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时我偷听到了自己的身世和顾家的qíng况,我们四兄弟从来都是一条心的,若是我这时脱离顾家,无异於在弟弟们的伤口上撒了把盐,我怎麽可能冷眼旁观他们在顾家里挣扎,所以心里已经决定留下了。
因为爹爹们战死沙场,我们四人相继从军为的就是报杀父之仇。再之後,老三出家,叔父们一面宠爱着娘一面要顾家的家业,祖父们受了丧子之痛开始有了发病的苗头,总之那几年全部一团糟。过年回老宅,在娘那儿请安时才偶尔会撞见她们跟着晴嬷嬷来向请安。这两年紫苏已经嫁人,青苏也择好了夫婿,虽然还留在顾家,我以为没什麽关系了,就没和你提。晴嬷嬷来也是我娘的意思,但我真的不知道青苏也会过来,叫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绝对没有下次,任何时候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知道吗?
谁叫我就只有一个小真儿,不好好宝贝她还能宝贝谁去,还要天天都要把她喂得饱饱的对不对?”
听到最後句话反而这般不正经,柳真真哼哼:“讨厌~”
“小东西,你都不知道你下面那张嘴有多贪吃,为夫都要叫你吸gān了。不然你说说早上小肚子里流出来的都是什麽东西,恩?”
“还不是你昨晚,灌那麽多,还不管人家怎麽求都不拔出来,嗯,讨厌……”柳真真小脸绯红地薄怒,想到早起後发现自己下面还含着顾风的ròu棒,就闹着要他出去。
可是当顾风缓缓抽离时,媚ròu都依依不舍的紧紧抱着那话儿,害得他头一回还拔不出来,男人低笑着用了些力才抽出来,没想到稀释後的jīng水流出来时,令柳真真又有感觉了,两颗主动站起来的小奶头出卖了她, 惹来顾风好一顿吸允。
顾风原本就是jīng力旺盛的年纪,又深谙房中术,加上行伍出身,持久和耐力都是一流。自那日後,尝到滋味的柳真真总是时不时去勾引下夫君,两人几乎日日都黏在一起。若是她身子弱,或许顾风还会怜香惜玉,忍一忍,偏偏柳真真生得副耐cao的身子,在chuáng上又那般骚且大胆,怎样激烈频繁的做爱都只会叫她愈发放làng,娇呼软语让男人血气上涌,只想狠狠把她按在身下死命蹂躏。
年底顾风结束任期回京叙职,一路上马船里的动静就没停过,虽然专门定制的车船隔音效果已是极好,但是整日从里面递出来那些撕碎的衣裙,不断消耗的内置药条,和面若桃花,含羞带怯的夫人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一路上管事最担心的便是这样激烈的房事,万一碰上夫人有了身孕而不自知就糟了。所以到一个地方除了买补药就是领着大夫来给夫人把脉,好在小半年里都没有喜脉,管事终於可以安心准备抵京後的大婚,而不担心夫人出状况了。
作家的话:
谢谢林忧染的爱的抱抱!
谢谢flame13的给我文章!
谢谢bluehome的一枚好梗!
谢谢catherinena的毛帽!
最近有新来的外籍同事,好多工作要重新安排,培训内容还要全部翻译过,时间和脑子都不够用了,塞满一堆字母的脑子qíng节匮乏,描述生硬啊啊啊啊啊!!!写文质量严重下降 ~~~~(>_<)~~~~
我会调整好的!!
☆、10 小山重叠流苏帐 上
回京的顾风带着柳真真住在顾家原来的大将军府里,因为柳真真不愿意从北部四州出嫁,所以决定从将军府一路迎亲回顾家老宅,於是这儿就成了她临时的娘家,四处装点得喜气洋洋的。
管事每日都在门口恭送顾风出门,听着他表述不尽相同的叮嘱,反正主旨就是让夫人睡好吃饱,养的白白胖胖後嫁入顾家。按理说自家主子应当是和夫人夜夜颠鸾倒凤,享尽鱼水之欢,咳咳,为什麽从那张俊美的脸上一改之前的餍足愉悦,冷硬淡漠,嘴唇紧抿隐隐透着yù求不满的征兆,可是反观夫人依旧是一副饱受雨露滋润的娇美模样,小脸艳若桃李,这是个怎麽回事?不该问的就不问,管事的只好压下心头疑惑,吩咐厨房里再多做些补汤。
府里上上下下全是行伍出生的高大男人,原先对着顾风不过是站直低头听令便是,可是夫人那般娇小,要吩咐什麽都得仰着小脸儿正好对上他们低下的脸,那双水汪汪的眼儿眨呀眨呀,再用那软糯的声音说“帮我喂喂鹦哥儿呀~”“把花枝见一下啦~”“摘个果子嘛~”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娇媚,让见了她的男人从骨子里往外都苏麻透了。
有这麽个销魂的美人儿做主子的夫人,侍卫们又痛苦又享受, 侍卫长更是头痛不已,不消顾风觉察出什麽,就自觉去告罪,然後请主子允许他们日後见到夫人时,可以半跪着听吩咐,不然真是要人命啊。
顾风这面不动声色的着点头允了,转头就去找柳真真,那个毫不知qíng的小东西正在院子里逗鹦哥。那是二弟送来的稀罕物,花花绿绿的两大只,不似画眉之类叫声悦耳,倒是整日在架子上耳鬓厮磨,窃窃私语,不时恩爱地相互喂食,理毛。
柳真真最喜欢拿瓜子喂那只公鸟阿风,因为阿风一定不会自己吃,而是咬掉了壳,歪着头衔住瓜子ròu送到阿真嘴边,而阿真吃掉了瓜子ròu就会凑过去给阿风梳理羽毛,从头到尾都仔仔细细的理,叫他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嘴里还小声咕噜着。
“来,你也喂去阿风。”柳真真小心的去喂阿真,可是母鹦鹉咬着瓜子直接递到了公鹦鹉嘴边,阿风认认真真的咬掉壳,阿真就在一旁蹭他的脖子,等着阿风喂给她瓜子ròu,逗得柳真真咯咯的笑:“阿真你是个娇气鬼哦~”
顾风走过去从後面搂住柳真真,低头亲她:“我的小真儿也是个娇气鬼,想不想夫君也喂你吃东西,恩?”
“别,大白天的呢。我们回房里去,好不好?”说着,柳真真按住那隔着薄衫捏自己奶头的大手,把顾风往房里推。
才进了屋,柳真真的衣裳就被顾风拉扯来开,修长笔直的腿,圆软高翘的臀部,饱满雪白的奶子,被午後的阳光照耀的越发明亮细腻,她的小嘴被顾风含在嘴里肆意吻着,这个男人的吻太厉害,叫她整个人都神智迷糊起来。
“嗯~夫君,夫君~”柳真真挂在顾风脖子上,轻哼着。如今只要是被男人摸到身子,她整个人都会手脚发软,任男人为所yù为。顾风托着两瓣小屁股,将美人儿抱到门边原本用来摆花瓶的高脚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低头把脸埋在那双rǔ间贪婪的吮吸着两个粉嫩的小奶头,舔咬着rǔròu,满足的低叹:“好嫩的奶子,还这麽软软肥肥的,就跟装满了奶水似的,来叫为夫吸吸,有奶了没?”
男人吸得很用力,细微的疼痛後是加倍的快感,柳真真无力的靠在背後的墙上,软软的说:“等真儿有宝宝了,就会有奶水的,夫君,我们什麽时候会有宝宝?”
“快了,”顾风的吻一路亲到那平坦的小腹上,用脸去蹭着,好似那儿已经有了孩子一般:“宝宝乖,你娘的肚子还太小,等爹爹多灌几回把它撑大了,我的宝宝才住得舒服呢。”
“嗯啊~慢,慢些啊~”在顾风缓缓进来的时候,柳真真还是有些不适应,头部就已是这麽壮硕,顶进来时就有了qiáng烈的感觉,而身子又那般长,烫呼呼慢吞吞地往深处挤的时候,好像一直cha进了心里。
天气早已转凉,一切带有温度的东西都能给人以好感,对於娇弱怕冷的柳真真来说,顾风的大家夥就是她最爱的取暖之处,睡觉时握着,或是用小xué儿含着,都能感受到传递来的灼热。顾风总是说他舍不得拔出去,她又何尝不想时时含着,都是年轻贪欢之人,她已经被男人疼爱得敏感又贪婪, 明明身子都软了,嘴里也求饶了,连眼角都满是清泪,下面的xué嘴儿还是紧紧咬住那大家夥不肯放,肚子鼓起来了却还是想要再多吃点,柳真真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那yíndàng的身子了。
顾风感觉得到肿胀的下身被媚ròu死命挤压着,那种一点点撑开花径深深cha入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他沙哑着低喘:“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般紧实,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骚货,我的小骚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傍晚管事的送来晚膳到了院门口傻了眼,涨红着老脸将食盒放在门口,就低头退了出去。虽然自家主子披着外套,高大的身形背对自己,也遮住了少夫人,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两人在这花园里估计也就仅剩那一件披风了。柳真真此时被顾风顶着蹒跚着到了院子里,玉臂抱着石柱,小脸贴在凉凉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顾风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着激烈的抽cha而晃动着。两只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的大手轮流揉捏挤压着,小奶头不时被用力掐住,让她愈发兴奋起来。
靡白的yín水裹着jīng液,顺着她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粗大深红的yáng句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cha入美人体内,每一次连根没入都叫美人儿哭叫一声,偏生那xué儿里又有这般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顾风听来真是天籁。 柳真真的xué儿里总是湿乎乎的,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ròu棒挤出一股股粘稠的yín水。摩擦的太久,柳真真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着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柳真真哭着再一次喷she到了高cháo,淋得石柱上一片湿漉,顾风才满意的把自己的jīng华she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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