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īng致的纱幔将女子香软的chuáng帏笼罩其间,足够四个柳真真并排躺的chuáng,却在两个高大男人坐上来後再无空位了。两人占据了一头一尾,好整以暇得看着跪坐在长腿间的柳真真,就像一只被困的小猫在仅有的一点空间里努力地团着身子。
“来,自己把衣服脱了,头对着大哥趴着。”二老爷指挥着柳真真,看着她慢慢脱去单衣,露出细腻雪白的身子,小心地挪动四肢按照吩咐地趴好。细腰翘臀正对着二老爷,小脸怯生生地看着大老爷,一对饱满的玉桃,如两滴摇摇yù坠的水露,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他面前。
大老爷神色略微放缓,抬手摸着她的小脸,绸缎似的长发,羊羔般雪嫩的脊背,再往下托起一只奶子,感觉到鼓胀发硬的奶头抵在了自己手心上。柳真真小脸不由自主地红了,难言的燥热从胸rǔ上的那只大手源源不断地传来,时轻时重的揉捏让她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默默接受着来自公公的爱抚和撩拨。
身後,二老爷肆意摸着美人光滑的大腿,小腿,摸够了才掰开两瓣臀ròu,露出柳真真那yīn毛异常稀疏的私处。娇艳的ròu瓣被捏住往两边拉扯,让她最深的私密完全bào露在男人眼底。
“啧啧,那人眼力倒是厉害。”二老爷十分仔细地检查了柳真真娇嫩的私处,哼了声:“若不知她先前那些腌臢事,倒像个小处女似的gāngān净净。可惜……”
“呜啊~~”柳真真仰头低呼了一声,二老爷惋惜地说着可惜二字後便直直往里塞入了两指开始抽cha,gān涩的甬道在摩擦间带来痛楚,处於自我保护,开始分泌出大量汁液。於是便见那小美人没被弄两下就有了源源不断的丰沛汁水,甚至从那张小口里溢了出来,顺着二老爷的手指滴落到chuáng单上。
“身子到诚实。”大老爷说着,手上也加了力道,劲大却不伤着那对娇rǔ,反叫柳真真愈发难耐起来, 杨柳似的腰肢扭了又妞,细碎的哭吟声一点点从红唇间溢出来。
男人把她撩得yù火焚身,可是却没有进一步动作。柳真真也死命忍耐着自己想要扯掉大老爷的衣服或是用私处去蹭二老爷胯部的渴望,可是,这样真的好难受呐。
“哥,我还是没兴趣,不然归你?”二老爷虽然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但是他满脑子想的还是自家院里那个女人。
“你觉得我会有?”大老爷看着身前那个娇艳yù滴的小美人,知道倘若玩起来也会很快活,可惜对他来说实在比不过自己心上的那个,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眼看两个男人都兴致缺缺, 柳真真心里不知是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还是惋惜魅力不够了,骨子里的yù望如cháo水一般阵阵涌来,这般难熬又难堪的境地,让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慢慢蓄了起来。
“不然算了,卖那人个面子?”二老爷拍着儿媳的小屁股,同大哥商议。
“哼,那个老狐狸,”大老爷捏着柳真真的小脸,冷冷道:“估计算到我们现在看不上这丫头片子才这麽放心。”
“不然,我们给小东西留点纪念?”
紫苏侯在房门外,被老爷带来的侍卫严加看守无法去找顾廉,她忐忑不安地留意着里面的动静,因为迟迟没什麽声音而更加担忧,突然里面隐隐传来了少夫人的哭叫声,一会儿工夫後两位老爷就出来了。二老爷走过紫苏跟前时,顿了顿:“你是在月儿长大的,可别忘了本才是。”
“谢老爷提点,紫苏知错了。”紫苏一身冷汗的跪着磕头,直到一行人离开院子才敢起身去看少夫人。
进了屋里,看见柳真真光着身子,被绑在太师椅上,双腿大张被固定在两个扶手上。等紫苏转到她的正面才发现,少夫人私处的耻毛竟是被尽数脱去了,光洁如幼女一般。而两片ròu瓣上,两个奶头周围,一左一右被盖上了两位老爷的私印,这私印刻得是人名,只有半截小指般大小,顾家一人一个,见印如见人,是权力的象征,加上特制的印泥,印在了身上没有半年是洗不掉的。可以说今日之後任何一个与柳真真欢好的男人都会在这个女人身上看见她公爹的印记。
两位老爷离开後便径直去了玉桂夫人的院里,见到那只披着白纱的寞落美人斜倚在长廊的美人靠上对月饮酒,便大步上去将人抱进了怀里。
“这麽一个人在这儿喝酒,夜里凉,也不知道多穿点。”大老爷脱下了外袍把玉桂夫人包裹起来,二老爷则半跪着把那双微凉如玉的脚抱进了怀里捂着:“我们的小可怜,脚都冷了,来为夫给你暖暖。”
玉桂夫人搂着夫君的脖子,靠近他时就闻到了柳真真身上淡淡的香味,她嘟着小嘴去扯男人的衣服,看到露出来的结实胸膛上既没有吻痕也没有抓痕,才稍微缓和些问:“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真儿服侍的不好麽?”
“我们没动她,没兴趣。”大老爷吻着自己夫人,低语道:“我们只要你就可以了,其他人都入不了眼。”
而二老爷已经钻入玉桂夫人的裙摆下面,扯下她的亵裤吸食起她娇嫩的私处,啧啧水声渐渐响起。一夜翻云覆雨後,玉桂夫人面带桃花,娇媚可人。而另一边的柳真真只能带着羞人处的私印,开始收拾出行的衣物。
☆、41 帘外谁来推绣户
顾廉对昨夜的事也略有耳闻,晚些时候便来看柳真真,看到她羞得通红的小脸,便抱了抱她:“昨夜委屈你了。”
“不,不是的。公爹他们没,没有同真儿做那事,只是,只是……”下面的话柳真真说不出口,只能轻转过脸,拉开了自己的衣裳,将小肚兜往一旁拨了拨,露出粉嫩漂亮的小奶头还有rǔ晕上两个清晰的红色印记。
顾廉看到那样格外yín靡的场景,也不由的神色微动,他伸手把她的衣裳拢好低声道:“无妨,他们是怕我带你去见外人才要留一手。这印记一时半会去不掉,你也别放心上。”
“还有,下面,他们也印了。”柳真真分外委屈地看着顾廉,换来男人的再次轻抱,她却搂紧了顾廉,把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像孩子似的说着自己的遭遇:“爹爹们都弄痛真儿了,他们还,还将那儿的毛都拔了,真儿见不了人了,呜呜呜。”
“好了,乖,昨夜叫你受苦了。”顾廉像哄女儿似的把柳真真抱到腿上,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温和的安慰着。门外,顾至礼捂住了二弟眼,把他拖走了。
因为顾廉多数时候深居简出,所以身边除了贴身的侍卫和心腹外并没有其他伺候的下人,为了不让人觉察多出来的柳真真,住宿上也没有改变,於是柳真真便夜夜同他宿在一处。她睡在内间的chuáng上,顾廉则在外间休息,那时柳真真一直觉得顾廉或许是个正直到顽固的男人,不得不收了自己心思,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然而若gān年後的某日,顾廉坐在浴室的矮凳上,任柳真真用香脂为自己搓背,感受着那个美人儿有意无意隔着薄衣用丰满挺翘的双rǔ摩擦自己时,却毫不犹豫地在她绕到跟前时将柳真真抱住按在了一旁的竹榻上,湿透的薄衣紧紧贴在美人娇嫩光滑的身体上,不仅无法遮掩反而叫那chūn光愈发勾人。
顾廉分开那两条长腿,一挺腰便让早已坚硬如铁的ròu棒尽根没入了女子的私处,柳真真拱起纤腰哀叫一声後,便软瘫在地任男人抽cha起来。这般gān了数十下後,顾廉换了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自上而下地抛着她,让自己的yáng句一次次贯穿那娇嫩紧致的滑腻之处,因为自己重量而让身体里的那根赤铁越发深入,柳真真只能抱着男人的脖子婉转哭吟,丰满的双rǔ就在男人眼前放肆地乱抖,rǔ珠红艳坚硬,不时划过男人的面颊:“廉,吸一下呐,求求你,吸真儿的奶头呀~~”
柳真真完全沈浸在男人给予的qíngyù里不可自拔,她在上下抛落时勉力地想让这个男人去吸允自己胀得难受的双rǔ,纤细雪白的小手捧着顾廉的脸,指尖探入他的嘴里想要撬开好把自己的奶子塞进去。等顾廉见她难受得哭了,才依言含住了那看着就叫人上火的一只饱rǔ,亲咬起来。
“嗯~~好舒服~~~再用力,还要呐~~”柳真真快乐的哭叫起来,把男人的头往自己胸口按:“坏人,总是要这般欺负人家啊~~恩啊~~~要死了,真儿要死了啊~~~呀,不,不要这样,不,饶了真儿啊,不,啊!!呜,呜,呜呜~~~”
柳真真原本正被太爷cao得舒服的不行,突然惊觉那男人有了shejīng的迹象,不由花容失色,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离开,却被顾廉按住了腰肢,死死固定在他怒涨的赤红yáng句上,那喷薄而出如熔岩般浓腻滚烫的jīng液源源不断she在她敏感的子宫壁上,烫的她连连哆嗦。而顾廉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美人,小脸cháo红,两眼失焦地剧烈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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