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男士古龙香水的味道。”杜明晟毫不客气地拆穿她。这下伶牙俐齿的莫锦年终于哑口无言。怎么会这么不巧呢?怎么肖煜恒偏偏用了香水呢?
气压似乎骤然降低,莫锦年不知道该怎么转移话题,就在此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取出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却让她更加为难了——居然是肖煜恒打来的!
她只觉得手机仿佛成了烫手山芋,握着手机接也不是挂也不是。趁她愣神的工夫,杜明晟已然探过头来,瞥到手机屏幕上跳得正欢的“肖先生”三
个字,嘴角浮现一抹诡谲的笑容,有找到证据的得逞之意,又有一丝嫉妒的不甘之意。莫锦年此时只想到“人赃并获”这个词语。饶是她再小心,甚至费心把
乔安安叫上一同去相亲,结果还是逃不过杜明晟敏锐的鼻子。 “gān吗不接电话?”他“好心”地提醒她。莫锦年这才意识到如果不接电话反倒像做贼心虚了,倒不如当着杜明晟
的面坦坦dàngdàng地接肖煜恒的电话,那样他对她的误会或许就迎刃而解了。电话一接通,肖煜恒的声音传过来:“回到酒店了吧?”透着关心的
口气。“嗯。”莫锦年轻声回应。“我也没别的事儿,就是不放心,所以打个电话问问。”“哦……谢谢。”莫锦年的声音平淡如水。“不客气。”见莫锦年不主动搭话,肖煜恒略有些尴尬,下意识地问,
“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没有。”莫锦年依旧不咸不淡地回答。这个电话虽然没打扰到莫锦年休息,却很明显打扰到杜明晟的兴致了。下一刻,杜明晟已经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倾身过来,修长手指将她垂在
胸前的长发归于耳后。继而,温热的唇移到她的耳侧,毫不迟疑地吻住她小巧洁白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如暖风chuī在她的耳畔,带起一阵足以令她心尖震颤的苏麻感。
杜明晟很显然在故意**她,不仅用灵活的舌尖攻击她的敏感区域,一只手已经透过衣领探入她的胸前,隔着胸衣拨弄她……
莫锦年的身体就这样一点一点被他点燃,可是,由于手机仍处于通话状态,她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只得一边死命咬着唇,一边握住杜明晟那只不安分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的进一步攻击。
肖煜恒似乎还在电话里说着什么,可她已然无心去听,全身心都仿佛被杜明晟占据,只觉耳中嗡嗡作响,肖煜恒的声音基本听不真切。
“喂,你还在听吗?”肖煜恒见莫锦年半晌都没回应,都疑心电话是不是出故障了。
莫锦年努力平稳下呼吸,回答:“嗯。在听。”
仅仅这一句,就惹怒了正专心致志讨她欢心的杜明晟。他都已经做出这么暧昧的举动了,她竟然还有心qíng听别的男人的电话?
杜明晟拉开她连衣裙上的拉锁,然后轻轻一扯,连衣裙便从她肩头滑落,转眼间她就以**姿态出现在他面前。他浑然不顾她的错愕表qíng,径自将她的黑色胸衣向上推高,俯下身用温暖唇舌包裹住她如花蕾般的美好,并在上面辗转流连。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突然抖了下。虽然已是深秋,但室内温度适宜,她应该不是怕冷,而是终于对他的动作有所反应了。他薄薄的嘴角这才泛起一丝得意的笑容,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还能撑多久才肯挂断电话!
莫锦年也隐约察觉到杜明晟是成心想要看自己出糗,而她的身体一向又不争气,多次都向他高明的技巧臣服。她现在就算表面再刻意装作多么平静无澜,身体的yù望却像巨大的黑色漩涡,渐渐将她的理智吞噬。如果再不及时挂断电话,她恐怕要在电话里发出限制级声音了。尽管肖煜恒只是她的相亲对象之一,但她终究还想保留自己在他眼中的淑女形象。
最后,她几乎是仓皇而逃地匆忙挂断了电话。
而电话刚一挂断,她就感觉身上一凉,刚才那个点燃她yù望之火的始作俑者已经迅速离开她的身体,十分优雅地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甚至还和她保持了一定距离。就好像刚刚他什么都没做过一样。
看着自己luǒ露的上半身,再看看那个一派悠闲姿态的英俊男人,莫锦年真是哭笑不得。这人分明是故意欺负她,趁她和别人讲电话时故意挑弄她,而等她的激qíng被他调动起来之后,他又不来扑灭她的yù望之火,简直是跟她对着来嘛!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莫锦年一边将衣服重新穿上,一边问旁边那个气定神闲的男人。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杜明晟全然一副无辜模样。莫锦年简直无语,他一向霸道qiáng势,怎么最近竟开始装傻卖萌了?“别装了!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懂?你刚才是成心的吧?”莫锦年白他
一眼。杜明晟撇撇嘴道:“只是小小的惩罚。” 莫锦年知道他占有yùqiáng,可是没想到他占有yùqiáng到她接异xing的电话,他
都会吃醋的地步。“还惩罚?说得我好像做错什么事qíng一样。” “你当然有错。”杜明晟口气坚定,瞥了她一眼,“我给你机会反省,
你好好回想下自己有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莫锦年心里开始打鼓,对于今天相亲的事qíng,她到底应该全部坦白还是
应该隐瞒呢?沉思几秒之后,她还是决定和盘托出。她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说:“其实我今天晚上不只是跟大学闺蜜叙
旧,我主要是让她陪我一起去相亲了。”“相亲?!”杜明晟激动得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其实,他在莫锦年离开酒店前往日盛酒楼时,特意向郝时铎借了辆车,
开车尾随她而去。跟踪她并非窥视她的行踪,只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他担心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会迷路,会遇到坏人。
他亲眼看着她走进日盛酒楼,再亲眼看着她走向包厢,然后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的大厅随便点了几样菜,由于少了她的陪伴,他也食之无味。再后来,他终于看到她吃完饭走出来,可是和她一起出来的居然是个陌生男人!她明明跟他说去见大学室友,大学室友怎么会是男人?!他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往大脑里涌,他真恨不能立即上前拆穿她的谎言,他最容忍不了的就是别人对他的欺骗!不过,最终他还是克制住冲动,打算回酒店再问她。毕竟,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或许是他误会了她。
莫锦年仰头看着杜明晟,只见他的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怒火。下一秒,她还没来得及解释,他便俯身按住她的肩膀,冷冷地说:“我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一年你是属于我的,不管身体还是qíng感!看来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一年时间还没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去寻找我的接班人了?你就这么不甘寂寞?”
他微微使了点力,她能感觉到肩胛骨被他捏得有些疼。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莫锦年想为自己辩解,可忽然发现自己不知该从何说起了。她能说,正因为她和他的感qíng见不得光,她的母亲大人近来又bī婚太紧,她不得已才去相亲的吗?
见她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杜明晟更是满肚子气无处发泄,他用嘲讽的口吻说:“别以为你穿上名牌衣服就真的是公主!你要搞清楚,我给你买衣服是来参加工作的,不是让你用来相亲的。”
也不知怎的,莫锦年觉得自己的火气一下子也上来了,她也站起来,昂着头看他,大声说:“你以为我想去相亲吗?我也不想相亲,我也不想穿这身衣服当所谓的公主!我更不想过这不自由的生活!可是生活是我自己能左右的吗?我一边要想着如何讨好你,过得如履薄冰;我一边又要想着如何做个让母亲满意的女儿。每个母亲都希望女儿找个如意郎君,可是我能告诉她,我被一个男人甩了,然后我又跟这个男人的大舅子成了契约qíng人,我能这么告诉她吗?我不能!所以我只能听从母亲的建议去相亲。你如果非要认为我有错,我也无话可说,大不了协议提前结束好了。”
杜明晟脸上表qíng明显一僵,握住莫锦年肩膀的手也松开几分,他显然未料到莫锦年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协议结束不结束由我说了算,最起码现在是不可能结束的。”虽然他的态度一如既往地坚决,但是语气却缓和了许多。
莫锦年不想跟他多说,怕又引起争论,开始下逐客令:“我累了,想休息了。”
“那你好好休息。”杜明晟放开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朝门边走去。才走几步,他又转过头来叮嘱一句:“晚上有什么事qíng可以找我,我会
是这家酒店最好的客服。”“你不来找我,我反而觉得是最好的待遇。”她没好气地回他一句。她能这么回答他,已然说明她的qíng绪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终于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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