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琰看着他,他不希望这对一同经历苦难的小qíng人,在今后互相抱怨。
他希望,这份难能可贵的真挚qíng感,在将来充满yīn谋的道路上能够长长久久,不至于破碎无痕。
原来,自己竟是为了她们而心急不已。
是以,这几日,他明明知道这小子底子薄弱,却依旧坚持这频率异常大的内容与难度。毕竟,三个月的时间真的很短,他如果想要变qiáng,如若真的想要和那丫头一同走下去,那么他就就必须要撑过来。
血路?傲云看着秦琰有些担忧的神色,这个词,之前若qíng也曾经说过。见到了厉王的追杀,见到了这两位老人家与若qíng的千丝万缕的关系,以及那yù言又止的“冥门”,这其中,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风若qíng,自己的那个小妻主,从一个世人皆传的无能二小姐,变成击败风若蓝的神才;竹林那一战,她又变成一个心机复杂又狠毒的女子。
她给了自己一个又一个的诧异,难道,这些还不是全部的她?
她到底还有着什么样的身份,是他所不知道的吗?
虽然有些担忧,有些害怕知道,可他依旧会问。因为他已经下了决心,无论若qíng有着多少的秘密,有着什么样的复杂背景与身份,她都是那个与自己拜了堂、入了dòng房的风若qíng。
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jiāo心qíng浓 …
只有到深夜,傲云与若qíng才结束一天的忙碌,得以自由。
这一日,由于傲云心中的疑惑,也导致了他在习武时的分神,秦琰也没有继续这种效率不高的练习,便叫他早些回屋休息。
坐在chuáng头假寐,等待着迟迟未归的风若qíng。
“吱呀”一声,开门的轻微声响,还是让傲云醒了过来。
进屋的风若qíng,相较于之前,明显结实了许多,更多了一份女子的硬朗之气,眉宇之间有着属于霸王的英气。
怎么他之前,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些?
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慌乱从心底涌现出来。
“若qíng,‘冥门’,你听过吗?”积压心底许久的疑问,没有酝酿,便直接问出了口。
许是没有想到傲云会如此直接的问到冥门,也或是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风若qíng微微一楞,转睫看着他,停滞了稍刻。
“可以告诉我实话吗?”风若qíng的迟疑,叫他明白了,她对自己有所隐瞒,也知道了,冥门是她所隐瞒的最大问题。他希望自己能够融入她的生活,自然希望她能够将自己当作夫君,当作枕边人,一同分享酸甜苦辣。
风若qíng诧异地看着他,本是敷衍的话顿时收了回来,收进了肚子里。
只见他的脸孔因紧张而殷红一片,眼神晶亮,有着坚持,在烛光下倒是十分诱人。这样坚持的他,还真是很少见到。不禁心中一紧,想来他是想到了些什么,也明白了些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吗?”终于屈服在他的坚持之下,风若qíng不自在地叹了一口气,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平静,他是自己的夫君,如今他们已经脱离了西盟,不久便要回到冥门。
他作为自己的夫君,迟早会知道这一切。
不假思索,傲云坚定地点了点头。
风若qíng坐到他的身旁,将他拦进怀中,述说起冥门的历史,以及她与冥门之间的关联。
“……事qíng,就是这样……”
傲云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一双放在她膝盖上的手握成了拳头,指头泛白,随着她的描述,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心中辗转飘过紧张、担忧、不可思议……
话音落下,屋内有着长时的宁静,只有晃动的烛火在飘dàng着,风若qíng等着他的消化,也等着他的决定,有着淡淡的不安。
冥门,是一个被灭百年的国家,它的出现,注定要打破如今的格局,而她也注定要走与常人不同的道路。
忽然,傲云转过身子,双手搂上风若qíng的脖子,身子贴上她的,眼睛也直勾勾地平视着她,两人之间那似有若无的暧昧在空中激烈地碰撞着。
见傲云眼中没有出现她所设想的不苟同以及谴责,若qíng也便松了口气,回应似的紧紧怀上他的腰部。
“我爱你。”不容置疑说出口的告白,令风若qíng心湖那沉寂了多年的死火,瞬间流动。
“无论你是风家二小姐,还是冥门的少主,无论你要走什么样的路,我都愿意陪着你。”将潜伏在心底许久的心声说了出来,事先他已想过,即使若qíng是qiáng盗、匪贼,他也会不离不弃,永远跟随。
这样的qíng感,不用再多加揣测,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自己的这个妻主,已是无法退缩与改变的铁一般的事实。
这样深qíng的告白,风若qíng虽是面部没有太多的表qíng变化,可她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悸动,心在颤抖。
前世,她的容貌自是招引了不少飞蝶,向她表白的不在少数,可她却丝毫不为所动,冷硬无qíng的心没有被撼动半分。而今日,同样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却是大大地震撼了她的心灵,直直地砸进了她的心湖底部,被深深埋藏在湖底淤泥之中,永远珍藏。
莫非,是因为自己在乎他的缘故吗?
难道,他早已走进了自己心,自己心底的冰湖已经为了他,而冰川融化了吗?
“你确定?”唇角轻启。
“确定!”抿唇点了点头。
“不后悔?”嘴边的裂fèng越来越大。
“不后悔。”怕她不相信自己,傲云似要将脑袋摇散,左右摆动着。
“你啊……”无奈地叹息一声,便是彻底的缴甲投降,将他拥入怀,就着那份甜蜜的暖流,激烈地吻了上去,舌头探入他口中,与其相互jiāo缠。
许久,风若qíng忍住高涨的yù念,离开他的唇。
“回到冥门之后,我们要个孩子吧。”在这之前,她都未做好要个属于自己骨血的孩子,许是自己孩童时的经历,也或许是害怕失去。
而在这一刻,彻底jiāo了心之后,浓密的幸福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也燃起了要个属于她与傲云的孩子的念头。
“孩子,会有吗?”已经成婚那么久,夜夜欢爱,也未怀上身孕,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体上存在问题。
“会有的,我保证。”她有些迥然地转过身,将傲云压倒在chuáng上,手在他的身躯之上游走,拉开他身上的腰带,手从松开的衣襟中探了进去,摸索着他滚烫的胸口。
她突然有些谴责自己,傲云的担心是多余的。成婚以来,每次欢爱,她都会带着不伤身体,却能防孕的熏香,因为那时的她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以及足够的时间,去改变自己的角色。
是她的不是,是自私的她,忽视了傲云的心qíng。
待回到冥门,不再颠沛流离之时,她们会有个孩子的。
将自己的歉意带到行动中,拥着他躺在chuáng上,温柔地扯开彼此的衣服,烛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叫她们的喘息声更浓。
傲云借着烛光,将手探上若qíng那柔软的腰身,使得她僵硬地闷哼一声。
“妖jīng。”
低□子,不再压抑自己,彻底地释放……
云雨过后,傲云已是累极,沉沉地睡去。
若qíng拥着他,拉过裘被紧紧包裹在他的身上,自己却汲取他身上所特有的温暖。看着他的睡颜,暖暖地笑着。
原来,幸福可以这么简单……
~
经历了那一夜的jiāo心,两人的感qíng瞬间升温了数度。
两人之间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引线,将她们牵扯在一起。深夜的那么点事没人知道,可每日清晨离别时,两人也毫不忌讳地在那两位老人家面前,来个深吻缠绵,直叫她们僵直着老嘴,说不出话来。
倒是对于留在这幽谷中习武,两人变得更为积极。
傲云也一日之间,被动地接受变为主动的学习,配合着秦琰的安排,进行的复杂的练习。许是由于心qíng的原因,吸收的能力也大幅度提升,就连秦琰也不得不赞叹,爱qíng的力量果真惊人啊!
弹指之间,三个月很快便过去了。
一道明亮而华丽的白光划破空际,一白一紫的身影在林中飞舞着,速度快得叫人眼花缭乱。只见年轻的紫衣女子剑势如松涛雪làng,沛然不可抵御。白衣老者虽然剑剑都将其隔开,却显得有些吃力。
这场比斗似是场持久战,秦琰与傲云皆是担忧地站在远处,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而紧张着。
只见身着紫衣的风若qíng捏紧剑柄,其手中长剑顿时如柔韧竹条般滑向前方,缠绕上欧阳宁的剑身,划出一道刺目的光彩,便将欧阳宁手中的长剑卷离手心,在空中飞得老高,落于远处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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