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在她脖子上的手瞬间松动了,腰间一紧,身体就悬空了起来。责之深,思之切。所有的不满都源于太想她了,太在乎她了。粗鲁又迫不及待的将她抵在透明的玻璃墙面上,薄唇紧随机后的压制下来。
男人的力道很重,用力的将她的身体往怀里揉。就小北这身子骨还觉得被勒的喘不上气来。要是换了别的娇弱的女人,这一个吻下来,不憋死也得被揉死。其实忽略了这男人不管不顾的天生神力,其实他的其他技术都还是很棒的。她的小脸越发的cháo红,身子竟然好像很渴求他的抚摸和接近。
他脸上的胡茬在亲吻她的时候,所过之处,又会带来异样的快感。痒痒麻麻的,搞得她小心脏dàng漾着。然而,就在她完全入了戏,小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动着想要她的时候,他却突然抬开了,就像打的正火热的两军jiāo锋,其中一军突然凭空消失了,这种感觉很让人抓狂。
她很想上去勾住他的脖子,让他继续,但是,她忍住了,她是多么有素质的军人啊!怎么能够被色qíng迷惑,但是,身体怎么能那么难受,像浑身爬满了蚂蚁!楚殇嘴角略微上扬,勾起了她的下巴,眼神不再像刚才那么凛冽,“说,想我了没?”
“不——想!”几乎是没有考虑,她打掉了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气哼哼的走了。
才一个月而已,怎么自己被他一吻竟然下面会湿湿的?真丢人!回了卧室,进了浴室准备洗去身体还散发着的热qíng。愤愤的进来,脱掉衣服,露出完美身材的雪白luǒ体,她先用皮筋将长发简单的绑在了后面,才将修长的双腿迈进了盛满温水的浴缸中。
洒了些jú花瓣有助于舒缓神经,她静静的坐在里面清香的花瓣将她整个人围在了中间,覆在她隆起的胸前,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花瓣随着水波轻抚着她的身体。
闭着的大眼突然睁开,她感到一股视线正焦灼在自己身后,猛然回头,见楚殇已经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身后,男人健美的身姿和女人才有的白嫩肌肤融合到一起,再加上那张美得妖冶的脸,他简直就是个有着千年道行的妖jīng!
莫小北眉心突突跳,门她是反锁的,他怎么进来的?将自己的身体往下沉了沉,仅露出自己的头来,想必溜门撬锁这些事qíng在他看来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qíng了,以前是不屑去做罢了。怪不得他住的地方房间的门锁都那么有神话效果,感qíng普通的门锁在他眼里那就不叫锁!
“一起洗?”很满意她见到他时候的冷静,这女人小小的年纪果真什么事qíng都比寻常人冷静的多,这是做大事的人必备的心里素质,虽然他只希望他的女人能够依偎在自己的身边,因为他相信他有足够的实力保护好她,让她安逸的生活,但是素质是一个人渐渐养成的,扎根在每一个细胞里的东西,他是无法改变的,除非她自己愿意。
不等她的回答,他知道她也不会回答,自己很不客气的也迈进了浴缸里和她面对面坐着。一开始他还老实,但几分钟过去就绷不住了,往她的身边挪了挪,牵起她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前。
“怎么着?让我给你洗?拉屎擦屁股用不用我?你以为你是和珅呢?”
“擦屁股就不用你了,马桶会自动冲洗。”
汗——
哗的一声,她从水中站了起来,雪白的身体还沾着片片花瓣,想也没想的骑坐在他的身上,小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只有别人给姑奶奶洗澡的份儿,姑奶奶从来不给别人洗澡!”
不对呀,那男人被掐的应该表qíng憋屈才对呀?怎么一脸的cháo红?像是在发qíng?看那双眼睛,里面有那么明显的yù火?!
身后缠上来一双铁臂,一用力,她的整个鲜嫩的身体就紧紧的贴在了同样赤luǒ的男人身上,她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动作是多么的暧昧!
小手从他的脖子上拿下来,去撑他的胸膛,却任凭她怎么用力依然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变,反而因为她的反抗,身体的胡乱扭动,使屋里充斥的那种浓浓的xing感更上了一个层次。
“小妖jīng!”楚殇哑着嗓子,猛地将脸埋进她温软的身体里猛亲。真的是太想念了,不见还好,一见面哪里还压制的住身体某处对她疯狂的叫嚣。
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浴缸里的水纹,两人的痴缠,深qíng魅惑的呢喃,在这个小小的浴室里,生动的演绎着他们的激qíng。
“楚殇,楚殇……”
小北的小脑袋开始迷糊了,或许是浮力的作用,这次感觉很好,不像平时,被他搞得惨兮兮的,浑身都散了架一般。半眯着眼睛,迷恋的喊着他的名字。楚殇不吭声,只是搂着她的腰力度更大了。
一浴缸的水被折腾的还剩下一半。当qíngyù发泄完毕,神智又恢复到了小北身上的时候,她脸蛋儿红了,她发现她是不是越来越放dàng了?为毛一被这男人挑逗,身体就那么迫不及待呢?她是女人,女人该矜持不是?可是她差点扑过去将他qiáng上了!
冷着小脸拿了浴巾给自己围上,推开紧随着她一起出来的楚殇,自己先走出了浴室。楚殇看着她那短的只凑合着遮上屁股的浴巾,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轻笑出声。
下楼吃过了晚饭,小北就想上去歇着,楚殇硬拉着她去外面围着小区跑了几圈。
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的侧脸上,嘟起的红唇上洒上了一层月牙儿白。
“gān嘛一回来就拉我下来跑步?”长发被整齐的梳在脑后,露出光洁漂亮的额头,她突然停下了,慢吞吞的走在蜿蜒的公园小路上。
“你不是兵么?是兵就不要忘了锻炼,无论在什么时候,只要你还承认你是兵!”楚殇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她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说不跑就是不跑了,看你怎么着?
“行吧,今天是第一天,就先跑这几圈,以后一天比一天要加qiáng锻炼。”
莫小北朝他吐吐舌头,轻快的一跳,就跳进了他的怀里,舒服的坐在了他的手臂上,搂着他的脖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头顶,这感觉真慡!
西部的恐怖分子消灭尽了,期间肖哲破坏了一个人的自爆程序,成功的抓了一个活得。但是那人一被捉到,马上咬舌想要自尽,结果人是救过来了,但是舌头终究是咬掉了,成了哑巴,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一个敌人,却是废物一个,什么也问不出来。
搜遍了他的全身,除了一些作战用的武器弹药,什么都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他身份的只言片语都没有找到。楚殇望着他脖颈处的骷髅头纹身,眼中出现了浓浓的杀气,那是日本死士的象征,这些人,是渊本四郎的人!
众所周知,日本是黑社会合法的国家,所以黑社会才会发展的这么明目张胆,这么壮大,大的帮会吞并小的帮会,最终渐渐合为一体,目前日本最大,也最有实力的黑社会头目,就是渊本四郎。
到那时楚殇才恍然大悟,渊本四郎亲自出马了!这么多年,他们明里暗里的斗过无数次,谁都没有主动去挑破这层窗户纸,看来他真是按耐不住了。楚殇什么都不畏惧,就是担心小北,黑社会讲究的是不择手段,他怕小北跟着他会受到牵连。所以他暗中保护她的同时,也想让她自身体魄再好一点,到时候万一遇上事qíng了,也好撑住等着他去救她。
果然,S市那边很快来了消息,楚殇临摹的那张近乎bī真的古画被盗走了。楚殇嘴角扯起了冷笑,等画到了渊本四郎手里,等他找人一起鉴定出这画是赝品的时候,他肯定会勃然大怒,到那时候,势必还会再次回来。
这段时间足够他再布置下一步的陷阱的了。唯一他所顾忌和担心的,就是小北了。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他悠悠的想,是不是自己太自私了呢?明知道跟着他也许会让原本无忧无虑的她平添许多危险,但是他还是不顾一切的爱她,留她在身边?
任务完成后,他马不停蹄的坐着直升机就往回赶,就像快一点,早一点,看到这个令他想的发狂的女人。头一扬,轻吻她洁白的脖颈。两人的身影让着寂静的夜平添了许多的温暖。
楚殇仿佛又忙碌了起来,早出晚归,每天早晨都是秋痕一人送她去学校,晚上多半也是秋痕陪她去跑步,只有等到她要准备休息了,他才会一脸疲惫的出现在她面前。
搂着她舒服的睡上一晚,第二天又早早的走了。
莫离的婚期到了,小北请了一周的假期,晚上坐着楚殇的专机,一起回了S市。秋痕和肖哲早就将楚殇的车开回了这里,送小北到家门口,楚殇依依不舍的亲了又亲,最后还是不得不放她回家了。不知道已经习惯了晚上拥她入睡,没有她在怀里,他会不会失眠?
小北到了家,他倒是也能踏下心来做他的事qíng了,不用每天辛苦的B市S市两边跑了。在莫离婚礼的这一周时间里,他几乎又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还好,在别人都紧张的布置姐姐婚礼的时候,还有张念雨偶尔过来陪她玩儿。莫桑好像对张念雨印象很好,他来玩儿他总是笑眯眯的一副慈爱老人的模样,小北去看野猫,估计老爷子又不准,所以她暗地里央求了张念雨,让他来找她,果然莫桑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临走还嘱咐他们多玩一会儿玩点儿回家没关系。
莫小北心下冷笑,自己这老爹,gān脆是拿张念雨当未来女婿看待的。
他开了车,按照小北提供的地址一直行驶了将近四个小时,才终于找到了野猫所在的县城。让张念雨在车里等着,她自己按照野猫给她的门牌号去敲了门。
门很快就开了。但是小北立马就愣了。没错,开门的确实是野猫,虽然脸胖了,身体发福了,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得出来,这是野猫,可是,她的肚子?
野猫看出了小北的疑惑,不好意思的笑笑。拉她进了屋。屋子是普通的两室一厅,小户型,一看就知道是新装修的。
“野猫,你结婚了?”
“还用问吗?你刚才不还看着我的肚子发呆了半天了吗?我怀孕都快五个月了。”野猫挺着肚子为小北拿来洗好的水果,才坐在她旁边笑眯眯的看她。
“是和你那个青梅竹马吗?”小北不客气的咬了一口苹果,这一路走来,还真有些口gān。
被她这么一问,野猫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小北看出了问题,不可置信的说,“不是他?那你怎么会那么快就结婚?”
“既然新郎不是他,那么我和谁结婚又能有什么区别呢?”
“野猫,你过得不快乐。”小北放下了手中的苹果,抓起了她的手,“你说,为什么要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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