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了从那个心爱的男人手里,讨回一条命,讨回一个活路。
可是,那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啊!到现在也是唯一的一个!
这一步,竟然跨出去那么远,再也没办法回到原点了。
“去洗吧!我洗好了!”
穆青一转脸,沈辰洛赤着上身,腰间围了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虽然比四爷稍稍矮了点,但是身材还是不错的,也许是被关了一阵,肌肤有点苍白。
穆青起身,匆匆的进了浴室。
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从里面出来,然后撩起被单就躺上了chuáng,闭上双眼,一副任人为所yù为的样子。
沈辰洛好笑的低头看着她,不解的问:“老四可不喜欢你这样的女人,一点都不解风qíng,难怪你不得宠。”
“你知道什么?来吧!不来我睡了,犯困!”穆青冷冷的给了他一个脊背。
“你这样,我都快没兴致了,”沈辰洛掀开被单,就压了上去,然后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低声说,“穆青,你可以把我当成他,我不介意,我要的是一个热qíng的反应,OK。”
别让他看见明天的太阳(6)
“你这样,我都快没兴致了,”沈辰洛掀开被单,就压了上去,然后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低声说,“穆青,你可以把我当成他,我不介意,我要的是一个热qíng的反应,OK。”
穆青抬起眼,怔怔的看着头上那张眉目间,与四爷有些隐约相似的脸,伸出手害怕的轻轻触摸。
四爷,是你吗?我是穆青,我是你的女人。
她纤长的手臂像蛇一样缠上了沈辰洛的脖子,那一夜,已经隔得太久了,要把这个男人当成四爷,好难!
“穆青,”沈辰洛亲吻着怀里显得有些迷离的女人,低声说,“闭上眼睛,跟着我,其实,男人都一样,都可以给你欢愉。”
……
虽然感觉到她不是第一次,可是看着她痛苦的表qíng,沈辰洛好像明白了什么,看起来,穆青不是不得宠,而是非常的不得宠。
很难想象,老四居然会这样对她,而她之前还是心甘qíng愿的承受着那些冷落。
女人,一旦动心了,就他妈的是白痴。
他俯下头吻住了她微张的红唇,力图使她放松下来。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具纠-缠着的身体才分开。
沈辰洛侧身亲吻着她的脊背,满足的笑着说:“看你的样子,老四没怎么碰过你,穆青,以后你的身体会爱上我的。”
“也许。”穆青的脸颊微红,表qíng却是淡淡的。紧绷的神经,在身体得到满足后,放松了。
“我们必须尽快有个孩子,必须是男孩。”
“那谁说得准?要是女孩呢?难道杀了?”穆青没好气的说,生孩子,谁还定得了男孩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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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等多久(1)
“那谁说得准?要是女孩呢?难道杀了?”穆青没好气的说,生孩子,谁还定得了男孩女孩?
“我有种感觉,肯定是个男孩,放心吧!你绝对会成为沈园的女主人。”沈辰洛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弟弟给的机会,他这个做哥哥的肯定不能làng费了。而且,要是他赢了,他的手绝不会软,他会亲自送这个弟弟上天堂的。
虽然只是幻想,穆青听了还是小小的兴奋了一把。随后,又面带担忧的说:“就算是生了男孩,我姑父也不会支持你的。”
“要说沈家就剩下三叔一个长辈了,可是沈门不是还有长老吗?要得到支持,得在他们那里下狠功夫。”
“对四爷,我还是有些怕的,他狠起来,没有一点qíng面可讲。我从来没想过,为了个女人,他会这样对我。”穆青说着,眼眸里充满了无奈和恨意。
“穆青,你那么恨那个女人,怎么不杀了她?还把她jiāo给了风赫,成了他的宠,那不是成全了她吗?”
“杀了她?我要是敢这么做,早被四爷给杀了不止十遍了。成全她?我不觉得,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痛敌得过离开自己心爱的男人?”
沈辰洛把她抱紧在怀里,低声笑了起来:“被风赫这样的男人宠着,任谁,都会动心。女人,跟男人睡久了,就习惯了,舍不得了。我倒是替老四难过了。”
他从后面贴上了她的身体,就着她腿间的滑腻,轻易的就挤了进去。
穆青趴在枕上,禁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脸红了,呼吸也跟着凌乱了。
“看吧!就是这样,”沈辰洛故意的狠狠的顶了她几下,恶劣的笑了,“她是被老四刻意调教过的女人,遇到风赫那样的男人,很快就会……爱上的。”
房间里,此起彼伏的是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人娇柔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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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室里,许清悠认真的跟着一位老师学着cha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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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亲们!
你要让我等多久(2)
花室里,许清悠认真的跟着一位老师学习着cha花。
这几日,风赫怕她闷,就给她专门请了池坊流的老师前来教授她cha花,百合在一旁充当着翻译。
风赫回来,见授课还没结束,就静静的坐在了回廊前,看着樱花树。樱花早已经消逝了,要明年chūn天,才会有那样的绚烂了。
忽然,心脏毫无预警的抽搐着,他下意识的就捂住了胸口,表qíng很痛苦。
“大人,”一旁的佣人赶紧上前,一脸的恭敬和关切。
风赫yīn着脸,一言不发的站起了身,匆匆的离去。
半个小时后,课上完了,许清悠礼貌的跟老师道别,吩咐佣人送老师出去。
“夫人,下面的人说大人刚才还在这里,可是又离开了,好像身体有些不舒服。”百合上前小声的对她说。
“不舒服?”想起那个年轻、俊朗的笑容,想起那天在对战中勇猛的身影,许清悠秀美微蹙,赶紧向内院的方向走去。
百合紧紧的跟在了后面。
进了内院,回廊前没有风赫的身影,许清悠进了屋子,看见风赫正坐在矮桌前,面色凝重的用毛巾擦拭着那把太刀。
静谧中,凌厉的刀锋寒光闪现。
“课上完了?”风赫缓缓的抬起头,往日阳光般明朗的脸庞此时多了几分无言的忧郁。
“是啊!上完了,你……不舒服吗?”许清悠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没有。”
“可是,你的脸色不太好看。”
“只是有点累了。”风赫把刀入鞘,起身放在了刀架上。他缓缓的抚摸着刀身,心qíng很复杂。
他不知道自己生命的终点在哪里,但是知道那段距离不会长。
“疯子,你有心事?”许清悠望着他高大,略显苍凉的背影,有些心疼。
“清悠,”风赫转过身,笑了,笑得有些勉qiáng,“你还是不肯叫我的名字吗?”
“我……我们……需要一点时间,疯子,时间还很多的,我们……”
“好了,清悠,不要再说了。”他的声音猛然间提高了一些,要知道他最缺的,最奢望的就是时间。
你要让我等多久(3)
“好了,清悠,不要再说了。”他的声音猛然间提高了一些,要知道他最缺的,最奢望的就是时间。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qíng吗?”
风赫紧紧的盯着她,没有回答。是出事了,只是出事的是他的身体。
那是一个秘密。
除了原野,没有人知道。
有的时候,他很想告诉许清悠,自己的时间不多了,等不了她那么久。
可是那样说了,不是在bī她吗?
“cha花学得怎样了?闷不闷?”做了个深呼吸,他缓和了一下自己的qíng绪,重新坐了下来。
说起cha花,因为正学着,许清悠就来了兴趣。
她笑着说:“老师说池坊流的历史就是日本cha花的历史,池坊流一直被公认为是日本cha花的本源,500年前日本cha花就是始于池坊。还有啊!老师cha的花型都好美。”
“有兴趣就好,如果闷了,想做什么其他的,就告诉我。”风赫温和的笑颜上,漂浮着宠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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