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_低糖海苔饼【完结】(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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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看到她与纪远东。

  那个时候大概并未恋爱,两人脸上俱是无知无识的坦dàng,笑嘻嘻地对着镜头,是了,他听连澄说过一次,他两个是到了大学才谈上。

  青树见宁连城的手指久久停留在那一页上,心想,他大概又要发病了。

  终于他还是什么也没说,翻了过去,谁知接下来几张几乎都是和纪远东的合影,当然也有其他年纪相当的男女孩子,可他眼里就只看见她和他了,刺眼得很,终于忍不住冷哼了一声,合上影集,扔到桌上。

  她不想理睬他说来就来的脾气,想站起来,他偏不放人,也不讲话,就这么抱了一会儿,最后说的话酸得人牙疼,“笑得跟花似的。”

  青树跟了一句,“高兴!”

  他竟然沉默,后来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把手机拿出来,对着她的脸说,“笑。”

  青树木着脸,“笑不出来。”

  宁连城突然伸出手在她腰上一揉,她吓了一跳,被他揉过的地方又酸又麻,止不住笑起来,他见她这样,抓拍了几张,把她扔到chuáng上,使劲逗她,青树忍不住尖叫,叫了几声赶紧忍住,“别闹了……哎——”爸爸刚恢复了些,她就high成这样,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他停下来,看了她一会儿,眼色逐渐深浓,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青树,我想要你。”

  “啊?”她看着他,是听错了吗?他也太……太能跳跃了吧?

  “我想要你,给我,”他咬了一下她的嘴唇,“我们做爱吧,就在你的房间里。”

  青树双颊渐红,摇摇头,他的心思起得太快,真让人摸不透。

  “可是我想要你,我想在……属于你的地方要你。”他边亲边求着她,手已经不老实地伸进她衣内揉着了,声音越来越低,蹭着她的脖子,下巴,耳垂,呼吸也重起来。

  她一向抵不住他这样弄她,推拒着扭了一会儿,还是让他进去了。他一反常态,只是徐缓地动作,青树只觉得全身的苏麻皆由自己被他占有的地方散发出来,连喘息也带着麻意。

  两人的衣服都未褪尽,青树攀着他的肩膀随他的动作晃动,手往里面滑,抚揉着他的肩背,慢慢往下,再滑到前面,头钻到他衬衫里面,紧贴着他心脏,缓缓地蹭他,他的胸膛足够qiáng大,靠上去很令人安心。

  以往她未曾这样主动,最近,他觉得她对自己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他曾深思,却不敢过于喜悦,只觉得这样就很好,她慢慢地接纳自己了,就很好。

  眼下她头脸皆被蒙住,并不能知道她在想什么作什么表qíng,可是她摩挲着自己后背的手渐渐用了力,引诱着他。

  解开衣服扔下chuáng,也脱下她的,她没了遮蔽,似乎还有些冷,缩进他的怀里。

  他将她架到上位,扶着她徐缓地动着,最软最私密的地方吞吐着他隐然勃发的硬处,濡湿的□声亲狎连绵。她到底脸皮薄,不久便趴在他胸上不肯再动,他也不bī她,两人只是亲吻,昏天黑地地吻了一会儿她半侧半趴被他进去了,这次便有些凶,青树紧抓着chuáng单,被他撞得来回耸动,原先排排放好的公仔们早被挤下chuáng,散落在chuáng脚,公仔们都有大大的眼睛,瞠目结舌地瞪视着chuáng上曾日夜陪伴过它们的女孩被已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锁在身下撞击,发出越来越娇的喘息。(诡异不?)

  估计这段时间把他憋坏了,她心里整天都惦记着父亲的病qíng,心神郁默,他自然要顾惜着,现在恐怕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先前还慢条斯理地温存着,后来他就有些控制不住,力道越来越猛,青树对自己的房间隔音并没有太多信心,只敢隐忍着呜咽,细白十指紧抓不住他贲起的肌ròu,一次次在上面划着抠着,他被她挠得兴致越来越高,手下也失了轻重,身下的人被揉掐吸吮得淤红点点,双rǔ和腰腹间尽是抓痕和咬痕,腿间被进占之处早被□得肿痛粘腻,偏偏她不敢发出声音,不管他怎么折腾都逆来受着,柔忍呻吟。

  最后他终于尽兴,体内液体尽数she进她的子宫,青树最气恼他这个,前阵子他似乎又存了要孩子的心思,做爱时又开始断断续续地不戴套子了,有了先前的经验,青树不难猜出他在想些什么,之前她意外怀了远澜,后来仔细想想,其实是不意外的,他若想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到,他若不想做一件事,那不管怎样也是注意着的,两人刚结婚时他对她yù望特别qiáng烈,总想要她,可是不管多迫切他都要做好预防措施,因为她不过大二,委身于他也不尽甘心qíng愿,如果那时有了孩子,对她的打击其实是毁灭xing的,所以刚结婚的那两年,其实两人做爱频率是很高的,可在他的保护下她一直很安全,可能他也考虑过那时她年岁倘小,身体也没有成熟到足以孕育他孩子的程度……总之,这个人做什么反常的事qíng,一定是有缘由的,做爱一事,决不可能因为qíng急或忘记等原因而不顾保险措施。

  “连城,下次别这样……”她被他抱卧在腿上,自己没有力气,只能窝在他怀里任他擦拭着腿间的láng藉,xing爱的余韵缓缓退却,青树渐觉得腿间酸麻热痛,那些红肿他自然看得见摸得着,心里也怜惜着,亲亲她的嘴,“乖,弄疼你了,”再亲亲,“小乖,我们再生个孩子吧,远澜一个人太寂寞了,”又想到了什么,继续自说自话,“算了,还是不要了。”

  她倒有些好奇,“为什么?”

  他用手抚着她的腹部,“我舍不得你受苦。”那里有生远澜时留下的一道细长的疤痕,fèng线的医师手艺很好,加上青树产后被护理得无微不至,婆婆又常带她去做身体保养,那痕迹如果不仔细看其实是看不出来的。

  怪不得他有时候带套子有时不套,原来还有这种反复的心思,“那你又……”他知道她说什么,只好亲亲她,“我既怕你受苦,又想你给我多生几个孩子,陪陪远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算了,还是不要生了,以后我注意点。”

  说完他翻身下chuáng,抱起她去浴室冲洗,青树靠着他站在蒸腾的热水下,叹口气,道,“再过两年好吗?我……我真的有点怕……”她想起生远澜时的痛楚,历历在目——他那时还不在身边。

  他知道她是真的怕,大概是被首次生产经历吓着了,心里只有疼惜,万事都想允着她,她想怎样便怎样吧。她刀口换药时自己曾亲眼见过,这世上的任何人,如果曾这样给她一刀,他怕是要杀尽他全家的,偏偏这个人是他的女儿,是他和她jiāo融后的结晶,他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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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我犯了个大错,直到现在才惊觉原来纪远东和宁远澜的名字里都有个远字……起初我只是觉得这个“远”字既好看又好听,所以就用滥了……咋办啊……好怪啊,宁老大怎么可能起出这样的名字啊?

  第 37 章

  回家时已是傍晚时分,青树急着找女儿,进门后就唤着女儿的名字,虽然之前每天都有通电话,但是毕竟她从未离开女儿这么长时间,有公婆照料着她是不担心的,但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吧,她实在是挂念。

  二楼有模糊的声响,她顺着声音走过去,在起居室里看到女儿,坐在电视机前看卡通片,青树轻轻唤了一声,“澜澜?”

  小盆友转过头,愣愣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张圆嘴巴哭起来,“妈妈……哇……”

  青树一把抱起女儿搂在怀里又亲又哄,“乖乖不哭,”话是这么说着,自己眼圈也红了。

  宁连城上来看到小的大哭,大的小哭,不由笑起来,“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伸手把远澜从青树怀里接过来,“澜澜不哭啊,告诉爸爸……”话还没说完,刚看到久别重逢的妈妈qíng绪正激动的小盆友看到爸爸后更加激动了,搂着父亲的脖子狂哭。

  宁连城哄了几声不顶用,只好示意青树过来。

  青树擦擦眼泪,一本正经地问女儿,“澜澜,妈妈跟你讲过,看电视的时候不能坐得太近,你刚刚坐在哪里了?”

  小盆友马上止住哭声,陷入回忆中。

  宁连城服了。

  两人和女儿不知所云地聊了会儿天,家里的阿姨上来告诉他们可以吃晚餐了,宁连城抱着女儿下去,青树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逗着女儿,小盆友一会儿躲在爸爸怀里,一会儿冒出来吓妈妈,看到妈妈被自己“吓”住就咯咯笑。

  到了餐厅后,饭桌上已坐上三个人,公婆二人和阮连澄正说着话,看见这一家子来了,都停下来,阮新琴看了看青树,有些心疼,“那边还好吧,怎么瘦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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