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如果说生活是一本书,那么在沈辰逸出现的那一刻就成了败笔。
如果说生活是一首旋律,那么现在已经找不到原来的调子了。
许清悠,你该怎么办?死,真的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吗?
“绮莲,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就出来。”
“好哦,小姐,一会我帮你把头发chuīgān。”绮莲面带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关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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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沈辰逸优雅的吸着烟,眉头却一直没有舒展开。
“四爷,那个……”穆青看看他,顿了顿,“你没说要打几鞭?”
刚才四爷从小姐房里出来,只说带小姐去刑房,却没有吩咐惩罚的力度。
上次闯入禁区的人可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十鞭。
沈辰逸沉默半响,淡淡的说了声:“十鞭吧!顺便打电话给叶枫。”
就是十鞭打在许清悠的娇柔的身体上,那也够她受的了。
想起许清悠那次试晚礼服,露出的白皙细腻的美背,他的心莫名的一颤。
“四爷,那我吩咐下去了。”穆青跟了沈辰逸那么多年,他此刻在挣扎些什么,她隐约还是猜得到的。
“嗯!”沈辰逸烦躁的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等等。”
已经打开了门的穆青站住了,回转过身:“四爷,请吩咐。”
“三鞭吧!过几天有个慈善晚会,伤多了,穿上礼服不好看。”说完,他挥挥手示意穆青下去。
“四爷,我明白了。”穆青点点头轻轻的掩上门出去了。
她是四爷的女人(10)
“四爷,我明白了。”穆青点点头轻轻的掩上门出去了。
沈辰逸不禁哑然失笑,慈善晚会?多好的借口。不然他都无法说服自己,这样的不忍心和宽容究竟是为了什么?
所有的一切就算是为了几天后的慈善晚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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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位于沈园的一个僻静处,白色的低矮建筑掩映在一片翠绿的藤萝里。
赏罚分明是沈门的第一条门规,沈园和沈门的人心里都清清楚楚。
当许清悠跟着穆青走到门口时,望着那片开满了紫色小花的藤萝,怔了怔。这么美丽的地方,怎么就成了让绮莲闻之色变的处所?
走进刑房,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子恭敬地和穆青打着招呼:“青姐。”
穆青点点头,指了指许清悠,淡淡的说:“四爷说了,三鞭。”
说完,她回过头,把许清悠拉到了屋子中央的那个大木柱搭成的架子前。
穆青亲自动手把许清悠的双手分开绑在了两边的木柱上,她知道以四爷的xingqíng,是不会让别的男人触碰许清悠的。
随后她拿出准备好的gān净毛巾,叠好放到许清悠的嘴边:“咬住。”
许清悠张开嘴咬住了毛巾,浑身的肌ròu紧张得泛着疼。
“青姐,衣服……”一个男子拿起长鞭,指了指许清悠身上的裙子。不撕开衣服直接打上去,一会血液凝固了,处理伤口时会更疼。
他们也知道眼前这个由穆青亲自带过来的,还不让他们碰的女孩肯定就是那个住在主楼的许小姐了。
只是不清楚为什么四爷要罚她。
看着穆青上前撕开了许清悠的衣服,露出了洁白光滑的肌肤,他掂量着这三鞭究竟该怎么打下去。
轻了,怕四爷怪罪;重了,女孩肯定承受不起,四爷也许还是会怪罪。
左右为难的他看看穆青,握紧了手里的长鞭。
“别沾水。”穆青站在一旁,一脸的清冷,鞭子沾了水打人会更疼。
“是。”男子松了口气,一下就明白应该怎么做了。
她是四爷的女人(11)
“是。”男子松了口气,一下就明白应该怎么做了。
许清悠闭上双眼,死死的咬住了毛巾,等待着即将降临的痛楚。
“一,”男子嘴里喊着,长长的鞭子猛地抽到了许清悠的背上。
“唔……”撕心裂肺的痛楚让许清悠的身体猛烈的颤抖了一下,好痛,额头上迅速堆积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白皙的肌肤上瞬间出现一根恐怖的血痕。
“二,”男子用自己有史以来最轻的力度甩着手里的长鞭。
柔软有韧xing的鞭梢像蛇一样舔上了许清悠的肌肤。她挣扎着,仿佛骨头都被击碎了。
令人窒息的痛让她陷入了濒临崩溃的混沌中。
咬住毛巾,她的嘴里发出难以辨别的痛苦的呻-吟。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挨过打,这样的痛苦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她缓缓的睁开双眼,汗珠滴进了她的眼睛里,涩涩的疼。
痛,不光是在ròu-体上,也在心里最深最深的地方。
沈辰逸站在门口,注视着房间里那个痛苦的背影,高大的身形在秋阳映照下,显得孤独寂寥。
坚qiáng的心,早在第一鞭甩出去的时候就一点点的变得柔软了。
她的每一次颤动都把他的心给揪了起来,很轻,却很疼。
这种疼很陌生,感觉却异常的清晰。
“三,”当最后一鞭甩上许清悠布着血红色伤痕的背时,男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这个任务也完成得太艰难了点。
力度绝对不好掌握啊!他可是从来没有下过那么轻的手。
沈辰逸yīn着脸走了进去。
“四爷,”两个男子和穆青赶紧低下了头。
沈辰逸径直走到许清悠的身边,她低垂着头,嘴里咬着的毛巾已经松开,掉在了地上。
“四爷,小姐好像晕过去了。”穆青低头看了看许清悠惨白的脸和紧闭的双眼。
沈辰逸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猛地扎了一下,他走过去用背托住许清悠瘫软的身子:“穆青,放她下来。”
绑住许清悠双手的绳索被解开了,沈辰逸把她往背上一托,背着她走出了刑房,穆青紧紧的跟了上去。
她是四爷的女人(12)
绑住许清悠双手的绳索被解开了,沈辰逸把她往背上一托,背着她走出了刑房,穆青紧紧的跟了上去。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男子对着跟他一样发怔的同伴不解的说:“我下手从来没这么轻过,而且只是三鞭,怎么就晕了呢?”
回过神来的同伴耸耸肩看着门口回答:“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她应该是四爷的女人,你懂的。”
男子的视线越过同伴的肩膀,看向那条早已没了人影的小路,摇摇头说:“就是不知道保鲜期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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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许清悠趴在chuáng上,浑身发烫,整个人陷入了迷糊中。
“怎么还没清醒?”沈辰逸坐在chuáng沿上,握住她绵软的发烫的小手,皱了皱眉。
从刑房出来,她就一直昏迷,到了晚上又开始发高烧。
叶枫手里拿着药膏,递给他,却没有回答他的话:“该擦药了。”
沈辰逸瞪了他一眼,抓过药膏用棉签小心翼翼的涂抹到许清悠红肿渗着血丝的伤口上。
白皙细致的肌肤和红肿青紫的伤痕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辰逸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
但是带着凉意的药膏还是刺激着许清悠的神经,身体有些微微发颤:“哥,好疼……哥,你在哪?”
昏昏沉沉的她因为棉签碰到了伤处,火辣辣的刺痛刺激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疼……我疼,哥,不要……好疼……哥……哥……我想回家……”
“你不能轻一点吗?要不,让我来?”叶枫弯下腰,细细的查看着许清悠的伤处。
“我的动作已经很轻了,”沈辰逸不满的瞥了他一眼,“什么医生,病人到现在都还没有退烧?”
“怎么也得有个过程吧?这到底是谁害的?逸,你的心也太狠了,还不如现在就把她送给我,我带她回家好好……”叶枫在沈辰逸锋利的要杀死人的目光注视下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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