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她看到第三颗水珠儿消失在他的绒毛里时,喉咙里咽下了一口口水。舌尖儿舔过gān涩的双唇。炽热的眼神儿,和诱人的红唇,以及那双贪婪的盯着他的眼睛,让他燃烧了起来。
几乎是用扑的,他新鲜出水,散发着好闻的沐浴rǔ香味的身体就扑到了她的身上,她的身体随着他qiáng压过来的巨大的力道下陷,又弹起。她娇呼出声。
“啊——讨厌——滚开——戴套套——戴两个!”刚一趴到她身上,他就一刻不停的激吻她,从额头,一直吻到脚趾头。她每一寸娇嫩的肌肤,都有他嘴唇的温度。
“不戴,我喜欢ròu贴ròu。”呼呼喘着气,就要破门而入。
“不行!上个月套套就破了一次,多吓人啊!以后不仅要戴套套,还要戴两个!”
楚殇怒气冲冲的瞪着她,戴一个他就够不甘心的,居然还要让他戴两个?用力按住她在他胸前乱动的手臂,声音暗哑的哄着她,“乖,别捣乱!”
“这哪是捣乱不捣乱的事儿啊!唔——”得,嘴巴被堵住了,手脚被压住了,天,谁来救救她?
身上的男人眼神儿凌乱了,布满血丝儿的双眼告诉她,他现在正yù火焚身!看来让他戴套套的要求是不可能实现了,那么,让她好好的算算,她上个月是几号来的大姨妈来着?哎呀,记不太清了,反正应该也差不多了,那么这个时候好像是安全期吧?这么一想,心里踏实了不少。折腾吧,等明后天的她大姨妈一来,他想折腾也折腾不了了。
她身体骤然放松了,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楚殇扯起了嘴角,柔柔的亲吻她的唇瓣,当他们紧紧相依,浑然一体的同时,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起了。
“楚楚,有人敲门。”
小北小声的提醒着,她和他都很意外,在家的时候,没人敢上来直接敲他的门。这人,是谁?居然敢直接触楚爷的霉头?
不过不管是谁,不管有天大的事qíng,也得等着他办完事儿再说!
又将她的小嘴儿含进嘴里,吸允她,挑逗她,不让门口越来越大的敲门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身下的人终于被他撩拨的着了火。眼神儿从紧闭的房门收了回来。红着脸回应着他的吻,和他的热qíng。屋内的温度急剧升高。
这屋子的隔音效果不错,前提是,整个楼上只有楚殇在住。一般人不会上来找他,上面做什么,楼下自然是听不到的。但是现在不同。
门口处就站着人。再好的门,与门框再怎么紧密贴合,也许人眼看不到,但是还是肯定会有fèng隙的,有fèng隙势必就会有空气,空气是声音传递的媒介,所以,门口处的人,将里面的嘿咻嘿咻之声,和女人的尖叫声,男人的喘息声,听得可谓真切。
敲门的手,在颤抖,里面的声音持续了多久,她就拍了多久。拍到双手都麻到发木,里面才停止了动静。
屋内,一片láng藉。两人在chuáng上滚的热了,gān脆滚到了地上,屋内一片欢爱过后的凌乱。
搂着安静的趴在自己身上的楚殇,小北抬头看了看门口的方向,敲门声这才停止。好看的眉,拧在一起。她知道,门口的人,是知道他们在屋里做什么的,那么。为什么还要一直敲,不停地敲?
身子一轻,她已经被他抱了起来,走到浴室里简单的冲了澡。出来后,擦gān了身子,两人都穿好了衣服。这个过程又过去了十几分钟,她以为门口的人走了。因为从他俩完事儿之后,门口的人就没有再敲。是恶作剧么?不可能吧?愚人节早过了!就算是愚人节,谁敢拿楚殇开玩笑呢?
他不疾不徐的点了一支烟,看了看已经穿戴好了的小北,这才转身去开门。
门很快打开了。小北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楚殇,她感觉他的后背明显僵硬了。拿着烟垂在一边的左手,抖了一下。
她的心也跟着抖了一下,他太高,站在门口处,她看不清外面的qíng况。外面是谁呢?为什么他们都不说话?不可能是没有人的,没人楚殇脑子抽了?站在那里发呆?
时间悄悄的溜走,小北站的腿都有些发挺了,才听见外面有人说话,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听上去,应该是个中年女人。
“小殇,我已经站在门口了,不让我进去吗?”女人郁闷了,僵持了这么久,还是她先开的口。
见到她,楚殇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酸甜苦辣咸,好像什么滋味都有一点。太久时间的不见,他已经不知道和她还能说些什么。她往前走近了一步,楚殇本能的侧开了身子,她顺着他让开的那条fèng隙走了进去。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女人,本来她也想跟着进来,却被楚殇拦住了,四目相对,零点几秒的微愣,楚殇就关上了房门,将她阻隔在了外面。
他一向记xing好,见过的人,都记得住,那个女人,就是上次在海边遇上的那个帮他拿掉螃蟹的女人。但是,是谁与他有什么关系,他楚殇的卧室,不是谁都能进的!
被关在外面的程程,大大的伤感了一把,虽然已经二十四岁,但还是处女的她,没有经历过xing事,可是刚才屋里的声音,她懂。原来自己一眼就喜欢上的帅哥,就是gān妈的儿子!尽管他无qíng的将她关在了门外,但是她能再次见到他,她的心里还是非常的高兴。
一门之隔,目所能及的全部是凌乱,拧在一起的chuáng单,满地的枕头,睡衣。被挤得歪歪扭扭离开原来摆放位置的茶几。一切的一切,正好和刚才她在门外听到的一样吻合,刚才的激qíng,很生猛!
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正审视着她的莫小北身上。两个女人同时愣住了。
“你,你是?”她故作淡定的神qíng看到莫小北的时候顿时瓦解。惊恐,不可置信。莫小北疑惑,这表qíng怎么这么像看到了鬼!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抹了抹自己的脸,刚洗完澡,应该不吓人吧?
“她是我老婆。”楚殇低沉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然后他走到小北的面前,搂过她的肩膀。指着对面低头和她说,“小北,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很多年没回来的妈妈。”
小北注意到,楚殇的表qíng没什么多大的变化,好像来的只是一个邻居,而不是生他养他的妈妈。她挤出一个自以为很灿烂的笑脸,甜甜的喊,“阿姨好。”一想到刚才在门外偷听他们办事儿的,居然是楚殇的妈妈。小北这脸上就有些搁不住了。两朵红云飘上了脸颊。刚才她就发现了,这女人长得和楚殇那叫一个像!他的妈妈保养的也很好,这个年纪了,皮肤还像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小殇,你说什么?她是你老婆?”安芯蕊jīng美的唇彩随着嘴唇的颤抖闪着异彩。
“是。”毫不犹豫的,十分坚定的回答。
“姑娘,你的父亲叫什么?”安芯蕊抱着一丝侥幸,安抚着自己颤抖的心,声音还是有些抖,她双手紧攥,期待一切只是巧合,世界上又不是没有长得像的人!
但是莫小北的回答,却让她一个站不稳,退后了几步。“阿姨,我爸爸叫莫桑。我叫莫小北。”
“你们。刚刚,刚刚在做什么?”现在,不禁声音抖了,说话也结巴了。桃红色的唇彩也遮挡不住嘴唇的泛白。她后退几步,倚着墙壁,稳住自己不稳的身形。
楚殇对于她的反应也感到意外,按理说,知道他有jiāo往的女人了,她吃惊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她现在什么表qíng?惊恐?
“您说呢?我说了,她是我老婆,您在外面听了这么久,作为过来人,我们在做什么您不知道么?”楚殇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
安芯蕊一个激灵,抬起慌乱的眼睛看他,“小殇,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有什么话,直接说。我在我老婆的面前,没有任何的秘密。”
安芯蕊张了张嘴,沉默了,莫小北也沉默了。她是没有妈妈,而楚殇是有妈妈,娘俩的关系处的却跟没有也差不多。
眼神在楚殇和莫小北的身上转来转去,最终她转身走了。临出门前,她扭过头对小北说,“大家庭里出来的姑娘也是这么随便的吗?你们应该还没有举行婚礼吧?小殇,我这次回来,不打算走了。今后,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
呵,刚才还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尖酸刻薄的嘴脸。瞧她看她的眼神儿,多不屑啊!
“小北。别理她。”
“她不喜欢我呀!”
“我喜欢你就够了!”
“我还是搬出去吧?”
“你敢!?你要是不喜欢,我陪你一起搬出去。”
“……”
小北黑白分明的大眼在他有些担忧的脸上扫来扫去,舍不得他,可是,都被人家妈妈明里暗里的说成不要脸的女人了,她还怎么在这里住下去。拐着楚殇走么?貌似不仗义,他们娘俩儿好多年没见了。她始终觉得,血还是浓于水的。有矛盾那是缺乏沟通,还是能够好起来的。
她越是安静的看着他,不说话,他就越是担心。不知道这丫头心里想什么呢?
蓦地,她笑了,捏了捏他的脸颊,“别担心,我脸皮厚着呢。我会耍横,会撒娇,就是不会夹枪带棒的损人。这是一门学问。我得多和你妈妈学习学习。也许不久的将来,我就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可别。她那一个我就受不了了,你就别学她了啊!”楚殇将她搂在怀里,她笑了他心里才放心一点儿。早早晚晚,她们都是要见面的,只不过他没有提前做好准备。
下了楼,楼下的沙发里坐着的不仅有楚殇的妈妈,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听见他们下楼的声音,那女人回过头来。莫小北眨巴站把眼睛,不明白她怎么会在这里?大酒窝的漂亮美女,她没忘。
“小殇,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这些年在外面认的gān女儿。叫程程。”
那个叫程程的女人笑了,酒窝深深的嵌在她的脸上。“你好。很高兴再见到你,你还记得我吗?”说完,她低了头,脸蛋红了。
“怎么?你们见过?”安芯蕊看着程程这样儿,不仅疑惑了。
“gān妈,他就是上次我和你说的,在沙滩上遇上的那人!”说完头低的更低了。
是人都看得出来,这女人这是思chūn了?
“真的?那太好了。”安芯蕊终于露出了笑脸。心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楚殇领着小北的手,一步一步从台阶上走下来。眼睛没去看程程一眼。他的眼里和心里,始终只装的下小北一人。不是除了小北他就没有人要。而是除了她,他不想要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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