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仁生有些气恼地瞪着我,双手轻带,让我两条腿腿牢牢锁在他腰间,那东西滑在花唇中。
"啊……"有些疼,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心痒快感。
"不要乱动,除非你想很痛。"他的神qíng有些严肃,紧抿嘴唇皱着眉头,似乎在隐忍什么。
这让我想起有些书中的qíng节,又有些感动,他并未不顾我疼痛直直刺进去,而是等着我,让我慢慢适应。
我攀附他的肩膀,伸手抚摸他因忍耐绷紧的脸部。柔声给予他回应,"仁生,我不怕了,你……可以开始的。"说出如此xing-暗示的话语,羞得我不敢正眼看他。
在我静静等待片刻后,他缓慢游移,寻找到入口后一个使劲挺-进。□突然撑开,疼痛开始蔓延,我咬唇忍受,等待那最为难忍的痛。
他试探xing向里抽-送,突然一个猛力直直刺入,我不知那个物体深到了哪里,但是那层代表贞洁的膜一瞬间被捅破。
"啊……好痛。"这样的ròu体疼痛让我坚持不住,喊出来。
原来不像大学时期室友说的那样,只是跟刀片划破手臂似的,而是比她们说的qiáng度高了很多倍。感觉身体被他贯穿,就要撑坏了一样,疼得我扭曲了脸,眼泪就这么滴落下来。
"很痛吗?"罗仁生的声音是从未听过的沙哑,擦拭我眼角的泪。
他的眼中不再冷硬,参杂了担忧和不忍,让我感受到在乎和他不愿表露的心意。
稍稍缓和些,我尽力朝他露出笑脸,"有点疼,现在好多了。"
"你确定?"他有些狐疑蹙眉,可身上的肌ròu还在僵持,硕大的热物仍旧静静埋在我体内,一动不动。
如此为我着想,只是成为他的女人必经之路,我有何恐惧呢。信誓点头,"嗯,我确定。"
得到我的允诺,他低头吻上我,柔软的唇在我上面细舔慢啄,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然后他□缓慢推进,再抽离,一次又一次缓缓□。体内的疼痛随着爱yù的进行逐渐消散,无以言表的快感占据上风,阵阵qíngcháo带着苏麻的愉悦席卷而来。
"嗯……嗯……仁生,呃……"呻-吟不经我准备自动溢出,意识超离了现状,脑中只有对qíng-yù的更多渴望,眼中只能装满他汗湿的脸庞。
动作越发快速,每一次都狠狠撞入身体深处,每一下都激dàng起让身体颤抖的电流,有些无法承受。
快-感越来越汹涌袭来,仿若要剥离我的思想,将我引入另一个感官世界,拉扯我所有心智。
"啊……仁生,我不行了,轻点,嗯……求求你,慢点。"
我几乎要哭喊要求,陌生的感受让我有些害怕,茫然得不知想要如何,只能不停吟-哦。可是身体不受我控制,自发扭腰摆动。
罗仁生抽-送的幅度越来越大,汗液沿着他的脖颈留下,粘在我的皮肤上,渗入我身体中,有着他的独特气味。
他的喘息越来越分明,粗重,双唇紧闭。yù-望即将喷发,我紧紧抱住他的背,chuáng随着我们的碰撞咿咿呀呀发出声。
突然,脑中一片空白,"啊……嗯……"。身体不住颤栗抖动,感觉体内收缩,紧紧含住他的。
眼泪顺势流下,我摇头催促,"呜呜……不要了,嗯……仁生,我受不住。"
他一阵激烈摆动后,低吼出生,深深埋入我体内。
两人的视线紧紧胶着,对望彼此,这一刻的爱意说不出口,大力的喘气声像似传递相互享受的心qíng。
他侧过身躺在chuáng上将我搂在怀里,估计是怕压伤了我。两人弥久都未开口,我贴着他胸口,聆听那里闷重的心跳声。似乎对我讲述它的主人此刻的心意。
"闻艺。"罗仁生开口了,竟是一句呼唤。
"嗯。"
"永远都不许离开。"霸道的语气在我头顶chuī拂。
我抬头,望向他深刻的脸颊,他回应地低头看着我。无法辨认的是他眼眸自然流露的柔qíng,暖煨我整颗心。
"不许离开哪里?"带着点骄傲反问他。
"这里。"
"是这里吗?"我将手放在他心脏处。
罗仁生挑眉,鼻子一哼将我手拿开,然后将我抱紧,让我埋在他胸间。
"总之你是不能离开。睡觉。"qiáng势的口吻,却让我哭笑不得。
谁让我爱上一个别扭,不爱表达的男人呢,他是冷冷的,可这颗紧贴的心是热乎乎的,熨烫了我的胸口,尘封了过往的伤。
第二天睡醒,身边的人不在,有些失落。可毕竟他要上班,不像我这个自由人,没有朝九晚五的约束,何况罗仁生本就处在一个重要职位。
掀起被窝,撑坐起来,大腿内侧酸痛不已。想着昨晚种种旖丽,胸口又在扑腾,昨晚的他有着从未见过的热qíng,澎湃的热-cháo势要将我点着燃烧。
忽然听到外面有声响,穿好衣物走出,才瞧见罗仁生在厨房忙活着。高大的身躯,弯着背挤在小小空间,画面虽然滑稽,却让我有幸福环绕的感动。
不动声色走过去,双手从后背抱住他腰身,感觉他稍微僵硬下,便又开始洗菜。
"醒了?"短短两个字,满含了家庭的温馨。
怀揣着感激,我将脸贴在他背上,软软一句,"仁生,我觉得很幸福,因为幸福的房子里住着你。"
就在我沉浸在这宽阔的背带来的安宁感中,一句不解风qíng的话闷闷地从他背心传入耳膜,"别流口水在我背上,刷牙洗脸去。"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特大奉献ròuròu。橙子灰常感谢收了俺的人啊。么么。
第二十九章 温qíng
夏天到来,温度也是节节升高,花朵的保鲜期也是越来越短,基本当天没卖出去的就无法再使用。温度再高些,有些花都过不了一天,每天都必须跟花儿们一起呆在空调房里。
"艺姐,你看这采购单,我调整好的。"朱跃进将电脑屏幕一转,"点击这里就可以直接出现数据线xing图,您看,百合和玫瑰可以少进些,现在这些花销量很少,而且容易枯萎,到七夕节的时候多采购些就可以了。"
以前我都是用本子记账,查数据很麻烦,所以有时候进货比较盲目,导致只赔不赚。
当初招朱跃进的时候,只不过希望在忙碌时能帮上忙,没想到他在花店的生意上如鱼得水,还帮我在电脑中建立了数据库,省了很多事,成本也降低不少。
我瞧着电脑,看他比划上面的图形,"你拿主意就好,你是个好参谋嘛!"
"嘿嘿。"他习惯xing挠后脑,"我就是随便整整,能帮上艺姐我也很高兴。"
"要不你把快餐店的工作辞掉吧,我给你双倍咯。反正花店收入也比以前好多了,该给你涨薪水了。"
"那边我是打算离开了,薪水就不用涨了,您能让我全权管理花店,我就觉得有种大展拳脚的感觉,呵呵。"他站起来双手比划,甚是搞笑。
我被他样子逗乐,"下个月就要出远门咯,你得跟导师说清楚呢,到时顺便看看你的生意能力,搞不好还会被大的经销商相中,就飞走了,哈哈。"我边说着边把空着的花瓶拿出去洗。
店外的洗水池没有挡板,太阳热辣地照在脸上,水冰凉划在手上,凉慡无比。水花溅起飞落在手臂,脸上,有种劳动后的光荣感。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罗仁生,我更是洗得起劲。
"艺姐,我来吧。"朱跃进接下我手上的瓶子。
"哎呀,你去把采购单列好就行。"我伸手就要去夺花瓶,毕竟他只要有空就会在花店帮忙,而且只要他在,我几乎不需要做什么,已然成了其中之一的摆设花瓶。
两人就在店外争着洗瓶子,像打闹的孩子般。
"咳咳……"重重的咳嗽声响起。
我第一感应就是他来了,转身过去,果然,身着条纹衬衣的罗仁生很随意将手cha在口袋里。但他没看我,而是盯着朱跃进。
"罗大哥……来接艺姐吧。"跃进一向很尊敬罗仁生,说这话同时还用胳膊肘轻撞我一下,挤眉弄眼,有些起哄的意味。
"恩。"罗仁生淡淡应一声,望向我,他脸色没早上那般和颜。伸出一手将我拽到他身边,"收拾东西走了。"
"哦!等我下。"我把洗好的花瓶拎在手上,"跃进,等下你关下店门咯。明天我们再约去一起采购,到时我给你电话。"
"没问题,我来吧艺姐。"他还是不愿意我做事,硬抢着花瓶抱在身上,跟我一起走进店里。
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整个身子窝进车座椅,放松了一整天的忙碌神经。车里流淌着日复一日的Ocean rose,听了上千遍,却也不腻,治愈系的音乐就是不同,心境不一样时候,感受却是一样的宁静,沉寂了一整日的浮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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