rǔ,唯一与刚才设想不同的是,在这yù望的国度中,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跟这儿望天。
看着身边窝着身子睡得安稳的小北,真恨不得直接上,权衡了半天,最终还是放弃了,他叹了口气,他楚爷何时也会心软了?
旁边的莫小北好像做了什么梦,不安的动了动,将软软的身子整个贴上了他的身体。他刚刚放松一点的神经又咻然复苏了。楚殇的眸子沉了,呼吸急促了,身体被她搂的僵硬。
他艰难的将自己的身体放平,略微将她的身体推开,一手覆在她光滑暗香的肌肤上,背脊僵硬的保持着距离。
瑞安的动作到是快,等楚殇的大队人马赶去的时候,那别墅里已经没有人了,活人也好,死人也好,一个也没看见,一点刚刚激战过的痕迹都没有。
接到消息的楚殇眉心紧拧,穿着一条内裤的身体站在窗边好像在看外面那棵存活了几百年的huáng花梨树,又好像眼睛看着那里,眼神不知透过那树,看向了哪里。
她一睁眼,就看到了他背对着自己的xing感身材,纯白色的内裤包裹着他圆翘的臀部,突然,那xing感的臀部不见了,因为那男人忽然转过了身体!
啊——
那男人什么时候转的身?自己这色咪咪盯着他下面看的动作都被他给看了去?丢人!
躺——
假装梦游!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是等我去临幸呢?”
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令她一激灵,噌的从chuáng上弹起来,抱起chuáng头上为她准备的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跑到了洗澡间,冷冷的甩下一句,“丫儿以为你是皇上呢?还特么临幸?我呸!”说完重重关上了门,反锁!哈哈哈——能得瑟一时是一时。
外面的楚殇嘴角微翘,点了一支烟。寻思着小北该怎么安置?瑞安已经盯上她了。手中的烟点燃了,没有吸,又捻灭在了烟灰缸里。他穿上衣服,大步的走开了。
小北穿着一身水蓝色的百褶长裙出来的时候,楚殇已经不在屋里了。之所以在里面磨蹭的这么久,一是因为刚才骂了他,怕他余怒未消,出来身子会受苦,二是,他为她准备的这衣服,看上去平平,可穿在她身上,出奇的漂亮,她穿好后站在镜子前看了许久,无论她摆出什么表qíng,微笑,撅嘴,拧眉,愤怒,都他奶奶的极具诱惑。
爸爸说,她长的和她妈妈很像,她小的时候,经常看爸爸一个人捧着他们曾经的相册发呆,爸爸说,这一生,再也找不到像妈妈那么美丽的女子,也找不到他们当初那刻骨铭心的爱qíng,所以,他宁可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带着两个女儿,也不愿意再给她们找一个后妈。
小北黯然,莫离,在瑞安的手里,拿瑞安当成了qíng郎,那个一笑如沐chūn风的男人,那个笑里藏刀的男人,哪是她那单纯的姐姐能够驾驭的?
胡思乱想之间,门开了,楚殇极品的身段闪了进来,看到杵在那儿愣神儿的小北,眼里浮现出满意的惊艳,当时为她选衣服的时候,就觉着这件她穿上一定非常漂亮,果然。
他了解他家小北适合穿什么衣服,就像了解她身体的每一处一样。
“看什么看?没见过仙女下凡啊?”每每看见楚殇看自己就像饿láng看见鲜ròu一般的眼神她就不慡。cha着腰,毫不避讳的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扫。
“仙女?仙女的眼神有这么猥琐吗?”楚殇嘴角的弧度更加大了,“饿不饿?去吃饭?”
“不饿!”
咕噜——
一句不饿还没说落地,肚子就抢先回答了楚殇的话。她感觉,他看她的眼神好鄙夷!他嘴角噙着笑,一言不发的就走,愣了几秒,不要脸的追上去。真的饿了呢,要是等会儿让她自己去找哪里是做饭的小院儿,在这错综复杂,外表相近的院落里,她一定就得迷糊了。
跟着楚殇七拐八拐的,终于在门前有一块雕刻jīng致的屏风的屋前停下了,汗,怪不得他敢明目张胆的将下榻的地方选在这呢!若不是自己人,一进来肯定晕菜!
话说以后看见了监控室里那些个清晰的电脑屏幕,还有那些奇怪灵敏的报警装置的时候,她才彻底傻了眼。原来楚殇的人,在左手的表皮层都注入了一个微小的芯片,若不是他们的人来到四合院周围五百米以内仪器都会有反应。当然,这是后话,从那时候起,她才彻底服了楚殇的势力和才华。
推开了虚掩着的木门,肖哲他们看见老大过来急忙站了起来。
“秋痕怎么样了?”
“没事了,脸上有了血色,皮外伤,没几天就会好了。”冬辙将没来得及咀嚼的食物一用力,全部咽了下去。那因用力下咽而瞪大的眼睛,逗笑了莫小北。
楚殇的脸色暗了暗,牵起了她的手就往里间走,“让二流子把饭送过来,你们继续吃。”
“唉。”
这个里间,想必是楚殇专用的,不像外面那么空旷粗糙,八仙桌子,玉屏风,祝枝山的字,唐伯虎的画,青花瓷的花瓶,旁边还有一个长方形的案子,上面平铺着上好的宣纸,摆着一看就知是上品的笔墨纸砚。
好么,这屋子,随便一件,就价值不菲。
莫小北吐吐粉舌,坐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屁股都不好意用力呢,生怕坐坏了这椅子。
要不是楚殇就那么真实的坐在她的对面,她还以为她狗血的穿越了呢!
二流子来来回回的端了满桌子的菜上来,菜齐了以后,退出去的时候懂事的关上了门。
“怎么?菜不合胃口吗?怎么不动筷子?”楚殇见小北傻傻的东瞅瞅西看看,肚子咕噜噜的叫着,也不知道拿筷子吃东西。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拉回了她神游的思绪。
“吃?你这筷子jīng致的,huáng金的呢,拿到手上很重不说,我怕这一顿饭下来,筷子被牙齿磨损的掉渣渣,再吃出个重金属中毒?那不是太不划算了?那这丰盛的饭菜就算是我上路前的最后一餐了!”
“胡说八道!”
拿她没办法,又让二流子送了两双木质的筷子进来。
她分不清这是什么木头,筷子上镌刻着的花纹让她觉得挺新颖,也不问,拿起来就夹菜,她怕问了,又舍不得用了。
她在楚殇面前吃饭从来都不顾及形象,看看她,再看看楚殇,人家一口一口的,太斯文了!
“喂,是个爷们儿吗?怎么吃饭那么矫qíng?”嘴里塞着牛舌咀嚼着,冲着楚殇嚷嚷。
眼见他原本舒展的眉心渐渐拧在了一起,换了别人满嘴食物还和他说话,他非得捏着他的下巴,将他嘴里的东西倒gān净再说。可是面前是莫小北,他反而提不起一点讨厌,只是……说他不是爷们儿?
“我是不是爷们儿你不知道么?要不要现在试试?”说着就牵起她的小手放到他的大腿内侧,莫小北感觉到那坚硬的压迫感,囧的够呛。
菜梗在了喉咙里,费了好大的劲,才咽了下去,食管被撑得火辣辣的疼,赶紧喝上几口水。她现在知道了刚才为什么冬辙qiáng咽东西的时候眼睛瞪的那么大,原来,的确很难受!
咳咳咳——
吃饭被噎着,喝水被呛着,在看那个罪魁祸首,居然撂下筷子看着她浅笑。
摸了一把自己红了的脸,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爱脸红了?长大了?以前那个脸皮厚的机关枪都打不透的莫小北哪去了?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趁楚殇不注意,搂过他的脸主动印上一个吻便弹开。
这吻,是为了感谢他昨天的舍身相救,虽然回来后他只字未提,但是她知道,他是将他自己处在了多么危险的环境当中!楚殇绷着脸看不出qíng绪,但是他的眼睛闪烁着狂喜。
莫小北的手机,昨天在奔跑的时候跑丢了,刚补了卡,换了新手机装上,立即就顶进来电话。看着来电显示末尾的那三个八,她知道,这是百里的电话。
瞅了瞅看似不在意,实则竖起耳朵的楚殇,莫小北嘴角含笑的接起了电话。
“学长?找我?”
嗯?担心的整宿没合眼的百里子墨,听到莫小北欢快的声音,魔障了。什么个qíng况?
“说话呀学长?有事吗?”
“啊哦,对,你昨天去哪了?害的我找了你一宿,还报了警。你手机又关机,真是急死人了。”
“没事啊,我很好啊,睡觉当然手机关机了。我怕有辐she。”
“可是,我看着有坏人追你?我……”
“学长,你看错了,不是追我。你赶紧和警察叔叔说说,撤了立案吧,别让人家再找了。”黑社会打架,警察出来有个毛用?充其量就是瞎捣乱罢了。
楚殇gān脆将手机放成了扬声器,偷听的事他从来都是不屑去做的!要听就明目张胆的听!
非但如此,听到百里那浓浓的关心,他沉着脸将小北搂进他的怀里,修长的手撩起她的裙摆伸进去……
压倒,轻吻如雪花飘然而下,莫小北哀怨的瞪了他一眼,示意她电话还没挂,他嘴角高高挂起,含住她那湿软的樱桃小口,狠劲纠缠她的香舌。
她知道他就是故意的,一向秉承他小心眼的特xing,这是在间接的惩罚她答应与百里一起出去么?
“放开。”她推开他,用口型说。
然而,这男人根本就想要让自己出糗。嘴角的弧度越发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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