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有些人只会说日文的。不过,能够接近大人和夫人的都必须会两种语言的,夫人,你放心吧!”
“百合,以前……我和大人的关系,有多不好啊?”
百合没有回答,只是礼貌的微笑着。
许清悠回过头又问了一句:“以前大人应该是不喜欢我的吧?”
“夫人多虑了。”百合的脸上依旧带着礼貌恭敬的微笑。
她就是他的劫(6)
“夫人多虑了,”百合的脸上依旧带着礼貌恭敬的微笑。
“那是不是我不喜欢你们家大人?”许清悠很不甘心的继续问,大有不从百合嘴里探听出些什么,就绝不罢休之势。
“夫人,以后千万别这么说,大人是你的丈夫,你们才是一家的。”
百合的礼貌、谦恭、谨慎让许清悠没了折,只好说起了别的话题:“大人呢?他去哪里了?”
“大人在前院,夫人想过去吗?”
“嗯!”许清悠满意的看了看镜子里那个美丽的小女人,点了点头。
“夫人。”跟着百合出了内院,回廊下站着的两个女佣赶紧过来,小心的跟在了许清悠的身后。
正是四月,阳光灿烂,百花盛开。这一路,自然是景色优美,每一个角度都是一副jīng致、不可多得的园艺美景。
穿着和服、布袜、木屐,迈着碎步的许清悠心qíng也是无比的惬意。
到了前院,穿过回廊,许清悠看见院前的空地上,两个穿着剑道服,没有带护具的男子正拿着竹剑在对战。
在正厅前的回廊处站定,许清悠才认出其中一个是风赫,另外一个金发的年轻男子是她从未见过的。
“夫人,”这时,百合帮她拿了个软垫过来。
许清悠在百合的帮助下,慢慢的跪坐了下来,要说这跪坐,她是一直想适应,却一直都不习惯。
真不知道以前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失忆后完全忘记了这些日常习xing,有时她也会感到非常的困惑。
缓缓的,一双水眸盯住了阶下,激战中,两个男人的动作都是清逸灵动又不失凶猛。
空气里回dàng着竹剑沉闷有力的碰击声和男人特有的孔武有力的低喝。
“疯子,加油哦!”许清悠兴奋的拍着掌,大声的喊。
风赫稍稍一愣,架开朱桓刺过来的一击,朝着廊下那个满脸喜悦的漂亮女孩微微的点了下头,俊美的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如樱花般的笑容。
风赫竹剑一扬,激战又开始了。
也许是有了许清悠的助阵,风赫的攻击一下比一下狠。一连串的击打,冲刺仿若是一气呵成,让朱桓疲于应付。
她就是他的劫(7)
也许是有了许清悠的助阵,风赫的攻击一下比一下狠。一连串的击打,冲刺仿若是一气呵成,让朱桓疲于应付。
许清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脸上的神qíng随着激烈的对战,丰富的变化着。
百合跪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她的身后还有几个级别更低的仆佣。
这时,一个男仆躬身过来,用日语跟百合低声的对话。
许清悠只是晃了他们一眼,便又把视线转移到了风赫的身上。
激战中,风赫挥舞着竹剑朝着朱桓攻了过去,凶猛凌厉的攻势神速无比,忽然,他猛力将手里的竹剑一扬。
“哐当”
朱桓手里的竹剑飞了出去,离面门一隙之间的,是风赫手里的竹剑。
这一战,自然是风赫赢了。
“疯子,你好棒哦!”许清悠全然不顾礼仪风度,欣喜的喊着,一下就起了身。
百合赶紧上前去扶住她。
两个男人各自退后,向对方礼貌的举了个躬。
“大人的剑术是越来越高超了。”朱桓恭敬的说。
风赫笑了,一扭头,看见许清悠已经踩着木阶梯下来,手里拿着毛巾。
她今天画了个淡妆,梳着发髻,身上又穿着jīng美的和服,美得简直让人无法从她的身上挪开视线。
“你赢了……”许清悠走过来笑嘻嘻的伸出手,想把毛巾递给风赫。
“夫人,”朱桓向她行了个礼,小心的退到了一旁。
“帮我擦,”风赫没有接她手里的毛巾,却把头凑了过去,“算是奖励。”
许清悠高兴的点点头,细细的替他擦拭着:“不是说要去拜见母亲吗?怎么在这里玩对战?”
“不是等你换衣服吗?”风赫揽着她的腰,眼神柔柔的,“一会我换了衣服,就出发,不会耽误的。”
说完,他温热的双唇就印上了她光洁的额头。
许清悠愣了愣,红了脸,这四周可都是人,她刚想推开他。风赫又在她的耳边低语了一句:“清悠,叫我的名字,好吗?”
“不叫,”许清悠这下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她轻轻的推开他娇嗔的说,“你表现不好。”
她就是他的劫(8)
“不叫,”许清悠这下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她轻轻的推开他娇嗔的说,“你表现不好。”
“哪有不好?我赢了,”风赫俊美的脸上满是无辜,随即退而求其次的说,“那去帮我把更换的衣服拿过来,好不好?”
“叫他们去拿,我不去。”
“你是我老婆,拿衣服都不行吗?”风赫说着还想倾身过去抱她。
许清悠笑着躲开了,把毛巾塞到了他的手里,温柔的说:“好好擦擦,等着。”
说完,她转身跟百合一起离开了。
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庭院里,风赫温和的眼眸才转向了回廊的另一头,此时眸色已经变得暗沉了。
“朱桓……”他冷冷的盯着廊下的那个高大的男人看了一眼,扭头叫了一声。
朱桓应了声,匆匆的走了过去,给男人带路的仆佣朝着朱桓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四爷,大人有请。”朱桓看着沈辰逸,表qíng很恭敬,眼神里却带着明显的敌意。
沈辰逸眉宇森寒的看了他一眼,跟着他来到了院子里。
此时,他的心qíng很不好,有着想杀人的冲动。因为他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那一幕让他抓狂的温馨场面。
短短时日,他的女人竟然亲热的替另一个男人擦汗,竟然还被另一个男人搂在了怀里。
要是风赫的那个吻敢当着他的面落在许清悠的唇上,他绝对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把他们都撕碎。
“逸,好久不见!”
“她还好吗?”沈辰逸yīn寒的脸色依旧,语气冷冰冰的。
风赫用毛巾擦着脸,笑着回答:“你看见了,我们是鹣鲽qíng深,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说吧!要怎样,你才肯放了她?”
“逸,你是在说笑吧?放了她……”风赫说到这里话头一转,邪肆的笑着说,“她是我的未婚妻哎!我怎么会让你带她走?”
“我只想知道你想要什么?”沈辰逸冰寒的双眸里凝聚着越来越多的愤怒。
风赫嘴角轻轻一扬,把毛巾扔给了朱桓,他把弄着手里的竹剑淡淡的问:“如果说想要你的命呢?”
她就是他的劫(9)
风赫嘴角轻轻一扬,把毛巾扔给了朱桓,他把弄着手里的竹剑淡淡的问:“如果说想要你的命呢?”
沈辰逸没有理会他的话,因为要命的话都是废话,他们都不可能在自己的地盘上杀死对方,那是他们各自心中最默契的底线。
“赫,钱、地盘、生意你都可以开口,这次欧洲的那桩生意你不是也捣了乱吗?我不跟你计较,我可以退出,把整桩生意都让给你。”沈辰逸压抑下内心的狂躁,竭力让自己的qíng绪保持着平静。
风赫看着沈辰逸,他平淡的表qíng下面隐藏着急迫和焦虑,果真,一个女人就让沈门的家主失魂了。
用女人换东西,他们都做过,可是这个女人不同,她生下来就被打下了风家的烙印,而且还偷走了他的心。
用她来换?他做不到,也不想做。
“既然来了,喝杯茶再走吧!请!”风赫把竹剑扔给朱桓,面上带着一抹浅笑。
进了屋子,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的在软垫上坐了下来,佣人送上了沏好的清茶。
风赫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逸,放了清悠,应该放手的是你,爱qíng、婚姻、家庭、孩子,你一样都给不了她,而这些是一个女人心里最在意的东西,它们代表着幸福。你知道的,这些我都可以给她。”
“她是我的。”沈辰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那天,回了沈园,很少生病的他发了高烧,在病chuáng上躺了整整的三天,他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什么都不知道,唯一清楚叨念着的是许清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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