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是个乖孩子,对我们附体的原主也充满着极为深厚的孺慕心理,只要我们好生盘算,自然能够补上这一漏dòng,”知道应承锐是用这样的方式向她示好的陆拾遗在被子里无声的偷笑两声,“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让他对我们两个的关系深信不疑才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经过上辈子的相处已经对陆拾遗那得寸进尺的脾xing了若指掌的应承锐不动声色地看着那轻微抖动的衾被问道。
虽然他没有透视眼,看不到被子里面,但是他百分百可以肯定对方定然是躲在里面偷笑。
“如果你今晚离了我这里,那么,景澜肯定会对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感到怀疑,为了让他相信我们之间确实有点什么,你是不是应该委屈一下自己,也上榻来和我躺上一躺?”陆拾遗满脸无辜地拖着长腔,掀开被褥向应承锐提出邀请。
就和应承锐对她了若指掌一样,她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虽然他眼下说话的语气听着和刚才没什么不同,但她依然从他话落时那微微带着点冷意的尾音中,觉察出了他的真实qíng绪。
应承锐的喉结因为陆拾遗的这个动作而微微有所滑动,原本因为陆拾遗生气而有所慌乱的心也重新变得稳当起来,“你这么大大咧咧的邀请我,难道就不怕我shòuxing大发的对你做出什么难以挽回的事qíng吗?”他的声音在不自觉间已经变得gān涩无比。
“反正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世的夫妻,你就是真的对我shòuxing大发又如何呢?”陆拾遗深qíng款款地冲着应承锐眨眼睛,“夫君啊夫君,在你对我念念不忘的同时,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渴望着你呢。”
陆拾遗故意压低了嗓音,还当着应承锐的面伸出一只如同玉雕一样的luǒ足,慢条斯理地在衾被上缓缓磨蹭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蚕丝睡裙也一点点的往上扯撩,恰恰巧的露出了一截白滑滑嫩生生的大腿。
“咳咳……”
她那如同灵蛇一样的动作,看得应承锐鼻子都忍不住有些发热。
他想要把眼睛移开,可是身体却仿佛有了自主意识般的只知道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放。
“夫君……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要我吗?”陆拾遗继续眨巴着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拖着长长的调子,娇娇软软的对着他演起了戏,“上辈子你生我的气,硬bī着我憋了一辈子也就罢了……毕竟是我理亏……先伤了你的心……可是现在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难道你真的打算永远都不原谅我了吗?夫君……我是你的拾娘……是你的心肝宝贝呀……”
越演越上瘾的她gān脆赤着双足,姿态翩跹地踩着地毯缓步来到了他的面前,还没等她伸手主动去扯应承锐的睡袍领口,应承锐就仿佛触电一般的弹跳而起,猛然避到另一个角落里去了。
“夫君!”陆拾遗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他,一双美目已然泪光盈盈。
险些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彻底告负求饶的应承锐困难地gān咽了两下喉咙,说出了一句与上回几乎没什么区别的话,“你死了引诱我的这条心吧,我还在生你的气,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原谅你!”
虽然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但是单单是从这可恶女人的复述中,他已经可以想象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委屈和痛苦。
就算他知道她那样做也是为了他好,他依然没办法跨过心头的那道坎,只能用如同小孩子闹别扭一样的方式,反反复复的告诉她:我还在生你的气,没打算这么快原谅你!
就仿佛他这样做能够扳回一层似的告诉她,我不是你手中的傀儡,我也有我自己的思想,我也想要做一个能够被你依靠而不是总是依靠你的小男孩。
陆拾遗看着这样的应承锐,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她收敛了面上的恣意神色,在应承锐有些患得患失的目光中,看着他道:“夫君,我知道我以前所作的那些事qíng确实……极大的罔顾了你的意愿,也深深的伤害到了你,但是……我希望你不会因此而质疑我对你的感qíng……因为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发现,我远比自己所以为的还要爱恋着你……”
应承锐的脸色因为陆拾遗这番郑重其事的话而重新变得通红无比,他沉默片刻,抬脚走到陆拾遗面前,做出了一个和今天在御花园里一模一样的动作,“拾娘,不论你从前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对我做了多少让我感到伤心难过的事qíng,我都不会质疑你对我的感qíng,因为,我也同你一样,深深的爱慕着你。”
陆拾遗眼神动容地看着他单膝跪在脚踏上,表qíng虔诚而认真的亲吻她的指尖,“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她一边说一边略微用力的攥握住他的大掌把他拽到了chuáng榻上。
应承锐下意识的想要后躲,陆拾遗已经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自己身下。
“别像只惊弓之鸟一样在我身下瑟瑟发抖,”陆拾遗伸出一根食指抬起应承锐的下巴,在他好看的薄唇上烙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半开玩笑地说道:“放心吧,在你没有心甘qíng愿点头之前,我保证不会qiáng要了你。”
第232章 相敬如冰的王妃(12)
带着点炙烫的金色艳阳从菱形花格窗里缓缓照在了chuáng榻上相拥而卧的二人脸上, 让两人的睫毛都不自主的轻微抖颤起来。
一睁眼,就发现自己竟然把陆拾遗抱了个满怀的应承锐脸上表qíng止不住的就是一变。
他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的把依偎在他颈窝里睡得正香的陆拾遗往chuáng榻里侧,一点一点地推挪, 双膝也微微屈起的试图支撑起身体,就这么翻下chuáng去。
不想, 陆拾遗似乎早预料到他会这么做一般,明明人还在迷糊中呢,手已经环着他一个翻身,把他的大半张脸都压在了自己的锁骨上。
应承锐的脸面因为陆拾遗的这个动作而瞬间爆红,脑袋被按住,腰部也被陆拾遗用双腿拧绞了个死紧的他只能放弃悄无声息遁下chuáng榻的打算, 微微半悬缩紧着下腹免得与她密切贴合的晃悠着她的肩膀, 将她唤醒。
回到熟悉的怀抱里就不自觉陷入了深度睡眠的陆拾遗被他晃了好几下, 才有了清醒过来的迹象。
她用力眨巴了两下睡眼惺忪的眸子,蹭了蹭下巴上的脑袋瓜, 懒洋洋地说了声:“早上好呀, 夫君。”
整张脸都闷在陆拾遗锁骨上的应承锐闻言, 忍不住用从牙fèng里挤出来的声音道:“太阳都照到脸上来了,还早?赶紧松开我, 放我起来洗漱。”
整个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陆拾遗懵懵然地看着他,“松开你?我……我拿你怎么了嘛?”
她一边问,一边下意识地低头瞅了瞅,然后就心qíng大好的发现自己在睡得稀里糊涂间居然如同一只八爪鱼一样将应承锐紧紧的锁在了自己的身上, “哎呀呀,瞧瞧,瞧瞧夫君,”陆拾遗欢天喜地的抱住应承锐一个劲儿的蹭啊蹭,蹭啊蹭,“瞧瞧我多喜欢你呀,就算是在睡梦中,也舍不得让你离开我一步呢!”
满心感慨的陆拾遗饶有兴致的挺了挺纤细柔软的腰肢,蹬了蹬小腿儿,重新带着被她一系列的无意识磨蹭刺激的手脚都忍不住有些苏麻发软的应承锐又翻了个身。
青年男xing在刚刚起chuáng的时候,身体本来就带着一种特殊的又让人逃避不得的生理现象,应承锐即便知道陆拾遗是故意这么做,依然不受控制的低低发出了一声勾人至极的闷哼。
重新被陆拾遗死死扣压在身下的他只能尽量做出一副什么事qíng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qiáng忍住满腔的窘迫心里,恨恨问她道:“陆拾遗,你才许下没多久的承诺,该不会一个晚上的时间不到,就忘了个jīng光吧?”
陆拾遗无辜地又眨巴了两下眼睛,“我还年纪轻轻的,又没得什么健忘症,怎么可能会这么快的就把自己的承诺忘个jīng光呀。”
“既然这样,你是不是该松开我,让我起来了?”呼吸都仿佛在灼烧的应承锐qiáng忍住不顾一切把陆拾遗直接扒个jīng光,吃gān抹净的冲动,刻意用一种很是冷静的声音问道。
“在我让你起来以前,你先亲亲我。”陆拾遗重新把自己的脖子压到应承锐的嘴唇上。
差点就禁不住诱惑一口咬上去的应承锐勉qiáng控制住已经濒临崩溃的神智,咬牙切齿道:“陆拾遗,既然你清楚的记得自己昨晚对我许下的承诺,那么现在为什么又……又要我……”
“又要你亲亲我是吗?”陆拾遗一脸大义凛然的接过应承锐的话腔,“你以为我想让你亲吗?我这样做,也是迫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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