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衿_低糖海苔饼【完结】(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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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树皱着眉低低哼了一声,突然想起点事,便扭着要退开,他自不让,问她怎么了。

  青树说,“……你又不戴套了。”

  他还以为又怎么了呢,“这几天是安全期……我烦死戴套了……”说完按着青树冲撞起来,

  青树知他熟知自己的生理状况,反而是自己,老记混,不过既然上次他俩已经讨论过要不要再要个孩子的事qíng,估计他心里也有数,暂时不会害她怀孕了。

  浴缸里的水不断激dàng着,由轻微到剧烈,青树的手垂dàng在浴缸外,十指微动,似想抓住什么,又似想扔掉什么,她低低地喘息,任他冲撞自己最最软弱的地方。

  他看着她在水中一言不发地任自己占有,心里柔软成一片,低声唤她,“青树……青树……喜欢吗?”

  青树吃过这样的亏,她若说喜欢,他就再接再励,弄得她死去活来,她若说不喜欢,他就变着花样折磨她,非要她说喜欢不可,可是自己那里的感觉似乎越来越qiáng,既害怕他越来越大的力量,又隐隐觉得,他这样填满自己,好像是女人能得到的最好的恩赐。

  高cháo很快来临,青树咬着唇,他却没有满足,下面的力道越来越大,青树叫了一声,攀住他的肩膀,脸埋在他颈肩处,他也环抱住她,两人紧贴得像对连体婴,他问她喜不喜欢,青树一口咬在他肩上,他突然喘了口粗气,she了出来。

  两人气喘吁吁地瘫在浴缸里,好一会儿,青树从他身下挪出来,浴缸里一片láng籍,她准备去淋浴,刚准备翻出去,就被他按住,感觉到他正在背后分开自己,青树挣了挣,仍被他硬闯进去了,“哎,你……”无奈的责怪很快被撞碎,青树双手勉力撑在浴缸边沿,他却还伏在她背上,唯恐压不垮她似的,青树半是酸软半是恨地撑了一会儿,忍不住求饶,“别……别这样了连城……我……我……连城……”最后一声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可是欢爱时的求饶,怎样都是带着几分娇意的,他听她那样求着,只想这样弄死她。

  宁连城享受着她在身下全然的臣服,是啊,他宠她,宠得一家人都要看她的脸色,宠得她快爬到了自己头顶,可是没人知道……私下里,她原来这样卑微地属于自己,这样低下下气地在她的丈夫身下弯成最最卑微的姿势任他亲狎亵弄,纵然她不甘,纵然她千般委屈万般无奈,也不能剥夺属于他的权利——占有自己的妻子,以任何方式。

  宁连城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自大地欠扁,可他没有办法停止,他没有办法在看到自己的小妻子□地趴跪在自己的yù 望面前的时候还想那些纯洁得显得虚假的东西,他就是要这样弄她,就是要她知道,她所有难堪的卑弱羞耻,所有难以见人的喘息和哭泣,都属于她的丈夫,也都由她的丈夫来支配,他想怎么要她就怎么要她,管他什么下流或高尚,他和青树之间,后退一万步或是前进一万步,都——只是一对男女,施与受,占有与被占有,就这么简单。

  青树觉得腰都快被撞断了,他每次这样,都弄得她难堪极了,有种自己被彻底鄙贱的感觉,偏他最爱这样的后入式,青树活了这样大,除了在死去母亲的灵前下过跪,其他任何人或是任何地方都休想她屈下双腿,可自从和他在一起,三不五时地就在xing事上跪下,还要以最难堪的姿势,赤luǒ的,下作地,向一个男人展露让自己难堪的下身……为这事,她不知道跟宁连城闹过多少次别扭,他也奇怪,平常日子里基本她提什么要求他就答应什么,偏偏在做这些事qíng的时候,他固持奇异嗜好,死不悔改。青树第一次被他这样bī着跪下的时候难堪得快哭死了,后来她好声好气地求啊,气急败坏的骂啊,甚至于声泪俱下,都不顶用,后来她也认了,只求他不要每次都这样,他大概也知道如果次次这样肯定会把她惹毛,所以也尽量克制着。不过,这个“尽量”,恐怕也只是他一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她后面的力量越来越大,青树也再无力撑下,身子软软地往浴缸沿上瘫下,宁连城想捞她起来,却觉得她这样软趴趴的小模样挺招人疼的,自己又搓又揉,□动作带着她的小腹不断撞向浴缸,因有水流缓压,并不显疼痛,只是他全压在她身上,似乎气也不好喘了。

  第 42 章

  好不容易折腾完,青树奄奄一息歪在浴缸里,他起来抱起她到淋浴间冲洗,青树任他摆弄着,宁连城见她神色倦倦的,知她为刚才的事qíng生气,好言好语地赔了不是,青树仍不答话,后来jīng力稍微恢复了一些,便挣开他,自己清洗自己,他心里有愧,也不上前纠缠,只待等一会儿跟她讲一软话,大概能消消气。

  青树先出来,裹上浴巾拿chuī风机chuī头发,他也随后跟出来,偏要帮她,青树不置可否地站着,任他的手在她发间拨弄。

  浴室里氤氲上的水气很快蒸发,水池前镜子上的雾气渐渐凝成水珠,一串串缓缓地往下流淌,两人的影象也渐渐清晰,青树怔怔看着。

  宁连城见差不多了,便关了chuī风机,拨了拨她的头发,香气清浅,他埋首在她颈肩窝上,问她,“我们用一样的洗发水,为什么你就这么香?嗯?” 见她不答话,抬头,见到镜中的她和他,被水迹割裂成无数道,便伸手拿一旁的毛巾三五下拭了个gān净,他觉得镜子里的香香老老婆肤色浅淡,粉唇嫣然,裹住胸口的白毛巾越发显得她颈肩处的线条清俏挺拔,总之怎么看怎么喜欢,便开口说,“青树……你怎么……这么……”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ròu麻,便略下不讲了。

  青树鲜少见他吞吞吐吐,便问着,“我怎么了?”

  他只是笑,两人脸贴着脸看着镜子里的对方,青树见他的笑容,脸色也缓和了一点,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并不言语,他却喜欢得很,qíng愿天荒地老,就化在这镜子前面。

  脸被她摸得痒痒的,当掌心探到他唇上的时候,便用牙咬了一下,青树“哎”地一声叫,手心像有无数个小虫子在动,痒死了,她赶紧拿开手甩甩,也顺势挣开他,回到卧室。

  宁连城跟着她上chuáng,关了灯,黑暗中两人肌肤温热滑腻,十分舒服,宁连城从背后抱着青树,手不老实,摸来摸去的,青树恨声警告,“你要是再……”

  他咬她的脖子,“再什么?怎么,还想吃了我?”

  青树一把挥开他摸过来的手。

  宁连城见她真的恼起来,便叹了口气,“怕什么,我也不想jīng尽人亡……你跟我聊聊天,别撩我就行。”

  青树哼了一声,“……我哪儿撩过你了?”

  “……现在。”

  青树气得无语,他的手又伸上来,赶紧说,“不是要聊天吗?聊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圈住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贴,直到一点fèng隙也没有,然后低低缓缓地说,“刚刚在镜子前,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大你很多岁数,你……好像这些年都没变过,还跟我第一眼见到时一样,不过……即使你永远都像个孩子,我心里也喜欢……嗯,你……你有没有觉得我……有点老了?”

  似乎过了很久,青树才开口,“…你……第一眼见到我,是怎样的?”

  他不答,青树去捏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他方模糊带过,“……还不……还不就跟现在一样,不过……”他握着手里沉甸甸的两团柔软,笑得邪恶,“这里可不一样了……你那时……小多了,我摸着摸着都怕给摸没了,”越讲越显得自己劳苦功高,“可都是我让你这样的……”

  青树心想,嫌小那时还死皮赖脸地成天又摸又亲的,不过她脸皮没他那么厚,不敢再跟他讲下去,只得转移话题,“……怎么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你先回答我有没有觉得我老。”

  青树不假思索,“是有点老。”

  “嗯?”他没料到她竟这样回答,“你说什么?”

  青树看不见他的表qíng,可也知道肯定是不好看的,平日见他一副人鬼莫近的冷漠样子,想不到也这么在乎自己的外貌。

  “那你一直以为我是个老头子?”

  “……一……一点点啦……”她承认自己其实是故意的,不过三十出头的人,能“老”成什么样啊?

  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这人……居然被这事打击到了?青树心qíng稍微好了一点,不过也不想去宽慰他,就任他自己自惭形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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