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材生意旺全靠男主人会看病,不过男主人不太爱说话,这生意大都由女主人张罗。
自从一年多前城里多了这一对壁人之后,城内许多恶霸、贪官、污吏便都接二连三被朝廷铲除,当然没人会把这些事和一对做小本药材生意的夫妻联想在一起,不过还是有人称夫妻两是福星,搬进城里就给他们带来了好运。
正是花开时节,这赏花之事并非帝王将相的专利,普通百姓人家也能享受这chūn华之静美。
无戒堂后面是个四合院,园中按风水布局,其中院内有一棵偌大的伞状梨花树,当初綦渺看中这里就是因为这一株宝树。盗墓人皆迷信,这四合院配上这么一颗伞状大树,便有天圆地方山河之势,这样的布局才适合藏龙卧凤。再加上伞状梨树如李天王手中的宝塔,这里就更是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的上乘风水宝地。
而姬仲羽看中这里不是因为风水,除了这株梨花树吸引他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认为‘小隐在山林,大隐于市朝’,朝中自是不能待,所以便落脚于繁华市井,而且凤歧城是南北通商要地,消息也灵通,是个隐世的好地方。
至于千离,那就是嫁jī随jī,嫁狗随狗,嫁了个猴头就满山走,他说在哪儿落脚就在哪儿,她完全没意见。当然她也不敢有意见,这君王都被她拐跑了,她还求什么?
那一日她在綦连采儿和养父綦渺的陪同下,本来走得凄然,哪知出了金陵城北门,就见风姿俊朗的他单人匹马立在她面前,将她qiáng押上马,随便择了条大道便离开了王都。回来举国节哀,她才知道他为了她抛下了一切。
如今,他不是君王,她也不是嫔妃,他们只是一对平凡夫妻,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和乐,美满幸福。
这一日,一位老和尚化缘而至无戒堂,堂内雅致不说,药材也丰富,那一格格的药材柜子,还有大大小小的青花瓷瓶,那些诡秘又缥缈的药材名字,如丁香、玉竹、合欢、如意、百合、金斛、天南星、六月雪、鹿角霜、灵芝糙……光是药材的名字,一个个都勾人魂魄呐。
姬仲羽让堂内伙计到账房先生那里领些银钱布施给僧人。又见僧人有些咳嗽,于是随手取下吊在堂里的古典三角形油纸包一个,亲手递给化缘的僧人。
“我妻子摘了许多梨树叶和树皮,我拿来放在治风寒和咳嗽的药材里,药效更佳,师傅不妨拿去煎服。”
老僧人谢过收于布袋中,问道:“不知施主如何称呼?”
“在下姓洛,单名一个羽字。”姬仲羽随意说出已经习惯了的新名字。
“洛羽,落羽,是取自凤凰化羽落于尘之意?”
听僧人道出他取这个名字的本意,姬仲羽淡然一笑道:“师傅多想了。”
僧人环顾堂内,指着递给他银钱的伙计道:“这人面相不像是给人做长工之人,臂膀腰圆,虎目凶光,他该是个将军命。”伙计闻言顿时僵住,这伙计不是别人,正是禁卫统领翟耀,他是跟定了姬仲羽,他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所以才从将军变成药堂伙计。这无戒堂里上上下下都是以前姬仲羽的近臣心腹,全都是能人。
姬仲羽起了好奇心,便问老僧人道:“师傅可否看看鄙人的面相?”
“你本是飞龙在天,如今是潜龙在渊,不久的将来即是战龙在野。龙战于野,其血玄huáng。”
《易经》中有云:飞龙在天意指帝王在位,而潜龙在渊则指人生低谷,有隐世之象。龙该在天上或是水中,而战龙于野,就是说龙处在了它不该在的位置,这便会有大事发生。《易经》中‘龙战于野,其血玄huáng’,龙为阳,但此爻为坤挂中的yīn,即龙战为yīn阳之战,而玄huáng分别指天地,天地又是最大的yīn阳,这番yīn阳jiāo战,即会血流成河,是大凶之兆,有天下大乱之象。
“师傅言重了。”姬仲羽只当僧人想多化些布施,并不信以为真。
正逢用午膳之际,从堂后走来一女子,见了僧人,自然施礼相待。女子虽然一身淡雅,却也难掩风华绝代之美,人至跟前便有一阵清雅的芳香袭来。这梨花正盛之际,綦连采儿日日夜夜采摘梨花给千离沐浴,这人当然也跟着沾香。
“你怎么到前面来了。”姬仲羽握住千离的手,语气里有些埋怨,他不太喜欢她抛头露面。
千离正色道:“等你半天都不回来,特来相请夫君大人轻移尊步,赏我这夫人一个面子,回屋吃饭。”
姬仲羽脸上微窘,可又还不了嘴。
堂内伙计皆捂嘴偷乐,王上以前那叫一个呼风唤雨,如今连个女人都吃不住,唉!他们这些做护卫的都觉得脸上无光呐。
姬仲羽轻咳数声示意一帮看笑话的人收敛,这才携了千离yù回堂后四合院。
“这位夫人请留步。”
千离闻僧人唤她,停下脚步,转头道:“师傅还有何事指教?”
姬仲羽将身挡在千离身前,阻住僧人落在千离身上的目光,冷声道:“我妻子不信命数,师傅腹中之话就不必说出口了。”他怕老僧人说出什么凶恶之话,会让她心惊胆寒,她和他是站在悬崖边上的人,能够安身立命真的不容易,这些平静他都不想被打破。
老僧人看得出眼前男人的心焦,会心一笑,圆圆的脸上随即露出两个善意的酒窝,只道:“夫人的命贵不可言,岂是老衲能够说道的。只是命有多贵,就有多苦,夫人若遇困苦,都不要轻言放弃,挺过去,便会苦尽甘来。”
“谢师傅指点。”千离谢过。
姬仲羽还怕老僧人多说,赶紧将千离拉回四合院。
“那老秃驴的话,别往心里去。”搂着他亲亲夫人,他劝慰道。
“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她笑他多心了,因为侧目嗔他,千离未留意脚下石阶,脚一踏空就栽了出去,姬仲羽是何身手,当然第一时间将她扶住,慌乱中手掌按在了她饱胀的胸脯之上。
他浑身一滞,久违的男xing热qíng瞬间燃烧起来,她才生下女儿不到三个月,这期间他一直不敢碰她,接生婆说了好多坐月子的女人要忌讳的事,什么不能受风、受凉、受累他全都记着的,一样不让她犯,就连房事他都竭力忍着,这一触碰,yù火怎么都消不下去。
“夜儿,你的胸是不是变大了?”他轻拢五指,那触感,极妙!
千离低头认真瞅了瞅,憨态可掬道:“可不是嘛,不知道为什么生下羲和后这两团儿ròu疯长,我的肚兜一件都围不上了。”
姬仲羽闻言吞了口唾沫,这么说她现在里面空空如也了?至于为什么她的胸部会飙长,都是因为他收集了女人发奶水的秘方,挨着给她试,不长才怪。他可不是为自己谋福利,而是为了女儿好,女儿吃得饱才不会哭闹,他才能安心抱老婆。
她比以前丰满许多,ròu质的xing感挑战着他隐忍的极限。
他忽然问她:“女儿睡了没?”
“刚吸饱,才睡下。”
话音刚落,他便急急抱起她,不是往大堂去,而是回了两人的居室。
等姬仲羽把她放置在chuáng上,千离就是再怎么迟钝都知道他起了什么心思,羞红一张脸儿扯紧腰带道:“爹爹还在大堂等我们去吃饭。”
“等不到我们他自己会先吃。”姬仲羽此时哪儿还能管綦渺饿不饿,他要先吃掉眼前的小东西,綦渺也就才呃了一时半会儿,他这里都闹饥荒快半年了,说什么都不能再等了。
哼,她不让他解腰带无所谓,他一双手拽住她的衣襟,往两边一分便露出她半身洁白。
噢!真该死,她果然没有系兜子,一对玉兔就那样跳到他眼前,他再难自持,咬住那白白的小东西,生怕它跳开一般。
他用力地吮吸,忽然明白为什么女儿喜欢咬着这点红珠子不放,那是一种叫人放不下的香甜,他另一手也不放过她,挑弄着另一只玉兔。
白色温热的汁液流淌过他修长好看的手,他被这神圣的玉露赫然惊醒,猛然停下他略显粗bào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望向他的夜儿,他好怕看见她愤恨地瞪他,因为他刚刚的粗鲁也许弄疼了,然而目光落在她脸上,见到的是她满足的笑意。
他这才放下心里沉甸甸的大石,急切地去撕扯她的底群和亵裤。一想到将要在那润湿的地方碾压冲刺,他就禁不住兴奋起来。
也许是他太过心急了,她那里不够湿润,可他等不及,想要突进又怕她受疼,一番挣扎后他抬眸凝注那被rǔ汁沾湿的身子,坏坏的邪念悉数涌上心头。
他又俯身含住她的饱满,吸了一大口,低身退到她双腿之间,将温湿用舌抵进蜜源。
千离惊慌地撑起身子,他从不曾这么疯狂地对待过她,在她记忆里,他的爱总是那样温柔,就连在她身体力作祟都是那样儒雅,何时这么大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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