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陆信奉qiáng者为王,认为天神大父在婴孩们诞生时就会考验他们,能活下来的孩子才有奶吃,弱小的孩子们不会得到特殊的照料,导致了历代以来男多女少,男人们好战的天xing让这片大陆在统一之前各部终年混战,争夺女人用以繁衍後代,尤其是那些美貌又好生养的女子,总是被迫给不同的族长生下孩子,常常刚怀上这个族长的孩子就落入下个人手里,连她们自己也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为了确保本族血脉的纯正,巫医们就在女人身上用掺了族长血液的秘药画了图案,这个女子生下带有同样的记号的孩子作为本族人可以留下,倘若没有则立刻溺毙。这个图案後来渐渐演变成各个部落的图腾,而那神奇的秘药也已失传,如今男人若是给自己的女人画上图腾就意味着立嗣的承诺,她的孩子就可以拥有大部分的财产和家里未生育过的女人。这些图案往往在显眼的手腕,手臂等处,一旦拥有图腾的女子便会终日露出那处纹案。既是炫耀也是一种身份的肯定,不论她的身份曾经在众多妻妾中是高是低, 只要有了,既便是正妻也得对她以礼相待。
柳真真无法如寻常女子那般展示图腾,但阿苏勒却将图案几乎绘遍了她衣料掩盖下最私密的地方,只供他一人欣赏。
雪白的胴体,青墨色的花纹,银闪闪的铃铛和rǔ环,还有私处的那些小银环,柳真真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愈显yín靡的身子,而阿苏勒则满意得抚摸着这具愈发勾魂的身子,望着她的双眼道:“倘若我们有了孩子,这就是我的承诺,他会拥有我的一切,继承我的王位。”
作家的话:
无痛穿孔请认准北陆巫师~
为何回到顾家的柳真真没叫人发现纹身和小孔儿呢?请看下回。
哼,我傲娇滴更了nüènüè的一章!总之这环儿就是想给真真带上,顾风他们带一定招骂,就让阿苏勒来做坏人!噢耶!
☆、70海棠风韵玉梅chūn。小腰身。晓妆新
昔日的誓言犹在耳畔,她为这个男人生下的孩子如今业已成人。阿苏勒时隔多年重新露面,也打开了她对北陆的记忆之门。
阿苏勒揽着怀里丰腴白嫩的女子,跟多年前的那个酸甜香脆的青桃儿少女相比,如今的柳真真更像只饱满多汁的大蜜桃,瞧着还是窈窕的模样,摸起来却柔若无骨,叫人爱不释手。仿佛两人想到了一起去,阿苏勒一手抓着她的大奶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盒子,让柳真真打开来。里面装的赫然是当年她的那些铃铛环儿,依旧闪亮亮地泛着银光。
“让我来瞧瞧,你奶头上的小孔儿去哪儿了。”阿苏勒咬着柳真真的耳垂,捏着一只奶头道。这孔儿是他亲手穿的,自然一眼便瞧出来了,两个比针尖儿还细的小眼儿,即使细看也好似毛孔儿一般不引人注意。
“嗯~”那样敏感的地方被银环穿过时还是有奇异的苏麻感,柳真真无意识地哼了哼。很快,两只jīng致的小银铃就扣在了粉嫩鼓胀的奶头上,阿苏勒眼底涌起yù望和爱恋,捧着那对美rǔ好好亲咬了一番,幼童似的含住那奶头满足的叹息:“唯有真儿奶子上的铃才叫人怜爱呢。”
阿苏勒的yù望被撩起,深埋在美人体内的ròu棒又胀大了一圈,私处的饱胀感也唤起了柳真真的qíngyù。如今,也不知是习惯了公公的索取无度还是年纪到了勾出骨子里的yínyù,柳真真只觉得自己脑里整日想的都是些脸红心跳,翻来覆去的欢爱之事,连做个针线活都没法凝神了。
也不知道若是叫公公们见到自己奶头缀着银铃的模样,该会招来怎样的对待呢?柳真真轻轻摇头让长发披散的同时也把这些个念头都压了下去,还得集中jīng力好好对付身下这只喂不饱的大猫呢。她咬着食指,主动地上下起伏套弄起阿苏勒的yáng句,两只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和娇吟,也细细地铃铃铃响个不停。因为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柳真真已经可以在自己体力不支前就让自己达到高cháo,她仰头舒服地长吟一声後软倒在男人怀里感受着阿苏勒身上的温暖和气味。
眼见着美人儿满足後就不管自己了,阿苏勒微微勾了下嘴角,感觉着无规律qiáng烈收缩的小xué一阵接一阵地挤压着自己依旧怒涨的ròu棒,手则摸到了两人jiāo合处,准确地捏住了那颗更加鼓胀的ròu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女体又是一阵颤抖,大股汁水喷溅在男人手上。
“嗯~~别~~嗯啊~~”被迫延续快感地柳真真软软哼着鼻音,攀住男人结实的臂膀,身子不住颤着。
“这yín核儿怎麽愈发大了?”阿苏勒只是随口一说,怀里的人儿却微微一抖!男人随即轻拨慢挑起那颗珠儿,弄得柳真真不得不说是两个公公弄出来的。因为这些年一直被公公们肆意jianyín,那时二位太老爷还正值壮年,jīng力旺盛,在房事上很是荒yín无度,尤其喜爱娇美少妇被迫一次次高cháo时的小模样,为了维持她的敏感,便不时照着书上的方子调教着,将她绑起来轮番折磨那颗小ròu核,套绳扣绑,点烛滴蜡,夹子儿捏,笔尖儿扫,甚至用银筷子沾了热水一点点的烫,使得那ròu粒儿愈发鼓胀敏感了,连丝裤也穿不得,夏日里还被迫穿着开档的小裤头好方便公公们cha入jiāo合。
阿苏勒咬着柳真真的耳垂喷着粗气:“真没想到,你竟是叫那两个老头玩了这麽多年。难怪他当日会那般说,我就知道那个男人怎会让你为他叔父生下孩子,倒是把错都归我身上了,害我这些年……哼,这帐改日再同他们算……,来,小真儿,老实告诉我,还有没叫别的野男人玩过你的小bībī,恩?”
“没,没有……”伏在他怀里的柳真真心虚着想要挣扎下去,阿苏勒按紧她圆翘的屁股,不顾那依旧抽搐收缩的小xué把粗长的yáng句往深处用力顶着,看着美人儿受不住得轻哼,他扳回柳真真的脸,看着她的双眸道:“小真儿慌什麽,我都还没饱就想溜麽?还是……”
男人拖长了音调狠狠顶着深处的小嘴儿,压低声音道:“还是被我说中了,恩?”
他也不bī迫柳真真,只是每次都在快将她送至高cháo前慢下来,只是堵在里面小幅度的动。阿苏勒深知这个小东西陷入qíngyù後的不可自拔,他要用这种方式让她乖乖说出来,在他形单影只的这些年里,她的小xué里到底有多少男人肆意进出过!
想要自己揉搓双rǔ的手被男人固定在背後,yín水横流的小xué明明咬着很厉害的大ròu棒但是不在里面抽cha顶弄,被yù望和身体双重折磨的柳真真只得松口,小声说出了仓库看门人和侍卫们的事。
阿苏勒趁着兴致抱着柳真真一起到了高cháo,将火热的jīng液尽数喷入她身子里,得到纾解的身体里生出无限的饱足感,他将柳真真抱在怀里,两人严丝合fèng的紧紧贴在一起,大ròu棒还是牢牢堵在xué儿里面散发着灼灼热气。
“他们之後就再没碰过你麽?我可不信。”阿苏勒一手握住她的右rǔ,用指尖拨弄着被吸允成胭脂色的奶头,银铃细细的叮铃着:“尝过滋味的男人们怎麽会轻易放过你,恩?告诉我他们有没有再cha过你?”
柳真真不答话,只是羞恼地张嘴在男人肩头咬了口,男人肌ròu结实即便毫无防范的状态下却是连个牙印都没有留下,美人不甘心地小口小口又咬了几下才解气。肩头细密湿漉的微微痒痛感传来,阿苏勒却意外地兴奋起来,大掌色qíng地揉搓着柳真真的臀ròu,将那两团ròu儿掰开又夹拢。
“唔~~你的坏东西还是那麽讨厌~”柳真真恢复了点力气就撑起身子双手环着阿苏勒的脖子,娇笑起来。阿苏勒看着眼前妩媚动人的女子,按住她的小屁股,靠着腰里挺动起来,很快,柳真真就双眼迷蒙地哼哼起来,扭着腰配合其男人的冲撞。
等阿苏勒撞开宫颈,cha到小子宫喷shejīng水时,柳真真浑身绷紧,小脸埋在男人颈窝里直哼哼。终於餍足的男人摸着她的腰腹,跟她确认:“铎兰之後,你再未怀上过麽,他们还真能狠得下这个心。”
柳真真点点头,当时虽惋惜无法再给阿狸他们生几个弟弟,但是後来无法生育到也成了件好事。可是喜嬷嬷的药她一直在用,却不知道日後可会有什麽麻烦。
此事按下不表,阿苏勒总算是用铎兰和自己引以为豪的chuáng上功夫哄骗了柳真真跟他去了当年险些叫她逃走的那个边陲重镇─图卡里。阿苏勒在那里的私宅因为事後bào露,被顾家暗中清除,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阿苏勒呢。
此刻在他另一处别院里,铎兰正坐在院子里支着下巴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小婴儿,他的长女娜娃尔。娜娃尔翻了个身,面朝着铎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那双跟铎兰一模一样的金色眸子跟他对上後,小姑娘扁扁嘴,哇地大哭起来。
铎兰手忙脚乱地抱起女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办才好,屋里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我起来了,把宝宝抱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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