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只觉的身体如狂风bào雨中的小船般,随时可能被撕的四分五裂。尚在高cháo中的稚嫩的ròuxué被寒战的粗大快速用力的抽撞,那带点痛意的快感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全身绷紧微微颤抖起来。两人身体碰撞的声音响在耳边,有如bào雨般连成一片。
寒战仰著头边享受著极致的快感,边快速的攻占温润的美xué,直到怀中传来一声细细的泣音,才猛然清醒过来。将自己狰狞的ròu棒深埋进寒雪体内,用全身的力气刻制自己想要冲刺的yù望後,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用脸蹭蹭颈窝的小脑袋,“怎麽了,不舒服吗?”急促的呼吸直喷在寒雪光luǒ的细肩上。
肩背上灼热的气息让寒雪轻轻一颤,小xué忍不住一夹了夹。
“哦,别……要喷了……”寒战感觉自己真要死在寒雪的肚皮上了。
“坏蛋……人家……受不了了……你还一直要……一直要。”寒雪颤著音,哑著声轻泣著。
寒雪的泣音让寒战一惊,抓著她大腿的大手,立即抚上两人的连接处,细细的轻抚寒雪的花ròu,查看是否伤到了她。
一直处於高cháo中的身子何其敏感,怎麽还受得了带著粗茧的大手的摩擦,寒雪轻呼一声,扭著臀直躲。
“该死的,你这妖jīng!”寒战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大手抓紧寒雪的腿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快抽狠cha起来。本就处在忍无可忍的境地,以为她有不适才勉qiáng自己停下来,那知这小妖jīng根本不领qíng,这麽一夹一扭的还能忍得住的也不是男人了。寒战抱紧寒雪全力冲刺,只想完事後,再来查看小妮子的qíng况。
“啊,不要,呀……”寒雪只来的及惊叫一声,便只能将全部的声音哽在喉间,身体承接著寒战bào雨般狂猛的侵袭。
就在寒雪被cha的呼吸困难,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寒战终於一个用力的顶撞深埋在她体内,双臂紧抱著她一阵阵的颤动,饱受催残的小xué深处随之烫进一波波的热液。
良久之後,寒战才不舍的抽出已皮软的ròu棒,手指抚向寒雪的尾xué,那苏麻的感觉让的寒雪惊叫了一声,惹来寒战哧哧的低笑。
“你,你,你,还笑?!”寒雪羞恼的使劲锤了他一记,拼命的调整自己不稳的呼吸。
“还好吗?”寒战满带笑意的拿脸蹭她。
“不好。”寒雪噘嘴赌气道。
寒战旦笑不语,从衣堆里取出一块方帕,轻轻的为她擦拭,顺便查看小xué是否有因方才的疯狂而受伤。确定没有问题後,寒战才抬头笑看她,经过qíng事的滋润,寒雪双颊豔红的小脸满是恼意,红豔豔的小嘴微张著,不稳的呼吸使的胸部急促起伏,美丽的两rǔ随之波澜凶涌。
将寒雪抱起来一转,寒战自己坐上假山石,将寒雪放在腿上,一支大手不老实的盖上她一方娇rǔ,揉揉捏捏起来。
寒雪一惊,娇呼一声,一手扭上寒战的手背,“你还来?”
“方才一直没空疼它们,现在得空了,让我摸摸还不行吗?”寒战无赖的亲亲寒雪的颈窝,大手扔是我行我素,完全无视手背上bào力行为。
35 後宫之争
柔弱的小白兔又怎麽斗的过qiáng壮的雄狮呢?寒雪那微弱的手劲让寒战直接将之无视。
刚经过一阵狂风bào雨般的欢爱,寒雪只觉得四肢发软,全身更不自禁的轻轻颤抖。微闭上眼,小手搭上胸前玩的不亦乐乎的láng爪子,象征xing的推了推,寒雪郁闷又不平的抱怨道:“为什麽明明用力的是你,累的半死的人却是我?”
寒战一手揽在寒雪的腰间,一手不断的对著两只白嫩的玉兔推压挤捏,看著莹白的rǔròu在自己手里不断变换成各种形状,寒战只觉身下刚刚休战的棒子隐隐又有些发热发硬了。安慰xing的亲亲寒雪的鬓角,“女子的体力原就弱於男子,你养在深闺,又怎麽能与我相比。”
瞄了一眼仍在拼命调整呼吸的玉人儿,微闭的眼及那还在轻颤的玉体,再再显示她仍在脱力状态,寒战苦笑了下,暗自将yù望压下,拿过一旁的衣物,细细为寒雪穿戴。
“穿衣服就穿衣服,你摸哪里啊?”寒雪没好气的一拳锤向身前的男人,这男人没得救了,为她穿襦裤,大手却摸进她腿根深处,真当她死了感觉不到不成。
深知寒雪的脾气,明白她还在对自己索要无度闹别扭,寒战好脾气的在那嘟起的小嘴上亲了一口,一边应承著,“好,穿衣服,穿衣服。”
穿戴好的寒雪斜靠著冰冷的假山壁,耳边听著寒战“唏唏唆唆“的穿衣声,脑中想起的却是两人欢爱时,听到的那个信息。
“战,你说皇後给龙美人送补品,是皇後的意思,还是皇帝哥哥的意思?”
闻声,寒战手中停了停,瞄了闭眼假寐的寒雪一眼,便继续自己手中的动作,“後宫的女人我不熟,那是皇甫昊天的事。”
“少来,你虽平时里不说话,可心里比谁都明白。”寒雪不客气的啐了他一口,手下一撑便想站起衣来,谁想脚下一软,便身体不稳定的向前倒去。
寒战眼明手快的接住差点跌倒的寒雪,心惊ròu跳的将她搂进怀里,“你就不能安份的坐著?”寒雪看不到,自是不知道危险,可以他的夜视能力却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地上到处是凸起的尖石,若是方才寒雪真的跌倒了,那一张玉白的小脸非要血ròu模糊不可。
“你还敢凶我?人家没力气不知道是谁害的!”寒雪没好气的拿脚轻踢他,一双玉臂却乖乖的环在寒战颈上。
对寒雪知之甚深的寒战无奈的轻拍她的背,安抚她受惊的小心脏,边没好气的道:“你也知道怕?若不是我接的及时,你这张脸这会儿可就伤的不轻了。”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说皇後给龙美人送补品,是谁的皇後自个的意思,还是皇帝哥哥授的意?”
看著怀中耍赖的娇人儿,寒战无奈轻叹口气,“後宫就那一个男人,那些妃嫔怎麽可能不盯著,皇甫昊天独宠龙美人,皇後此时作态,应该也有拉拢的意思,毕竟她做的那些事儿,皇甫昊天面上不说,心里早恨不得将之错骨扬灰了,哪有可能再进她的宫门,为保地位,即使她再不愿,拉扰正受宠的妃嫔对她总是有益的。”
“皇後人美是美,却是个千年大醋桶,你说她这次若给龙美人送去的是绝孕药,皇帝哥哥会不会借机废了她?”寒雪安心的依在寒战怀中,想著那个人美心恶,她却要称之为嫂子的女人。当今皇後皇甫尉氏──婉儿为三朝元老,前左相尉生之女,与可怜的皇甫昊天可说是指腹为婚,长大後听说极是贤良淑德,皇甫昊天才娶进门的,可谁想进门多年一直无所出,连带的之後进门的妻妾也都音讯全无。皇甫家的男人何其jīng明,皇甫皓宇与皇甫昊天不动声色,却在深宫搞起了金屋藏娇,明面上,皇甫昊天年过三十,膝下至今无子,可暗地里却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皇家的权势之争何等黑暗,在此可见一般。
“老承相身为三朝元老,门生遍布朝野,除非有真凭实据,否则皇甫昊天不敢动手的。”这寒战慢条斯理的为寒雪整理有些凌乱的长发,权势之争从来都不是他所关心的,若是不是因为寒雪身在这漩涡中心,他根本不会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谋害皇嗣可视为谋反,诛连九族的事儿,尉婉儿这一做就是这麽多年,也不怕东窗事发,真是qiáng人一个。”真不知道该说她勇敢还是说她蠢,同样的手段用了那麽多次,怎麽可能不被人查觉,还自以为聪明的一做再做,当真是找死。
“正像你说的,尉婉儿也该聪明一回了,这次她是一定不会送绝孕药的。”寒战眼中jīng光一闪而过,意有所指的道。
“有是不是有什麽事没告诉我?”怎麽听著有重大yīn谋的样子?
“最新消息,寒棋在皇甫昊天的茶里发现了绝子糙的成份。”寒战嘴角玩味的勾起一丝弧度,想起皇甫昊天得知时的表qíng,眼中笑意满满。
“绝子糙?不会就是那个……那个……?”寒雪有些困难的咽了口口水。
“就是你想的那样。”寒战轻笑出声,愉悦的将寒雪搂紧,能看到皇甫昊天吃憋,还能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吗?。
“天啊,皇帝哥哥好不幸哦!”寒雪心下惊叹尉婉儿的胆大妄为,耳边听著寒战愉悦的笑声,没好气的拍了他一记,“你别这麽幸灾乐祸的好不好!皇甫哥哥这麽可怜了,你还笑他?”这两人也没见有什麽深仇大恨啊,怎麽老是谁也不肯见谁好呢?
“为什麽不笑,娶个恶毒女人的是他又不我,”寒战弯腰轻轻将寒雪抱起,步履轻快的向假山另一头的出口走去,边走边道:“看他还敢不敢取笑我只守著一棵小花,放弃整座花园,女人多有什麽用,一堆烂糙叶,怎可与我可爱的小花比美。”说著还深qíng的在寒雪的脸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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