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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她不吃醋
刚刚坐下去的肖正北好像坐在了弹簧上,噌的站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盯着莫小北,口中喃喃低语,“亚灵?”
老画家浑身都在颤抖,那双眼睛更是jiāo替着喜悦和激动。一旁的肖哲和楚殇对视一眼,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认错人了?为何他看着小北,口中却唤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莫小北也先是一愣,随即笑了,“伯伯,您认识我的妈妈?”小北虽然对妈妈的印象很少,但是她还是知道妈妈的名字的。还知道妈妈年轻的时候,是一个著名的模特,仅此而已。
“你,你是亚灵的女儿?”肖正北激动的眸子黯淡了下去,但是脸上却露出了了然的神qíng,他该想到的,她长得和亚灵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但是xing格却完全不同,亚灵是个绝对的淑女,温婉懂事,但是这个丫头看上去就透着一股子鬼机灵。本以为,他已经完全与她没有任何jiāo集了,整日里就靠看她的画像回忆她曾经的生动,没想到,世界就是这么小。让他遇上了她的女儿!
“是,我是她的小女儿。伯伯是怎么认识妈妈的?”
肖哲重新扶着肖正北坐下,楚殇也拉着小北坐到他们对面。楚殇带小北来,原本只是因为肖老值得他尊敬,他拿他当成一个自己家的长辈,如今自己有了媳妇儿,自然要带着媳妇来见见长辈了,没想到这一老一小聊得到欢实。
本身从爸爸的口中得知的妈妈的消息就很少,所以她很想知道关于妈妈的更多的事qíng,哪个孩子不会对自己没有印象的妈妈感到好奇呢?
“哦。你的妈妈曾经做过我的人体模特。她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子。”
“luǒ模儿吗?”
小北好奇的随意一问,纵使肖老这张老脸都有些红了。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和现在的年轻人比起来,真是太闭塞了。这种露骨的话,他们那时候,从来都是羞于开口的。
咳咳——
楚殇气闷了,这丫头真是什么都敢说!他咳了两声,缓解了一下肖老的尴尬境界,拉了她的手给他们做介绍,“小北,这是肖哲的养父,当代著名的画家肖正北老先生。肖老,这是我老婆,莫小北。”
“小北?你叫小北?”肖老听到她的名字之后开始不淡定了。其实自从见到了她,他整个人就好像回到了许多年以前,那时候他是个年轻且快乐的画家,xing格本是开朗热qíng的。自从心爱的人去世,他才变得落寞孤寂,不喜与人jiāo流。
他在想,亚灵为什么要给她的女儿起名小北?她的心里对他是否是有一点感qíng的呢?他再也绷不住自己洪水猛shòu般的想念,站起身大步回了自己的房间。
“对不起啊老大,我父亲可能是想起什么事qíng来了,偶尔他也会这样,伤心了就把自己关起来。反正他这次来本来就计划帮咱们的,今儿谈不了,明天再谈。”肖哲不好意的笑笑,为自己的养父解释着他令人费解的言行。
“没关系。”楚殇眼睛深邃的看了看肖老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怀里一脸疑惑的小北。手指在她的脸上打着圈圈儿。直到他们离开,肖老都没有再出来过。
回去的路上,他还是没能坚持住,没狠下心来,又被这个小女人坐在了怀里,她最近越来越懒了,十几分钟的路程,都不肯自己乖乖的走,硬是让他抱着。她搂着他的脖子,小脸儿在月色中泛着柔和的光泽,那脸上微蹙的眉,和沉思的双眼让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胸。
“臭流氓!又占人家便宜!”小北推开他扎在自己怀里的头,撅着嘴巴控诉。
“今晚,陪陪我?”
从上面往下看,楚殇的眼睛上隐藏起来的双眼皮儿就显现了出来,小北伸手摸了摸,贪婪的看着,心里却同时在想着今天的事qíng,她觉得今晚她睡不着了,那个长着胡子的画家真是太怪了,他好像不仅仅认识妈妈,他们应该很熟才对,依照她聪明的大脑去分析,她觉得他们曾经不是好过就是这个肖老对她的妈妈单相思!无论是哪一种,对于她来说,都是个爆炸xing的新闻!
“喂,说话呀!不说就是默认了?”楚殇拧了她的屁股一把,她才从思绪当中回过神。
一手捂着屁股,一手上去拧他的脸,“你再敢打我屁股,我就打肿你的脸!”
“咝——还不松手?你脑子里装的什么?我打你屁股,你打我脸?公平么?你的屁股能和我的脸比吗?”楚殇的脸往后仰去,躲避她的魔爪。
脸是躲过去了,她的双手又卡住了他的脖子,“别和女人讲道理,也别和女人讲公平不公平,女人的话就是道理,就是公平!”
得,楚殇闭了嘴,不说话了行不行?他沉了脸,将怀里的小女人往上颠了颠,让她坐的更稳当。沉默并不代表他怂了,他只不过是在暗想,一会儿到了家是扑上直接gān,还是来点儿刺激的,将她拖到阳台上去做。
怀里的小北没有透视眼,自然想不到此时男人脑子中究竟想的是什么。她还以为她又一次在嘴皮子上大获全胜来着,她高昂着头一个劲儿的沾沾自喜。
当她撩开眼皮看到第二天初升的太阳时,动了动浑身酸软的身体,坐起来看看表,时间还早,还可以再休息一会儿。
昨晚真是……不忍心回想。她侧头看了看身侧的男人,刘海儿遮住了他光洁的额头,此时他闭着眼睛,沉静的好像落入凡间的天使。可是他能是天使么?昨晚上一进屋他就闷不做声的将她扑倒在地上,扯衣服,亲她、嘬她、咬她、揉她。她在他的身下像个面团儿一样被他揉来揉去。
地上,浴室里,chuáng上,沙发上,都被他们滚了个遍,最后他居然拉着她跑到了阳台上。她想大声惊叫,又怕惊扰了四周的邻居,毕竟阳台上不比在屋里,怎么折腾别人看不着,但是赤luǒ的他将同样赤luǒ的她挤在阳台透明的落地窗上,肆意的发泄着他的shòuyù,他是吃准了她不敢在这里叫,所以动作越发的生猛。
当她的大腿再次被他以怪异的角度扬起来的时候,她低声怒吼,“丫儿的以为我是练瑜伽的?疼啊!”
“不疼怎么长记xing?嗯?还和我凶啊?”男人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语气里满是心满意足的快感。
小北咬着下唇忍着,眼神愤愤的瞪着玩儿的尽兴,玩儿的不亦乐乎的楚殇。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偏偏不去看她的眼睛。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颈之间,亲吻她的脖子,舔咬她的耳垂……
“还在回味呢?”
猛的扭头,楚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单手撑起自己的头,侧着身子,嘴角上翘,看着她粉红的脸蛋儿,另一只手捏了她一缕头发,手指打着圈圈把玩。
“去!回味个屁,姑奶奶的身子都散架了。”她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理他。
楚殇手臂动了动,她就被他搂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声音听起来还蛮委屈,“谁让你这么多天都不让我碰了?今儿不是没有考试的科目?在家好好的休息。”
“那你呢?也在家?”她随口一问,后背感觉男人的身体一僵。他搂着她的力道又紧了紧。
“我不能在家啊,还有事qíng要去做,我今儿早点回来陪你,下午带你去个地方。”他是想给她一个惊喜来着,所以尽可能的将事qíng往前面安排,好腾出时间带着她出去。国宝被盗的事qíng,搞得他最近特别的繁忙。
“切~”怀里的小女人掀开他的手臂,光着白花花的身子,跑去了卫生间。刚坐上马桶抬头就看见他站在门口看她,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胸,气鼓鼓的大声嚷,“滚开!我拉屎呢!不怕熏死你?”
“我洗澡。”说完,他真的不再看她,自己走到花洒底下冲起了澡。临走,他下身围了浴巾,肩膀上的水珠儿还随着他的走动一颗颗的往下淌,她以为他就这么出去了,手刚刚放下来,那对蜜桃儿重新bào露在空气当中。他却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眼神灼热的盯着她的前胸,“我说了我没时间,你别这么勾引我。什么事儿等我回来再解决!”
莫小北眨巴眨巴眼睛,谁勾引他了?她进来拉屎,谁准许他跟着进来了?她还没说他故意在她面前洗澡是勾引她,他却反过来说她?坐直了身子,刚做好骂他的准备,他却一手拉开了门,一脚已经迈了出去,没回头,摇摇头撂下一句,“真臭。”人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
坐在马桶上的莫小北气疯了,拉个屎也不能让人消停喽!完了,气的便秘了,没有心qíng再拉下去了。愤愤的起身,也冲了澡,拉开门出去,楚殇早已经走了。
她拉开柜子翻了翻,找了一件没袖的背心和一条牛仔短裙穿上。让她乖乖的在家等他?想什么呢?
穿戴好了走下楼,张妈迎了上来,“小姐这是要去哪?”
“张妈,我出去玩会儿。”
“可是先生说,今天你没课,所以没叫秋痕过来。”张妈这句话说完,莫小北已经走到了门口。她回头冲着张妈妈摆摆手就开门走了。没叫秋痕过来她就出不去了吗?她有钱!楚殇的大部分家当都在她钱包里揣着呢,有钱哪里去不了?
出了门打了车直奔学校。她很想当面问问昨天胖丫儿后来的战况到底如何。
快到胖丫儿宿舍的时候,看到萧萧开车接走了诺言,也好,宿舍里应该只剩下胖丫儿了,这样说起事qíng来更加的方便。
咚咚咚——
“来了。谁呀,是诺言吗?忘拿什么了?”胖丫儿慵懒的声音从门fèng里传了出来。一开门,那双惺忪的睡眼嗖的睁开了,“呵呵,这么早,你就来了?你家男人也放你出来?”
“嗯?”
“嗯什么嗯?还不进来!”胖丫把她拽了进去,关上了门,撇撇她的大嘴,笑嘻嘻的瞅着她说,“还装呢?出门前照镜子了吗?看看你脖子那儿的吻痕。一块一块的,这得折腾的多激烈啊?”
“这个?是……”
“还邹呢?以为我真傻呢?知道我为什么不粘着你那表哥了吗?因为我看出来了,你们是一对儿!所以我才改变的暗恋对象。骗得了别人还能骗得了我呢?咱们是什么关系!”胖丫儿说的眉飞色舞的,倒是莫小北被她说的不好意思了。还自作聪明的以为瞒天过海呢,其实是掩耳盗铃。行吧,反正她也不怕别人知道了。有男朋友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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