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心中一突,举高酒杯又看了那少年一眼,正好那少年也举目看他,眸里chūn水dàng漾,把个涟漪一直推到庞德心底。
两个随从开始不怀好意的窃笑,那少年立起身来,吩咐小二:“给我开间上房,饭菜送到房里去,这里委实太冷了。”
小二于是领他上楼,庞德坐在原处看他拾阶,到最后也一伸手吩咐:“给我也开上房,两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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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很快暗透了,庞德踱步来到那少年房前,只看见一把翠柄纸伞斜在门口,伞上的雪水蜿蜒向前,意味竟和主人一样袅娜。
在他流连的间隙里房门开了,吱呀一声,那少年立在门后,正眯起凤眼看他。
“如果想进来不妨进来。”那少年开口,声音清脆:“大爷何苦在门前枯站。”
庞德讪笑,摸了摸眉头跨进门去。
给他倒了杯茶后少年挪步,在火盆前烤手,翻来覆去很是专注。
庞德轻咳一声,没碰那杯热茶,看住他发话:“这位小哥生的真是清秀,猛一瞧倒象位姑娘。”
那少年冷哼了声:“戏班里的男旦,生的女相才有饭吃。大爷如果要做就谈个价钱,不必扯这些闲话。”
这一道纱窗捅破庞德顿时尴尬,咳嗽了又咳嗽:“我想小哥可能误会了,我只是……”
少年一个转身看住了他,眼波清澈却也犀利:“这种事不会看错,我在戏班里唱了八年,看男人也看了八年,绝对不会看错。”
庞德苦笑还想解释,那少年却踱步过来一把抚住了他男根,在那上面做了一个熟练的挑逗。
“只要十两,我从戏班逃出来,如今只想挣些路费。”看着庞德立起的男根少年叹气:“我那里很gān净很紧,我已经习惯只吃流食。”
庞德耳根发烫,根本已经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眼看着他将手滑进了自己衣衫。
事qíng顺利的进行了第一步,少年挑眉,得色一闪而过。
此间的少年当然不真是男儿身,而是晚媚,前来夺人xing命的晚媚。
一个月的调教早让她摸清了男人所有的敏感点,她伸出舌头,先一把含住了庞德耳垂,接着在他耳内湿湿一搅,而手是早已下探,在他男根附近流连,似躲还迎。
庞德轻吁口气,浑身一松,摆出了享受的架子,晚媚连忙乘势解开他腰带打开衣衫。
这是个保养的很好的中年男子,肌ròu紧实肤色略深,晚媚一把握住了他腰,湿滑舌头沿着颈脖一路下行。
在舔弄rǔ尖的时候她有了发现,看见这个男人rǔ尖上竟有不止一个对穿的小孔,而且有的还有焦灼的痕迹。
她愣了下,不过没有停留,舌尖滑过腹部往下,故意在男根附近的毛发里打绕。
男根渐渐昂扬,晚媚又伸出一个手指探入他后庭,几个颤动后庞德果然通身发软,男根冲天长长立了起来。
晚媚伏低,抽出手来握住他男根,舌头微卷开始在尖部挑逗。
这一次她又有所发现,发现这根xing器上竟然也有伤痕,是不止一道被细绳勒过的痕迹,有的还很新不曾愈合。
她顿了顿,含住男根心间开始波动,谁知那庞德却突然睁开了双眼,低吼一声扑过来,一下把她压在了身下。
“我把价钱加到三十两,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庞德在她上方咻咻喘气,一只手已经去解她领口:“你放心我很有分寸,你会有点痛,可也不会受很重的伤。”
事qíng失去控制一下滑到了危险边缘,庞德只需往前再探一步,就会发现身下这个人没有喉结,根本就是个女子。
晚媚的心开始狂跳,血液上行几乎全部涌到脑间,在最后时刻突然杀出道光来,产生了一个大胆念头。
“大爷的意思是玩人nüè人的游戏吗?”她一把推住庞德,笑得暧昧婉转:“那可真是巧,咱们不仅有缘还是同好。”
庞德的眼顿时亮了起来,神色证明她没有赌错。
“不如我先来好吗?”她乘势起身,一把推倒庞德,弓腿坐到了他腰上:“先让我过了瘾,接着我也由你处置。”
庞德没置可否,不过呼吸急促果然开始兴奋。
晚媚暗笑,环顾四周发现铜盆里还有她洗过手的凉水,于是起身去端了来,一把把淋到庞德下身。
男根遇冷渐渐软小,晚媚扯下一条衣角,使了力将它紧紧勒住。
庞德的喘息声益发粗重,亮着眼吩咐她还可以再绑紧点。
晚媚依言,做完之后伏上他身,开始百般挑逗,抚弄男根咬他rǔ头,两根手指还伸入他后庭不住颤动。
男根受束没法涨大,庞德艰难的喘着气,越是痛楚越是叫好,十成十就是个受nüè狂。
晚媚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这次是因为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血呢?”她爬上他身子,在他耳边呢喃:“我去拿把剪子来好不好,轻轻的划,你可以看着血珠一粒粒涌上来,那滋味可别提多美妙。”
庞德点了点头,晚媚的心几乎因为狂喜而停住跳动。
可这狂喜仅仅维持了片刻,因为庞德下来又接了一句话,一句让她滚烫希望顿时破灭的话……
“我是喜欢血。”他说,不无遗憾:“可惜我练的是横练功夫,寻常兵器根本伤不了我。”
二
“那么真是可惜了。”过一会晚媚才发声,有些失魂的拿手指抚过他胸:“你练这功夫,还真是少了很多趣味。”
庞德也心生遗憾,忍不住拿眼瞟了一下衣衫上面连着的那把剑。
的确,寻常兵器是伤不了他,可他今天带着的这把不是寻常兵器。
他这个闪念没能躲过晚媚眼睛,她勾头,看见庞德褪下的衣衫上面系着一把剑,剑鞘是最普通的铁鞘,上面连个花纹也没有。
看着应该是把普通的佩剑,晚媚伸手,一把将它拔了出来,只瞧一眼就发觉自己错了。
剑的样式的确是普通,一把长七尺的玄色铁剑,可拔出来的那刻却锐意森森,如君王的利眼横扫俯瞰,让不懂剑的她也不由心生敬畏。
庞德张口,觉得不妥刚想说不,却看见晚媚失手,一个不小心被剑刃划伤了手指。
看来这个人不懂武功,庞德有些放心,把那个不字又咽了回去。
而那厢晚媚轻笑,抬起手指让一滴血落进他口,接着伤指又在他胸前活动,鲜血弯曲在上面画了一个“欢”字。
“我们就来写这个欢字好不好,欢爱的欢字。”伏低身子她在他耳边呢喃,又一把解了庞德男根上的布条,套弄它让它涨大。
男根立了起来,晚媚掠起衣衫下摆吸气,分开两腿坐到了庞德胯间。
衣衫下面还有底裤,晚媚将它有分寸的拉下,露出后庭又盖住私处,男根一阵试探找寻后终于顺利穿了进去。
一个月的调教已经让她后庭松紧适度,庞德深吸口气,开始觉得自己今天真正遇上了个尤物。
“看来你还真服侍过不少男人,这里……还真舒服。”他哑声,迫不及待配合晚媚节奏开始挺胯。
晚媚在他身上放马,起伏中大汗淋漓,但仍不忘拿剑在他胸口划下了第一画。
剑果然是好剑,在他身上留下细小伤口,血果然一粒粒涌了上来,在烛火间泛着微光。
下身快极而伤口痛极,庞德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慡过,忍不住张口大叫了声“痛快”。
晚媚拧眉,锉低身子让他男根完全进入,略一停顿后又急速上抬抽离。
庞德兴奋的低吼了声,她于是抬手,在他胸口划了第二画,这次略微用力,伤口又深了些。
庞德呼痛,呼痛的同时又发疯般穿刺,要快感和痛一起增长。
晚媚的汗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沿着那欢字划了一剑又一剑,眼见着鲜血慢慢爬满了庞德胸膛。
那qíng形真是说不出的诡异,血的颜色刺激着她,让她畏惧的同时又产生快感,奇异的qiáng烈的快感。
她的私处也开始湿了,湿透底裤随快意一起蔓延。
而庞德这时更是已经接近痴狂,穿刺声连着呻吟,痛和快已经连在一起分辨不清。
最后高cháo终于到来,晚媚看见他闭上了双眼,一个恨刺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知道时机已经到来。
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最不设防的,机会稍纵即逝。
晚媚紧紧握住了剑柄,右手颤动,虽然细微可已经在摇晃。
“他不死我就得死,我绝对不能因为男人再死第二次!”最终这念头战胜恐惧立在了上风,她扬起手,高高扬起,拼尽全身力气把剑身送入了庞德胸膛。
血涌了出来,一下四溅落了她满手满脸都是,庞德甚至都没来得及惊讶,一下就从云端落到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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