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神色如常贴上来亲她红扑扑的小脸:“是他弄伤的你?”
“不,不是他。”柳真真张了张口却说不出是自己划的,也无法告诉苏鸣,自那日被那麽多人弄了後,整个人都有了种不真实感。
即使到了晚上洗浴过後,她偶尔还是有着被男人揉捏的错觉,好像他们根本没有离开,还钻进了每晚的梦里来轮jian着她,面目模糊的男人们拉扯着她的手脚,在厨房里,街道上,甚至人来人往的店铺里,抱着她肆意jiāo合着,又羞又怕间却是身体诚实的反应。醒来时,看着镜子里自己因为动qíng而小脸cháo红,口gān舌燥,却无处纾解,越压抑着,越是饥渴难耐。不知道怎麽回事,原本夫君们放玉势珠子的地方盒子里都空了,她又不好意思去问紫苏,只能悄悄地用手指解决,或许是尝灌了男人大ròu棒的滋味,自渎总是不那麽尽兴,真是要憋死个人了呐。
yù望从来没有这麽清晰过,她需要男人的爱抚,小xué想要cha入又大又烫的ròu棒,双rǔ也渴望粗糙火热的大手来揉捏,这样才能抹去空虚带来的不安,可是理智又让她不愿主动求欢,只能似有若无的勾引着男人们,让他们yù火焚身到忍无可忍的来jianyín自己,是的,她喜欢那种被迫迎合的感觉,柔弱女体的承欢和男人qiáng壮蛮横的攻击会让人兴奋到无以复加。
这种充满yù望和野xing的念头从来都深埋在她心底,因为她知道那样太丢人太不堪了,可是当她已经丢过人已经被不堪後,就如泄闸洪水一样止也止不住的在血液里汹涌澎湃,这令她对着一向回避的公公也可以展示着娇柔婉转。直到那獒犬惊到了她,把几乎脱离身体的理智拉了回来。
被紫苏拉着离开,夜风凉凉的拂过脸颊,骤然清醒过来的柳真真,想着自己方才那样的行径,真真是想寻一条地fèng钻进去才好。是以,当二老爷闯进来时,她看着公公那变得陌生的目光,害怕地发现,他几乎和那日两位太爷的神色重合起来了。被公公扑倒在chuáng上,衣裙被野蛮的撕扯来,娇嫩的身子chūn光乍泄,她看着紫苏被拖走,侍卫们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自己,多熟悉的场景,等一会又要被赏赐给他们玩弄了麽?
当她听见二老爷赶走侍卫却留下那只獒犬时,她惊恐得看向男人的眼睛,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邪恶意图时,胡乱挣扎的手恰好摸到了chuáng头的发簪,那一瞬间真是很想试试死了会如何,可是那样坚定的意志在感觉到脖子清晰而火辣的痛楚,感觉到粘稠的血液止不住的流出来时崩塌了,她怕,她怕痛也怕死,注定就不会成为什麽贞洁烈女。若不是大老爷的阻止,之後会发生什麽,她怕也无力抵抗吧?
柳真真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千百个念头却是什麽都没说,苏鸣也没多问,他的注意力早就集中那桃源秘境了,看到被调戏後的小xué动qíng的开始吐着汁水,便转而去寻到颈脖上的那处伤口,轻轻舔着,药膏被吸收了大半,还留得一些苦涩和药香在,男人慢条斯理的舔着,说道:“痛不痛?小可怜,来让我再给你舔舔。”
柳真真身子已经苏了,叫苏鸣搂住温柔地再三哄着,才娇怯怯地说起那二老爷是如何占了自己身子的,苏鸣兴奋地照着她说的一般要着她的身子,令她好似又被公公jian了一回似的,可是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却叫人飘飘yù仙。
“唔,他一直用力捏真儿的奶头呢,嗯啊,扯它,恩恩~~”柳真真被苏鸣摆成并腿跪着的姿势,让他同公公一样整根的cha进来再拔出去,饱满的双rǔ被男人的大手蹂躏着,红肿得高翘着两个奶头,jiāo合处汁水滴淌在大腿间滑腻腻的一片。
苏鸣一手掐着她的细腰,一手托着饱满的嫩rǔ,大力抽cha时还不时问她些细节,诸如“他进的深不深?”,“cao得你慡不慡?”,“要了你几回?”,“都she在里面了?”之类的问题。
柳真真娇媚的呻吟着,断断续续的回答他,男人听不到满意的答案还要低头轻咬上一口,非弄得美人儿yín言làng语不可,细细听得那小嘴里说着公公如何jianyín着美貌的儿媳妇。
原来早些时候才入夜,突然闯进小儿媳闺房的公公神色已经有点不对了,他让侍卫拖走护主的侍女,自己则一个猛虎扑食把小儿媳按在了chuáng上撕扯起衣裙来。看着这个神qíng陌生的公公,本就为今晚之事懊恼的美人儿惊慌之下抓起了chuáng头的发簪,同公公抗拒起来。男人在qiángjian途中受到抵抗,混合着血腥味和伤口的痛,这些并没有唤醒他的意识,反而令他shòuxing大发,打掉了发簪後,低吼着把女体背向自己折成个跪奴式,对着那翘起的小屁股就挺起粗长的ròu棒没一点前戏就捅进了细小的花径了,让身下的美人哭叫了一声。可是没cha两下里面就又湿又热,还会软软的蠕动着,女子的叫声也开始低柔起来。那最招人的两只奶子又挺又翘得乱抖着,看了就叫人上火,於是被他红着眼啪啪啪的拍打着,等肿了红了再使劲揉捏,那种胀痛带来的敏感和快感让儿媳忍不住低吟着求饶,心里却幻想着更用力的蹂躏。
jiāo合中的大ròu棒使劲顶最里面的细孔,生生挤进去大半,以至於隔着小儿媳平坦的小腹就能看见自己的粗壮在细嫩皮肤下的微微鼓起,若是用手指按住那处,小美人则会哭叫得更厉害。那种内外jiāo加的酸胀感觉是其他人不曾给予,这样陌生的qíngyù让女子敏感到不行,只要隔着小腹按捏那处,就会轻易得泄了身。这样凌nüè的宫jiāo中,子宫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灌入滚烫的jīng液都好像沸水冲刷着娇嫩的宫腔一样,让美人儿吟叫着浑身发抖,如此这般几次过後小儿媳就被公公cao得失禁了,肚子里那根老jī巴一股股吐着粘稠的白液,她却颤抖着尿了出来……
“唔,唔,不,玉郎,不要这样,不要,真儿憋不住了,呜啊啊啊~~”柳真真紧紧抓着苏鸣的手,在男人喷she出的jīng液不停洗刷着敏感的小子宫,并用她长发发梢扫弄着尿道口时,再一次失禁在乱伦yín靡的回忆和现实的激烈jiāo欢里。
失神的柳真真跌坐在苏鸣的怀里,男人边喘着粗气边安抚美人,他哑着嗓子道:“好了,真儿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洗gān净了对不对?以後不要再做傻事了,恩?”
柳真真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却反手勾下了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如兰:“玉郎,可是真儿还被别的男人弄过呐~”
☆、49 期君尽吐心中事,随水逐流谁爱拈
几乎是瞬间,她就感觉到屁股下男人的那话儿开始硬了起来,苏鸣低头咬她的嘴:“小妖jīng,是了,我倒是把北边那个混蛋给忘了。”
“唔,若是还有呢?”柳真真水汪汪的媚眼儿看得男人呼吸加重,用力揉着那对奶子:“小yín娃,背着我们偷了多少个野男人,嗯?”
“嗯~~真儿没有偷人,是,是被迫的。”柳真真扭着腰肢,转头看着男人眼里的yù望怯怯道。
“哦,你这个勾人的小东西~”苏鸣低头亲咬着怀里的美人,捏着她的奶头,低吼:“是不是老去男人跟前晃着对奶子了?说,还有谁搞过你这小bī了?”
“唔,嗯啊~一个,一个是看库房的老伯,呜啊啊啊~”听着小美人娇滴滴的说着那些偷qíng的男人,苏鸣一个挺身又cha进那个湿哒哒的小xué里去了,立刻被里面的嫩ròu紧紧吸住,一口口的嚼动吮吸着。
“嗯,都叫人弄过这麽多回了,宝贝儿里面怎麽还是这麽紧? 老男人个个都是玩女人的好手,怎麽样,是不是叫他玩慡了,这肚子里可叫他灌了坏水进去没?”
“恩~有的,被灌了好多啊,嗯啊~”柳真真哼着鼻音,夹紧双腿磨蹭着体内的大ròu棒,让自己舒服起来。
“小dàng妇,快说,别的男人呢,还有哪些?”苏鸣艰难地忍耐着来自最敏感之处传来的巨大快意,拍着美人手感极好的翘臀催促着。
“嗯~嗯~嗯啊~~还,还有五个侍卫,啊~~~”柳真真话音未落就被男人狠狠cha了几回,苏鸣从後面紧抱着她道:“这麽说,五个人一起搞你麽?”
“嗯啊~轻些儿,恩,恩,是的,他们还有老伯都要了真儿好多次,人家都要被他们弄死了~~。”
苏鸣啃咬着女子柔美的肩背,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都叫这麽多人玩过了,这肚子里就不能松一些麽,乖,放松些,绞死我了。今晚我们先好好温习这翁媳乱伦的事,别的等以後大哥他们来了,再一起边听边cao翻你这小làngxué。”
说着话时,苏鸣已经换了姿势,堆砌了被子靠枕让柳真真靠在上面,哄着她抱着自己大张的双腿,把那被蹂躏的红红肿肿的小xuéxué露在眼前。男人俯下身,双手撑在美人儿头两侧,就自上而下,斜斜得,深深得抽cha起来,他看着那双柔媚的水眸,低声道:“乖,按着方才添加的,我们再扮作公媳好好搞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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