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他们顺着小石子路消失在假山下。
她慢慢的跟过去,才发现假山底下,有个山dòng。
要不要去看看?她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极大的好奇心占据了上风。
走进弯弯的石dòng,一阵寒气扑鼻而来。
她扶着dòng壁缓缓的前行,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因为她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你不死,他就要死(4)
她扶着dòng壁缓缓的前行,在一个拐角处停了下来,因为她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动手吧!你们只能从这里走出去一个。”那个熟悉的声音冷得就像是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是沈辰逸。
许清悠的心一阵乱跳,接着就是砰的一声枪响,在幽深的山dòng里回响。
“什么人?”这时肖七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一件冰冷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脑后。
她知道那个东西肯定是枪,于是慢慢的回转过头,战战兢兢的回答:“是我。”
“小姐,”肖七看见满脸惊惶的许清悠时,立刻收回枪,“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可是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什么事?”就在许清悠不知道如何回答之时,沈辰逸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我……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许清悠想起他刚才那句冰冷的话语,想起那一声枪响,惊慌失措的向后退,背抵在了石壁上。
“什么都没听到?”沈辰逸俊逸的脸上冰冷中多了一丝暖意,深邃的眼眸里,似笑非笑。
他没想到正在和他赌气的许清悠会出现在这里,可是看到她,他yīn郁的qíng绪就慢慢的有了好转。
“嗯!”许清悠使劲的点头,害怕的盯着他。
“什么都没有看到?”沈辰逸向前倾身,灼热的鼻息喷在了她的脸上。
“没有,真的没有,四爷,我好怕,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她匆匆的说完,就下意识的捂住了嘴。
这下完了,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不就是代表她全都知道了吗?悲催哦!她其实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只是猜到一定是什么人死掉了,老天,她真的是撒谎无能啊!顿时,白皙的小脸上一片通红。
“四爷,二少爷说他要把白叔的尸体带走安葬。”原野在沈辰逸的身后小声的说。
“不准。”沈辰逸头也不回,yīn冷的回答。
许清悠低垂的头抬了起来,原来死掉的人是白叔,那个和蔼可亲的园丁。
她想起那天他慈祥的笑容和亲切的话语,想起那几朵漂亮的玫瑰花,禁不住有些心酸。
你不死,他就要死(5)
她想起那天他慈祥的笑容和亲切的话语,想起那几朵漂亮的玫瑰花,禁不住有些心酸。
从他们刚才的对话,她知道白叔和那个什么二少爷的关系一定很亲密。
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好绝qíng,好冷漠。
“就让那个……那个人把白叔带走吧!白叔……他都死了,死人为大……”说到这里,许清悠的声音有些颤抖。
她很害怕,本来就不是很了解沈辰逸的背景,如今,更是在她的心里留了个大大的谜团。
“不是说什么都没有听到看到吗?”沈辰逸托起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盈盈的美目。
“我最讨厌说谎的人。”见她哑口无言,他眼神冷冽,狠狠的说完,转身就走。
“四爷……”许清悠冲上去,双腿一曲,跪了下去。
她今天穿着呢子裙,穿着薄袜子的膝盖被地上尖利的杂石磨破了皮。疼得她小声的呻-吟了一声,眉头微蹙。
沈辰逸转过身看着她,淡淡的问:“你不问缘由,替别人求qíng,他们杀的人可不比我少。”
“四爷,我不知道这里面的缘由,我只知道人都死了,还有什么是放不下的呢?你就让那个二少爷带白叔走吧,好好安葬。”
“起来。”沈辰逸看见她单薄的着装,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气,伸手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许清悠踉跄着扑进了他的怀里,双膝痛的发木。
他扶住她,弯腰看了看她的膝盖。从长筒袜的破dòng处luǒ-露出的柔嫩肌肤破了皮,渗出了血。
伤处还隐约夹杂着肮脏的尘粒。
他皱皱眉,心脏的地方紧绷绷的,疼痛在一点一点的加深。
他想起那次,她也是这样,为了别人求qíng,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了很久。她的固执,他是领教过的。
不由得,心就软了,她要是选择了固执,他就只有选择退让,这就是他如今跟这个小女人之间的相处方式。
“原野,”沈辰逸直起身子吩咐,“让二少爷拿个信物来,他今天欠的这个人qíng,要还的。”
“是,四爷。”原野应声匆匆离去。
沈辰逸弯腰把许清悠横抱在怀中,向dòng外走去。
如果我离开你,你会杀了我吗(1)
沈辰逸弯腰把许清悠横抱在怀中,向dòng外走去。
“四爷,谢谢你!”许清悠虽然还是害怕,但是想到沈辰逸为她做出的让步,温柔的笑了。
“笑什么?不怕我上去弄死你。”他玩笑似的语气,让许清悠噤了声,“我不喜欢你叫我四爷,即然我可以为了你让步,那你也应该做些我喜欢的事qíng。”
许清悠垂下眼帘,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于是,在嘴里低低的叫了声:“逸……”
“不准在跟我赌气了。”
“嗯!”
“不准再用那种冰冷的眼神来看我,不准对我不理不睬,不准……”
“别再说了。”许清悠懊恼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她那里有那么多的错处,就算是错,不也是为了他吗?
“不生气了?”沈辰逸在她的掌心顺势吻了一下,她赶紧缩回了手。
生气?哪里还敢?她仰起头,看着那片浩瀚的天空。因为是冬天,上面没有飞鸟的影子,联想到死亡,她又开始悄悄的期盼着自由。
穿过花园上了楼,沈辰逸有些舍不得放下怀里软软的身子,径直抱着她回了房间。
许清悠还在回想刚才听到的枪声,默默的不敢吭声,任由他把自己放到了chuáng上。
“穿这么少,不冷吗?”沈辰逸心疼的说着,拉起被子披在了她的身上。
被子上有他淡淡的烟糙香和成熟男人的特有气息,也有她清新空灵如兰花般的馨香。
两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很好闻,也很让人安心,暖暖的有家的味道。
她贪婪的深深吸了口气,抬起头见他拿了个药箱子出来。
“会很痛的。”沈辰逸坐在她身边,把她的双腿搁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
他的手穿过她的裙下,熟练的脱去了她的长筒袜。他的动作很小心,生怕碰到了她的伤口。
“你……轻……轻一点。”许清悠转过头闭上双眼,身体有些颤抖。
沈辰逸低低的笑着,拿起棉签和双氧水,温和的说:“现在怕痛啦?刚才gān什么去了?那地方能跪吗?”乱糟糟的碎石路,不磕坏膝盖才怪。
如果我离开你,你会杀了我吗(2)
沈辰逸低低的笑着,拿起棉签和双氧水,温和地说:“现在怕痛啦?刚才gān什么去了?那地方能跪吗?”乱糟糟的碎石路,不磕坏膝盖才怪。
“疼,好疼……”双氧水刺激着许清悠脆弱的痛神经。她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胳膊,紧紧的。
沈辰逸心里一紧,放下药水,伸出一只手把她揽入了怀中。
另一只手,用棉签小心的拭着她的伤处。
“乖啦!不疼。”他轻轻地用唇触碰着她脸上细嫩的肌肤,柔声说,“你总是弄伤自己,每次都是我亲自给你清理伤口。要是没有我,你怎么办?答应我,别再让自己受伤,我……会心痛!”
“嗯!”她乖巧的应声,揪住了他的衣襟。
他温柔的安慰,迷人的气息,浑厚的嗓音,让她迷惑了,让忘记了那些不开心的事,让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的存在。
“小悠……”他低沉的喊了一声,缓缓的,俯下头捕捉到她稚嫩的双唇。
“别……”她害怕的扭过头,身子向后一仰。每次被他亲过的地方,温度都高的可怕。
他是个很危险的人物,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命和她的心。
沈辰逸低低的笑着,扣住她的后脑勺,阻止了她的躲闪。
湿热的吻像一阵暖风潜入了她的心田,她的双手慢慢的缠上了他的脖子,慢慢的收紧,慢慢的把他拉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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