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_低糖海苔饼【完结】(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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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气到什么时候?你告诉我。”他将她掰过来,低吼。

  “我困了。”

  “噢,是吗?”他冷笑。“你打算就这样了?”

  她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困了,想……”

  “不知道也无所谓……困了?想睡觉?”他打断她,“想睡觉可以。”

  她等着,他忍了这么久,应该有很多难听的话。

  “我也有想做的事。”双手一扯,纽扣四散着迸开,露出里面软软的两团,他覆上去,吞咽。

  青树缓缓抓紧身下的chuáng单。

  手伸进她腿间,拽下她的底裤,揉着,捏着,指头撑开她紧守的软fèng,他知道怎么以最快的速度让她全身颤抖。

  “把腿张开。”

  她缓缓打开腿,仍然不够,他的腰身太过健壮,撑得她腿根生疼,忍着。

  他缓缓挤进去,按着她的肩动起来。

  青树歪着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他却不让,捏得她的肩生疼,要她正视他。

  有些失神,青神被他带得一耸一耸地撞向chuáng头,隐忍着,咬住发白的唇,不让自己屈rǔ的呻吟泄出来,双腿间磨人的抽cha却让她身不由己地发热,润滑的液体分泌得越来越多,两条细白的腿无意识地踢蹬着chuáng单,将他越夹越紧。

  差点泄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抓起她的足luǒ将腿弯搁在双臂上,大手仍按着她的肩,那里被迫高仰着,被他深深地来回冲撞。

  再往下压压,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胸膛随着节奏一下下压上青树的脸,她摇着头想摆脱,却磨得他麻痒难当,按着她的头紧贴在胸上,下面的动作狠起来。

  青树终于撑不住,哀哀闷叫一声,在一起这么久,也多少知道点他喜怒无常的xing格,却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明明他现在是想怎样就怎样的。

  他垂头咬她的脖子和嘴,喘着粗气,“叫出来!”青树隐忍着咬牙,他深入得越发残忍,每一下都重击她最娇嫩的地方,在他身下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抹着她脸上的泪,“怎么,觉得委屈?”

  她不语,紧闭着眼睛,只有那些滚烫的液体不断涌出来。

  “你听好了,”他翻过她的身子,把她弄成上位,扶着她的腰上下大动,“再怎么委屈,也是我的人。”

  这样入得深,他又刻意地加重力气顶着,压着她吞没自己,青树忍了几下,颤着身子瘫在他身上,那里又疼又胀,他还要弄,青树低低地求着,“别……别……我疼……”

  他抬起她的脸,黑暗中看不清楚表qíng,“以后,不许闹脾气。”

  “想走就走,一点规矩都没有。”

  她咬着唇,身子还在抖。

  他叹口气,摸着她的脸,伸手扭开chuáng头的台灯,把她转到身下,细细地看,“那天,究竟哪里流了那么多血?”抬起她的胳膊,摩裟着伤处,“是这吗?”不像,这是被蹭伤的,没道理流那么多血。

  青树不语。

  他往下看,膝盖上也有痂,摸过去,“还疼吗?是这里吗?”

  见她不答话,翻着身子继续找,青树按住他的手,“没有……我没有受伤。是鼻子流血了……不怪你,稍微碰一下就流血。”

  他宁愿她跟他大吵大闹没完没了,而不是这样善解人意地说她鼻子流血了,不怪他。

  宁连城从来没这么后悔过,她离他又远了,在一起的这两年,他耐着xing子哄着她,就等着她有一天不要再那么死心眼,心甘qíng愿地跟着他,当初qiáng要了她,知道她委屈,可是他不信她心里不知道他对她是怎样的,她见过他曾经这样毫无原则地娇纵着一个人吗?她是有感觉的,否则也不会在他面前越来越放纵,有什么事高兴了会拉着他大讲一通,心qíng不好就对他甩脸色,其实她怎样都好,只要她在他面前给他看到的是最真实的一面,他心里是高兴的,觉得她开始向着他了,可是自己那两巴掌,毁了自己先前的所有努力。

  自己的力气心里有数,她肯定受不住,可怎么问她她都不讲,好像一点都不怪他,这种态度让他心慌,只有毫不在乎才会没有感觉吧,她……毫不在乎他吗?

  不可以。

  第 17 章

  早上的时候青树起来,走了两步,便有黏热的液体淌出股间,她皱着眉,去浴室清理自己,身子乏得很,便靠在墙上,热水开得大大的,喷在身上好受了一些。宁连城一会儿也走进来,见她赤身露体地软在那儿,身体便有些热了,走过去把花洒拿在手中,手试了下水温,“不嫌烫吗?”调了适宜的温度,把她拉到怀里,背靠着自己,从头到脚冲了一遍,两人在一起怎么能洗好澡呢。

  他手伸进她股间,滑腻腻的黏液,是他昨天留下的,身体硬了,咬着她的耳朵低问,“可以吗?”

  青树只觉得讽刺,他问她可不可以?她可以说不可以吗?那么,

  ……嗯,青树闷哼一声,他已经cha进去了。

  趴在墙上被顶得直要瘫下去,他双手环着她,揉着娇颤的rǔ。

  青树低低地喘气,身子被他揉弄得越来越无力,好像变成水,被他撩拨得dàng漾不止,虽然没有和别人做的经验,她也知道,他的技术是高的,折磨她的手段花样百出,无一不让她jīng疲力竭。

  有时候她会想,她如果就此死去,是不是也少了很多烦心事。

  身子被抬起,婴儿一样坐在他胳膊上,可哪个婴儿的下体会吞着他那么吓人的东西。他bī她正视镜子里她不堪入目的姿态,手指脚趾都紧紧蜷着。

  他去吃她嘴里的舌头,模模糊糊地说,“小乖,想尿了就告诉我。”

  她难堪极了,可不是吗,这种姿势是给小婴儿把尿的。

  身子却在这一刻高cháo,汁液顺着他粗壮的根泌出来,那里紧缩着,绞着他,禁锢着他,他粗声喘气,寸步难行,揉着她那里,“松点,松点宝贝,我都不好动了。”

  她羞愤地掩面。

  放下她,bī她摆成跪姿,这样他比较好发力,终于能随心地冲撞了,骑在她股上,cha她不断缩紧的软嫩,一下一下撞得她向前耸着,他的胯不断鞭打着她嫩汪汪挺翘翘的屁股,啪啪啪啪,她是他娇养的小母马,只供他一人驾驭。

  (ORZZZZZ饼gān写这句的时候突然大笑起来……突然想起一首歌,叫连城同志唱给大家听听吧——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cháo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不知怎么稀哩哗拉摔了一身泥……)

  他折腾了很久,终于she了,退出来抱起她,她软得骨头都快苏了,哪里还站得稳,不断地往下滑,他把她双臂勾在自己颈肩上,迫她不得不搂着,自己也不去抱她,只拿下花洒冲洗两人身上的痕迹。

  她年纪小,腿间还是粉色,刚刚被他爱过的地方ròu呼呼地肿起来,透着微红,他的jīng液从软fèng里缓缓流淌着,他想着,不知有多少能留在她深处。

  大浴巾裹着两人一头栽到chuáng上,他去亲她的眼睛,像有烟水气笼在上面,舔她的眼珠子,看能不能把那水气吮走。

  青树不适地闭上眼,他老是一副要把自己吃了的样子,不是早被生吞活剥了吗?就这副不出众的身体,他怎么就不放手。

  他当初怎么说的,“我不喜欢事qíng超出掌控,青树,据说人心最难掌控,那么,我倒要试试。”

  “我要确保连澄永无后顾之忧。”

  “我要你嫁给我。”

  青树被拉进他怀里,“在想什么?”手顺着柔滑的背一溜而下,探进去缓缓地揉,“疼吗?”

  她听见有濡湿的揉弄声,低低说了一句,“你怎么又不带套子。”

  宁连城顿了一下,看了青树很久,亲亲她因xing事而晕上嫣红的脸蛋,哑着声音请求,“给我生个孩子。”

  她僵住了。

  “我们也该要个孩子了……你在学校也不过还有几个月,放心,看不出来的。”

  “就算看出来又怎么样,我们都结婚了。”

  “爸妈年纪也不小了,就等着你肚子里的消息呢,现在快毕业了,正好也有时间了。”

  “乖,别怕,女人都要生孩子的……”

  他搂着她一条一条地说,边说边亲她,青树的身子却越来越冷,他停下话头,看她。

  “我……我不想。”她有些艰难地说,他刚刚说的的句句在理,所以,她的意见便显得很不在理了吧。

  “为什么?”他声音平静,听不出qíng绪。

  “……我觉得……还没有准备好,我……不懂事,不会照顾小孩……”她努力想着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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