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早上本来就容易兴奋,谭柏钧被她热qíng地一阵撩拨,很快就忍耐不住,抱住她一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沈念秋轻轻地笑,用力抱住他,双腿挑逗地在他身上滑动。
谭柏钧的呼吸急促,身体变得滚烫。他微笑着说:“这可是你自找的。”然后就狠狠地向前冲去。
沈念秋“哼”了一声,瞬间便淹没在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狂cháo中。激烈的进攻持续了很久,她终于招架不住,第一次向他求饶,却让他更加狂野。
沈念秋觉得自己已经被熊熊燃烧的大火烧得灰飞烟灭,只有仅存的一线神智让她抱着他不放。谭柏钧忽然拉下她的手,牢牢地摁在chuáng上,五指cha进她的手指间,紧紧握住,向巅峰发动最猛烈的冲击。她本能地与他五指相扣,在窒息般的高cháo中不断颤栗。
过了很久,谭柏钧才放松下来,满足地享受着身心舒畅的美妙感觉,轻笑着问:“你还活着吗?”沈念秋慵懒地说:“还剩一口气。”
谭柏钧笑出声来,吻了吻她,然后起身去浴室。沈念秋翻身侧躺着,把被子抱在怀里,脸上满是快乐,就像是刚刚做了一个美梦的孩子,醒来后还回味无穷。
已经将近八点,而他们的上班时间是八点半,谭柏钧想了想,对她说:“你先去上班吧,我可以晚点去。”他是老板,昨天又是大醉而归,晚去一会儿不会有人说什么。她是职员,而且是高层管理,虽说不必打卡,可下面不知有多少眼睛盯着,必须以身作则,如果迟到就不好了。
沈念秋这才注意到时间,不由得“哎呀”一声,慌忙下chuáng钻进浴室,飞快地洗了澡,便冲出来穿衣服。
谭柏钧躺在chuáng上,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模样,不由得愉快地笑了。沈念秋整理好仪容,转头看到他的笑容,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扑过去狠狠地蹂躏他xing感的双唇,忿忿地说:“真是祸水。”然后一阵风般卷了出去。
听到门“砰”的一声关上,谭柏钧才反应过来。居然敢说他是祸水,这孩子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回味了一会儿,他笑着关上灯,重新躺下去,决定再睡个回笼觉。
沈念秋害怕途中塞车,便从三环绕过去。这条环城路建设得很好,就像是全封闭的高速公路,沈念秋一路飞驰,畅通无阻,赶在八点半准时到达酒店。她一进办公室就开始工作,然后去参加全体管理人员的每周例会。
谭柏钧没来,会议由赵定远主持。大家都不怎么怕他,于是气氛活跃,各抒己见,讨论的重点自然是这段时间的促销方案。各部门配合餐厅推出团年宴的一些附加服务项目,确定方案后,公关部要迅速拿出宣传计划,销售部从现在起就开始行动,向客户推荐,二线各部门也要全力配合。
沈念秋一开始没怎么说话,只是在本子上把一些重点记下来,等大家讨论得差不多了,赵定远征求她的意见,她才发言,提醒大家要注意的重要问题,尤其是安全方面。几个部门经理都觉得她说得对,便答应着,写在自己的工作笔记上。
张卓和沈念秋对面而坐,两人都神色如常,没有任何异样。等沈念秋说完,他又做了补充,重点qiáng调了各个政府部门来酒店检查时应该怎么应对。马上要过年了,消防、卫生、质检、物价等部门肯定会走马灯似地来检查,如果应付不好,肯定会影响酒店的生意。各部门职员都本能地有些怵那些政府部门,因此对他的话听得很专心,一边点头一边记录。
赵定远对他们两人非常满意,感觉他们考虑得很全面,自己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见大家都没意见,便宣布“散会”。
张卓和沈念秋同时把手里的工作笔记合上,起身走了出去。大部分办公区都在地下,会议室也一样,大家三三两两地回各自的部门,只有他们两人和赵定远进了酒店内部员工专用电梯,一直上到顶层。
三人各站一边,神色平静,没有说话。他们都穿着酒店高级管理人员的正装,西装是在名牌厂家定做的,将三人各不相同的qiáng势完美地衬托出来。赵定远和沈念秋是自己摸爬滚打历练出来的,而张卓是谭柏钧教出来的,无形中已经有了一点他的雏形,看在普通人眼里,那就是大将之风。赵定远站在电梯当中,眼睛看着显示楼层不断变化的数字,心里忽然异想天开,觉得这对左膀右臂倒像是金童玉女,如果谭柏钧真对沈念秋没兴趣,倒是可以撮合一下这两个,这样也就更能让他们长久地留在自己酒店里效力。
电梯中途没停,直达顶层,他们陆续出去,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张卓担任董事长秘书时,办公室就在谭柏钧的办公室旁边,后来他被提升为总经办主任,便把整个总经理办公室都移到这里,这样更方便随时听从谭柏钧的调遣。沈念秋的办公室在他们斜对面,要稍稍拐个弯,互相是看不见的。赵定远的办公室在楼层的另一边,与董事长办公室遥遥相望。
出了电梯,沈念秋和张卓像平常一样保持着一臂的距离并肩而行,然后同时看到总经办门前站着一个娇小的女人。
第14章 祸水(2)
沈念秋不认识那个访客,张卓却是见过的。昨天晚上,赵定远在电话里大致跟他说了一下qíng况,虽然不详细,但他一听就明白了,当他走进包间,看到那个女人瞧着谭柏钧的目光像是要喷出火来,就更是心中雪亮。这两年来,明里暗里觊觎谭柏钧的女人堆山填海,可他从来没在那些找上门来死缠烂打的女人眼里看到过单纯的爱qíng。他敢用自己的任何东西来打赌,无论是前途还是生命,他都可以押上去,赌这些女人最爱的不过是谭柏钧的金钱与地位,所以他对这些人一向都不客气。以前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现在却已经是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更是名正言顺地要挡在谭柏钧前面,替他清除这些麻烦。
他没对沈念秋说什么,她便以为那个女子是过来找谭柏钧谈公事的,略一犹豫,轻声对他说:“谭总可能会下午才来吧,她是哪个单位的?需要我跟她谈吗?”“不是公事,我来处理吧。”张卓对她微笑,“不是什么要紧的人,我去打发。”看着他的笑容,沈念秋忽然明白过来,这是谭柏钧昨天晚上提过的“可能会来搞jīng诚所至,金石为开那一套”的女人。她莞尔一笑,说了一声“好”,便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谭柏钧在睡觉的时候都会将手机转到秘书台,以免被打扰,那位梁小姐实在太兴奋了,一早便迫不及待地给他打电话,却一直是秘书台的小姐接的。她心热如火,实在等不下去,便索xing跑到酒店来找人。
总经办的三个职员被张卓调教了几天,察言观色待人接物的基本技巧已经懂了,这时便拦着那位小姐,不让她往董事长办公室走。他们已经反复告诉她谭总还没来,可这位小姐却固执地一定要在这里等,他们叫她进屋里坐,她也不肯,举止特别诡异,让这三个刚入社会不久的年轻人都不理解,也不便勉qiáng,只好由她站在门口。
梁小姐一见张卓便如获至宝,马上迎上前来,热qíng地说:“张先生,我们昨天见过,你还记得吧。”“记得。”张卓礼貌地笑道,“小姐是来找我吗?”
梁小姐连忙说:“不,我找谭总,请问他在吗?”
张卓仍然很客气,“请问小姐预约过吗?”
梁小姐一呆,“还要预约吗?”
“是啊,谭总很忙,如果想要见他,都必须提前预约,我们才好安排。”张卓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小姐请到我们办公室坐吧。”张卓比沈念秋大一岁,今年才二十八,气质却很沉稳,形象也好,相貌清秀,身材挺拔,大多时候都很和蔼可亲,酒店里的员工很怕谭柏钧,因此有什么事都喜欢找他商量,看怎么向老板汇报才不会出错,而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也没人敢对他放肆,因此他在言行举止之间便渐渐会带出一种威势,让人无法抗拒。梁小姐刚才一直拒绝那三个职员的邀请,这时却很听他的话,跟着他走进总经办,坐到待客区的沙发上。
那三个职员马上抬起头来,一个女孩去为客人沏茶,另一个女孩说:“张主任,刚才收到一封请柬,是酒店行业协会发的,周四晚上在临江国际大饭店举行酒会,请谭总出席。”梁小姐的眼里顿时出现热切的光芒。这种酒会自然是要求男士携女伴或女士携男伴的,谭柏钧是单身,如果她能想办法成为他的女伴,那就有希望成为他的正式女友了。
张卓一听便道:“你把请柬jiāo给沈总。”
“是。”那个女孩立刻出去了。
梁小姐忍不住问:“那个沈总是你们酒店的副总吧?”张卓不动声色,轻轻点了点头。办公室里的另外两个年轻职员都有些惊讶。这个女人他们以前从没见过,刚才张卓在开会,她就一直在探听老板的私人问题,现在又张口就问别人的职务,实在太失礼了。看她长得很漂亮,言谈举止之间也有股傲气,没想到一开口就让人觉得素质不怎么样,不过她自己倒是不觉得,似乎认为自己这么无所顾忌地问长问短是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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