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回酒店。”许清悠向后退了几步,发现这里有点僻静,于是一边小声说,一边转头就跑。
脚上的拖鞋限制了她的速度,她慢下来甩掉脚上的鞋,赤着脚向人多的主街道上跑去。
“嘿!嘿!”中年男子yīn险的笑着,“看我不抓住你,小妖jīng!”
许清悠刚跑了几步,忽然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男人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恶狠狠的骂了句:“混蛋!”
“何塞?”追赶许清悠的男子摇晃着走到那个粗壮邪恶的男人跟前,眼神变得卑微起来。
“帕布洛,她是谁?”何塞死死的拽住许清悠的手腕,问。
“是个婊-子,一个漂亮的婊-子……何塞,送给你了,抵那些欠账吧?”那个叫帕布洛的男子醉醺醺的回答。
何塞眯着眼盯着男子,向身后的两个年轻男人挥挥手:“看着他。”
话音刚落,两个男子便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帕布洛的胳膊。
“小婊-子,”何塞把许清悠往面前一拉,“叫什么名字?”
“放了我!放了我!救命!救命!”许清悠用英语低喊,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显得很无力。
曾今的过往(14)
“放了我!放了我!救命!救命!”许清悠用英语低喊,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显得很无力。
她的脚就像踩在了棉花上,软软的没了力气。
“很好玩,有意思!”何塞色迷迷的打量着她惊惧而不失美丽的脸,摸了把她肩头的肌肤,满意的笑了,“很滑,像上等的丝绸……”
“是啊!何塞,你玩过了可以把她卖掉,这么年轻漂亮,值很多钱。”帕布洛挣开制住他的两个男子,躬身弯腰,做了个华丽的戏剧动作,摇晃着离开了。
许清悠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是感觉得这个男人比刚才那个醉酒男人还要可怕。
“放了我!求求你!求求你……”她使劲的想要挣脱那只扼住她手腕的有力大手,那只大手上刺满了纹身。
何塞就像是在戏耍着她,死死的拽着她,恶意的猥琐的笑着。
见挣脱不掉,她用另一只手使劲的掰着,心里只期盼着沈辰逸能像天神一样降临在她的面前。
逸,你在哪?你在哪?救救我!救救我!
她心里一急,俯下头就咬住了何塞的手,趁他大叫放手之际,迈腿就跑。
刚跑了一步,头发就被何塞拽进了手心里,狠狠的一拖:“跑啊!可恶的贱-人,竟然敢咬我?”
“好痛……”许清悠痛得直流泪,可还是在拼命的挣扎着。
“妈-的,敢咬何塞。”一个男子冲过来就狠狠的用皮鞋在她的腰上踹了一脚。
剧烈的疼痛让许清悠痛苦的低喊着,孩子,她的心顿时碎成了好几块,整个人如同堕入了黑狱。
何塞把痛得失去了知觉的许清悠,往肩上一抗,向幽深的暗巷里走去。
一间灯光暗淡的小屋子里,许清悠被扔在了一张看起来有些肮脏杂乱的chuáng上。
她试着想坐起来,腰部传来一阵剧烈的撕裂痛。
“瞧瞧,这个小-婊-子长得多漂亮啊!别瞪着我,等我们玩够了,会给你找到个好买家的。哈哈哈……”何塞一边说,一边毫不掩饰自己充满了yù-念的贪婪目光。
“逸……逸……救我……”她无力的动了动身体,在何塞扑过来的一瞬间向旁边一挪,跌在了地板上。
曾今的过往(15)
“逸……逸……救我……”她无力的动了动身体,在何塞扑过来的一瞬间向旁边一挪,跌在了地板上。
她向前爬着,抓住一张木桌的脚,慢慢的站了起来。
何塞跳下chuáng,走过去高大的身体从后面狠狠的覆盖上去,死命的把她的身体向尖锐的桌角撞去。
“不要啊……不要……”许清悠哭喊着,一只手在撞击的间隙捂住了小腹,手背被桌角抵得生疼。
她想要这个孩子,她不想失去,因为这是沈辰逸跟她的孩子,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她爱那个男人,爱进了命里,血液里。
她无助的忍受着何塞恶意残忍的动作,眼泪无声的滴落。
见伏在桌上的女人已经无力反抗,何塞yīn笑着,大手抓住她的睡衣一扯,单薄的衣料从她的身体上滑落。
看见如此美丽的身体如同破娃娃一样摆在眼前,任人摧残,何塞的眼睛充满了狰狞嗜血的目光。
他急切的解着腰间的皮带,大手伸向了许清悠身上的最后一丝屏障。
“砰”的一声,木门被踹开,一声闷闷的枪声过后,何塞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在了地板上。
幽暗的小屋里,冲进来几个高大的持枪男子。
沈辰逸看见屋子里的qíng形时,浑身的血液凝成了冰。
他迅速的走过去把外套披在许清悠的身上,把她颤抖着抱进了怀里心痛的说:“对不起!宝贝!现在才找到你!”
他用力的呼吸着,想要平息心底层层堆积的痛楚,眼前的一幕早已将他的心撕成了无数的碎片。
每一片都是疼!
这是他最最心疼,最最心爱的女人啊!对他来说就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如今就像是个残破的娃娃,无力而绝望。
许清悠虚弱的靠在他的怀里,泪流不止。
她伸出那只已经有些血ròu模糊的手,颤抖的摸到他的衣襟,呜咽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这里还有两个!”佩雷斯手里拿着枪,猛地踢了下其中一个男子。
男子卧倒在地板上,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他们都认得这是毒láng佩雷斯。
曾今的过往(16)
男子卧倒在地板上,连大气都不敢出。因为他们都认得这是杀人不眨眼的毒láng佩雷斯。
“不能让他们死痛快了!”沈辰逸凶狠的看了他们一眼,神qíng冷血残bào。
谁欺负了他的宝贝,只有一条路,死路!而且,不能选择怎么死!!
“嗯……来人啊!把他们扔进鲨鱼池,好好喂喂我的那些宝贝鲨鱼!”佩雷斯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个yīn狠的笑。
“不要,饶命啊!饶命啊!”屋子里传来两个男子因为恐惧而变了调的声音。
夜色中,冷清的小街上,停着长长的一排汽车,车旁站着几个身着黑衣的持qiang男子。
沈辰逸抱着许清悠向其中一辆汽车走去,原野默默的替他打开了车门。
佩雷斯跟过来,坐上了司机的位置。
汽车向着佩雷斯家族旗下的私人医院飞速的开去。
车上,许清悠冰冷的身子,被沈辰逸温暖的怀抱和不停的亲吻暖和了,虽然有了点暖意,但是仍旧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她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唇瓣也有些发青。
“宝贝!”沈辰逸紧紧的抱着她,疼惜的喊了一声。
剧烈的腹痛清晰的困扰着许清悠,她皱皱眉:“好痛!逸,肚子好痛!”
她颤抖着说,一股热流缓缓的从她的体内流了出来,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逸,逸……”她有些害怕了,哭出声来,“我要这个孩子,我要他。逸,我从来没想过打掉,我不告诉你……是怕你不要,你说过……我不能给你生孩子。”
那些从身体里流出的是她竭力想要保住的小生命,她忽然就感觉到好累,好冷,周身都被深深的绝望包裹着……
“宝贝,不怕,不会有事的,我保证……我保证……宝贝,除了你,没人有资格给我生孩子。”他痛苦而深qíng的说着,腿上热热的。
沈辰逸低下头,鲜红的血液不断的从许清悠的大-腿-间流了出来。这一刻,他竟然感受到了什么是恐惧。
他看着那些鲜红的血液,大脑里混沌不堪。他也怕,怕的不是失去孩子,而是怕失去怀里紧紧抱着的女人。
曾今的过往(17)
他看着那些鲜红的血液,大脑里混沌不堪。他也怕,怕的不是失去孩子,而是怕失去怀里紧紧抱着的女人。
“逸,我好怕……我好怕……抱紧我……救救孩子,我要孩子……我要孩子……”许清悠不顾手痛,揪住了他的衣领,哭着低语。
“对不起!我该告诉你的……我害死了孩子……我害死了孩子……”她的神qíng有些呆滞,伤心绝望让她语无伦次。
她早该说的,她早该说的。
她狠狠的在心里怨恨自己,伤心的哭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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